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壇爆出兩大新聞 “一只繡花鞋”點燃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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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7日訊】 文壇怎么啦?

  剛剛過去的20世紀末最后几天,京城傳出消息,最近熱銷的《一只繡花鞋》引發出一宗文壇糾紛,据披露,由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某通訊社高級記者張寶瑞編著的《一只繡花鞋》被指剽竊自重慶市外貿局原局長、小說和電影劇本作家況浩文的《一雙繡花鞋》。

  新世紀才拉開序幕,文壇又傳出新聞,《鴨綠江》雜志主編、著名作家劉元舉向媒体揭露中國某報記者張建偉的長篇報告文學《蟬蛻的翅膀———秦文貴的故事》嚴重抄襲了他本人《西部生命》一書。

  一末一始,文壇兩件新聞將兩位名聲響、資格老、招牌大的記者,一頭拖進了“漩渦”……

  《一雙繡花鞋》作者要討說法———一只繡花鞋》侵犯我的著作權

  重慶市外貿局原局長、小說和電影劇本《一雙繡花鞋》的作者況浩文最近向新聞界透露,目前正在熱銷的“手抄本小說”、某通訊社高級記者張寶瑞編著的《一只繡花鞋》侵犯了他的著作權。

  1958年,業余作者況浩文,根据他在公安戰線的親身工作經歷,以那段反特生活為素材,寫成中篇《在茫茫的夜色后面》,其中有寫繡花鞋的細節。后來小說雖未刊用,但況浩文應珠江電影制片厂的要求把本子改成電影劇本,打印了70份。“文革”期間,電影沒有拍成,而小說(電影劇本)卻通過70份打印稿,變成手抄本到處流傳。況浩文為此吃盡了苦頭。

  1979年,《紅岩》雜志复刊,當年第一期就發表了電影文學劇本《在茫茫的夜色后面》。1980年,珠江電影制片厂把《在茫茫的夜色后面》拍成電影,名叫《霧都茫茫》,并在全國上映。后來,該劇還被移植為話劇和川劇等10多個劇种進行演出。20年來,《一雙繡花鞋》(即《在茫茫的夜色后面》)作者是況浩文,電影《霧都茫茫》根据《在茫茫的夜色后面》拍攝而成,沒有任何爭議。

  去年10月,長篇小說《一只繡花鞋》在南京書市露面。該書的序作者、張寶瑞的好友汪國真在書中稱,70年代初張寶瑞在工厂當爐前工,工余便給工人們講“一只繡花鞋”之類的故事,并在民間傳說的基礎上創作了這部小說,當時他年僅17歲。《一只繡花鞋》去年底經媒体的炒作后成為了暢銷書,也引起了況浩文的注意。

  況浩文說:“《一只繡花鞋》書中的道具,有關重慶的反特情節,与《一雙繡花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汪國真在序中稱電影《霧都茫茫》取材于《一只繡花鞋》,而《霧都茫茫》是我根据我的小說創作的劇本。我的作品在1958年就創作完成了,而張寶瑞出生于1952年,難道他6歲就有能力創作長篇小說?”

  況浩文認為自己才是“繡花鞋”的始作俑者,對此,他一定要向張寶瑞討個說法。“在‘文革’中,我因為《一雙繡花鞋》而受盡折磨,當我被關進牛棚里時,為什么沒有人說這是他的作品?”

  作者和出版策划人否認抄襲

  汪國真在《一只繡花鞋》序言中稱:在“文革”中流傳最廣的故事和手抄本就是《一只繡花鞋》,“文革”后電影《霧都茫茫》便是取材于《一只繡花鞋》的故事———由此泄露了《一只繡花鞋》涉嫌剽竊《一雙繡花鞋》的重要天机。

  對于《一只繡花鞋》抄襲重慶的況浩文《一雙繡花鞋》的說法,該書的出版策划人白士弘和作者張寶瑞兩人均否認是剽竊所為。對于汪國真做序,白士弘与張寶瑞的說法自相矛盾,而這恰恰是《一只繡花鞋》是否涉嫌剽竊的關鍵:白士弘一再肯定,張寶瑞當時是書稿連汪國真的序言一起送過來的;張寶瑞表示,汪國真序言沒有給他看,而是直接給了出版社,出版社倉促出書。

  記者為此采訪了該書的出版策划人白士弘和作者張寶瑞。

  記者:《一雙繡花鞋》的作者況浩文表示,小說《一只繡花鞋》是在他的中篇《一雙繡花鞋》基礎上創作的。他們應該享有著作權。

  白士弘:發生糾紛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汪國真那篇序里面的話:“電影《霧都茫茫》主要取材于《一只繡花鞋》”。這句話确實是我們工作上的疏漏。我已經在況老先生的新聞發布會上道歉了。但具体原因是這個故事流傳的時間比較長,汪國真寫序的時候,只听傳說,沒有核實,就寫上了。

  記者:《一只繡花鞋》在文字上是否有侵權行為?

  白士弘:可以這么講,《一只繡花鞋》离原創的手抄本還有一定的差距。

  記者:書名有沒有侵犯“冠名權”?

  白士弘:我覺得不存在冠名權的事情。因為在文學創作里面,許可這樣做的,況且故事里面有這個“一只繡花鞋”的章節,提出來作為一個書名是完全可行的。

  記者:目前的焦點還是在于《一只繡花鞋》有沒有侵犯《一雙繡花鞋》的版權。手抄本流傳的過程,會進行再創作,但是還有一個原始版權。

  白士弘:現在是這樣,從文字上看,看不出有抄襲的。況浩文的版本流傳的時候,是叫《在茫茫的夜色后面》,后來改成劇本,當時有個評書演員改成《一雙繡花鞋》,1979年正式在《紅岩》發表。

  記者:那有沒有變相抄襲?

  白士弘:從文字上看《一只繡花鞋》确實沒有抄襲原先的《一雙繡花鞋》,但個別章節有沒有聯系,我覺得在文學創作中不能排除這一點。但要說版權糾紛的話,我認為夠不著這個。

  記者:張寶瑞說,當時汪國真作序他是不知道的。

  白士弘:張寶瑞是隨口說出來的,不是太嚴謹,我已經對張寶瑞說的話進行更正。

  記者:張寶瑞當時給你書稿是連汪國真的序言一起帶過來的?

  白士弘:确實是。

  記者:不是因為書稿先有,然后再請人汪國真作序?

  白士弘:不是。

  記者:張寶瑞先生,我收到重慶方面的投訴。認為你的《一只繡花鞋》和《一雙繡花鞋》存在版權爭議。

  張寶瑞:不存在這個問題。

  記者:他們認為最早是他們原創的。

  張寶瑞:不管屬于誰原創,不是相同的故事,關鍵在于這個問題。那名字也不完全相同,他是一雙,我是一只。都不是一回事,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故事。

  記者:汪國真序言里有一句話———

  張寶瑞:汪國真序言里有一句話寫得不對。

  他沒有給我看,他直接給出版社了,出版社倉促出書。(徐林正)

  《西部生命》作者要打官司———

  《蟬蛻的翅膀》抄襲我書60處

  新年伊始,《鴨綠江》雜志主編、著名作家劉元舉先生拍案而起。他揭露中國某報記者張建偉的長篇報告文學《蟬蛻的翅膀———秦文貴的故事》(下稱《翅膀》)嚴重抄襲他本人《西部生命》(下稱《生命》)一書。

  劉元舉指出,在張建偉的《翅膀》一書中,与《生命》雷同的地方有60處之多,而且《生命》中大量有价值的精華文字被扳成碎片,點綴《翅膀》。書中作者激情的詩化的近乎偏執的西部情思与自己相似,豪放的激越的文筆与自己如同一轍:

  《翅膀》7頁:“他的心情黯淡了。他從接待站的窗戶望出去,發現這個叫柳園的地方既沒有花園,也沒有柳樹。遠遠的,開闊無邊的戈壁灘上,只有一簇簇低矮得好像受盡了委屈、受盡了折磨、永遠也不會有机會得以舒展的植物,像一攤攤的牛糞。”

  《生命》126頁:“沉淀著太多的憂郁的地層越是開闊就越是黯淡,越讓人緘默。那种叫作植物的東西低矮得一片沉默,它們好像受盡了委屈,受盡了折磨,永遠也不會有机會得以舒展。在過路人的眼里,它們就像一攤攤牛糞。”

  《翅膀》13頁:“因為這是柴達木最苦的地方。它位于柴達木的最西端,緊挨著新疆。從地圖上看,再往西走出一步就是樓蘭古城。地圖上把這個地方叫做茫崖。石油人給這里取名為花土溝,顧名思義:這里的泥岩地貌呈花紋狀的溝溝岔岔,有一片沙山就有一片花紋溝,到處都是沙山就到處都是花紋溝。”

  《生命》62頁:“柴達木最苦的地方首推花土溝。花土溝在柴達木的最西端。它緊挨著新疆,從地圖上看,再往西邁出一步就是米蘭古城,就是樓蘭古城。地圖上把這個地方叫作茫崖。石油人給這里取名為花土溝。顧名思義,這里的泥岩地貌呈花紋狀的溝溝岔岔,有一片土山就有一片花紋溝,到處是土山就到處都是花紋溝。”

  《翅膀》14頁:“秦文貴發現,就這么一卷,黃沙便把單調的大戈壁搞得活泛開來。它們久久地飄揚著,過分熱情地扑向過分冷漠的荒丘,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去親吻就去擁抱,熱烈瘋狂,繾綣纏綿,一派無限愛戀的樣子。”

  《生命》48頁:“黃沙把單調的大戈壁搞得活泛開來。它們過分熱情地扑向過分冷漠的荒丘,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去親吻就去擁抱,熱烈瘋狂,繾綣纏綿,完全是一种自己的方式。”

  劉元舉說,《西部生命》是他在黃河沿途、在柴達木盆地、在自己的靈魂深處跋涉了七年,用心血將對黃河對西部的特殊感情和哲理思考寫就而成。“我用了整整7年,才成就一本12万字的‘生命’,而張建偉僅僅用了10天就完成了17万字的‘翅膀’,而且在此期間還采寫了适用于中國某報的三篇長篇通訊。平均一天完成17500以上的文字,他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劉元舉說:“這個巧取豪奪的強盜,將‘生命’中最有价值的精華扳成碎片,點綴在‘翅膀’里,把我在黃河在柴達木的哲理和思想發現,通過書中人物秦文貴之口据為己有。還因此和我站在同一領獎台上,這真是學術界的恥辱。”

  劉元舉先生表示他將在近日向法院提起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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