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 黑龙江省程佩明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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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04月19日讯】明慧网4月18日报导,黑龙江鸡西市鸡冠区法轮功学员程佩明,2001年5月被绑架后遭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哈尔滨第三监狱、大庆监狱继续遭受迫害,九死一生。2015年9月程佩明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程佩明在控告状中说:“2001年5月11日,我在鸡西市鸡冠区红星乡派出所遭恶警毒打,然后押送到鸡西市鸡冠区公安分局。五月十一日至十三日长达三十多 小时的刑讯折磨中。我一直被绑在老虎凳上,进行以下各种迫害:(1)腮拳;(2)拿麻(一种酷刑):两恶警用双手抠大腿根,另两恶警用攥拳突出的中指,从两肋一直搓到 腋下,令人极其痛苦,浑身虚脱;(3)太空帽:先在头部套上塑料袋,戴上钢盔,用七、八斤的铁锤猛砸钢盔,使大脑受到强烈震动,处于昏迷状态,然后将鼻部 的塑料袋抠破,进行逼供;(4)用皮带夹一根一根地刮剔肋骨;(5)用皮带夹铁橛挫乳头;(6)警棍砸脚面,直至把脚砸肿;(7)抠锁骨使臂膀麻木,极其痛苦;(8)竹签钉指甲;(9)火烧;(10)老虎凳:用手铐脚镣绳子把身子结结实实地捆在凳子上。当时公安局赵局长指挥迫害我……他说:整死你太便宜你了。”

以下是程佩明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从小喜欢武术、气功、医学等书,爱看《西游记》、《三国演义》、《岳飞传》等,为人处事讲义气。1997年冬天我回东北黑龙江大庆看我妈,我妈给我请了 一套大法书。我妈跟我说:儿啊,《转法轮》这本书是高德大法,你看看。那时由于做生意,心全用在赚钱上了,也没看。直到1998年3月份,我在即墨县邮电局又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顺便买了一本,回家开始看,开始走上了修炼的路。

由于我之前在市医院检查有冠心病,当时干活累了心绞痛。在我32岁那年夏天,我得了一场重感冒,发烧烧到40度,由于同时患有冠心病差一点儿没命,医生给我打针说:你啥时候熬到头儿啊?我眼望着妻子孩子,流泪了,我说:我要是不在了,你就和孩子另寻生活出路吧。

修炼法轮功后,冠心病等一切疾病全没了。是大法给我再造了新的人生,我的人生又重新开始了。

9岁的儿子被迫失学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没过几天,镇派出所的人开着警车暴力把我绑架到镇政府计划生育的单位,把我押在一个屋里两天,我在那里开始绝食,他们也不让我的孩子在学校念书了,逼着我的孩子和他妈来转化我。孩子那年9岁,他失学了,走了八里路到关押我的地方,我心里难受极了。然后他们又找我谈话,我跟他们讲法轮大法好,我们家是如何受益的,当时他们听完后把我放了。

非法绑架

2001年5月11日,鸡西市公安分局来了很多恶警,把我绑架了。他们把我打倒在地,嘴摁在土里(差点把我憋死)一阵暴打。然后他们拖着我的脚,硬把我在地上拖出八十多米远。这时来了一辆桑塔纳轿车,硬给我抬起来塞进后备箱。当时我脑袋垫在后备箱车槽上,他们像野兽似的疯狂地用脚踹我脑袋硬揣进后备箱,盖上盖儿拉到鸡关区公安分局,把我绑架到刑讯室。

有一个姓赵的局长,恶警们管他叫赵局长,进来亲自指挥酷刑迫害我,他们清一色的全是便服不带警号,对我实施酷刑,逼我承认他们安排好了的一切制造伪证。

被绑在老虎凳上刑

当时我被绑在老虎凳上,衣服被扒光了,只穿了一个内裤,两个胳膊绑在老虎凳旁,身体用绳子捆上两腿捆在凳腿上。2015-1-15-minghui-kuxing-shanghai-02-2--ss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在我脸上一顿暴拳,顿时我满脸感到疼痛难忍、鼻口全出血了;接下来他们开始玩儿花样,那个姓赵的局长貌似非常“和蔼”地说,你有啥你说吧?我问他:让我说啥呀?他点了点头,这时六个恶警其中两个人分别用两手指伸在我两个腋下、另两个人分别用两个手指伸在我两个大腿根、还有俩人分别用两个手 掐住我两个脚后跟的筋,突然猛兽般地发力抠我两腋下,使劲拧、掐我大腿根,也使劲拧、捏我脚后筋……

我无法形容那种痛苦。这时那个姓赵的局长还是那个声音问我,这时我明白了他不是非常“和蔼”,在我面前的这个局长阴险毒辣说:说吧。我回答:你让我说啥呀?又是这样的酷刑重复了一遍,我浑身抽搐,绳子已经煞进了肉里了冒血丝,手腕两个手铐已把肉皮煞破,眼前发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脸上刺痛醒了过来,我看到他们用自行车气门芯软胶皮管抽打我,脸颊火辣辣的痛,我回过神来时,我的嗓子疼痛嘶哑!嗓子发咸嘴角有鲜血流出。

这时,那个赵局长走了,开始了酷刑逼供,他们伪造证据问我资料从哪来的,我说我不知道。

他们就把师父的法像塞在我裤衩里,把我的两个手都在凳腿上绑着,我身体也绑在凳子上,两个恶棍分别用铁卡子头和皮带卡盖撅我乳头这一个地方就用刑几个小时,我乳头里头与肋骨造成内伤使肉皮与骨之间流血,流入体内极其痛苦。我说:“你们把我整死了吧,我不活了。”

两个恶徒从晚上整到深夜就这样不停地酷刑折磨我,我对他们说:“你们回家问问你们亲人你们这么做他们咋想的。”他俩抽着烟也不说话,满脸横肉直抽搐,烟一 支一支地抽着,手不停地迫害我。他们跟我说:“整死你太便宜你了。”折磨得我肉皮里头流血,受内伤体内流血极其痛苦。他们还用牙签挑我手指甲,钻心的痛啊。

连续刑讯逼供三十多个小时

他们整累了歇一会儿之后,再酷刑迫害从深夜一直迫害到天亮,用塑料袋把我脸和头包起来我喘不上来气,大约十多分钟它们用手捏住我鼻子狠劲拽塑料袋把塑料袋拽个口,这时我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们给我戴上钢盔用方锤打我头震得我脑袋嗡嗡的,问我,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还是说,我做好人没干坏事。

在鸡关区公安分局,刑讯逼供酷刑迫害我三十多个小时,我四十八小时没睡觉,给我送看守所。我的嘴一吐全是黑血块,给我戴着手铐、两腿戴上支棍儿,给我送看守所去了。看守所一看我两个肋发黑,身上有血痕伤迹,不想要。

公安分局说,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把毁江大蛤蟆相的人抓住了。看守所的人说得喝庆功酒。他们都是一伙的,把我收进去了。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遭毒打 浑身是血

2001年5月在鸡西看守所给我送到八号监房,那个管教对犯人说,又进来一 个法轮功(学员),好好“帮教帮教”,他们一看我身上那些伤痕血迹,犯人都不忍心打我。但是犯人中有个恶徒上来,还拿凉水浇我,一盆一盆地浇,浇了我几盆。我实在挺不住了,浑身直哆嗦站都站不住了,一头扎在管子上。他们一看赶紧把我抱住了,说别这样。这时候有一个管教走过来了对他们说,别动他,让他上床休息,我戴着镣子、铐子上床了,那个管教告诉屋里的犯人,让他睡觉,他们知道我浑身全是血痕。

睡醒觉第二天早上吃了一块发糕,我方便了一下,大便拉出来的全是黑的,犯人一看我便出来的全是黑血块,那是血。这时候我身体有点儿恢复过来了,全身很劳 累,那时候我不吃饭了,但还有点儿精力讲真相,我跟犯人讲,法轮功都是替别人着想,我全家修炼,我母亲修炼病好了,全家和睦,就讲大法的好处,法轮功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他们都听着,他们问我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我说那都是假的。

那时候我铐子、镣子都戴着,睡觉都戴着睡,戴了七天给我摘了。这时候我感觉身体发飘,浑身没劲儿,没劲儿我也不吃饭,有两个警察站在窗前,还有看守所所长张义在窗户前铁栏杆召唤:法轮功吃没吃饭?犯人回答:他没吃。警察就站在窗栏杆下,这时把我拽在地下,我站起来,他们犯人叫我跪下。我说,大法弟子不下跪,大法弟子不给常人下跪。那些犯人就横着踹我的腿,三四个人怎么踹我我也不跪。

邪恶的株连制

这时候看我的那个警察他是所长张义,他说别打了,随后领了五、六个警察拿着电棍、白龙(就是白塑料管)和镣子进来了,进屋后喊了一声:跪下,我以为是让我 跪下呢,我没跪。所有的犯人全都跪下了,他对犯人们说:你们怎么帮教的?这时候一个犯人跪爬过来对我说:爷爷呀,爷爷,你不是说法轮功修真善忍都是好人 吗?你不说做事都为别人着想吗?我们要挨揍了,你快转化吧,你快写三书吧,你不写我们就要挨揍啦,一个劲儿的磕头,你不说法轮功修善吗?你是我亲爹,你是 我亲爷爷,我叫你爷爷呀,你不写我们要挨揍了。这时那几个警察叫一个犯人跪下,拿着“白龙”抽打犯人,一打在身上马上就紫黑,这边全跪下说:爷爷呀,爷爷,你 是我们的亲爷爷呀,你不说法轮功做事都替别人着想吗?我的心里想这哪是关哪?太邪恶了。

就这样好几个犯人都挨打了,挨打的就跪爬过来给我直磕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头对着铺边那个石灰台一头扎上去了,砰的一声,他们吓坏了,这时所长张义说:别打他们犯人了,不打你们了,都起来,犯人们都站起来了。

电击身体敏感部位

恶警让犯人把我衣服扒光了,四、五个人按着我腿,两个人按着腿两个人按胳膊,一个人按着头,这帮恶警围着我用电棍开始电我,电棍专打腋下往阴部小便打,电 棍还塞在我嘴里,舌头都烧起泡了,阴毛被电起火烧焦了,他们兽性发作叫我骂师父,一个劲儿喊:你骂师父,你骂师父。他们很邪恶,被谎言毒害很深,还指使一些人站在他们一边骂大法、骂大法弟子。这时电棍没电了。2010-7-15-minghui-persecution-electric-batons--ss

第二天下午同一时间,他们继续用电棍打我,还像昨天那样,一进来说跪下,把那个法轮功衣服扒了,用电棍在我身上打,电棍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滚直到把电棍打没电为止。回去充电去了,第三天还是同昨天时间一样进行电我。恶警手拿电棍突然撒手,电棍掉在铺上,恶警说这电棍怎么漏电呢?后来另一个恶警拿起电棍在我身上 滚,一直到电棍没电,回去了。

连续三天电棍电我,随后我身体肿起大黏包开始一天一天的糜烂,脸色也发青。犯人们看我的表情都惊呆了。

大猫抓伤全身

七月份天正热的时候,有一个邪恶管教姓董的抓了一个大猫四~五斤重,叫犯人把我拽过来,把上衣扒光,光着膀子,然后这个姓董的恶警抓着大猫就扔在我 身上,他嘴里说我给你消业,随后猫爪子抓进我肉皮爬上我肩膀,然后又从我肩膀跳到地上,我身体被猫抓伤了,伤口处流着血,就像黑葡萄似的。我咬着牙看着那个姓董的邪恶管教,犯人都不忍心用眼看,犯人他们怕挨揍都低着头。

上镣铐“捧子”手差点废了

那个看守所里的邪恶所长张义时不时的就把我戴上镣铐,手给我戴上“捧子”,这个捧子是一种特殊的很霸气的刑具非常有杀伤力,犯人都害怕,给我戴上了,戴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瞅着我的双手由白变黑肿起来了,犯人把捧子摘下来之后 用鞋底子使劲抽我的手心手背,犯人用脚踩,当时我的手没知觉了。我的手一直肿了半个多月,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阴天下雨手发木发麻,像植物手似的,差一点儿废了。

他们用犯人的三四个月没洗的臭袜子塞进我嘴里,我手戴着铐子脚上戴着大镣子一个月整转化我,往我脸上吐痰,告诉犯人“好好帮教”我。有那么几个从骨子里发坏的犯人毒打了我几次,他们也害怕我出点儿啥事。

浑身糜烂起大水泡

当时我、浑身糜烂浮肿起了些大水泡(造成水泡的主要原因是电棍击打造成的)浑身起些大水泡,有个管教王大夫告诉犯人把我从床上拽下来摁在水池 里。他们用大镊子把我身上的水泡撕开用酒精棉擦,血、脓水一起流出。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我脚上起的大水泡,他们用大镊子一扯就扯碎了,放在酒精里一过,极其痛苦。要不他们就用凉水一冲,用小铁片刮,把脓刮掉了用凉水冲。看守所王大夫管教告诉我,他说:“你是信法轮功的,你家有没有钱?有钱给你住院治疗,要不死了就给你添一张白纸正常死亡报告,死了白死。”

身体就是这么煎熬。那时我浑身糜烂,天天被迫蹲在厕所边。

挨饿

我饿呀,我听说,其他人没有像我这么挨饿的,吃饭时,那些青土豆块以及人家不能吃的食物扔在便池里我抓起来吃,秋天他们把西瓜皮皮肉切下用来咸盐腌咸菜, 剩下的最表皮扔到便池里,我也抓起来吃了,用来充饥。

他们继续用电棍打我,我也不绝食了,每天都饿,当时脖子撑不起来用肩膀头扛着脑袋,脑袋往肩膀头一搭一天,天 天这么熬着。因为我们全家都修炼,当时都被劳教迫害。我当时没有穿的,内裤穿的是死刑犯的内裤,死刑犯的棉袄,鸡冠区那些国保把我裤子扒下来没给我。

在这里有时候外面家里给存50块钱,这里太黑 了。50块钱给三块发糕;能刷两次牙,牙刷是公用的;能给一小捏咸盐粒子,50块钱就这样没了。我饿的时候,嘴里就含着那么一粒盐粒儿喝着凉水充饥。

非法判刑8年

我被非法判刑8年。2002年4月1号晚上,我被武警押送到哈三监。

我由于在鸡西看守所迫害太严重,贫血、身体糜烂、肺结核原因造成的吃饭不吸收。我饿呀,在看守所一天吃六两发糕,到了监狱一顿饭能吃三斤发糕,身体消瘦, 肚子肿大,吃完从来不小便,大便时窜稀连水带便一起拉,不小便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在看守所邪恶电击小便及睾丸造成的小便失禁。

2003年1月15日,我被关入小号。在小号里戴六十斤的铁镣子,手铐给锁在地环上。恶警黄治民、张久珊、林波指使犯人张勇用毛巾塞住我的嘴说:“你 有种你挺住了,整死你政府给顶着。”“你不转化就火化。”“政府说了法轮功打死不追究任何责任。”他们用手指弹眼睛,捏睾丸,抠肋骨,踢前后心,我的两耳同时被恶警、犯人拳脚毒打。他们夜里一看我要不行了,送我到医院进行抢救。

……

自1999年至2015年, 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中国刑法第247、232、248、 254、 234、 236、 237、 238、397、399、 263、 267、270、 275、 245、 244、 251以及第246条。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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