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江津地稅局退休幹部江錫清的申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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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日訊】在大家都在歡度中國新年,闔家團聚的時候,我們(江宏、江洪賓、江平、江莉四兄妹及親屬)卻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悲憤之中:2009年1月28日,大年初三,我們66高齡的父親江錫清卻冤死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此前母親羅澤會剛被重判8年冤獄,我們一家人是家破人亡。而我父母都是勤勞樸實的善良百姓,遭受所有這一切僅僅因為他們信仰真、善、忍。聽著窗外不斷傳來鞭炮聲,我們一家卻以淚洗面。在此我們將我們所能瞭解父親冤死過程向善念的人們申訴,相信人間自有公理,我們父親的冤屈一定能得到伸張。

父親江錫清:系重慶江津地稅局退休幹部,66歲,退休前為國家工作四十年。其妻子羅澤會以前體弱多病,患有糖尿病、骨質增生、胃下垂、間斷性全身浮腫等病,四處求醫無效,身體瘦得只有六、七十斤。1996年5月羅在親人的推薦下接觸了法輪功,江錫清為了陪不認識字的妻子學《法輪功》,一同與她走入法輪大法修煉。通過修煉,他們的身心狀況得到顯著改善,羅澤會幾十年的疾病漸漸康復,全家在大法中受益,對法輪功師父懷著感恩之新。自從99年政府迫害法輪功開始,父母依然堅持修煉,按「真、善、忍」做好人,想周圍人講述大法美好,並因此而遭到非法強制洗腦、抓捕,曾被迫害得流離失所。

一、江錫清被抓捕勞教的過程

2008年5月13日,江津區油溪派出所樊雲貴、陳基燦綁架了我母親羅澤會後,又於5月 14日上午約9點去江津區地稅局集資樓301室(江錫清住宅)抄家,共約20餘人(公安、610、國安、地稅局),並綁架了正在家看汶川大地震新聞報導的父親江錫清,搶走了家中的電腦、手機、印表機、現金1410元及信仰書籍等。2008年5月14日晚大約9點,江錫清從油溪派出所被送到江津看守所。5月14日約上午11點左右江洪斌(江錫清之子)也被國安、610、國稅局的人找去談話,同時李市鎮下灣的家被抄,隨後被帶到油溪派出所調查、審問,並強迫江洪斌在羅澤會的逮捕證上簽字(當時羅澤會被抓已超過24小時,但是警察要求江洪斌按他們要求的時間寫)。後江錫清被送勞教,家裏人未得到任何通知,至今也沒看到勞教通知書。後來四處打聽才知江錫清被送往西山坪勞教所勞教一年(勞教時間卻是從2008年6月25日起到2009年6月24日止,無故被加四十天。且在整個關押過程中未出據任何合法手續,同時江錫清的工資和一切福利也均被非法剝奪)。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江錫清的女兒江宏曾到江津區國安問父親情況,國安的穆超恆狂言,他有權想整誰就整誰,時間長短由他決定,並揚言道「上次(2000年)江錫清、羅澤會被送洗腦班,當時是考慮你父親年老,工作不好找,家裏又有費用支出,就沒有勞教及判刑的念頭。這次,我要送江錫清勞教一年。」2008年7月下旬,江宏、張大明、張瀟月三人第一次去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探監,才知道60多歲高齡的父親在被「整訓」。這次探監時,江錫清對家人講起,因被無故加了四十天刑期,他到西山坪後曾想勞教所上級寫了《申請復議》,但沒得到明確答覆。江錫清講到勞教所裏體罰行為,他被強迫從早到晚罰站。「我年老承受不住,強迫我寫了什麼三書,作為交換條件,放鬆對我的體罰。之後才能下到七大隊二中隊進行所謂的服刑獄」。

「整訓」期間(2008年)12月)每個人應具備的最基本的生活方式都受到限制,如:一日三餐飯量不足,長時間不許洗漱,不許家屬接見等。2008年12月18日,江宏、江平和兩個親戚去看望江錫清,但負責人嚴飛說「整訓」期間一律不准接待家屬。於是大家失望而歸。

2009年1月25日上午(年三十)江錫清打電話給兒子江洪斌報平安時問到妻子羅澤會的情況,江洪斌告訴他被判8年,並說過年時會去看望她(江洪斌在去國稅所值班路上接的電話,對方號碼是023-89090131,時間是上午9點10分)。

2009年1月27日(初二)下午3點過,江宏、江洪斌、江莉及孫女江貴雨在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二中隊門口要求接見江錫清,四五分鐘後,江錫清在監管幹事的監護下被送往大門與家人見面。江宏問爸爸監獄裏過年吃些什麼,江錫清回答道:「幾快肥肉片,很鹹。」接著,江錫清從上海回家過年的江莉:「老四,你哪天轉來(回來)的?」江莉答:「24號」江錫清又問:「坐的什麼,是飛機還是火車?」江莉說:「飛機」。這時,兩歲半的小孫女遞一個玉米棒給爺爺吃,監管幹事以「所裏有規定不能吃外面帶來的東西」為由不讓他吃,父親便把玉米棒還給了小孫女說:「爺爺不吃,你們自己吃」。孫女從衣兜裏摸出花生給爺爺講「我還有花生」,江洪斌喊女兒給爺爺剝花生,孫女剝出兩粒花生米遞給爺爺,爺爺接過後未吃,小貴雨看爺爺沒吃,又從衣兜裏摸出花生喊爺爺:「我還有!」江莉從家裏帶來的鐵觀音茶葉,拿給監管幹事,說:「我爸爸最喜歡喝茶了,米億年 拿去檢查後再交給他。」監管檢查後,默認了。

江宏問:「爸爸,你(監獄)帳上還有多少錢?」江錫清說:「還有300元。」江宏說:「家裏親戚都想來看你,讓我把一些轉交給你。」江錫清說:「不要欠人家的,把錢還給他們。」

江錫清由問兒子:「你媽呢?」江洪斌談到母親被判刑8年無任何法律程式回單,父親這時放聲痛哭,悲歎道「八年啊,太邪惡了!」這時監管幹事見勢不對就要父親回捨房,停止接見,並藉口說:「這裏風大,易受傷寒」。父親依依不捨,不肯走,提起塑膠凳放聲痛哭,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親人,江宏說:「貴雨親下爺爺。」江錫清的嘴唇從鐵門縫裏擠出親了一下心愛的小孫女,江洪斌叫女兒跟爺爺再見,年邁的父親站著目送親人離開,監教幹事在前面又再三催促父親回捨房,兒孫們劉著淚與江錫清分別,萬萬沒想到這卻是與親人的永別!

二、勞教所通知父親去世後過程

與父親見面佈道二十四小時,2009年1月28日下午3點40幾分,電話鈴響起來,外甥接通電話,對方叫江平接電話,監管幹事告訴江平:「我是西山坪勞教所的,你父親江錫清下午2點40多分去世了。」江平驚訝地叫起來:「我父親死了?」隨後江宏、女婿張大明、江洪斌先後與對方通話,對方告訴江洪斌說:「你父親在長部醫院(重慶市勞教醫療中心)你趕快過來一趟。」掛機五分鐘後又來電話,告知一個電話號碼(未告姓名),叫家人到西山坪後由李勇專人接待。家人連忙找車趕往西山坪到北碚已是晚上7點20分,車到靠近西山坪監獄的碚東大橋橋腳,江洪斌與對方聯繫,對方講:「我是李幹事,你到七一橋宇訊大酒店來。」因我們不認路,對方十五分鐘後開著一部車牌「渝AD1771」的警車到橋邊帶路。

警車把家人帶到宇訊大酒店後,李勇叫我們到酒店裏坐。江宏問:「我父親在醫院,我們到酒店來做什麼?」親人們對這一安排很驚疑,強烈要求先去醫院見江錫清,但李勇說他們要先請示領導。這時,親人發現酒店裏到處是形跡可疑的便衣。然後,七大隊隊長田曉海與幾個人從樓上下來,對我們四兄妹及親戚身份進行反覆核對,此後又等很長時間,江宏提出:「還要等誰?」對方回答:「等公檢法」。江宏 :「見我爸爸的面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等他們?」對方答:「他是我們的監管機構。」江宏說:「公檢法在北碚,他們都有車,這麼近還沒來,我們在江津這麼遠都來了,到底還要等多久?我只想見我爸爸!」親人們也跟他們交涉了很久。知道晚上九點五十分,江莉說:「十分鐘見不到我爸爸,我們立馬走人!」李勇這才掏出手機說:「我要請示領導。」他們通話後不到兩分鐘,從宇訊大酒店樓上馬上下來一幫 (其中好幾個人都帶酒氣),他們叫我們開車跟他們的車到殯儀館,並要求我們遵守殯儀館的規章制度。這時,我們在這裏已經等了超過兩個多小時了。

約20分鐘後到了殯儀館,此時殯儀館門前已停了很多警車。我們坐下後,一個體型較胖、自稱是殯儀館的人,宣佈《殯儀館的規章制度》:第一,只能見五分鐘;二,不准帶手機及通訊工具、攝相、照像器材……他們走在前面,打開凍庫。在門口時,一人將手伸進江宏衣服左邊荷包想搜身,江宏憤怒地用手擋開了。江宏與張大明併肩衝進凍庫室,四處張望未見父親。

有人喊打開冰櫃,並說只能觀看頭部,江宏震驚地喊到:「呀,你們竟然把我爸爸凍起來了呀!!」江宏看到父親的臉就去摸,發現人中還是熱的,驚呼道:「我爸沒沒死,還是火的!」那些人目瞪口呆相互張望不語,江洪斌聽到後趕到冰櫃前,把托父親的鐵板拉出一半,摸其胸口還是熱的,然後親人們都再次摸父親人中、胸口都確認是熱的,然後大家就把江錫清拖到地上。此時江宏對西山坪的人呼叫道:「我父親沒死,胸口還是熱的。」江洪斌也責問道:「若死了7個多小時,在冰櫃裏凍這麼久不可能還是熱的,你們來摸摸吧!」那些人才驚醒過來,一女的說:「醫院有死亡證明」,並試圖推江錫清進冰櫃裏關門,雙方發生爭執。侄女陳啟強呵斥那些人,:「你們還是不是人!你們有沒有父母?!」並問道:「有體溫表沒德?」其中一人答道:「這裏哪裏來體溫表咯。」女婿張大明、兒子江洪斌、女兒江宏、江平等幾個人合力強行將父親拉出冰櫃放在地上,又摸父親身體,並將父親身體扶起來,發現父親的人中、胸口、肚子、腿都是熱的,只有額頭和手是冰的。江宏發現,當時父親的身體竟然比自己的手溫度還要高一些。親人門喊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並想為父親做人工呼吸。

在混亂中,四女兒江莉摸爸爸的胸口後直奔門外,用13452443366手機打110報警,110接電話後問清情況後10分鐘到,站在旁邊的便衣警察說:「沒用,公安人員就在這裏。」江洪斌聞聲再用13310210277手機呼叫110,童話後對方問在什麼地方,答:重慶市公安局北碚分局儀容儀錶殯儀館檢查站,報警內容「我父親沒死,為什麼放在冰櫃裏凍著,我要呼叫110,快來人吧!」對方講「叫他們不要凍了。」掛機。江洪斌奔回凍庫告訴他們,不要再放回冰櫃了,放在旁邊,叫江宏、江平守著父親。

但是他們在場的人仗著人多勢眾,幾個人架一人地將江宏、江平、江莉、張大明等七人共七人強行脫出凍庫大門。途中江莉手掌被劃傷他們仍然把江錫清的身體推進冰櫃,出門後,西山坪七大隊的管教幹事還手指著江洪斌的鼻子說:「你腦殼有問題沒有?」又轉身指著江莉說:「敗家子」等人身攻擊語言。然後在壩子裏說我們鬧事。江宏厲聲說:「哪個鬧事?你們好多人,我們好多人?」濃厚江宏退回幾步挨個點對方的人數,大約有25人以上。陳啟強和江宏對殯儀館的人說:「你有沒有老人?」一女的回答說:「我兩個老的都死了。你們的心情可以理解。」劉華把陳啟強喊到殯儀館一個房間給他看江錫清死亡的證明,寫的死因是「急性心肌梗塞」。棉隊這突如其來的打擊,面對這一群公檢法人員,親人們冤屈、悲憤、無助淚只能往心裏咽,尚有一絲生機的父親被強行放進凍庫,我們都感到一種絕望的悲涼。接著對方叫親人們到屋裏坐下來協商,這時已經深夜十一點左右了,親人們說:「這麼晚了,我們還沒吃晚飯,還要趕回去,明天再說!」

徹夜難眠,第二天天亮,我們又到北碚殯儀館等他們,到中午一點三十四分與李勇聯繫上,對方要我們到七一橋宇訊大酒店談。到那後又再次反覆詳細審核每個人的身份,包括每個人的電話、通訊位址、工作單位等,並要我們只能四個子女去商談,其他親戚只能派兩個代表作旁聽(不能發言)商談會由西山坪勞教所的劉華主持,勞教所幹事田曉海宣讀已準備好的書面內容,談到江錫清死亡過程時,敘述說:「江錫清中午集合,打飯吃後,喊汪建雄(被西山坪勞教所所迫害的大法弟子)給他「刮痧」,包括胸、背、腳、手、頸等多個部位,「刮痧」後上床午休,下午兩點全體起床後,小組長發現江錫清沒有起床,去看,發現臉色蒼白,脈搏跳動微弱,送往長部醫院死亡。並宣佈所謂的規定,不按時火化,三至五天就強制火化,到時你們去告還不是告到機關。談話在場還有檢察院一分院監管西山坪勞教所的黃主任和姓武的一個檢察官,七大隊大隊長田曉海,二中隊中隊長王進做記錄,指導員李勇,門口由七大隊二中隊的幹事把守,隔壁房間全是公安人員等。

談話中,家屬提出幾個疑點:
1、父親1月2日(初二)下午3點過還好好的,1月28日下午3點40幾分(未到24小時)你們就宣稱因「急性心肌梗塞」死亡,而江錫清生前從未有過心臟病史,這做何解釋?
2、西山坪電話通知2點40分人去世,為什麼時隔7個多小時,人從冰櫃裡拉出來身體還是熱的?
3、江錫清在發病時送往醫院的同時為什麼不通知子女?

雙方談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結果。後檢察院黃主任找江宏、張大明、江平在走廊裏說:「我們出於人道主義,適當的給予經濟補償,但這件事我還要跟西山坪勞教所做工作,而且錢不多。以前有過類似情況,補償1000元。」等等。親人們不管他們怎麼說,在父親真實死亡原因未調查清楚之前,拒絕簽字火化。

我們相信父親真實的死亡原因決不會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而且父親死亡證明上年齡是62歲,也與實際年齡不符。可見死亡證明是在匆忙的情況下開出來的。開具證明的是長部醫院一個叫趙淑玲的醫生簽字。

綜上所述,我們懇請司法及社會各界正義人士伸出援助之手,為江錫清討個說法,維護法律尊嚴,維護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我們堅信真相終會大白於天下,人間自有公道在。

申訴人:(江錫清子女)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聯繫電話:023-85533011手機:13310210277。有願意為江錫清伸張正義的律師及人士,請與其家人儘快聯繫。

2009年4月1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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