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左派的部落忠诚胜过道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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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0年11月25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James Bowman撰文/原泉编译)时光倒回到时代的迷雾中,本世纪初左右,在左派自由主义者眼中虚伪是最大的罪恶,并在当时的媒体上占主导地位,这似乎是唯一的罪,或者说是他们唯一还愿意视之为罪的东西。

我相信,1998年﹐媒体将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与莫妮卡‧莱温斯基(Monica Lewinsky)的暧昧关系完全当作丑闻处理,这是由于他们害怕自己看起来像伪君子,否则他们会很乐意掩盖这个丑闻。就像今天他们掩盖拜登以权谋私和联邦调查局(FBI)间谍门丑闻一样。更不用说被许多人视为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2020年的窃选。

但是,正如这些例子所表明的那样,左派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行动了。进步派不再是自由主义者,甚至在名义上也不再是自由主义者,他们现在更多的时候是目光坚定的激进派和革命派。或者说,他们非常同情革命者,尽管他们愿意指出那些被他们视为敌人的人是虚伪的,但对自己的任何指责都无动于衷。

妖魔化

最近的例子如此之多、如此之快,让人难以跟上——首先最惊人的虚伪是:抱怨川普总统是个“糟糕的失败者”,拒绝接受败选结果,而发出这些抱怨的人,正是过去四年里一直拒绝接受川普胜选的人。

就在前几天,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坚持说:“乔‧拜登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让步,因为我认为这事会拖下去的,最终我相信如果我们不让步,如果像对方一样专注和无情,他最终会赢的。”

或者不是,就像现在的情况。在乔‧拜登表面上获胜(尽管仍然非常可疑)的情况下,本应同样对待的,但川普总统拒绝让步却被认为只是进一步证明他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几乎同样引人注目的是乔‧拜登的郑重声明:“让美国可怕的妖魔化时代就此结束。”现在我们知道谁在过去的几年里在美国被最明显地妖魔化了,尤其是被乔和他的那些民主党同僚们所妖魔化,现在他们呼吁“团结”了?

他们仿佛在告诉我们,只有当他们掌权时,团结才有可能——因为这显然只有对他们来说才有可能。但是,他们长期以来对川普总统的“分裂行为”的抱怨又变成什么呢?

至少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大伪善的原因。他们“妖魔化”总统,以获得政治优势——在选举中数百万选民投票反对他,而不是支持他的对手——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相信他们归结到川普身上的所有邪恶,其中许多罪(恰恰)适用于他们自已。

但是,那些小的伪善呢?你可能会认为,这些伪善只会让他们付出很少的代价,或者根本不需要任何代价?那些民主党政客们制定了严格的封锁和保持社交距离的规定,然后他们自己,或者让党内的其他人去参加拥挤的示威活动或拜登的胜利庆典,或者,像加州州长加文‧纽森(Gavin Newsom),去参加私人生日派对。

部落主义

我认为我们可以对这些伪善的行为做出一些解释,无论大小,都值得考虑。

一是,就像这些表面上无意识的伪君子一样,他们大多生活在媒体的“回声室”(Echo chamber,注:在媒体上是一些意见相近的声音不断重复,并以夸张或其它扭曲形式重复,令处于相对封闭环境中的大多数人认为这些扭曲的故事就是事实的全部)里,那里只有川普和共和党人所谓的罪行才会受到批评,他们可能开始认为自己不会受到批评,无论他们做什么。

这其中当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认为还需要更深入的解释。

几年前,威廉·沃杰里(William Voegeli)在《克莱蒙特书评》(The Claremont Review of Books)发表名为“种族主义修订版”(Racism Revised)的文章,指出“种族主义”的定义已经被最先进的进步人士改变了,而我们其他人却没有看到。现在,大多数左派作家和演讲者今天使用的这个词不是指一个种族的成员对另一个种族的偏见和歧视性言论或行为,而只是指白人对黑人或其他“有色人种”的这种言论或行为。换句话说,有色人种本身永远不可能是种族主义者,只能是白人种族主义的受害者。

仔细想想,这样的教条不过是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的逻辑推论,它在很大程度上取代了从启蒙运动时期就流传下来的旧的、普遍的道德标准,它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平等地遵守同样的规则。

二十年前,这个单一标准在政治家和媒体的心目中,仍然具有足够的威力,至少可以在他们自己受到诱惑而做出他们认为别人会反对的事情时,对任何虚伪的偏离这一标准的行为起到部分威慑作用。但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而且不只是在“种族主义”方面。

看看今天的民主党政客们,在高喊着他们最喜欢的“没有人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口号时,又在各方面认为自己和他们的政党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例如,在非法移民的问题上,或庇护城市,或“黑人命也是命”或安提法示威者所犯下却未被起诉的罪行,或选举“违规行为”。

当然,媒体几十年来一直被视为凌驾于法律之上。即使是当今最狂热的右翼分子也绝不会梦想起诉《纽约时报》或《华盛顿邮报》,因为它们发布了非法获取的机密资讯。

从他们的特权地位来看,他们为那些相信一种规则适用于自己,另一种规则适用于其他人的新精英们引领道路。在这样的世界里,不可能有虚伪这回事。

用另一种方法来解释就是,我们已经回到了启蒙运动之前存在于整个西方世界的部落主义,今天仍然存在于世界许多地方。讽刺的是,对于一个仍然喜欢将自己描述为“进步”的运动来说,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成就。

原文In a World Where Tribal Loyalties Trump Moral Standards, There’s No Such Thing as Hypocrisy刊登于英文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詹姆斯‧鲍曼(James Bowman)是“伦理与公共政策中心”(Ethics and Public Policy Center)的学者。《荣誉:历史》(Honor: A History)一书的作者,他还是《美国观察家》(the American Spectator)杂志的电影评论家和《新准则》(The New Criterion)杂志的媒体评论家。

本文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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