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的陶笛声

张三 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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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大多是坐火车经过的地方,可以在车上看到烟囱,远远的也可以看到莺歌石,火车站边有点煤矿的遗址,还有一栋满漂亮的房子“谦记商行”,整个铁轨充满了煤矿味,莺歌不清楚,我只记的小学时的课本,写着秦朝的国都是朝歌,大学有个社团的朋友,住在树林后来考到政大企研所,曾听他说想要研究陶瓷,很早就立定志向,而我只是喜欢古建筑而已,我去三峡的机会较多,莺歌一直没有好好的看看,偶而经过,没有想买东西总不好意思进入,直到陶瓷观光街开始营运。


2003年三月初去姚老师家,中午饭后决定去莺歌逛逛,我们从龟山绕过兔仔坑,翻山越岭从桃园来到莺歌,正是开始研究古建筑的兴头上,先将火车站入镜,也许以后可以对照,车站旁有“谦记商行”,倾颓中可以看到一些装饰,这栋建筑现在已经拆掉了满可惜的,我也庆幸着那天有拍了一些相片,,后火车站文化路上的“成发居、汪洋居”,这些都是坐火车可以看的到的,那天下来走走也拍了很多相片,在老房子的对面,用陶瓷翻了一些老房子的样式,镶嵌在墙壁上,也有找到以前古钟楼的位置,但是只能想像,“成发居、汪洋居”现在听说都拆了,以前拍的照片只成绝响,,后来开始整修成陶瓷观光街,莺歌老街的烟囱拆掉了。


后来陶瓷观光街开放,电视上“少年特攻队”也去拍摄,已经是条封街的景点,去年过年就去莺歌逛逛,车子停在莺歌国小,车子不能进来的老街,我最喜欢走这种路,两旁一致的店招,门牌号码都是镶嵌着陶瓷,有听到轻快自然的陶笛声自店家传来,是那首“森林的精灵”吧,随便的在街上吃臭豆腐,去年让我留下很好的印象,想着可以以后再来,。

今天过年本来要去台北玩,大溪交流道管制不能上高速公路,路上慢慢的塞车,临时决定改去莺歌,还没过武岭桥,马上做左转走替代道路,到莺歌前都没有塞车,很快的就到了莺歌高职,路上看到镇上贴的都是两色相间的磁砖,随便的贴满沿路的墙面上,毫无美感与规划,只是消化预算,看到这情形真有点难过,这些都是浪费的资源,随便盖个公园也比这个好,


停好车,走过铁轨天桥,老街开始人多起来,入口的装置形象反而像是苗栗的龙腾断桥,中午找家店面吃瓮仔面,我猜想可能是生意很好,所以没有感觉出古早味,不知道真正的古早味在那里何处寻,,在陶瓷观光街随意走走,商店街门口写着“大窑小窑回仔窑,前街后街商店街”,横联是“街街是福街”,逛逛又听到陶笛声,“陶笛阿志”成了老街的特色,胖胖的小朋友就在店门口,左右摇摇晃晃的吹起陶笛,当作是活广告,“我是乐器不是玩具”,成功的将玩具转换成乐器,赋予更高的艺术价值,店面的生意很好,文化资产也是有出路的,小朋友吹奏一些“寿喜烧”等等,都是清越激昂的歌曲,让人有个愉快的午后时光。


今天比较没有要去那里,任意走走,随意而安,有规划街头艺人的表演区,在现场有弄陶的,还有做汽球造形的,好像有了个舞台,我听到父亲说那边有人唱日本歌,走过去,远远的优美的旋律就流泄出来,连续几首熟悉日文歌曲,“彼个小姑娘”,回异于刚才激越的陶笛,是那种萧声沉浑的沧桑,表演者是“尺八痴人”,一身雪白银亮的日本传统服饰,头上罩着一个方形的竹笼,初时不识庐山真面目,看说明是朝“日本风,吹演歌”的方式表演,很有日本的感觉,

看着剪报说明牌写着尺八源于中国的萧,以前日本流浪天涯游走他乡的虚无僧和浪人,吹奏尺八以求供养,听着萧声那种流浪的感觉,一下子让我感动起来,这又让我想起在大学时某个冬日的晚上,看的那部日本电影“砂の器”,有一段男人带着小孩出外流浪的故事,雪地里铁道边的影像,剧情感人气势磅礡,眼泪是会掉下来的,

下午三点钟刚好整点报时,新的烟囱吹起阵阵白烟,在晴空下又渐渐的散去,是喷烟报时烟囱,痴人不喜他的老婆在旁说太多话,赌气不吹了,后来人潮渐渐散去了,天渐凉,下午又要开始变天了,上次有听人说大溪老街已经被莺歌老街追上去了,大溪赶快把它设成徒步区吧,人走的和有车走的地方,感觉一定是不一样的,所以老街的软体也是很重要的,今天最记得的,反而是那清越陶笛声和浑厚的萧声。


“大溪出豆干,莺歌出碗盘,三峡出流氓”(台语),当然这些都只是押韵的俚语,莺歌石还有尖山我都还没去过,还有脚踏车道,当然都是在火车上看到的,我还会再来的,就如网路上盒子所言,把他当作是下一次再来的借口。

——本文转载自虎茅庄的旅行http://www.wretch.cc/@(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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