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涟:改革三十年与中国的畸形发展(3)

“中国的历史教训和未来挑战--纪念大跃进五十周年和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国际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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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7日讯】(大纪元记者钟涛纽约报道)著名的经济学专家何清涟在“中国的历史教训和未来挑战–纪念大跃进五十周年和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国际研讨会上的发言表示,中国改革所创造的大部分财富被极少数人占有,而90%的人仍然处于社会底层社会,改革还导致了对资源的穷竭,和对环境的破坏等严重问题;为了更大限度地敛取财富,中共政府的国家能力呈畸形发展,在市场经济中间既是制定者、监督者、裁判者,同时自己还下场参赛。

以下是何清涟的发言整理:(接上篇)

第二部分:经济结构和国家能力畸型发展之间的关系

前面我从四个方面讲了改革的不成功。那么这么大的财富增长,这么掠夺性的使用中国的财力和环境资源,最后的利益都归了谁呢?就是归了中国的政府和政治利益集团,以及依附在它们之上的经济利益集团和部分知识精英。

中央坐享其成 地方拚命掠夺

我算三个数据大家就知道了。中国的GDP总量,由于时间关系,我就不跟大家讲这个“分税制”以前的了,我就讲“分税制”以后。“分税制”最大的特点就是中央收回“财权”,但是把社会福利,还有公共建设所有的“事权”留给了地方政府。地方政府为了维护财政开支和地方官员的利益,就加强其掠夺性,但是因为中央政府它高高在上,它不面对底层社会和农民,所以农民会说中央的政策是好的,都是叫基层政府的官员念歪了。

我是一直不同意这种说法的。因为“分税制”的不公平才导致地方政府掠夺性的行为,那么地方政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的医疗、养老保险、还有教育、包括道路建设、桥梁建设,各种各样的东西都甩给了地方政府,而地方的税收“油水”全被中央拿去了,比如最大的烟酒税、海关税、还有印花税全归中央的。只有是农业税留给地方了,还有一些比较小的税,所以地方政府 为了开拓新税源,和民众之间的矛盾愈来愈激烈。

GDP越增 职工工资总收入占GDP越降

一九九四年是“分税制”执行的第一年,我讲第二年,就是一九九五年。一九九五年政府的财政收获占GDP的百分之十四点八;全国的职工工资的总收入占GDP的百分之十三点九,相差只有零点几个百分点,这个时候朱镕基还没有“甩包袱”,就是教育、医疗、养老、还有失业这些都是归政府担着。但是到了二零零七年,中共政府的财政收入占整个GDP总量多少呢?是百分之二十四。职工的工资总额是占 GDP从百分之十五点四降到十一点七。同时这时候老百姓头上还压了三座大山:就是教育、医疗、住房,很多人没有养老保险。大家就可以看出这个政府是很不负责任的。

还有一个数目,贪污腐败每年流失的资金,叫做“腐败黑数”,“腐败黑数”的总量有多大呢?大概是在九八年开始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之间,占GDP总量的百分之十三到十六点八,就是超过整个国家职工工资收入的比例。在这个情况下大家可以看出政府的资源抽取能力是非常强的。

政府通过改革大大的加强了他的国家能力。国家能力分五种:第一种是资源抽取能力;第二种就是强制能力;第三是分配能力;第四是规范能力;第五就是保护能力。

强大的“资源汲取能力”。因为他的征地已经造成八千万农民失去土地,三百七十万拆迁户失去住房,搞的这么多人无家可归,那些失地农民彻地的成为无地可耕、无业可就、无处可去的“三无”人员。

第二,是“强制能力”。“这几年大家都知道各个地方针对农民的反抗已经不像朱镕基时代,还给一点“胡萝卜加大棒”,现在一味只有“大棒”,安抚是愈来愈不需要了。国家安全局几乎深入到社会各个层面,网络警察,那么这种强管制能力是愈来愈强。

第三,谈一谈“规范能力”。“规范能力”是政府用法律,规范政府、官员、规范企业、规范社会成员的能力。中国的环境污染大家都知道非常厉害,但是你们知道环保立法共有多少吗?环保立法高达一千七百八十多部。而且层层政府都有环保局管“环评”,但是最后中国的环境污染是以非常迅猛的速度恶劣化。那么这就说明政府的“规范能力”很差。

中国法官是高犯罪群体

同时还有一个标准,有一个数据,这个数据讲起来,你们可能特别吃惊,中国普通人的犯罪率是四百分之一;公务员的犯罪率是两百分之一,就是比普通人高一倍;那么法官的犯罪率是多高呢?是百分之一点五,是普通人的五倍,中国的官员法官成了高犯罪群体了。就是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政府的规范能力有多么糟糕。

第四再看看这个“保护能力”。“保护能力”大家都知道,这个警察至少是保护社会秩序的一个主要力量。但是大家从杨佳这个事件可以看出,警察已经成为犯罪的根 源了,已经成了犯罪的因素,引起民怨的因素。所以杨佳杀警大家不同情警察,只同情杨佳,就是因为他们把被杀的警察当成了制度的象征了。至于黑社会剥夺老百姓,而政府很多官员几乎是和黑社会形成一体。

最后再讲一下“分配能力”。前面谈到贫富差距,这叫财富分配能力。还有一个叫做“福利分配”能力。“福利分配”就是社会福利制度,那么我谈一下社会福利制度,社会福利制度是三大保险,就是养老、医疗、失 业。现在这三大保险,几乎只覆盖了党政事业机关。那么就是说,养老保险只覆盖了就业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五。政府医疗保险这几年的投入是愈来愈低,只有百分之十七点多;社会的投入百分之二十七的点多;而个人投入超过百分之十五。

印度这个国家比我们国家穷,但是印度政府的投入占百分之五十八左右;欧洲国家投入是百分之七十三左右。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这个政府几乎把包袱全甩给民众。那么有限的政府投入又用到哪里去了呢?百分之八十五用到了八百多万干部的身上,就是那些老干部医疗保险,这都是共产党自己有数据计算的,我就不谈了。

最后,我做一个简短的结论。根据我上述所谈的,我觉得我们中共政府已经完全堕落成了一个“自利型”的集团。这个集团的自利性有:分配的自利性,还有立法的自利性。所谓立法常常是一个部门自己立法,立出有利于自己的法,自己执 法。那么中共政府在市场经济中间既是制定者、监督者、裁判者,同时自己还要下场参赛。很多官员的家属、亲人都经商,政府还办公司。所以像这样的政府“一身而三任”的所谓“市场经济”,我们能叫做跟美国相比的那种市场经济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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