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广度:蜗牛背着房子 我们背着什么

裴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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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12月14日讯】 有人说:蜗牛背着房子,蜗牛能写最美的诗。想像力真好。房子看见了,诗?蜗牛爬过的地方,一道道扭曲的粘液,算是诗吗?如果算,穿开裆裤的时候,和小伙伴一起挖鼻孔,往墙上沾鼻涕,看谁的沾的时间长,应该算是最早的行动派诗作。

一直想和艾未未沾亲带故,这下找到机会了,按辈分咋也得混个师兄干干。

老毛说:“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他用8亿民众做颜料,基色暴力红,辅色:饿死绿;入地灰,几千万撑不住的颜料掉下来了,让这幅画显得斑驳诡异,当时,全世界可能最怕这幅画会掉下来,砸谁头上都不好过。太大,太重。幸亏老阎王请他去喝茶,这幅画才开始变色,有生气了。

不过,他的学生金氏,爷孙三代,素描为主,狂画不已。瘦山瘦水瘦人,人就是一个园两根棍,中间的椭圆省了,没粮食呀。我想金氏别期盼子子孙孙无穷匮也,估计划就快掉下来了。到时,我们别想不粘包,谁制造谁消费,算是强制内需。

中国人今天开始在地球上行走,冰岛都要建落脚点,引得围观的人很多,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们是暴龙,还是人模…

我们也试着给自己描述两笔吧:首先,蜗牛背着房子,我们也背着,蜗牛算是独门独户,我们的房子大点,需要花钱,一个人背有点费劲,老子儿子都得背,另外,蜗牛的房子遮风挡雨,终身拥有,我们可能被拆,裸体看星星。

背着房子腰不可能直着,而且公仆还坐在上面,吃的又是转基因食品,外加苏丹红辣椒就毒馒头…腰最少是90度打折。旁边那个喝三聚氰胺奶的小孩,看着像地球诞生外星人。脚下一条废酸废渣的河兴奋流淌,桥已经晃了、大厦在倾斜,股市也崩溃了,四个兜空空向外耷拉着,最主要嘴上被戴着N个口罩,脖子上系着红领巾,巾角飘扬,上书的不是革命,是伟大主义好。

宪法是画框,圈我们不圈别人。

画两旁,毛将军高声吟诵:江山如此多娇…孔教授忙着给克格勃送和平奖,司马南更没闲着,义正词严先进性。

今天这幅画我们如果只怨一个党,说明我们还在病着。俄国革命家、作家赫尔岑早就指出这一点,他说:“我们不是医生,是疾病。”

1949年10月1日,有个声音在城头高叫:“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那时,百分之九十的文盲,对主义思考的状态像蚊鸣,储安平算是一只,当汹涌的热情碾过,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字都没认全,大家就急着向灵魂净化靠拢,狠斗“私”字一闪念,自己净化不够,还争当灵魂警察,儿子踢断老爹的肋骨,老婆揭发床边的丈夫……净化掉的是道德底线,净化掉的是人性。

这种情况,伟大主义国家都发生过,德国统一后,东德密秘档案解封,有位仁兄好奇查看自己的档案,结果发现自己最好的俩朋友,都报告过自己的反动言行,此情此景,谁不怀疑人生。

当一个国家的人,几乎全体都是病人,肯定灾难滚滚。仅反右、文革已非正常死亡2百万,要再算三年人祸,死亡3千多万。要让别人评价,只能说无知加自残。

今天,六十多年过去,失业的大学生都遍地。言论自由已庄严写入宪法,记录纸上。我认为不需要再废言:言论自由是公民社会的基石,是社会发现发展的基石,需要重申的是言论自由是身为公民的最后防线,是选择非暴力的最后机会。

现在,报纸、电视基本掌控在政府、党手里,偶尔几个说真话的,五毛还举着火把。我们拥有的就是互联网,现在有人不停的马砖头,砌墙,犯法。我们竟然没有全力阻止,目光总是盯向远方,想要飞,全然不顾没有跑道。精神狂想症。

政府、政党控制言论是疾病,我们没有保护言论也是疾病,两种疾病合力让我们共同扮演悲剧演员,悲剧一幕接一幕,其实性质都一样。重复。

尼采说:“使人们对受苦真正感到愤怒的,不是受苦本身,而是在于没有意义地受苦。”

我希望大家共同对砌墙者,吐口痰,“呸”。

2011-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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