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江大潮:康淑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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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28日訊】

喜得高德大法

我於1996年5月6日,經同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學法與煉功過程中, 我的身心發生了本質的變化,煉功一個月我的偏頭痛、腸炎、腰部痛等疾病就好了,使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人也變得樂觀、開朗,精神愉快和充實。

身心受益

修煉法輪大法改掉了我愛看電視、愛睡懶覺的不良習慣,同時還去掉了我爭強好勝、清高、傲慢、看不起別人、自以為是的不良性格。 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矛盾和困難的時候,每當我想起「真、善、忍」,就能保持一個平和良好的心態,同時能調整並處理好這些矛盾,克服解決這些困難 用真心善待他人,並能真正的去理解他人,包容他人。

廣泛弘傳

通過修煉法輪功,我的心靈真正得以淨化,道德提升,更加深深的體會到修煉法輪功是多麼的殊勝和美好,更加深深的體悟到修煉法輪功是多麼的幸運和自豪。法輪功(法輪大法)給整個人類帶來了希望與光明。

所以我每天在業餘時間除了學法、煉功以外,就到城市和鄉村弘楊法輪功──法輪大法。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遞給更多的有緣人。

進京上訪

1999年7月20日開始,江澤民這個邪惡的獨裁者利用手中的權力,違犯中國憲法和法律的規定,組織全國各級黨政軍警工作人員及各界力量,對法輪功的修煉者進行鋪天蓋地、瘋狂殘酷的迫害。為了證實法輪功的美好, 1999年7月20日,我和本市其他幾名同修坐火車去北京上訪 。在火車上,公安便衣搜查我們的行李、查看火車票,只要是去北京的全部攆下去,然後把我們集中到火車站的一個大房間裡,邯鄲市公安局的人宣布,說上面有命令,法輪功學員不准去北京,我走出大房間,來到長途巴士站,買票坐巴士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在通往北京的路上,巴士先後三次被手持槍支的武警強行停車檢查,查看證件。我們來到北京,在去往信訪辦的路上被警察截持,用車把我們拉到北海公園,這裡已經抓了幾千名法輪功學員,大家蹲、坐在地上,警察用大巴士將學員一車一車的拉走,那邊又一車一車的拉進來,一個大巴把我們拉到一個學校,這時已是晚上,詢問從哪個省市來的、來北京原因及為什麼煉法輪功,又給我們拉到一個大院排隊站著,已是午夜。

迫害開始

後來又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體育場,整個體育場坐滿了上萬名大法弟子,從早到晚上,又是一大車一大車的拉進來,分省市集中坐著,然後又一大車一大車的拉走,天氣炎熱,沒有水喝,沒有飯吃,在高溫40多度中曝曬。

十多年來,我因為堅守信仰法輪大法——法輪功,曾先後5次被綁架、被抓捕到派出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等處,(被非法關押共692天),在此期間受到一生從未有的極其殘酷的迫害,九死一生,我的身心和家庭受到沉重的打擊和摧殘,我的父母、孩子、兄弟姐妹都遭受了極大的傷害和精神上的痛苦。

自從1999年7月20日,邪惡的中共政權鎮壓和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單位(中煤建安築路處)黨委書記賀宏鐘,經常不斷的找我談話,不許煉法輪功,讓我放棄信仰,指派人事科隋迎朝及保衛科小冀等人員到我家查看、騷擾,不分白天、夜晚往我家裡打電話,監視、跟蹤我,並竊聽我家裡電話。

在這期間,只要是逢年過節、以及中共召開各種會議,就對我進行監控,擾亂我的工作和生活,騷擾我的家庭。

行使公民權

2000年11月13日,單位黨委書記賀宏鐘又找我談話,告訴我不讓煉法輪功,我給黨委書記賀宏鐘一份修煉法輪功的體會文章資料,又給處長楊餘慶一份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資料,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當天晚上8點 ,來了10多個人到我家,把我從家裡綁架抓捕。

我被關在92處保衛科的一個房間裡,強迫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我拒絕寫任何保證,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真、善、忍給中國社會帶來的好處。第三天,我就被非法關押到邯鄲市第一看守所。

看守所歲月

在看守所裡,警察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說話,不許煉功,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對視,讓兩個刑事犯包夾看著我。強迫我們法輪功學員勞動,包一次性筷子,時間長達15—18小時;做塑膠花,強迫擦廁所。

為了抵制非法關押,弘揚法輪大法,2001年1月1日淩晨,我們在監室裡集體煉功,牢頭大喊大叫,指使十幾個犯人凶狠打我們。看守所所長帶著十幾個警察,拿著警棍抽打我們的頭部、臉部,我的手和腳被銬在一起。警察折磨我5天5夜,我絕食抗議,看守所所長指使惡警把我拉到醫務室,6個警察按住我的頭、胳膊,拿一根塑膠管子,從我的鼻孔處往胃裡插,強行野蠻灌食,造成我鼻子流血,嘔吐血水,胃裡疼痛難忍,出虛汗,四肢無力、全身發軟。

在2001年1月15日,這一天特別冷,邯鄲市公安局又在一個大禮堂,召開批判大會,公開把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帶上手銬,推押在臺上批鬥。宣判我們是反黨、反革命分子,說我們要奪他們的權,造謠、欺騙全場民眾,挑撥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仇視法輪功學員,把我們信仰法輪功學員當作敵人又批又鬥。

非法勞教

2001年2月15日,把我從邯鄲市看守所送到河北省石家莊勞教所關押,非法勞動教養。在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剛被領進監房,一個王姓的女警察,就叫來兩個犯人把我的行李全部打開,身上穿的衣服全部脫掉,進行搜查,不容許帶進一片紙。我們絕食、煉功,要求無罪釋放,勞教所的一幫惡警手拿電棍、橡膠棒、木棍,劈頭蓋臉打擊我們的頭部、臉部、及身體。五隊隊長劉志英說我是帶頭的,讓我罰站三天三夜,威逼我三天內寫好不煉功保證。

酷刑虐待

當三天期限到時,看我沒寫,隊長惡警劉志英露出猙獰的面孔,對我大聲辱駡,手拿電棍,在我的臉上、脖子上電擊,搧我耳光,邊罵、邊電、邊打。後又找來一個男刑警,給我上繩,這是一種酷刑:用繩子把我胳膊用力往後扭到後背處在往上提到脖子處,用細繩子把我緊緊的捆綁起來,把繩子勒進肉裡,兩隻胳膊當時就青紫起來,當時我的胳膊真是象卸掉一樣,疼痛到了極限,然後把我推到牆根面對牆壁站立,我的汗珠、淚水從頭上、臉上流到身上,落在地上,上衣全部濕透,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我即昏厥過去。當我醒來後,兩個胳膊已經不能動了。又把我關到另一個又冷、又髒、四面透風的房間裡,房裡有一張上下單人床,沒有燈,把我又吊銬在上床橫杆上,腳尖站地,七天七夜。然後又把我關到另一個房間裡,雙手銬在暖氣片的橫杆上,蹲不下、站不起來,三天三夜。經過十多天的酷刑折磨,我的雙腳、雙腿腫脹,行走困難。

恐嚇折磨

一個月以後,我被轉入一大隊。一大隊惡警經常罰我們站軍姿、爆曬、長時間跑步、洗腦,看誹謗、誣陷法輪功電視等。

2001年5月,勞教所裡又開始大調整,把不寫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調整到三大隊, 我又被調到三大隊。剛到三大隊,隊長張建民心狠手辣,夥同陰險狡詐的惡警孔繁運就把我關到一個房間裡,逼迫我放棄信仰,坐小板凳、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罰站、帶手銬,銬住雙手扣在兩張床之間抻拉我的胳膊,謾駡、侮辱人格、在所有警察面前,猛抽我的臉,搧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頭暈目眩。連續15天恐嚇、威逼、折磨轉化我。一輪接一輪的種種迫害。同時還強迫我做手提袋,黏糊信封等。

失去工作

2001年11月12日,我從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刑期期滿回來後,單位黨委書記賀宏鐘、處長楊餘慶不給我分配工作、不讓上班、不給工資 (以前的工資也沒發)。還找人事科隨英朝、保衛科小冀經常到我家來監視我,不分白天黑夜打電話,詢問我是否在家。

2002年8月31日,由於惡人構陷舉報,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河北成安開法會時,參加法會的所有人全部被綁架、抓捕。當時,抓捕我們的惡警手裡舉著槍,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用繩子捆綁住(雙手扭向背後),推拉到院子裡跪下,拳腳相加暴打,我的眼鏡被打落在地上丟失。又把我的錢夾、手提包、自行車等財物全部搶去,然後把我們拉到各村派出所,關在鐵欄杆的房子裡,一個一個的逼問是哪裡人,誰是組織者。

非法關押

我趁著上廁所的機會從房頂跳下,迅速跑到馬路對面的莊稼豆子地裡躲避,派出所七、八個惡警拿著2米多長的大棒子,在莊稼豆子地裡打來掃去尋找我幾小時,最後實在找不到,才回去。我光著腳(鞋子壞了),艱難的行走70多里地,逃離河北成安的一個農村。

2002年10月12日,邯鄲市陵西派出所警察把我們租房的房門鎖撬開,派出所的警察住在裡面,等人回去時實施綁架、抓捕,我和石家莊的法輪功學員小玉在租房處又被綁架抓捕。在陵西派出所,刑警鐵占景對我拳打腳踢、搧耳光、用電棍打擊我的全身,逼迫說出聯絡人,把我打暈過去。

參與迫害逼供的還有:邯鄲市叢台分局副局長溫利鋒、國保大隊安振志、邯鄲市公安局李姓警察、刑警吳民等。再次把我關押到邯鄲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裡,惡警吳霞等逼迫讓我們包一次性筷子,做塑膠花。在經歷了10個多月的苦難後,才從看守所裡把我放出來。又送到洗腦班,在洗腦班裡,邯鄲市610人員夥同勞教所惡警高飛,及幾個社會渣滓,攻擊誣陷法輪功,我一一擊破他們的謠言。一天中午,所有人都去吃飯了,我趁機從洗腦班逃跑出來。

流離逃亡

從洗腦班逃離出來,跑到馬路上,正好遇上一個開拖拉機的農村男青年,我向他揮手,他停下來,我迅速上了他的拖拉機,到了農村,我謝過這位青年後,走到一個玉米地躲避,晚上又開始下雨,等到天亮時,我在玉米地裡一腳泥、一腳水的跋涉行走,還不時的聽到尖叫刺耳的警車鳴笛聲,在十幾天的逃亡中,我的身體和精神遭受了巨大的打擊、我忍受著饑餓、寒冷、蚊蟲叮咬、來到一棵大樹旁的洞裡躲避。

幾天後,我辨別方嚮往馬路上行走,尋找回我家的路,當走到馬路上看到三輛計程車在路口,我上了最後一輛計程車。司機邊開車邊閒聊問我一些情況,我感覺不對,就付了費下車,但計程車一直跟著我;我趕緊招手又上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問我去哪裡,我說去古廟,越快越好,跟蹤我的計程車在後面緊緊追隨,當到古廟門口時,跟蹤的計程車和幾輛警車同時也到古廟,我付車費後,快速跑到古廟門口,把錢直接給看門人。

跑進古廟裡,尋找其他出口,正好有個門和一個學校相連,門上有個鐵鎖頭將門掛上,但鎖頭是開著的,我打開門鎖,推開門從學校穿過,跑到路口時,警車及警察已在堵截,我繞過街頭,跑到農村一個塌落一半,無人住的舊房子裡躲避,警車已經在古廟及村子各個路口把守圍住,警笛不停的鳴叫,村委會的大喇叭一遍接一遍的廣播,告訴村民不許收留我,恐怖到了極點,直到深夜,才聽不到警車鳴叫。我就在這個破舊的、沒有門窗的房子裡躲避了幾天。白天他們放廣播,夜晚鳴警笛,我的精神也到了崩潰的邊緣。後來,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我逃離村莊,從此開始流離失所。輾轉來到山西太原。

強迫灌食

2005年6月3日,我在路上發真相資料時,被太原雙西派出所蹲坑警察綁架抓捕,在派出所裡,惡警白玉堂把我關在鐵欄房間裡,雙手帶上手銬、雙腳扣上鐵環、坐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夜。第二天,所長高衛、惡警白玉堂問我資料哪裡來的,揪住我的頭髮,另一個惡警打我的臉,強行給我照相等。後又被送到太原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裡,我絕食抗議,一個女警察,指使全牢房裡的犯人把我按在炕上,騎在我的身上,按住頭、胳膊、腿腳、捏住鼻子強行野蠻灌食,然後又用擦廁所的布把我的鼻子、嘴緊緊的堵住,不讓我呼吸,使我上不來氣,差點憋死。七天以後又把我送到太原市公安醫院(109醫院),我繼續絕食、絕水,15天將我放出來。

2011年9月12日,我在馬路邊的人行道上向行人,講述法輪功被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的真相,告訴民眾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路走一路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有一份資料發到太原市公安局便衣手裡,當場被一男一女綁架抓捕,把我抓到太原營盤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的200多塊錢、600多元的購物卡、2部手機、2個記事本、自行車等物品全部搶去,追問我姓名、住在哪裡,後又把我雙手雙腳鎖在鐵椅子的鐵環上。在太原營盤派出所,我被迫害的心臟出了問題,被送到醫院,在醫院裡,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的手銬在病房的暖氣片橫管上,強行輸液,夜裡,四個警察睡熟後,我用力脫掉手銬,拔掉針頭,跑出醫院,逃離此地。

劫後餘生

十六年來,江澤民這個獨裁者對法輪功的鎮壓和迫害中,我被綁架、抓捕、關押、體罰、洗腦、關小號、酷刑折磨等,受盡了人間的苦難,我的姐姐被拘留、勞教、判刑、扣發工資;我的哥哥被抓進看守所,我的妹妹被拘留、判刑,我的外甥被綁架抓捕到看守所、勞教所,我的外甥女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看守所,我的父母在威脅、恐嚇、騷擾中生活,精神倍受煎熬,身心遭受巨大的摧殘,度日如年。我父母的家、及兄弟姐妹的家庭經常受到公安系統警察的搜查、監視、跟蹤、我所有親屬的電話被監控、監聽,我孩子被迫離職。我居無定所、四處漂泊。後來九死一生,輾轉來到美國。

十六年來,我及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所有親屬所遭受的苦難,都是江澤民流氓集團一手造成的,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誣陷誹謗、造謠,欺騙了十幾億中國民眾,也毒害了整個人類,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我向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檢察院控告監察廳郵寄了訴狀,要求對江澤民違法犯罪行為立案偵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將其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清白。◇

責任編輯:張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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