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苏家屯集中营引发的思考(三)

【大纪元3月27日讯】(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 联结收看

章天亮:我能不能再补充两句,杨景端医生已经讲的很全面了。器官移植尤其是肾脏移植,它有一个问题就是说肾脏是非常难以保存的。一般来讲像美国的话,如果你要移植一个肾的话,从供体的地方取出来到受体移植之间的时间间隔不能超过24小时。也就是说你想要移植一个肾的话,必须是…过去中国这个大夫做了一个死刑犯的器官割除移植的话,它都是这边枪一响,那边马上上手术台;然后这边器官一割除之后的话,必须马上要送到那个地方去,然后去进行手术。

但是现在我们有《大纪元》的记者在刚刚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当时在中共还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就是差那么几小时的时候,他打电话到苏家屯,当地的医生就明目张胆的说我们这儿有活体,甚至还说就是24小时到48小时之内就可以给你提供肾。因为并不是每个人说这个人要的话,那个人可以给我,这个人就可以做移植的,这不一样,比如说血型要配合,还有做这个肾的组织配型,都得要配合的很好才可以移植。那么它只能是说,从它这一点就可以说它有一个庞大的活人库在那个地方,它想要这个肾的话,就可以摘这个肾。

安娜︰那我们现在再接一位洛杉矶的郭先生的电话,郭先生请讲。

郭先生︰大家好,我听到这个消息难以让人置信。我是觉得听到这个消息,在一般正常社会听到这种消息心里面很难过,我相信这个事情是真实的,我有一个很小的例子来作为举证。我的母亲在两个月前到四川去探亲,结果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包米,她说有一个晚辈送她一包白米。我说你怎么带这个东西回来了?她的晚辈说:“姑妈呀,我没有什么东西好送你呀!送你一包白米。因为这个米是我们自己吃的,没有农药。”

我们以前听到很多黑心食品,尤其我们不在大陆生活的,从台湾来的,我们真的很难以置信。我同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台湾那些政治人物,不分蓝绿的政治人物,他们在政治上一些知名的都想跟中共政权达成这个协议、那个协议,我想这些政治人物必须要把中共的人权要计算进去。你如果跟这种政权要达成协议的话,这个是非常不合情理而且是非常幼稚的。我呼吁台湾的政治人物,目前马英九先生在美国访问,我也想透过一些朋友让他知道这个情形,你用这个很幼稚的善意,让我们看到觉得很不舒服。谢谢各位!

安娜︰好,谢谢这位郭先生。我们再接下一位纽约的韩先生,韩先生您请讲。

韩先生︰你好你好,我刚才也正在看你们的节目,但是刚才说到有个活人库的,我在国内也是在东北,离辽宁省苏家屯也是很近。但是说的这种情况,我觉得不太真实。说这个国内有死刑犯的尸体,枪毙之后把那个肾移植,这种情况是有的,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说一个活人库在那边,这有点太夸大其词了。

安娜︰好,我们谢谢这位韩先生。我们下面还有一位纽约的陈先生,我们请纽约的陈先生讲完之后,我们再跟评论员一起评论。现在接纽约的陈先生。

陈先生︰是这样,我看到你们的电视说苏家屯活体摘除器官哪,我就想到日本啊,好像在这个731部队在中国东三省也搞这个细菌部队的时候,它也是用人体活体摘除器官,搞这个事件等等一些内容。如果说真的是说共产党这样做的话,我想到说日本人当时这样做,现在共产党也这样做了,那共产党比日本人还要可恶!日本人那是外国人欺负中国人,要是中国人欺负中国人用这样的手段的话,那是中国人更不能容忍的一件事。

那么这个“南京大屠杀”纪念活动出来的时候,顺便要加一个“And”共产党同时在屠杀中国人!那是不是要加这个标语在上面啊!我看到这个新闻,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我非常气愤!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不能够接受、我不能够容忍!我希望所有的中国人,所有有良知的中国人全部觉醒起来,抵制这种惨无人道的相当于禽兽的行为来残杀我们中国人,那真的是非常可悲的、可哀的事实。

我希望能够通过你们的电台,呼吁全世界的华人能够觉醒起来,不要像日本人一样的侵略我们中国人,这样残害我们的中国人。我就说这点,希望能够呼吁一下。

安娜:谢谢陈先生。我想任何有良知的,不仅是中国人,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站起来反对这个事情的。那么刚才我们有一位韩先生、一位陈先生,第一位纽约的韩先生他就在苏家屯附近,他觉得这件事不太真实,那陈先生您能不能说一下?

陈破空︰我想告诉东北的韩先生,很多事情就发生在你的眼皮底下。但是如果你眼不见、心不烦,没有看见你就不相信,我想举几个事情给你说一下。我在18岁的时候,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叫《斯大林与中央委员会》,这本书就揭露了斯大林在苏联搞大清洗、大屠杀。不仅屠杀了大量的苏联人民,而且将他自己的战友所谓的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多数也推上刑场枪决。

当时我看了非常震惊,我记得当时我就跟我的同学讲。我的同学就说一句话,他习惯性的一句话,他说:“你又不在苏联,你又没有看见,你又没有听见,你怎么知道这是真实的呢?”当时我就告诉他,我说:“对,如果我们人呢,什么事情都要看见、听见的话,那我们可能很多事情都不能知道。但是我们有心灵,心灵比眼睛看的更远,比耳朵听的更真切,比手触摸得更多”。我说我的心灵告诉我这是真的。事实上在后来,苏联大量的事情特别到了戈尔巴桥夫时代得到了证实,证明我当时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么我再举个例子,在“六四”前我们就听说中共的监狱里面,中共干部腐化非常严重。没想到我“六四”坐牢之后,中共干部就把它们的腐败演给我看。比如说,他们接受了一些犯人的钱,那么在检察院的环境也好、法院的环境也好、公安局的环境也好,只要犯人出钱,那么判重的就可以判轻,判有期的可以判缓刑,判死刑的可以判迟缓。这个就是在我周围的这些犯人身上反复上演的一个腐败丑闻,这是一个事。

还有一个,中共政权一直否认出口劳改产品。但是没有想到我做为一个“六四”参与者,“六四”的领头人被抓进监狱之后,就让我做这个出口的劳改产品。我就把这样的证据收集起来,寄到联合国、《美国之音》”和《亚洲人权观察》,后来这个消息在国外得到了证实,这些产品都销到美国。那么后来我知道,我是第一例揭露这个事情,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我想中共政权信誓旦旦的否认,我在广州、在上海生活那么多年,也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么当我到监狱里之后,我就亲眼见到了,而且这就是事实。

所以当我们讲到苏家屯事件的时候,我想这位韩先生可能是非常天真,以为一定要用自己的眼睛看见、耳朵听见,你才能够知道那是事实。我可以告诉你呀,这样的事情对中共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就像刚才这个纽约的陈先生所讲的,跟日本731非常相似,跟日本屠杀中国人非常相似。我想告诉陈先生,共产党对中国人民的屠杀、对自己同胞的屠杀,远远超过日本鬼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日本制造了“南京大屠杀”,而中共制造了“六四”大屠杀,还有什么“土改”、“三反”、“五反”,什么镇压、土改复查等等的屠杀,只要是被它们镇压的对象,它们完全不当人看的。我们不要举别的,我们只要举共产党自己的高级干部几个例子。彭德怀在临死之前,1974年,彭德怀这个人悲剧一生,打了半辈子仗,坐了半辈子牢,而且坐了自己人的牢。他在临死前关在黑屋子里边,窗户给关上,全部用黑纸给蒙起来。彭德怀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们是人,就把窗户开一条线,让我看看阳光;如果你们不是人,就算了。”周围的人宁愿不当人,就不给他开条线,一直到彭徳怀74年11月死在黑暗之中。

贺龙是共产党高级将领元帅,他临死前得了消渴症(糖尿病),非常渴,想喝一点水,然后他看到外面下雨了,他却喝不到一点水,因为士兵不给他水喝,他就拿了个碗接了点雨水想喝,结果被一个看守的走过来一脚踢掉,说:“你这个大反革命份子,你还想喝水!”一脚把它踢掉,没有把他当人看。

还有一个陶铸,得了肝癌,全身癌细胞扩散,被押解到合肥,他再三向护士小姐肯求说自己很疼痛,希望能吃点止痛剂,护士回嘴就说:“你这个大反革命份子、国民党特务,你还想吃什么药?你就等死吧!”

这就是共产党的高级将领,也就是说共产党的当权者,只要否定了谁,打倒了谁,它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就连彭德怀、张闻天这样战功赫赫的高级将领都反绑着双手,放在箩筐里,拖在街上走。所以就可以想像它们对法轮功学员、对别的受迫害者所能做出的事情,他们对林昭的凌虐、对张志新割喉管的行为。

还有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有个公安部副部长姓韩,他亲自指挥营造了秦城监狱,但是他完全没想到他自己会落到秦城监狱里,在文革中这个公安部副部长姓韩的被打倒之后,投入秦城监狱,结果他被带背铐长达半年,那个手整个被铐得残疾了,连吃饭都是用嘴舔,他才知道自己亲手所建造的秦城监狱是个什么样子。

所以这位韩先生如果真的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话,最好创造个条件,能到中共的监狱里、集中营里面这些人体贩卖中心去看看,我想你所看到的东西永远比你本身所想像的更震惊。

我在九十年代就告诉中共的干部,我坐牢的时候告诉他:这是人类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你们安敢如此!你们竟如此让犯人劳动十四小时以上,你们竟敢出口劳动产品,你们竟敢将犯人活活打死,你们竟敢每天殴打犯人、虐待犯人!你们不是写了文明管理吗?不是写了劳动六小时吗?不是写的要学习吗?不是写的要有伙食吗?你们根本就没有做!我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干部的回答就是一句话:“是犯人,对犯人还有什么好讲的?你要明确你的身份,你是犯人!你是什么?”这就是灭绝人性、丧尽天理的一个回答。所以我希望韩先生对这方面多研究,我相信有一天你会认识到跟我们同样的事实,谢谢!

安娜:我们又有几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等候,我们先接一下西雅图的泰先生。

泰先生:刚才听到纽约的谭先生讲,要现在这个节目和以前节目的DVD,我全部有,连现在这个节目都可以在看完以后就有了,请纽约的谭先生和你们电视台连系,留下连络电话,你们可以告诉他我的连系方法,让他跟我连系,我可以立即寄给他。

安娜:谢谢泰先生,我们再接下一位纽约的李女士。

李女士:我想回应刚才那位家住苏家屯附近的韩先生的问题。我是2002年的三月份从那里逃出来的,我在苏家屯的一个看守所里,当然不是现在那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而是在苏家屯的另外一个地区里面,那里也关押了许多的法轮功学员。

我从一个犯人的嘴里听到的是,02年新年以后,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医院里他们接到上面的指示要把这些学员秘密关到一个房间里,据说是那个看守所三楼的一个什么地方,与外界完全隔绝,他们是想要这些法轮功学员自消自灭,这一事实就可以见证了集中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活体摘除器官的事实。

还有,我在大北监狱的监所医院里碰到一个关押的犯人亲口告诉我,一个法轮功学员绝食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就把他丢到储藏室的走道,没有人去管,没有人过问,最后就死掉了。

还有一位跟我一起逃出来的同修,他在马三家的厕所里被打的简直面目皆非,看到之后简直都不认识他,他的大腿内侧被掐的都烂了,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以后了,可是那两个大腿里边完全是疤痕。当时他腿都黏在裤子上,里边都长蛆了,还要他蹲在厕所里五个小时不许动。这都是我亲耳听说的,这些事实都是可以见证的。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3/27/2006 12:45: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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