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中国聚焦”(第33期) 

前跳高王朱建华老师胡枫谷谈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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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22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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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聚焦”,我是桑妮。

4月14日,在澳洲悉尼声援2000万退党游行集会上,有一民众站出来说:我作为一名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我要为三退说几句话。这位先生名叫胡枫谷,他以前是上海市先进教师,也是三破世界记录的著名跳高运动员朱建华的中学老师。 今天我们就把胡先生请到了演播室。

胡先生你好,在4月14日澳洲悉尼声援2000万退党游行集会上,大家见到了你,为什么你会参加这个游行集会呢?

胡枫谷:我和女儿正去悉尼市中心,正好看到有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游行过来。那么我们就去看,一看是2000万退党的事,我们感到很振奋,因为我们的心也是这样的。我们一家三口实际上也很想投入三退,我们认为这是大势所趋,是一个潮流,是任何人无法阻止的。

主持人:那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们全家要三退呢?

胡枫谷:我们认为不能光用眼睛去看,我们应该也做出自己的行动,要做出自己的态度,不能做观众,实际是对中共不信任,很失望。没办法,我们退,我们离开你远一点好了。不是像你讲的爹亲娘亲,我们离开你。连我的女儿九岁现在也退了,在这里满开心的。

主持人:这样退下去,对动摇共产党的根基有什么作用?

胡枫谷:如果是越来越多的人退下去,怎么会没作用呢?影响很大了,这是反映老百姓的民意。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老百姓的民意,谁都不可以轻视。

主持人:你曾经是著名运动健将朱建华的老师,当时在上海你也是一个先进工作者,那么后来为什么会出国,并对中共是这样一个认识呢?

胡枫谷:我是华东师范大学毕业,后来在中学做老师。我曾经一直是一个先进教师,我不计较个人得失。我当时为了教学生,我连谈女朋友的时间都放弃了,女朋友我都不谈。不止一个学生家长握着我的手,热泪盈眶的说:“胡老师,孩子交给你我们放心,一百个放心。” 我教过两个中学,上海市第九中学和上海市求知中学。求知中学就是南市区运动学校,有三百个运动员放在我们学校,朱建华是其中的一个。朱建华是我80届的学生,当时我教他数学,同时我还担任学校的团支部书记。

但我和学校领导有冲突以后,我写信给中央纪律检察委员会的时候,我信里边写:个别人以法西斯的手段对付我,拆我的信,跟踪、盯梢,那么就闯祸了。后来一直没有太平过,整我,整了好久、好久,而且是非法的,既不符合宪法,又不符合任何法律条例。在团委处理我的时候,也没有通知我参加,这个团章规定的,作为一个团员,你有资格在会上提出不同的意见。

主持人:而且你当时是这个学校的团支部书记,是吧?

胡枫谷:我记得以前每次评先进、新长征突击手我都会被选上。

主持人:那你当时的信都写到哪儿去了?

胡枫谷: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陈云同志收。

主持人:写了多少封呢?

胡枫谷:三、四百封。他们警告我不要再写信,你要珍惜自己,再写信就怎样怎样,威胁我。我还是写,果然没有好结果。他们封杀舆论,学生以为我胡老师有什么事呢,都不敢和我接近,不敢和我讲话。

主持人:那是在哪一年你被关进监狱?

胡枫谷:从1983年12月19日到1985年12月19日。连里面的队长都说,你的事是教育局要搞你,很可能搞错了。很痛心,一个为共产党卖过命的这样一个先进教师,最后得到这样一个结果,真不敢想像,你叫我再对共产党还有什么信心,我只能这样以摇头来作答,我无法点头,我无法赞同。我看到千千万万的人在受迫害时,就会引起我的共鸣和同感。

我从受迫害开始,我的两个耳朵24小时耳鸣,一分钟也没停过,所以我感触很深。我不会沉默,不会闭着嘴巴不讲话,我要讲话,是好的,我讲好的;是不好的,我讲不好的,是迫害,我讲迫害,我想这才是真正的实事求是。

我没有什么了不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但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我对得起被教育者,对得起良心,对得起自己的尊严。因为写信,结果被利用严打的机会关了我两年,是非法的,在任何逼供下,我都没有屈服,这都有案可查。我想希望共产党还我一个公道,但我等了24年一直没有等到。从1983年到现在,没有回音。

我每次给大使馆写信,共产党的一些特工找我谈的时候,总是支支吾吾,讲中国人权有问题。你既然知道中国人权有问题,你就应该做出你应该做的事。造谣,莫须有的罪名来搞我,无耻到了极点。这就是我心里想讲的话,我的妻子、女儿都是这样看的,我们非常痛恨共产党,痛恨他们搞迫害,而且他们坚持继续搞迫害。

我在澳大利亚入籍十一年了,我应该享受一个澳大利亚公民的基本权利,我在这里电话被窃听,在我的住址上放上一个个像黄豆那么大的铁蛋,他们威胁我,内裤都被剪了一个洞,他们死命威胁我。他们还用外国的,收买的澳大利亚的特工来威胁我。

主持人:你是说当时你是一名先进教师,没有做过任何违法的事,只是因为写一些上访的信,而被。。。

胡枫谷:信件里面写到,个别人以法西斯手段来对待我,我是一个先进教师。里弄里边查,学生中查,查不出任何东西,最后用造谣,用捏造来对付我,我没有办法。所以改革开放门一开,我想还是快快离开那块魔地吧,那是一块对我来讲,是个地狱。

主持人:那你哪年来澳洲的呢?

胡枫谷:1988年12月我来到澳洲,一直到现在。在墨尔本一个170人的俱乐部里只有我一个亚洲人,我在那里干了四年,得到好评,深受好评,后来我转到悉尼,在悉尼一个五星级医院,圣文森私立医院,我在那里整整做了十年。在杂志上都是登的我个人的照片,我离开的时候,我请示辞工,离开的时候给了一份非常好的评价,一张证书。我的英文名字叫詹姆斯。它说詹姆斯。胡先生是个非常友好的人士,外国人非常感动,我们有这样的职工,是我们医院的富贵财富,是我们澳大利亚人的骄傲。

所以我教育我的妻子、女儿说,我们是澳大利亚人,我们来澳大利亚,我们不做任何损害澳大利亚的事,我想这样是对的,澳大利亚能够接受我们真了不起,真伟大,我们感受非常深。

主持人:那你现在的职业的什么?

胡枫谷:我现在在悉尼地区开出租车,开了好几年,现在在开银色的,比较好的那种车,我想我的服务质量一定得到肯定,我想我这几年来,坐了成千上万的人,没有一个投诉,没有一个抱怨的,总部很奇怪,怎么有那么好的一个司机,所以我申请银色的出租汽车执照,没有几天就批下来了,以前他们和我讲过,我们没有碰到你这种司机,没有投诉。

主持人:你看,你自从来到澳洲以来,在墨尔本的俱乐部里边做,然后在医院里做,现在又做出租车司机,每个地方都给他们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胡枫谷:有些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有些给亚洲人争了些光,不光是中国人,是给亚洲人争了光,我想尽自己力量为澳大利亚做些贡献,这是应该的。

主持人:你刚才说到你是88年来到澳洲的,那么89年六四时你在。。。?

胡枫谷:89年六四时我在墨尔本的国际英语学院念书,当时学校电视镜头每天都在播天安门广场的实况镜头,我同情学生、理解学生,他们希望中国民主化,这些学生很了不起,尽管有学生死了,但是他们的精神永远也不会死,他们的精神永远激励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他们的思想光芒万丈,民主思想光芒万丈。在六四,政府和学生之间,我站在学生一边,我为学生鸣不平,没有任何理由杀学生的,这是我的观点,如果杀了以后又讲没有杀过,无耻之极。

主持人:当时你是不是还在英文报纸上登了个广告。

胡枫谷:对,当时我们几个同学,清华北大的,我是华师大的,也有其他大学的一些人,我们登了一份,在墨尔本最大的英文报纸上,我也参加了,对屠杀学生表示谴责,表示愤慨,真名真姓的,我们不怕的,事实求是。我们在电视上看到,学生急了一点,但是方向对的,要求民主,最后闹的很僵,不是学生责任,我个人看法,不是学生责任。

那么我在这里看了澳大利亚的百科全书,这个百科全书关于天安门事件有些描写,我看了以后,我也对有些人讲,讲了以后又受到澳大利亚中共的特工对我进行死亡威胁,对我的威胁大概从2005年的10月份开始,大概有5次之多,时间地点人物,我都清清楚楚,都有记录,有的讲:找不到你这个人,让你失踪,有的讲你再骂共产党,让你怎么怎么,我为什么骂共产党,我为什么凭白无故的骂共产党?要问共产党,他们怎么对我的,对一个为教育事业做出很多年贡献的教师残酷迫害,而且叫人家不要出声,叫我妹夫呀,叫我妹妹呀劝我不要响,不要响,忍受,我忍不下去,我忍了24年,所以有我看到有那么多人退党,我认为他们的行动,和我想的是一致的。

主持人:这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照说你现在澳洲,澳洲是个民主自由的国家,那么你在澳洲骂共产党怎么会招来死亡威胁呢?

胡枫谷:我骂过共产党,他们给我立了条罪名,说你为什么在法轮功面前骂共产党?我没有回答,我没有必要回答有些问题,因为我是澳大利亚公民,我在澳洲享受着言论自由,不要触犯澳大利亚法律,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什么话你想讲的都可以讲,澳大利亚就是这样一个享受言论自由的民主自由国家。

主持人:那这些威胁,劝告,告诫都来自哪里呢?

胡枫谷:我看有些是特工,有些是线人。

主持人:你觉得很多吗?在你的生活当中?

胡枫谷:我碰到的不少了,像我收到的死亡威胁有5次以上,家里被放铁蛋,一颗颗黄豆那么大的,只是没放子弹而已,就那么容不下我,澳大利亚能接收我,他们为什么接受不了我?最近还有人讲,你的名字已经被列在共产党的黑名单上了,马上后面又要我为他们做事,他说我们有很多钱,领事馆签证的钱。

主持人:这些都是你认识的人吗?

胡枫谷:是我认识的。而且讲的话都是官方的话。

主持人:也就是说你生活在澳洲,但是在生活中你时时刻刻还是感到一种威胁…

胡枫谷:我生活在惊恐当中,我不得不向警方求救,向大纪元报求救,因为他们发出不同的声音,他们敢讲真话。

主持人:你看到九评吗?

胡枫谷:看过。

主持人:当时看九评是什么感受?

胡枫谷:好像很惊讶,怎么有这些文章,写的那么尖锐,那么有原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持人:那你对目前进行的三退(退党退团退队)三退大潮怎么看?

胡枫谷:我认为我和我家人参加三退这个行动,表明我们对共产党的专制,对共产党的专制体制所造成的冤害,我们有特殊的感受,包括我是一个受害人。所以我们感受和一般常人是不一样的,我希望有天后天将来做个公道,来分个是非。因为共产党他们不分是非,他们需要用你的时候来用你,他们需要搞你的时候,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做什么的,要迫害你的时候,哪怕是总书记,一个个都可以倒台的,我就这样看,我的经验就这样。我现在是澳大利亚公民,我感到非常自豪与光荣,澳大利亚了不起,民主了不起。

主持人:那么现在有些人认为共产党正在改好,那你对这种观点是怎么看的?

胡枫谷:共产党在六四以后一直到现在,从政治体制上我没有看出明显改动,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而且今后还会造成进一步的问题,只有民主化了,我认为中国才会有希望,中国才会强大,中国老百姓才会真正的享受幸福。

主持人:那么做为一名教师,你认为现在在国内教师普遍对民主是怎么看的?

胡枫谷:中国真正要讲民主,真正要推动民主,就是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照样可以推行。打比方,现在从小学,从幼儿园开始,教科书里边就可以写上那些民主的思想,就可以灌输民主的思想。如果要真正搞民主的话,要提高全民的素质的话,我认为这是可行的一条路。我认为民主是一致的,有法律,有选举,畅所欲言,实事求是,没有哪一个政党临驾于一切之上的,没有这种事情,普选,多党制,少数服从多数,我相信中国今后一定会走向这条路的。

主持人:那你在澳洲生活,让你感受最深的一点是什么?

胡枫谷:澳大利亚自由的空气,民主的气氛,人和人之间尊重,以法办事,它是有法律的,有法可循,不管你是什么人,非常了不起,我认为这是澳大利亚的精神,我作为澳大利亚公民,我要维护它,我要做出贡献。

主持人:刚才你谈到,他们说你在法轮功的面前骂共产党?

胡枫谷:他们给我罗列了一个罪名,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在问我,你为什么在法轮功的面前骂共产党?我认为我没有必要回答他,共产党做的错的,我可以指责它,共产党犯的一些罪过我可以谴责它,当然可以骂它。这是澳大利亚政府,澳大利亚法律给我的权利,我想说什么可以说什么,言论自由。

主持人:随着退党大潮的不断向前,你对未来中国民主是个怎么看法?

胡枫谷:我认为民主是个潮流,全世界不可阻挡的潮流,中国有中国的特点,但是民主化势不可挡。我想一个国家国要有国法,宪法是在一切之上的,不是一个党,一个政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想搞谁就搞谁,想迫害谁就迫害谁,我受过迫害,我不是第一个受迫害的人,在我前面还有很多,在我后面还有。我讲了这些话可能对我今后很不利,我有过顾虑,我为什么默不作声,因为我在上海的母亲已经85岁了,我是一个孝子,我是长子,我可能回不去中国,但是我认为一个人还得有点良心,还得有正义感。

主持人:但是你相信,民主迟早会来到中国。

胡枫谷:会的,如果每个人都实事求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想民主会来得快一些,这个民主是个非常富贵的财富,每个老百姓都会享受到的,尽管我现在入澳籍了,我还是关心那块我出身的地方,我在那里生活的地方。

主持人:观众朋友,胡枫谷先生反复说,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是一个很有良知的人。 他虽然生活在自由民主的澳洲,但他还关心在中国的土地上像他这么普通的人,是否也有民主与自由。

好,观众朋友,今天我们的节目就到这儿,感谢收看“中国聚焦”,我是桑妮,下次节目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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