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诉江研讨会发言稿:

市政协委员控告江泽民 为世界更加美好

人气 93

【大纪元2015年09月04日讯】我叫王俊华,于1985年至1999年在黑龙江省密山市畜牧局工作,曾是密山市政协委员。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我体弱的身体完全康复,心情快乐,十九年来我没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更主要的是,我明白了生命的意义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我认识的人就有曾经是吃喝嫖赌的人,都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脱胎换骨、从新做人。法轮大法挽救了无数濒临破碎的家庭;法轮大法也使千千万万疾病缠身的人、甚至很多患有绝症的人都变得无病一身轻,用健康的身体更好的服务于社会。

法轮大法要求重德修炼,我是一个单亲母亲,我用大法教导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法理指导我修炼,记得一次我的女儿要我给她买她喜爱的食品,我对她说:“我在报纸上看到贫困山区的孩子为了上学去背砖挣学费,如果你今天不买这个食品,把节省下来的钱积攒起来捐给失学的小朋友,他们就能上学了”。女儿懂事的点头同意。

我因资助失学儿童曾被省电视台采访报导过。一九九八年中国曾遭受了罕见的洪水灾害,我用节省的钱捐助灾区抗洪。我能这样做是因为法轮大法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有益于他人的人。一九九六年至一九九九年我因修炼法轮大法度过了我人生中最充实、美好的时光。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惧怕更多的人学炼法轮大法,在对法轮大法造谣、陷害和抹黑后开始了史无前例的打压。我为了坚持真理、守住良心经历了十四年的魔难,在牢狱中度过了四年多噩梦般的日子,曾三次被非法绑架,其中两次被非法劳教,其余九年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致使家破人亡。最后被迫流离海外。

女儿哭着说:妈妈,给我梳梳头吧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家做午饭,密山市公安局政保科副科长杜永山带着三个警察闯进门,首先问我是否还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要带走我。我要求给我将要放学的九岁的女儿做好午饭、跟我七十多岁的父母道别,但这些要求都被粗暴的拒绝了。我被他们带上警车,当时我的心都要碎了。在行驶的车上我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一直看着窗外,希望看到女儿放学回家时那蹦蹦跳跳欢快的身影,但是没看到。我被关进了密山市看守所。

那段日子,我泪水不止,每想起需要照顾的我那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女儿,我的心就在剧痛。我思念女儿,挂念老父母,可警察却逼迫我放弃信仰,不让我见亲人。在洗脑无效后,他们叫来我年迈的母亲跪下求我放弃信仰,否则就不许我回家,我心如刀绞,哭着搀扶起妈妈。回到牢房我失声痛哭。我在心里对妈妈说:妈妈我知道您的心,您一向善良,您是不愿我在牢狱中遭罪、并不是为了让我照顾您二老才来劝说我的,可您是被疼爱我的心弄糊涂了,如果我为了个人的利益屈服于强权,那么使千千万万人受益的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遭受的千古奇冤何时才能昭雪?要是我背叛给了我巨大好处的法轮大法,我活着将如同行尸走肉,我的生命将失去任何意义。我渴望着在您们身边照顾您们、抚养我年幼的女儿,但邪恶的强权剥夺了我的权力。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年幼的女儿因无人照料只得由姐姐带走抚养,临走前到牢中与我告别,她从兜里拿出拢梳哭着说:妈妈,给我梳梳头吧。那一刻,我的心碎了,我哭着给她梳头,女儿哭、姐姐也在哭,就连警察都不忍看下去,转身看向窗外。

在那段度日如年的日子里,来看我的朋友、同事络绎不绝,他们大多是承诺劝说我放弃信仰才被允许探视的,至今我还清晰的记得我那些情同姐妹的单位同事来看我时的情景。走进接见室,她们哭了,她们告诉我说当时单位听说我因坚持信仰被抓后,有个同事和公安局理论,差点也被抓起来。她们劝我:为了年幼的孩子别那么较真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的心在作痛,我在思索:当一个邪恶的强权把白的说成是黑的,那么有良知的人此时应怎么做?唯唯诺诺——这个社会将任由邪恶肆虐变得混沌不清。只有用正义良知才能将这个在仅仅七年的时间里就给上亿的中国人带来福祉的高德大法维护下来,将来使更多的人受益!

野蛮灌食五天五夜,管子拔出后都变黑

在那恶梦般的日子里,我平生第一次经历了如此恐怖的日日夜夜。看守所为了逼迫我们放弃信仰,用发霉的面粉做成食物给我们吃,有一次我们正吃饭,看守所所长毫无缘由的闯进监号将我们的所有日用品和食品全部踩得稀烂;同修因不放弃信仰被毒打或被捆的五花大绑。64天后,家人被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孟庆启等人勒索了六千元人民币后,将我保释出来。可是释放后第十一天又被绑架,并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劳教三年。

在万家劳教所我被逼迫做长时间的奴工、经常被打骂、也被大队长伍金英电击过。由于不转化,我于二零零零年二月被转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走时我的几百元钱被万家劳教所扣留。

在西格木劳教所我被长时间封闭式关押,门窗紧闭,窗户严密封住,不许上厕所,大小便只能便在塑料袋里,在墙边码成一长遛,长时间不让洗漱,身上又臭又味,劳教所给我们吃用鸡饲料做的食物、时常被打骂、警察稍不顺心就把我们用手铐铐住,上厕所都不给打开。有时警察把大法弟子双手、双脚分别铐在木板床上,胸部也绑起来,大、小便就在床上。有一次我与几个同修被铐在床上一个多月,同时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解除后行走都困难。为了反迫害我曾绝食抗议,警察就对我野蛮灌食,灌食时加入不明药物导致头痛、恶心、呕吐。后来他们为了逼迫我放弃绝食,将我铐在床上,将鼻饲管插入鼻腔和胃里后不拔出(他们称保留),还要我交保留费(每灌一次90元)我出所时被劳教所勒索上千元费用。有一次我被他们将鼻饲管插在鼻腔和胃里五天五夜,管子拔出后都变黑了,咽喉肿痛,苦不堪言。

至今记忆犹新的一件事: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双手被铐在床上、鼻饲管插在鼻腔和胃里、剩余的管子缠绕着用胶布黏在脸上,突然几个警察进屋厉声吩咐要我跟他们走。我双手被铐着、头上黏着管子被他们押着走在黑夜里,我不知我将要面临着什么?我被转移到靠近卫生所的一个地方,大队长刘宏光指挥两个男警将我摁在床上,把我的双手双脚紧紧的抻绑(抻刑)在床上,使我动弹不得,几小时后我的腰部剧痛难忍。男警走后他们让司法女警崔会芳看管我。(后来崔在了解法轮功及大法学员后,也从参与迫害到走入了修炼。)

2000年的一个夜晚,我们因绝食反迫害被喝令站到室外,天下着大雪,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我不知警察又将要对我们干什么,暴打?电击?羞辱?那一夜发生的事用一个同修的话形容:“如同过‘鬼门关’。”我们被警察呵斥着分别押到两个地点,每个地点都有几个男警手里拿着警具等着。在劳教所头头咆哮训斥和威胁过后,每个同修被蜂拥上来的警察撕扯、踢打着压倒在地,然后进行野蛮灌食,一时间打骂声、惨叫声混成一片。插管时致使器官损伤导致流血,血水和灌食液体混杂着流淌在地上,同修张丽萍脸部肌肉被电棍烫熟。让人窒息的野蛮灌食进行了两小时左右才停止(过后我们才知道因另一地点的孟庆敏同修被折磨的昏死过去才停止了那次的灌食)。灌食后的同修们被强迫排成队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灌入的不明药物发挥作用后,同修们开始呕吐,凶恶的警察不准吐在地上,而是让坐在后面的同修往前面同修的衣领内吐。

被当着10多个男警的面脱光衣服

劳教所还强行往每个大法弟子体内注射不明药物,有不从的就被男警打倒在地按着强行注射。后来我被隔离关押,一天卫生所所长领着四个男警走进来要给我注射药物,我拒绝。四个男警用被子将我的头蒙住后由卫生所所长强行注射,我愤怒地大喊:“我要告你们!你们强行往一个健康人身上注射不明药物是犯法的”……在那个环境我虽然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喊出来了,可是我到哪去告呢?指使他们那样干的就是当时大权在握的恶党最高统治者–江泽民。大队长刘宏光就曾经对我们叫嚣过:“对付法轮功是有死亡指标的。”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我经历的太多太多:曾经被突然闯进监舍的打手撕扯着跌摔在地,然后是一阵拳打脚踢;曾经被刘宏光、张小丹、祝铁红、陈春梅等十来个警察围着暴风雨般的暴打,当时被打的站立不起来;曾被管理科警察大龙、大伟薅着头发野蛮灌食,头发被一把一把的薅掉。大伟告诉刑事犯说:“快把这头发扔了,别让人看见。”被男警电击、警棍抽打。一次警察宫春波(女)逼迫女大法弟子当着十多个男警的面脱光衣服(最后只剩乳罩和短裤)进行所谓的搜身,双鸭山的同修孙凤杰当时正来月经,宫春波一把将孙凤杰短裤内的月经纸拽出,没发现要找的又迅速塞进她的短裤里。当时我的心在颤栗,不明白这些“人民警察”怎么能做出如此违背人伦的恶行?还有更多迫害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老父临终不得见 中共践踏人性

我的父亲由于过度担心和思念我,于二零零零年病逝。在弥留之际想见我一面,家人请单位领导担保特意去接我,劳教所拒绝我回家探视父亲,最终父亲也没能见上我最后一面,遗憾的走了……

当时我不知家人与单位领导来见我的真正原因(劳教所不准他们告诉我)。我得知这个消息是很长时间之后在逼迫我转化无效,他们为了击垮我、告诉了我这一消息。听到这一消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慈祥的父亲真的离我而去了?十多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转身攥住铁窗的栏杆、头顶在栏杆之间哭泣,我在心中哭诉着:爸爸,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还没机会更多的报答您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是非、黑白颠倒的世道把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剥夺了……我为什么要挺身维护这个能给任何生命都带来美好的大法您知道吗?我就是为了不让邪恶肆无忌惮的残害世人,让后人不承受您我这样的痛苦、明理的爸爸您能理解我吗……

2001年末我被迫害的全身是病,他们怕我死在劳教所不得已让家人去接我,但当时的密山政法委书记不同意我出所。我单位的张宝清书记与他争执说不能见死不救,结果由张宝清书记担保才给出手续。后来张宝清书记还因此受到牵连,精神压力很大,后来不幸病逝。每想起善良的张宝清书记我的心隐隐作痛,善良的张书记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回家后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

2011年6月29日我在二姐家又被北京昌平公安分局野蛮绑架。6月29日晚八点多钟,有十多名警察在外面喊叫敲门。我和家人不给开门。他们就疯狂砸门,持续时间达半个多小时,最后这伙不法分子破门而入。我二姐夫的头部被门撞击后竟疼痛一年之久。十多个警察进屋后,一名恶警指着我喊道:“就是她!”然后拧着我的胳膊将我按倒在地戴上手铐。我的住处遭到了野蛮抄家,抄家从当日晚八点多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持续了八个小时之久。

8月18日我被劫持到内蒙古女子劳教所。警察指使犯人对我打骂、体罚、长时间不让睡觉。因我拒绝穿劳教服,队长武晶让人扒光我衣服,还拍照进行人身侮辱。非常痛苦时我真的不知能活多久。警察还指派劳教人员对我寸步不离的监控,不允许我与任何人说话,甚至和同修碰面连和同修对视一下都会被推搡谩骂。在那里我们是最底层,有的劳教人员都为我们不平,她们说监狱的死刑犯都没遭你们这样的罪。

在内蒙古劳教所不到两年的时间监控我的人被换了十个。是因为她们由开始被谎言欺骗敌视、虐待我,被警察利用充当迫害我的工具,但是经过和我长时间的接触发现法轮功并不像电视抹黑的那样,明白自己被骗了从而放弃了行恶,警察局不得不一次次的更换人以维持迫害。有一个劳教人员开始时对我最狠,后来痛悔着哭诉说对不起我,当她被调离我时哭了很久,后来经常找机会回来看我……

我被迫害的消息传出后,国际上很多正义人士纷纷往劳教所打电话声援,我的生存环境才稍有好转。

多年来我居无定所,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中就有四人因酷刑被迫害致死。他们是:

黑龙江密山市的张玉兰(她家属看到遗体时见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

黑龙江桦南林业局的孙继宏(家属见到孙继宏遗体时,发现脸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状物,根本无法辨认。头肿得很大已变形,眉心处有一个洞,左眉角被划破一个口子,右边面部有六个圆形洞,像烟卷一样粗的东西捅的,或者是粗钢针扎的,肉都穿透了;额头、两个眼眉中间、下颌、脖子用烟头或者是别的东西多次烧伤,面积很大,烧的很深,两肋,后背,腿多处有伤,惨不忍睹。太阳穴一侧有一个大伤疤,已认不出本来面目)。

黑龙江鸡东县的刘桂华是小学优秀教师,被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北京的于宙(毕业于北大,才华横溢,2008年1月被绑架到看守所,十一天后被害死)。

这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如果不是为了彰显正义我不愿再提及;如果没有这圣洁、伟大的法轮大法、任何一个生命都无法走过这段人类最黑暗、最罪恶的历史;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可能几条性命都断送了。在劳教所充当打手的犯人行恶过后、当良心发现时不止一人发出这样的感慨:“要是常人早完了”。就连警察也经常说:“她们都是‘扛造’型的。”……在迫害中,我生不如死的时候也曾反复思索:我的师父在法中要求我们一思一念都要为他、无私,这么正、这么伟大的法如果不让人去坚持,那么生命还有何意义?记得一个很凶的警察刘亚东逼迫我转化时,我看着她就在想:让我放弃信仰就没有了道德的约束,沦落到像你那么邪恶吗?那太可怕了,我死也不会转化!

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其惨烈程度在人类历史上是罕见的,我以上叙述的只是这场迫害中的冰山一角,在这十多年的迫害中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在我那苦难的祖国,我千千万万的同修和他们的家人们至今还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酷刑、屈辱、离别、担惊受怕、骚扰等等等等。我们起诉江泽民就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浩劫,是在匡扶正义、彰显善恶有报的天理,也是为了制止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追随者们行恶。

英国大作家莎士比亚有一句名言:“不要诬蔑你所不知道的真理,否则,你的生命将处在重重危险之中。”在这场诉江大潮中我们还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千载难逢的、能使任何生命得到救度的佛法,这是我们在理性与实践的升华中证实了的。希望所有的生命不被谎言欺骗、迷惑,对法轮大法心存善念,那样将会使自己的生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世界也会因此变得更加美好!


责任编辑:何坚

相关新闻
母亲被迫害致死 儿子告江
甘肃教师关克俭控告江泽民
吴井军、刘延龙被迫害致死 生前告江
儿陷冤狱 8旬老母控告江泽民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