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心有靈犀

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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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04日訊】犀牛角內有條白線通到大腦,故被古人視為靈物。犀牛角不僅是名貴的中藥,還能製成美麗的器具與飾物;犀牛皮做成鎧甲刀槍難入;而犀牛肉美味無比。遠古中國犀牛很多,由於貪婪,數量急劇下降。到了唐代,犀牛成了稀罕物。明清時,再無本土犀牛。靈物不見,唯有李商隱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任由後人遐想。再後來,獨裁專制,信神信佛者竟遭牢獄之災,甚至……生生地把那根白線從中國人心中拉斷。

聽說受過教育的美國人都知道李白,可曉得所以謂謫仙,是因為他心中有根通靈的白線?而他又善將仙境化為詩境。年少時,他曾隱居大明寺讀書尋道。在《訪戴天山道士不遇》中,他將對道士住所清幽的嚮往和訪道士不遇的失落,寫得淋漓盡致。可知他的靈犀源自對道教的追尋,對神仙的嚮往。天寶三年,他被排擠出長安,次年寫了《夢遊天姥吟留別》,詩中「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渡鏡湖月」,有虛有實;筆下「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亦真亦幻。人生不得意的他,既不是滿紙牢騷、怨天尤人;也不曾躲進小樓、沉於浪漫;而是「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經道法的疏理,他寫出獨立之人格的心得與朋友交流:「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詩人尋仙訪道的提升在於望盡天涯路。終於「黃河之水天上來」的意會沖走了世間名利的糾結,任神授天地之道從胸中飛流直下。然而,詩人已乘黃鶴去,他的道境詩意,不得不任憑來者的喜愛塗抹成「半亭清風山與水,一船明月酒和詩」的浪漫了。

莫高窟被譽為「東方盧浮宮」,得功歸那些修佛敬佛之人合將佛境化為藝境,才留下這些珍貴的藝術共後人揣摩。碑文記載,最先開鑿莫高窟的是一名叫樂尊的和尚。公元366年,西遊至此的他,見三危山上金光閃耀,狀如千佛,便留意已決。鑿窟以棲身,修行才是目地,而洞中的藝境是他的彼岸。據記載到了唐代,莫高窟已有一千多個窟龕,成為佛教朝拜的聖地。洞內四壁和穹頂畫滿佛像、菩薩像、眾弟子像以及天王、金剛、力士、神、飛天等,足見當時敬天頌神的民風之盛行。現在只剩492個洞窟,被打造成增長GDP的旅遊勝地。當我們在反彈琵琶飛天壁畫前流連忘返時,可曾想到至今也沒有人能做到反彈琵琶?此景只應天上有,若不是虔誠敬佛,「白線」通靈,哪得神仙世界的造型於胸中,至筆瑞。正是那些為佛畫像、造像的修煉人、工匠在無量慈悲的場中得到點化、甚至看到奇景,才有了巧奪天工的敦煌藝術。當人離佛越來越遠時,莫高窟逐日淒涼。即便是空山不見人,但聞鳴沙響,眾佛像依然或微笑、或平和、或沉默、或莊嚴,任由昔日裊裊香煙、聲聲木魚的反景,復照在月牙泉上。沒有了靈犀,是人的悲哀。不敬佛、不重德,擁有佛教藝術寶庫又如何?神佛曾給予敦煌人以智慧,並恩澤那一方水土,這一現象本身才更值得追思。

有朋友說,從米開朗基羅的畫中,能看到這位全才對待信仰的態度,我亦有同感。米開朗基羅通過繪畫把自己的正信從新詮釋,持苦將神境化為繪境。他用了四年零五個月的時間,在西斯廷教堂的穹頂完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壁畫《創世紀》。其中「創造亞當」是整個穹頂畫中最動人心弦的一幕,不是直接表現上帝造亞當,而是畫出神聖的火花即將觸及亞當的那一瞬間:從天而至的上帝,將手指伸向亞當,像接通電源一樣將靈魂傳遞給亞當。25年後,他又用了近六年的時間在《創世紀》畫下祭壇的壁面上,創作了《最後的審判》。畫面的神境是:基督揮手之際,最後的審判開始,善者昇天,惡者下地獄。人們從觀《創世紀》到《最後的審判》,會一次次的觸動到心靈,並生出無限的敬畏。因為米開朗基羅有對神的正信,所以諸神讓他看到了神跡,並給予超凡的智慧和超人的毅力去創作繪境,還讓其作品完好保留。多少年過去了,仰望西斯廷教堂的穹頂時,不少人還能讀出神的眼神,神的旨意,從而檢點自己、約束言行。不枉米開朗基羅一片苦心啊,不知在《最後的審判》中,他在臭皮囊上留下的自畫像是不是還那麼痛苦?

溫故而知新,我以為最高的藝境是佛道神的意境,權且統稱為神境吧。而將神境帶給我們的人,不一定是權貴,但一定有通靈。儘管李白終生不得志,米開朗基羅一生很悲慘,莫高窟的修煉人常常餐風露宿、工匠甚至衣不蔽體,神佛卻選擇了他們。歲月悠悠,江山代代,好在有人的地方就有神庇護,就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人。非共產社會普遍敬畏神靈,在他們的國土上,表現神跡的作品、具有靈犀的藝術,比比皆是,神啟示人的那根「白線」從未斷過。正因為心有靈犀,在觀看神韻藝術團演出時,很多觀眾都有身臨其境般的感覺。大幕拉開,不少人開始落淚,說:「看著神向我們走來,神仙世界徐徐展現,很震撼。」不用修辭就表達出莫名激動的緣由。紐約資深投資銀行家埃夫里爾•菲斯克先生說:「滿場都是能量,無比美妙的能量」!「能量」一詞竟然脫口而出,把看不見摸不著的感受準確道來。還有娓娓而言的:「這台演出正在拯救急劇沉淪的人類,正在解救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和未來,正在展示神佛帶給人類的終極希望。神在對我們說話,神在慈悲的指引我們如何回歸真我、回歸天國,如何獲得永恆的生命,我感到自己內心的這種久遠的期盼被激活了。我們沒有付出甚麼卻在這裡得到這麼多,獲得神博大的恩賜和慈悲的呵護,我們何其榮幸,我的內心被感動和感恩充滿著。」這是紐約資深藝術家Joan Steed先生的感言。聽過擔心2012的議論不少,這位先生通過神韻的藝境抓住了回歸真我的真相,他似乎意識到手中不再是戲票而是船票,所以充滿感恩的心。舉不勝舉,這些觀後感,是當下對「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最佳注釋。

神韻藝術團的歌舞是神境的,藝術家是心有靈犀的,所以藝境是純善、純美的。他們年復一年,無怨無悔,這一現象本身就值得當代人思考。神跡是佛法在人間的靈光,不需要滄桑醞釀、歲月打磨,而靈犀造化的是當時當地當面人。捨近求遠為哪般?機會稍縱就變成永久的遺憾。請不要錯過神韻藝術團的巡迴演出,原本善良的您會得到屬於您的那「一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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