中央軍校旅美同學會會長曝光中共海外滲透

張國威以切身經歷揭中共統戰手段 寄語競選勝利的孟昭文站穩立場 勿成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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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1日訊】(大紀元記者葉書行、通訊員范天孝、祝家琦報道)中央軍校旅美同學會會長張國威9月14日在紐約地區反中共滲透研討會上,以親身的經歷揭開了中共統戰的種種手段。

張國威說,他們統戰,就是先跟你做「朋友」,他做朋友有目的,做朋友不過是手段,真正目的是要把你的意志、你的作為轉變為他所要的作為和意志,那個時候你就變成是他了。他就看你的態度、心情、慾望,然後對著你所要的慢慢、慢慢、慢慢的把你潛移默化,久了他就稱你叫Buddy,就是好朋友,那個時候就開始注入他們的毒素,希望你辦這個事,做那個啊,或是請你介紹某人跟某人見面,那以後的名堂就多了。

張國威表示,華人社區的領袖,尤其是擔任公職的華人,由於文化和血統的原因,是中共首選的統戰對象。當然外國政要中共也會下手。

張國威說,華人議員當擺正位置。他舉出美國國會議員吳振偉作為正面的例子,稱讚吳振偉把美國的價值觀,美國的精神維護得很好,可以不斷的連任。吳振偉堅持為人權發聲,曾參加國會山莊的集會呼籲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

張國威說,楊愛倫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本身的缺點,愛財貪小利,所以被中共利用。正因為她支持中共,所以這次落選了。

張國威表示,中共的統戰從沒間斷過。他忠告競選勝利的孟昭文站穩立場,不要成為中共統戰的獵物。
以下是張國威先生演講的全文(根據錄音整理,小標題為編者所加):

各位大家好,我是中央軍校旅美同學會會長,我們的會已經成立有26年了。選舉以後的罷免委員會,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就從這衍生開去,談關於反中共滲透這個題目,我就根據我自己的貼身經歷講一講中共是如何滲透和統戰的。

「兩個非常親共的面孔」

我看到孟昭文當選了以後,熱烈慶祝她的那些支持者裡面有兩個非常親共的面孔。使我想起來中共它要支持哪個候選人,它不會說所有雞蛋統統放在一個籃子裡面,所以當時分成兩部分人,有支持楊愛倫的,也有支持孟昭文的。不管哪一個當選都在它的掌控之內。為什麼我要這麼說呢?因為中共滲透和統戰它是永不間斷,因為它發現這是一個代價最小,最有用的一個法寶,它就是靠搞這個起家的。大家都很清楚,我想從大陸來的朋友,應該比我清楚的多。

到了海外,在美國這樣的政治體系下,中共發現可鼓勵或支持華人候選人去參政,透過這些人可以用無形的方式影響當地的社區,影響美國的政治。中共可以利用和製造民意的呼聲,達到很多它的要求和目的。所以我覺得看到那兩個親共的熟面孔,也不覺得奇怪,我現在暫時不公開這二個人的名字。

我覺得這次我們大家要提高警覺,因為雖然孟昭文生長在美國,非常純潔,非常講究美國的價值觀,可是人究竟還是人,可能會受不了很多的左右。因為中共曉得統戰就是利用人性的弱點,因為人有所求,有所懼,有所好,中共就可以利用各種各樣的不同的方式來打動你。

華人政治人物成統戰最佳對象

我們希望新當選的在美國政治圈裡面的華人特別要注意,因為中共最喜歡找華人的當選人或政治人物來做統戰,為什麼呢?一是說起來有同樣的血統,二是華人的背景它最容易瞭解,華人的文化雙方都很容易接受。所以這樣子的話,它做這個統戰的工作比做西方人要容易的多了。

華人議員當擺正位置

我們舉個例子來講,美國國會裡面有一個議員叫吳振偉,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他也是很小的時候從台灣來的,他到現在一直能夠連任,因為他把美國的價值觀,美國的精神維護得很好,所以他到現在沒有任何一點差錯,可以不斷的連任。

但是楊愛倫呢,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本身的缺點,愛財貪小利,把美國的民選官員應有的作風、態度甚至都影響了,所以被中共利用。

楊愛倫支持中共 所以落選

當初的時候,楊愛倫當選並不是說她真是我們華人裡面特別優秀,或者是可以當代表的,因為第一次選舉的時候孟昭文的地址有點問題,楊愛倫就找碴讓孟昭文失去資格,民主黨裡面就是她跟孟昭文,結果孟昭文退選了,那麼只剩下楊愛倫一個。楊愛倫是華人,我們中國人這麼多,選華人替華人講話,總比一個外國人好一點吧,因為西方人對我們並不了解,對我們可能不夠關心,大家就投楊愛倫。

楊愛倫上次當選就是撿便宜,當然她當選了以後,就如同剛才劉(國華)先生講的,已經當選了,她就有很大的優勢,可是這次就是因為她站錯了邊,支持中共,所以落選了。

忠告孟昭文站穩立場

在這點上,我對孟昭文提出一些忠告,你要特別小心,要站穩你自己的立場,那麼你將來會很有前途。因為孟很年輕,有學養又有專業。這次法拉盛的民主黨22選區選舉出現這樣的結果,原因應該是明朗的,所以我提出來給大家或當選的孟昭文一個參考。

「第一次被中共選作統戰對象」

我自己曾經也被統戰很多很多次,我講一講關於我自己被統戰的事。這些都是實際的例子。我帶來了很多舊名片,我被統戰的時候對方留下來的,因為有時候記不清楚,人家跟我講我具體講不出來,我就得把這名片留下來,告訴人家是哪一年,什麼時候,什麼情況。

我們同學會現在已經成立有26年了,大概現在算起來是在20多年之前,就剛剛成立4年、5年的時候,有一位廿六或廿七期(中央軍校)的叫吳靜希(音),他因為自己心態不正,始終抨擊蔣經國,他以為他自己上了黑名單,所以不敢回台灣,就老是跟中共的有關人員接近。後來他發現,在我們同學會剛成立3年、4年當中,我跟另外一位張永達(音)有影響力,因為當初我們幾個熱心做服務,很多人認識我們當中的幾個人,所以很熟,這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家曉得中共要統戰,他第一個要找目標。今天馬路上那麼多人,他為什麼不對他們統戰?因為統戰這個人對中共來講,統戰以後有作用,就好像楊愛倫、劉醇逸一樣,他是議員,對不對,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吳靜希就是用這種方式當初加入我們同學會裡面,他們要統戰我,因為我那時當執行秘書,就等於現在的總幹事秘書長。

話不投機不歡而散

有一天他找我說,我有兩個朋友要跟你一起吃個飯。我那時候不知道他甚麼朋友,我想無所謂,他是軍校學長,我們就出去吃飯。吃飯的時候來的人介紹說他們兩個是中國領事館的領事,因為當時給了我兩個名片,一個叫王鐵良(音)。這次統戰不成功。為甚麼呢?他在跟我談話當中發現,大家不同心,我講的事情和他們講的事情論點看法都不一樣。就像我講韓戰是北朝鮮發動的,就講了這件事情。當然這是我第一次跟中共搞統戰的人打交道,我就感覺到他們非常客氣,問候談話非常親切,幫你夾菜非常客氣,你講不好的話他不動氣,也絕對不反駁你。

所以我平常就跟我們台灣社區裡的人講,說中共甚麼叫統戰,統戰的進行方式就是跟你做「朋友」。有人講,做朋友有甚麼不好,總比做敵人好吧?不是,他做朋友是有目的的,做朋友不過是個手段,真正目的是要把你的意志你的作為轉變為他所要求的作為和意志,那個時候你就變成是他了。

所以「統一政見」,我想這句話從大陸出來的人都非常清楚,可是我們在台灣很多人甚至於到現在為止還是弄不清楚,知道統戰是一個名詞,可是甚麼叫具體統戰不清楚。

我當初第一次被統戰給對方的印象就是這樣子,所以之後就沒有再來往了,因為他發現這個人跟他們完全不同。

「突然冒出來的統戰者」

後來過一段時間以後,我記得是朱鎔基當大陸總理李登輝當中華民國總統的時候,因為李登輝的很多論調都有開始台獨的傾向,所以那個時候有一個洪庫詳(音)的立法委員,非常反對他。洪庫詳到美國來訪問的時候,在紐約社區裡面出現了一個叫艾當伍(音)的人,他的名片上面又是作家、畫家、藝術評論家、命相風水專家。可是那幾次跟我們來往僅談一些軍事,說中共現在怎麼樣,但他不說中共,他說中國,中國武器裝備怎麼樣先進,戰機多麼厲害,完全配合當時朱鎔基要用炸彈來恐嚇台灣。

可是很多人不了解,有人很接近洪庫詳,就問他為甚麼?他說,你們這些人都是泛藍,你們這些人都是反對李登輝,你們這些人都是反對台獨,如果台灣一亂的話中國就會打過來了,怎麼怎麼樣,說了很多很多這種等於是威逼利誘的話。他在我們這些社團裡面活躍了一陣,後來這事過了以後,這個人也消失不見了。

「老人被利用當統戰工具」

這裡還有一個黃埔六期的叫沈徹(音)的名片。這個人現在已經去世了。他是北京黃埔同學會的理事、紐約中國和平促進會的總顧問、紐約中華文化交流促進會的顧問。他年紀很大了,可是他很可憐,就是一個老眼睛,他想跟我們接近。他也不能入我們會,因為他是被俘以後一直在中共之下做這種統戰工作,我們也不歡迎。但是我們還是很敬重他,他是黃埔六期。

他有幾次三番的跟我說,「今天是中共統戰的副部長來了,一起來吃飯。」我都拒絕了,這位老先生老前輩他也曾經要求到台灣去,探望他的學生跟過去的老朋友。但是我問了他一句話,他暴露出的心態很不應該的,他說「我知道中共是利用我,我也利用中共」。我說你利用中共甚麼?他也不好意思,不就是到北京風光、風光,開一個會啊,然後有什麼人來美國的時候把你的招牌抬出來。因為他是老前輩,我不能講的太難聽,所以話不投機,以後也就很少來往。

「利用同學情搞統戰」

在1994年,有個所謂黃埔同學會叫陳學明(音),也跑來跟我搞統戰。那時候我已經當會長了,他專門託人來說要見我,後來就在會所見了一次面,他帶了一個叫戴堅(音)的一起來。我就講:哦,你那個黃埔同學會,我們的政治立場不一樣。可是我這個話講了以後他馬上就「轉變」,說,我們大家都是同學,親愛精誠啊,我們不談政治立場,不過你們以後到大陸訪問我們可以給你協助。因為話不投機,他在我們會所坐了一會兒以後也就離開了,以後也再沒有連絡。這些都是要來統戰我,想來統戰我們這個同學會的例子。

先做「朋友」 統戰是軟刀子割肉

在1995年的時候,有一次江蘇旅美同鄉會聚餐的時候,是為了歡迎江蘇某地的代表團來紐約,有個領事叫劉建國的跟我交換名片(當然我剛講的,他們的名字不一定是真的),我的名片上面有中華民國國旗,有中華民國國號,他們一看這個名片就不講話了,說完「你好,你好」就沒話了。就這樣子,我一看他就是個領事。當然我當時也提了一些問題,他也覺得很難答我的問題。我說:你們中共為什麼每一次都講,「哎呀這件事情是前面誰和誰犯的錯誤,我們要改」,我就說:那麼現在的所做所為是不是以後的人也講你是錯誤呢?這話一講以後,他幾乎答不出來。

和我一桌同來的一個朋友,他問我說「你怎麼剛剛講這種話,你講這些話多不禮貌啊」。我說我怕什麼,我有問題就要問,有話就要講。

所以他們統戰,就是先跟你做朋友,看你的態度、心情、欲望,然後第二步才對著你所要的慢慢、慢慢、慢慢的把你潛移默化,久了他就稱你叫Buddy,外國人叫,就是好朋友,那個時候就開始注入他們的毒素,希望你辦這個事,做那個啊,或是請你介紹某人跟某人見面,那以後的名堂就來多了。

「又是一個來統戰的」

2002年的時候我回台灣去了一趟,然後回來以後看到會所門上貼了一個條子,說有一個軍校22期的來訪,沒有見到很遺憾,留下了他的電話希望我跟他連絡。然後我就跟他連絡,原來他是到紐澤西女兒那裡探親,我就請他出來吃飯。因為我們同一校門出來的,雖然他從北京來的,在禮貌上我就來招待一下,不見得個個都是來統戰的吧。可是很遺憾,真的個個都是來統戰的。

我請他吃飯的時候,起先還沒有察覺,吃飯的時候大家談個家常啊什麼的,後來我就談我說2000年到北京去玩,感覺很熱。上次我講過,被人家誤會我是法輪功的事情(張國威先生2000年去北京旅遊,被認作法輪功學員受到警察騷擾)。我說北京很熱,古蹟很多很好,就是太熱了。他就馬上改口講說,下次我來給你安排,你九月份走的時候就比較涼快。

我說九月份不行,因為我還有一個小女兒還在讀書,要開學,我要照顧他。他說那這樣好了,我給你安排在八月底的時候,先到內蒙古那一帶去玩,那個時候比較涼快,然後你臨走前回來,快要到九月的時候,因為這裡是勞工節日後要開學,快要到九月時到北京帶你玩,然後你回去。我說好啊,那有機會的話好啊。

然而下面那句話馬上就使我非常覺醒了。他說:你最好組一個團一起來,我安排統戰部他們來好好的接待。我這一聽就明白了,因為我沒有這個祈求嘛。因為是學長學弟,安排怎麼去玩那就可以了嘛,你把統戰部抬出來了,那性質上完全就變了。我當時就警覺,沒有接他的話。他還特意帶了相機要跟我合影、照相,然後就送他走。

當然我也知道,你照了這個合影,有這張照片你可以回去彙報,我到紐約去已經見過某某人了,我沒有白白跑一趟。所以中共換句話說給你附帶任務,你去探親,是告訴你有名單,你去找什麼人,對不對啊?那麼這樣一來以後,我慢慢、慢慢的對中共的怎麼搞所謂的統戰,有了一點點的體會。當然還要多「學習」他們這一套東西,知道他們是怎麼搞統戰。我想以後在座的各位比我瞭解多的話,大家可以互相研究。

西方政要也是統戰的對象

今天這裡有一個外國記者在,我說西方人也要特別注意中共做這個統戰滲透的手法,當然針對西方人中共做得最多的就是請他們到國內去參觀訪問,然後好好招待,感情上跟你軟化,關係上就更接近。至於說文化上很多的問題,一時半會兒,對西方人一下子不能夠像對我們華人那麼融入,所以他對西方人的統戰,效果就比較差。但是他們不是沒有努力,他們也是在不斷的努力。他們的努力是有目的、有方向、有針對性的。我想這些訊息要告訴很多的西方人,尤其是身擔公職比較有影響力的人。

前總統柯林頓也被統戰了

我記得前總統柯林頓在上台之前說過一句話,他說現在世界上的共產黨只有中共看起來最強大,其他國家的已經比較弱了,換句話說這共產世界已經快崩潰了。針對這麼一點,柯林頓說,自由亞洲電台、美國之音等要大量的對中國廣播。這以前有人也講過,說它(中共)是一個魔鬼的政權,對不對,要這樣子做。

可是大家看柯林頓當了八年總統,逐漸、逐漸、逐漸的把他講的那些都遺忘了,作風也向中共靠攏。尤其我看到他到陝西去,中共接待他,讓他穿那個龍袍,象皇帝一樣的那個味道。柯林頓變成這樣子了,他還能夠做些什麼事情反共呢?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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