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阳:我在大陆的一生就是上访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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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日讯】本人杨明阳于1944年元月出生在湖北通山县县城一个工商业家庭。以医药业为生,解放初是县城十名之内财产没收户。

我父杨忠谋曾任民国(鄂)咸宁专署秘书,解放后被谴返回家接承祖业,行医售药。(五四)年复查定为历史反革命。全家被扫地出门到菜队劳动改造。

我受地方官员的迫害十五岁那年大跃进大办钢铁,支书阻止我读书前途,强迫我在生产队做苦力。推板车,运矿石、炼铁。对五类份子子弟只能为国出力,不能贪图个人利益。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干部的监控之下。十七岁我为谋生存找到邮电局送信的工作支书阻止不批。十八岁我去学木匠同样阻止,我十五岁那年就在菜队和五类份子一样受共产党监督劳动改造,历尽人间苦难折磨,每天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被人歧视。活生生一个强壮男子汉,不但打不能还手,而且骂不能还口,过着贱民奴隶的日子。

1966年文革期间,毛泽东为了巩固政权和地位,推翻刘少奇引起全国大暴乱。暴乱期间,地方政府不分青黄皂白,信口雌黄说我和本队吴作良组织反革命。因我同吴作良是一个生产队,所以每次别人不做的重活苦工就要我们俩人去做。俩人在一起劳动时间很多,所以怀疑我们二人搞反革命。把家查抄将我们捉进牢房,提审逼供,打得死去活来,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恨父亲国民党历史留来害我,怨自己共产党社会不应出生”。皮肉受苦,精神崩溃。我在狱几年不开言,任打任吊半个多月,没吃没喝两冬差点冻死。被折磨到疯狂没有死也是我命大阎王爷不收。可怜我父在文革期间坐牢被打得口吐鲜血,五脏俱伤。公安局几年调查取证最终无证据证实。1968年10月份,父子俩人无罪释放,全家发放通山县畈泥公社郑家坪大队石磊背监督劳动改造。我父在1978年因劳动过渡引起旧病复发,无钱医治折磨至死

邓小平上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对五类份子取帽拨云见日。1979年落实政策返城。回来我才结婚,因毛泽东年代死抓阶级斗争,我是五类份子,子弟又文革坐过牢,没有人把女儿给我,自到1979年取帽我有35岁回到县城才结婚。好景不长1981年改革开放分田地到户,菜队说我家不在菜队土改,没有带山林田地来入社,就不分田地我家耕种,我只有请求镇县领导说公道评理。领导说:“你没有带田地来入社当然别人的田地不分给你。我问:我当时也有财产投资了国家,领导回说:当时没收你家的财产是国家的政策。

后来田地被单位征用,土地带劳工作指标菜队也是不给我家。我找大队干部评理,大队干部说:大队统一规定凡是媳妇一律不分指标,而你年纪大了,你子女年龄又小都不符合带(农)劳年龄,并非对你家不公平,我问大队干部,赖以生存的土地被征用后,不能带劳求生,又不给补偿,我一家是喝风度日?还是喝水度日?还是让我家去死?大队干部无话回答就是不管。

2005年菜队山林田地全部卖光,人口安置费就少我一家,我找领导评理,领导说:人口安置费是卖土地的钱,你没有土地当然没有安置费,我问领导为什么队欠王日强带劳指标补偿钱,还要我拿出钱来补偿他,领导说:王日强的补偿受集体支付。我问领导集体就没有我一份吗?不补偿我反要我出钱补偿他。应该吗?合理吗?领导说不跟我讲。

我家自从81年改革开放政策分田地到户。我就成为了城市上的四无农民,无田地,无工作,无职业,被地方官员迫害不能生存无人管”。我年轻力壮之时为国家,集体。社会流干了血汗,现在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人老了就抛出在外卖房屋借钱生存。

我在生活特别困难时,我请大队出个证明我把房屋抵押银行代款,大队不出证明又不管我家事。我只有把家中情况反应级镇和县领导听,领导也是不管,后来我只有把房屋卖给私人,1991年八月份我将房屋卖给通山县水泥厂职工张君福,卖人民币6500元,张家要求漏交2000元的税,在契约上4500元,实为6500元,张家只付4000元。其余2500元条据,张家歧视说是4500卖给他的,条据不承认,要我退房。张家条据钱不把,我也不交房,张家只有去找房产所当事人。所长徐辅臣,请来王司法,王司法了解情况,就叫我把钱退还张家说三天后来房产办手续。后来张家不来办手续。张家去请检察院法纪科。科长王义汉,王义汉到我家叫我把房给张家,我说张家条据钱不把,我房也不把,王义汉说:你的房屋卖给张家4500元,他只欠你500元了。我说:实卖6500元,2000元是张家要求少交税。现在张家不承认我也不怕。他还有条据在我手里。王义汉说:你这个国民党子弟真不老实,我又要你去坐牢。我说:我有理不怕坐牢,我是坐牢出来的!我也要告到北京也要你去坐牢。王义汉说:叫我等着,他就走了。后来王义汉叫张家请来十多个妇女来到我家翻箱倒柜找条据。条据没有找着,后来张家叫张君福叔父张钦运来说;叫我把钱退还张家,张家永认房是6500元卖给张家。我才把钱退还张家。

我被父亲历史牵连从幼年就受歧视到现在。还是受地方官员的迫害逼我上访到市、省、中央下文通山县政府不解决,反而截访。压制迫害不淮进京申冤上访,我六次进京四次遭受处罚。第壹次2006年3月份,我进京申冤回来遭到行政处罚。第二次中央开重要会议,我没有进京,县政府怕我进京2006年4月把我关在下铺镇北山林场开洗脑学习班。第三次2007年3月份中央开重大两会,县政府为了确保稳控我一个人不许我进京上访,县政府情愿用数万元在通羊镇井湾村制药厂关押等到中央会议闭幕后才放我回家。第四次2007年12月份我从北京上访回来的半路上被县公安在公汽车上抓送进看守所拘留十天。公安说:政府对你的问题解决了。每月给你俩老低保,我说菜队破产,菜队干部失业,镇干部重新安排他们到社区工作,还替他们买社保。我在菜队劳动改造几十年,什么都不给,每月给我俩老一点低保,就算平反。公安说:菜队干部对共产党有功,有贡献。你是历史反革命子弟,以后只要抓住你进京上访就送你去劳教,你翻不了天。

现在大陆地方政府腐败,人面兽心的官员,害国殃民的强盗,可怜我家在大陆生存。我在毛匪年代生产队改造劳动也要记工分。按工分“分粮”生活可过。现在胡主席、温总理时代政策英明,但我家生活难过。原因我一家四口无一人有工作。是菜农又无寸土。仅有一点点低保饱得肚保不了身。更保不了病痛与灾祸。政府就算解决平反,又不淮我进京申冤上访。共产党又有偏见对台属落实平反,不是台属是国民党家属,现在还是歧视采取迫害。

县政府把菜队田地卖完,菜农就转为城市居民户口。公安局说:我家是2005年12月13日搬迁来的,是农民进城居民户口。政策就是不能买社会养老保险。

我在大陆有理无处说:有冤无法申。但我坚信台湾国民党一定有包青天,海青天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我现在只有请求台湾国民党主席开恩收留我一家入台。

证据后附

为盼

请求入党人:杨明阳 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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