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山东普通农家的苦难遭遇

【大纪元4月28日讯】(大纪元记者李晨曲综合报道)山东省安丘市王家庄子镇兴山村的周淑芬和丈夫宿孝由育有三女,一家五口修炼法轮功后,全家其乐融融。可1999年720后,一家遭受的苦难超出善良人的想像。老汉宿孝由差点被昌乐劳教所打死;大女儿宿宝兰被安丘市610折磨死后丢在河底;二女儿宿宝云被济南女子劳教所折磨得神志不清;小女儿宿宝丽被王村劳教所摧残得生不如死,老太太周淑芬被迫流浪在外,全家被洗劫一空。不幸的是,苦难还在一天天的继续着。

据明慧网报道,周淑芬,女,今年64岁,山东省安丘市王家庄子镇兴山村人,丈夫宿孝由,今年65岁,大女儿宿宝兰,42岁,安丘市石堆镇石人坡村村民,2001年被中共迫害致死;二女儿宿宝云,安丘市赵戈镇荆阳村村民;三女儿宿宝丽,安丘市王家庄子镇李家古城村村民。

陆续得法,身心受益

1997 年一家五口人陆续得法,身心受益巨大。周淑芬以前眼睛患有严重的白内障,六七步外看不清东西。年轻生孩子时又落下了个浑身痛的月子病,没有针药能治。两个 脚后跟长骨刺,走路似有针在扎,步履艰难。修炼大法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不仅家务活全包了,还能下地帮丈夫干农活。宿孝由在没修炼法轮功之前,腰椎长骨 刺压迫腿神经,常年腰腿疼痛,行走困难,家里、地里的农活都干不了。炼功后,此病不翼而飞,走路健步如飞,农活重活常年不闲,脸上没有皱纹,看不出像个快 70岁的人。

720突然抄家

1999年7月20日,王家庄子镇派出所所长韩福本带着两个警察在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的带领下,将正在地里干活的宿孝由以“谈话”为名骗到派出所无故关押。第二天又突然抄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抢走了多本大法书和多盘炼功带,幷把周淑芬也绑架到派出所。警察逼迫他们写“不炼功保证书”,8天后才将人释放。

1999年10月的一天,当地派出所又无故扣押宿孝由和宿宝丽,当天又非 法抄家,抄走了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在派出所,所长韩本福对父女俩说:“中央文件有规定,不准在任何场所炼法轮功,就是在厕所里也不许炼!厕所也是场所!” 然后他又问还炼不炼,他们一齐回答“炼!”气得他两眼冒火,大声喊:“下去!”父女俩被非法关押了8天,晚上就睡在长椅上,没有被褥,宿宝丽的正在吃奶的 孩子也被逼断了奶。非法关押期间, 吃饭天天由家人送,放他们出来时却被扣了每人每天20元的生活费。

一家六口到北京上访

1999 年10月11日,周淑芬,宿孝由一家六口人到北京上访后被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拘留15天。宿宝兰被警察用电棍绕脖子电击一圈,又电击耳朵和嘴,看她没有痛 苦的反应,恶警以为电棍没有电了,把电棍往铁椅子上一触直冒火花,才知电棍对她不起作用,就把她的双手背铐(一只手从头部一侧曲向后背,另一只手反背向身 后,两只手对接用手铐铐起来)起来,整整铐了一个下午。周淑芬,宿宝云,宿宝丽及被抓的其他学员被拖到外面挨冻。警察把他们摁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两 只胳膊举起来向前伸直与腿平行,不许放下,谁坚持不住放下胳膊,立即遭到警察电棍电击和拳打脚踢,逼着再举起胳膊。宿宝丽被迫只穿一件内衣和一条裤子,在 这深秋季节,整个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处于冷、痛、酸、麻、木的痛苦中,就这种姿势一直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才被允许放下,可是,胳膊已经僵硬 得放不下来了。

在拘留所关押15天后,又把他们转到看守所继续关押。在看守所,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或在晚上被拖到 院子里挨冻。有一次,宿宝云和两个学员被冻昏了过去。一天凌晨四点来钟,宿宝兰因为炼功被警察拖到提审室毒打,硬塑胶管打在身上,发出“哐哐”的声音,声 音之大,把整个监区的人都惊醒了,犯人们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喘。宿宝兰整个后背被打的面目全非,身体都被打木了。整个被打的过程中,她没吭一声,令许多 犯人和警察震撼和佩服。法轮功学员善的、正的表现也改变了许多犯人。其中一人说:“江泽民真实瞎了眼,你们是真正的好人,我如果炼法轮功就不会杀人了。” 在看守所关押三天后,警察共向家人索要7,000元,才把他们释放。

家被洗劫一空

从看守所回来,周淑芬夫妻俩又被兴山村村民 委员会非法关押了5天,5天后,到家一看,门上贴着封条,门锁也换了。目击者说,他们进京的第二天,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领着七八个党员撬开门后闯入宅 院,家中几乎被洗劫一空,他们抢走了电视机、放像机、收录机各一台,抢走摩托车一辆、小推车一辆、粉碎机一台、小地磅一台和其他一些生产生活物品;另外, 还抢走定期存单2,100元,还有几百元的现金(包括硬角币)。他们还要伐树、拉口粮时,被正义之士劝阻。

“我是共产党的狗,叫我咬谁就咬谁,叫我抓谁就抓谁。”

2000 年4月25日之前,当地派出所长韩福本、李景波(李现任安丘市拘留所管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犯,曾在石堆镇对法轮功学员犯下重罪)突然闯入周淑芬家,不 问青红皂白,将夫妻俩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25天。当时正值春耕农忙季节,夫妻俩要求释放回家种地,所长韩福本蛮不讲理,厚颜无耻的说:“我是共产党的狗, 叫我咬谁就咬谁,叫我抓谁就抓谁。”非法关押期间,吃饭自己花钱买,晚上睡在水泥地上。夫妻俩绝食抗议,才在25天后放出。

2000年7月 的一个晚上,宿宝兰和宿宝丽到某市的一个乡镇发真相材料时被警察抓到当地派出所,一个50多岁的警察将宿宝丽的一只手铐在地上的一个铁环上,只能蹲坐在地 上,他一手揪头发,另一手很抽她耳光,用拳头使劲捣她的脸,用脚使劲跺她的脚,她的脚因此很长时间不能走路。他还用电棍电她的脖子和手,头发被他撕下来落 了地上一圈。而宿宝兰在另一房间里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紧牙关始终没吭一声,只听见打她发出的声音和警察累得喘息声及警察的叫骂声。警察不时的揪着她的头发 往墙上撞,发出“咚咚”的声音,她被撞得头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看不见东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脸上的声音和拳脚打在身体 上的声音交替着连绵不断的传出来。

一个警察打累了,另一个接着打。就这样,它们轮换着对宿宝兰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当警察用电棍电击她时,她毫不畏惧,一 把抓到手,只听电棍儿“嗞嗞”的响了几声,她只感到手和胳膊麻了一下,就没有电了。警察吓的倒退了几步,惊诧得说不出话来。第二天中午,宿宝兰在打扫卫生 时趁机走脱。他们对宿宝丽看管得更紧了,把她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一个警察看着她。半夜时分,警察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时手铐突然自动开 了,宿宝丽爬窗而走。

昌乐劳教所惨绝人寰的酷刑

2000年11月17日,宿孝由被劫持到昌乐劳教所,差点失去生命。2000年12月1日那天,八个犯人一齐上来将他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他脸朝地背朝上摁倒在地上,有的摁头,有的摁腿,有的摁胳膊,其余几个人轮换着用自制的皮鞭(三角带用铁丝绑在木把上)和皮腰带(腰带头有顶柱的那种)猛抽宿孝由。

它们从两腿膝盖处一点,向上抽打,一直打到脖子和两个肩膀头。皮带头打在身上,顶柱攮在肉里,一打一个窝儿,三角带上全是血和肉,疼痛难以想像。宿孝由闭着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它们打一阵问一句“还炼不炼?” 宿孝由说“炼!”它们就继续毒打。就这样,来回反复多次,宿孝由痛到极限实在受不了时,大吼一声,一下挣脱开坐了起来,犯人们一个个摔了出去,跌坐在地。

宿孝由当时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摁他的五个犯人都是年轻小伙子。可见疼痛到了何种程度。犯人们立时恼羞成怒,一齐扑上来照他全身没头没脸的猛打,宿孝由整个后背、屁股、两条大腿没有一块好地方,整个身体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全打烂了,地上一片血水。一个犯人问他:“还炼不炼?” 宿孝由咬着牙说:“这么好的功法怎能不炼!”它气急败坏,朝宿孝由左肋狠狠踢去,随着“噗!”一声闷响,宿孝由的肋骨断了,一阵剧痛使他几乎窒息,头一下耷拉下去,剧烈的疼痛令他喘不过气来,承受力超过了极限,最后宿孝由只好违心的低声说了句“不炼了。”

当天晚上,宿孝由被人架着去食堂打饭时,两次昏倒在地。他身上的衣服被血肉粘在身上揭不下来,结痂后,每天早上床单上脱落的 痂皮掉下来有一把。两年半出狱后,回家时,身上的疤痕还象斑马一样。左肋直到一百多天之后才渐渐不痛。出狱时,管教问宿孝由:“身上还有没有伤疤?” 宿孝由说:“没有了。”才放他出来,若是让警察看到还有疤痕,就会延期,直到看不出疤痕。这就是中共所谓的“春风细雨”般的真实“转化”。昌乐劳教所的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是这样被“转化”过来的。

出来后,宿孝由很快写了严正声明,郑重声明在严重迫害下所说的话是违背自己本愿,他的真心话是:“这么好的功法怎能不炼!”

挖出宿宝兰的尸体 610想拿出2万元了结

2001年10月宿宝兰被送入610转化班。十几天后,安丘市610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宿宝兰丈夫:“你媳妇跑了!”又过了两个月,在距离安丘城里12里路的金冢子乡三合村的小河里,几个下水摸鱼的小孩发现了一 具女尸。据目击者说,当时尸体沈在河底,河水很浅,打捞上来后,村里立即报了案。公安局来人照了相,检验了尸体,说是水呛死的,未作任何处理就走了。尸体 在河边无人管,无人认领,晒了三天后,三合村村委会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安排人埋了。后来宿宝兰丈夫和家人一起找到三合村确认尸体,挖出来后,通过衣 服、面部轮廓,认出是宿宝兰。她的一半儿脸、嘴角和一只鼻孔向上吊起,头上还有没拆线的伤口。据在场目击群众说,公安局警察在验尸照相的时候,有一警察对 另一个警察小声说:“是炼法轮功的。”

通常公安发现无名尸体,公安机关要进行现场勘验,查明死者身份;如当时不能查明,应将尸体冰冻保存, 登报公告,以便于死者家属认领,或对尸体进行解剖,查明死因,便于破案。但他们面对宿宝兰的尸体,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属, 又不敢保存尸体,在当时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任其暴尸河边。事情发生后,安丘市610当时想拿出2万元给宿宝兰丈夫了结此事,宿宝兰丈夫当时不想要,想要 讨个说法。

宿宝丽奇迹般走脱

2002 年4月15日晚上,宿宝丽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潍坊市某派出所。第二天,被转押到潍坊看守所。在潍坊看守所的第七天,警察 强行灌食。第一个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被拖回来后,浑身哆嗦、全身发冷,生命垂危。狱医量过血压后,脸色一沈,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当晚该学员眼看 不行了,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属将人擡走了,生死未卜。

宿宝丽是第二个被拖去灌食的。警察把她仰面绑在一个大板子上,四、五个警察采着她的头发、摁 着她的头,手,脚,使她动弹不得,他们从鼻子里往里插一根指头粗的管子,剧烈的疼痛令宿宝丽几乎窒息。灌食后,宿宝丽浑身发热、全身哆嗦,后来就处于昏迷 状态。狱警不管不问,反而说“死了也没人管。”

次日,狱医一量血压慌了,立即将宿宝丽送到潍坊某医院抢救。警察把她绑在床上,两手分铐在床头上,给她打点 滴。输液后,宿宝丽感到全身难受,身体里似有万虫在咬,心跳过速,使她喘不过气来。宿宝丽有气无力的质问警察给她打得什么药,其中一人说:“使你健康的药,只要你说出你的家来,让你的家人陪着会更好。”她使劲攥起拳头,不让药流进去,警察就使劲弹她的手,强迫松开。宿宝丽强忍着难受,义正辞严地对他们说 “你们不就是为了官职,为了利益,没着良心迫害好人。你们的权再大,官儿再显赫,不就是几十年么?做人得讲良心。”它们把头扭过去,不敢看她,一会儿都出 去了。中午宿宝丽要求上厕所,他们不许,再三要求,他们才同意。宿宝丽扶着墙,慢慢向厕所移动,只觉得头昏眼花,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身体极度虚 弱。凭着对法轮功师父的坚信,宿宝丽竟奇迹般地走脱了。

宿宝丽被劳教 丈夫被欺骗

2005年3月15日,中共布置在全国非法 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抓捕,安丘市610对全市法轮功学员实施全面抄家、抓捕,周淑芬,宿孝由,宿宝丽再一次被非法抄家、绑架,三人当天就被送到安丘市看守 所。在看守所周淑芬被体检有严重病状不合格,看守所不收,被放回家。宿孝由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勒索3,400元后才将人放回。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宿宝丽因拒绝穿囚服,被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冻了8天8夜。第九天,宿宝丽我昏倒在铁椅子上,警察才把她送回监室。宿宝丽两条腿肿得 很粗,两只脚痛得不能走路。在她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又被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连续冻了8天8夜,直到又昏倒在铁椅子上。宿宝丽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后,骨瘦如柴,步履艰难,上厕所都得被人抬着,下身还流血不止。安丘市610还欲将她送劳教所。他们欺骗宿宝丽丈夫说:“只要交上1万元钱就不送劳教 所。”宿宝丽丈夫好不容易借来了1万元钱交给它们,但他们却已在当天早上把宿宝丽送进了劳教所。在王村监狱医院体检后,劳教所拒收,安丘市610人员送给 王村劳教所2千元人民币,这才收下。

“宿宝丽,你出去不会上网吧?”

2005年10月24日,宿宝丽劳教期满,临走前,他们还问:“宿宝丽,你出去不会上网吧?”安丘市610认为没有达到他们的转化标准,将宿宝丽又送到潍坊市610转化班,继续迫害。后来,宿宝丽在医院看护法轮功女学员时,趁机逃脱出来,从此又开始了有家不能归的流浪生活。这几年,宿宝丽家被安丘市610勒索了4万多元钱,债台高筑,一贫如洗。宿宝丽丈夫领着 6岁的孩子生活艰难,从2005年,宿宝丽丈夫多次找610等部门索要被610骗去的那1万元钱,却无人过问,警察甚至动手打他,威胁要把他也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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