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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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1日讯】2001年2月,我被收容在哈尔滨市江北后曹家收容所时,我用双层铁床把门在里面顶住(门是向里开的),窗户上还都安着铁栏杆,我把吃饭用的盆都从气窗扔了出去,他们给我送饭我也不吃,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要把这里做我的坟墓,他们找来了五常信访办。

我问:“我是法院的案子,你们信访办为什么来干预?这不是行政干扰吗?”他们找来许多人劝我,我也不听。最后他们用斧子把门劈碎了,才把我弄出来。同样也是被收容的姓王的访民(大兴安岭的所谓的精神病)看到了,对他们说:“只听过杨二郎劈山救母,未听说信访办劈门救父。”可把他们气坏了。

2001年8、9月份,我去哈尔滨市人大,但还是毫无结果,出来时我无意中发现,市人大门前的大铁链子没有锁,我就顺便把它拿走了。来到了黑龙江省人大,我把铁链子的一头栓在省人大的铁栏杆上,另一头锁在我的脚脖子上,把我的状纸摆在面前。人大警察看到了就过来撵我,我说:“走不了啦 ,您看(我用手一指铁链子)。”我是赶牛车撞交警——来了就没想走。“钥匙哪?”“钥匙,我也不知道扔哪了 。” 他们给110挂电话,请人来开锁,人家要50元,他们是没办法了,只好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在工地找来了1米长的大铁剪子和铁锯,用铁锯没拉开,又用大剪子很费劲才把铁链子剪断。我在省人大门前住下了,他们也不再管我了。两天后,黑龙江省高级法院沈小苏把我接走了,她把我又送到——哈东路64号黑龙江省信访收容遣送站了,收容了两个月。为此我写下了:

上访收容铁窗泪

铁门铁窗铁锁链,锁在我牢中,我不想外面;外面的生活有多美好,可惜我上访没有钱,可惜我被害上访没有钱。

铁门铁窗铁锁链,锁在我牢中,我不想外面;穿红挂绿的大街走啊,可我已离婚好几年,它破坏我们离婚好几年。

铁门铁窗铁锁链,锁在我牢中,我不想外面;上访才知道这里暖啊,残汤剩饭他给两遍,残汤剩饭他才给两遍那。

铁门铁窗铁锁链,锁在我牢中,我不想外面;渐渐的冰雪又融化呀,可惜我无处去伸冤,可惜我还是无处去伸冤。

2003年4月22日,哈中级法院又收容了我。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最后一次被收容,他们把我送到哈尔滨市江北后曹家信访收容遣送站。我被无辜收容气坏了,在收容所里,我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又将窗户上所有的玻璃都砸了,他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害怕我在收容所里发生别的事情,只好把我放了出来。这时已经是2003年4月24日上午11点。我坐车回到江南市区,几经辗转买到了5斤汽油和四个打火机,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就来到了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的门前,在地上写好了遗书,把身上仅存的三百多元钱掏出来,往身后的人群一扬,然后把汽油全都浇在自己的身上,点火,我要用唯一属于我的——我的肉躯,作一只火炬,烧裂黑暗的腐败制度,为社会添一丝光亮。

有一次,我在黑龙江省高院,被法警叫进法警室。李建成张嘴就骂我:“x你妈。”我推开门,对大厅的访民们喊:“我的案子要得到解决了,李建成x我妈了。”

2006年我去黑龙江省高院 ,李建成又看到我了就问:“你又来这干嘛?”我说:“逛窑子就不来这了。”

黑龙江访民 赵景洲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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