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孩子的呐喊:我要读书

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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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5日】没有房子,孩子就不能上学?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成都市刚刚出台的一项政策,可能又有不少人要骂我诽谤政府了。

6月16、17日是成都市适龄儿童的入学报名日。但是,这两天却有不少儿童被拒于校门外,理由是:家长拿不出相关的房产证明。据《成都商报》报导,政府出台这一政策,目的是杜绝“空挂”现象。所谓“空挂”,即一些家长将孩子的户口挂在居住于著名中、小学周边亲戚的户头上,以便孩子“就近”上这些名校。据说有的户头上“空挂”了20多个孩子。这种现象造成名校人满为患、而一些教学质量较差的学校又生源严重不足。

应该说,政府为了有效分配教育资源,严禁“空挂”,其初衷还是好的。但是,这一做法的直接后果是让一大批适龄儿童无学可上,而且受到伤害的是穷人的孩子。据调查,成都市仅有30%的城市居民拥有自己的私人房产,另有50%的人租住公房(这部分住户无房屋产权,但有长期使用权),剩下20%的人既无私人房产、也没有可长期使用的公房。他们借住在亲戚朋友家里或租房暂住。这些无房户也有子女。他们的子女也需要接受教育。为了子女有学可上,他们不得不将子女的户口“空挂”在父母或亲戚朋友的户头上。我结婚多年,但仍然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儿子的户口也“空挂”在其姥姥的户头上。再过3年,我的儿子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到时候,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拒于学校的大门外。

看到《成都商报》这条“无房产者的子女不能上学”的消息的同时,我正在收看中央电视台远程采访第一位华人州长骆家辉先生的节目。谈到教育时,骆家辉先生自豪地称,在华盛顿州,没有一个孩子失学;美国的青年只要愿意,都可以上大学。我相信美国一定有无房产的无产阶级。如果比照成都市的这条政策,那些无产者的孩子,不要谈上大学,连上小学的资格都没有。生活在“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的无产者何其幸也:既不担心子女的上学问题,失业了还有一份基本的生活保障。

受教育权是一项基本的人权。我真的不敢相信共产党敢公开剥夺一部分人的这项权利。不幸的是,这样的事情早已不是孤立的案例了。前几年,媒体时常披露打工者子弟学校被强行拆除、打工者子弟被强行赶出学校的消息。现在,这类事情已不会再引起媒体的关注了。换句话说,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已成为常态,失去了作为新闻存在的价值。更可怕的是,当局已经在为彻底剥夺穷人子弟的受教育权大造舆论了。前段时间,一个叫张光斗的中国科学院院士,发表了一篇叫《农村青年无上大学需要》的文章,胡说什么由于农村青年无就力压力,因此无上大学的需要,并呼吁政府将教育资源向城市倾斜。且不说上大学是农村青年跳出农门的唯一选择,单这“倾斜”二字,就足见张院士的无知与凶残。张院士难道不知道占总人口80%的农村,分摊的教育经费不足10%,而且农村青年上大学的门坎也比城市青年高得多。就以我为例,我是1986年上的大学,当年的高考成勣是540多分(文科),这个成勣放在城市,特别是京、沪这样的特权城市,全中国最好的大学都任我挑选。只因我是农村考生,著名学府的大门对我永远是关闭着的。我能选择的就只有二流大学了。扯远了,还是回到前面的话题。如果张院士连10%的教育经费都不想给农村,农村的学校除了就地解散外,恐怕不会有更好的出路了。我希望这只是一个昏庸老人的胡说八道;咱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千万别听进去。真的来个什么“倾斜”,那样的话,9亿多农民及他们的子子孙孙,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电影,讲的是一个流浪艺人带着他的儿子四出卖艺。他们每到一地,第一个拜访的总是当地的教育官员,提的条件都一样:让他的儿子立即到当地的学校上学。我希望,我的国家也会有这么一天。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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