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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选台高市议员改变社会 陈信谕:重构代议制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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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4月03日讯】(大纪元记者方惠萱台北报导)太阳花学运引起了许多台湾公民的民主意识,也有许多民主团体辈出,用自己的方式跟力量改变社会,如同柯文哲参选台北市长一样,同样身为医师、基进侧翼成员的陈信谕,也决定用选举的方式改变社会,参选高雄市议员。

对于太阳花对社会造成的影响,陈信谕自谦地说,“我在318中的角色相当边缘,主要都在高雄”、“没有办法对议场内外做分析”,当时太阳花学运不只是在台北的立法院,藉由网路的力量,成为全台湾公民的运动,高雄也是相当重要的据点。

陈信谕说,“在高雄团体内的异质性非常高,有学生也有老师,其实在整个组织运作后,中后期组织会相当松散,变成人事之间的磨合,虽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但不代表喜欢跟大家共事”,其点出了太阳花后期一样的问题,一个团体到最后难免出现分歧。

“追根究柢,就是这群人很难有组织者的自觉,因为组织者跟参与者是不同的,其实我觉得在318里面,在整个动员的过程,看到很多是用情感对立式的,就是说今天要在短期内把高潮拉出来,需要聚集更多的人”。

陈信谕观察到,当时太阳花在短期内凝聚了大量的支持者跟公民,这部分是靠一种情感的对立激化,如跟国民党站在对立面,“这样短期二元对立的方式,你是敌人我是好人,我要打败你,所以我要短期动员更多人投入战场去打败你,然后用更多的泪水去对抗”。

这样的动员方式,虽可短期爆炸达到想要的参与者数量,但是,陈信谕指出,“其实这样是某种程度的消耗,整个组织在318后期,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我们失去了一些目标”,虽然可以谈的议题相当多,自经区与服贸议题等都可谈,“但这些东西在他们回到现实后,很多的动力都消散了”。

民主深化需“组织者自觉”

陈信谕观察到了一个现象,与民主斗阵召集人王云祥看到的东西不谋而合,他认为,在整个过程里面,我们没有一种在回到自己的生活结构中,也要持续深耕议题的“组织者自觉”,他举例,学生回到学校其实可以深耕政治,从校园的问题开始去深化政治。

“可以在整个校园里面,去谈一些他在校园结构中遇到的一些压迫,进而组织一群人去跟他面对一样的问题,然后再去面对服贸、自经区那些更深更远的问题”,陈信谕说,“我觉得我们一开始就谈这些问题的话,对很多人门槛相当高的,唯有在他们的结构底下,在面对这样的问题,才能够真正深刻反省为什么我会处在这样的环境,那我要如何去改变?我个人有什么样的东西能去参与?”
陈信谕以自己参选的过程与想法为例,他指出,医生的工时相当长,“我回到医院这个结构的时候,我没有很多的能动性,我的能动性几乎是零,我下班之后几乎就是睡觉,没有办法去参与等等”,他也观察到,“我们要谈整个组织的深耕政治,是一种理想,大家都可以想办法在自己的结构中组织一群人,去对抗面临的压迫。”

“其实我所处在的结构里面,医生是一群很没有阶级意识的人,再加上他们的工时过长,4年才升任主治医师,因此住院医师被压被磨的时间是一个过渡时期,所以很多人不会有这样的意识,我们要去改变制度”,陈信谕以白色巨塔内的制度,道出了台湾社会的问题。

“为什么在台湾的脉络底下,深耕政治到最后会有局限?”陈信谕发现,很多人回到体制内就无法再改变什么,这才会让他选择用参选的方式改变社会。他指出,许多人会说,若大家都投入选举,就没有人改变社会了,许多人投入了选举的路线中,就会被体制埋没。

“可是要想我们怎么避免,我们也看到了某种程度深耕政治的局限,我们必须要在这样的过程里面,面对到这样的问题”,陈信谕说,对他而言,“我看待选举跟大家比较不同的是,选举我宁可把它看为一种广义的社会运动,因为选举本身就跟社会运动一样,就是意识型态的召唤,呼唤大家自我的权利,用自己的力量去对抗压迫。”

寻找阿基米德点 重构体制

陈信谕指出,“地方政治某种程度上就是国民党统治台湾的一个最重要的环节”,只要打破这个关系,才能再次重塑关于代议政治的想像,不然我们的民主就很难继续推进,他也指出,现在很多人选择参选立委,“但是我认为立委这个角色比较难以撼动地方政治的问题,没办法根绝国民党在地方政治的力量”,他认为“必须要找出一个阿基米德点,不然的话,我们永远都是看着国民党威权的复辟”。

所谓阿基米德点,来自于物理学家阿基米德曾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整个地球”,当时述说杠杆原理,而该支点被外界称为阿基米德点,陈信谕认为,找到一个一个参政的支点,就能够重构整个体制。◇

责任编辑: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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