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共產黨《合法性》批判 序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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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4日訊】這一批判的目的之一是要證明共產黨非法﹗—-

既然它非法﹐非法表示—-從根﹐從源上就不應存在﹗

我們應怎麼來對待它﹐也就在這回答之中了。幻想﹖我想對它抱幻想的人有不了一個兩個了。問題是從網上你還可以看到許多人敦促它“政治改革”。我們就必須澄清改革的條件﹐只有合法的東西才能通過改革而除去污垢。不合法的東西你改革它﹐它就不是它了。因此說﹕合不合法是事物能存在不能存在﹐能改革不能改革的的根據﹐不合法就是沒有存在的根據。撰寫本文的意思也就明白無誤﹕為打倒共產黨﹗別無出路。打倒的方法就是批判。每個人都在理性上﹐不只是情感上﹐明白它是個什麼﹐事情也就要解決了。

再是﹐“合法性”是人類一切行為的出發點﹐你自覺不自覺都受它的支配﹐凡行為都以對它的把握為條件。人活動在它之內。澄清了它﹐人的實踐就要少走許多彎路﹐就不必摸著石頭來淌這河了﹐就“少交多少學費(浩劫)”了。

共產黨非法﹐這是要證明的課題之一﹐卻不是只有共產黨才需要合法性。只要人類世界﹐所有“問題”都服從合法性。都不能列出其外。

從人之初三皇五帝開了天地﹐一部中國史演來義去地﹐就沒有一支一流能跳出合法性之外。要麼﹐在道理上證明其合法﹔要麼﹐用行為去爭取實際上的合法。

一部《史記》﹐有本紀﹑世家﹑列傳﹐作者不就是在用人事構勒出他心中理想的合法性嗎﹖“本紀”的這個“本”字﹐就是合法性之源出。

只從外貌上看《四書》﹐似乎不是合法性證明﹐是關於“善”的教導—-向善﹔“善”又是什麼﹖“善”就是最高合法性。

《道德經》是什麼﹖就是合法性的根據與名份。

柏拉圖的“哲學王”是說什麼﹖他不就是在說只有最後原因才是最有效的﹔善於追究最後根據的人才最能把握到有效性主張嗎﹖

《物理學》就是關於物質世界的最一般的有效性學問﹔《形而上學》就是關於理性世界的最一般的有效性學問。

“有效性”是什麼﹖就是實踐領域的“合法性”﹔“合法性”就是理性領域的“有效性”。

凡人類世界的事物(人類世界﹐這概念的涵義是—-使用了心的﹐以意識為原因的世界)無一不以合法性為條件。一部人類史浩如煙瀚如海﹐其全部內容也只是—-對合法性的爭取﹐要麼1﹑是理性上的爭取﹔要麼2﹑是行動上的爭取。

理性上的爭取就是道理上的證明﹔行動上的爭取就是造成事實。

道理上的證明又分兩類﹕其一是只關涉人的心理﹐就是“我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怎樣做到﹖”這是生命境界問題﹐是心理內部的事件﹐看不見﹐摸不著—-是“無形態”的學問﹐因而名之“形而上學”﹔如我孔子﹑老子﹑孟子……﹔蘇格拉底﹑柏拉圖﹑(一半)亞裡士多德﹑笛卡爾﹑休謨﹑康德……只是關於心的世界的。

其二是物質的﹐它要回答物質以什麼原理存在的﹖物質是心外世界的﹑對象的﹐“有形態”的﹐因而是“物的理”的學問﹔如(一半)亞裡士多德﹑哥白尼﹑伽裡略﹑牛頓﹑愛因斯坦……“物學”—-科學的領域。

所以﹐許多人所認為的﹕共產黨之壞之惡已是路人皆知不需再加證明﹐這不是有遠見的說法。它據以的理由是﹕中國人還有不恨共產黨﹐不盼它快快垮臺的﹖這是事實﹐它只是指出中國民眾的一般心態﹐卻並沒回答現實事實的本質—-這些現實事實(共產黨也是一個事實)是由什麼造成的﹖因此它就沒完成如下揭示﹕共產黨是什麼﹖屬之哪一世界﹖這一世界的合法性是什麼﹖

人們普遍的厭惡共產黨﹐盼它垮臺—-這只是實際的狀況﹐注意到一個實際事實不等於是這事實的因果性揭示。在這種心理裡麵包含意志﹐所以它是個﹕有效性問題。

而共產黨是什麼﹖是由什麼造成的﹖合不合法﹖這卻是對實際的揭示﹐這實際具有些什麼是它本身的事﹐並不與揭示相關。這裡就不含意志﹐這是在認識﹐因而這裡所基於的就不是有效性—-而是合法性。

恨透共產黨只能積畜力量﹐在現代技術之前這種痛恨還能把一個政權推倒﹐但卻並不一定能幫助人們走出困境。回答了它是什麼﹐是由什麼﹐怎麼樣造出來的﹖卻能幫我們辯明是非﹐走出沼澤。

境內境外﹑國人外人都恨共產黨﹐這是事實。“事實”的意思是﹕共產黨實際都幹了些什麼﹖—-它所干的給民族﹑國家﹑生靈帶來的是—-災難﹐浩劫﹔人們就生活在其中﹐深切感受了的﹐事實上的痛恨就是指這些—-是誰所干的壞事﹐其追究只能追到—-那做了壞事的人—-行為者﹐這就到了底限。為什麼非要干壞事﹐干罪惡﹖—-這卻是個必然的機理。恨壞事﹐就追究行為者﹐至多追出幕後的牽線者﹐操縱者。因此﹐日常覺悟就只能把“壞人當道”當成惡黨之所以為惡的最終解釋。如毛澤東惡﹐所以共產黨必惡﹔鄧小平﹑江賊民惡﹐鄧小平﹑江賊民時代的共黨必惡……這樣一種解釋並不有效于毛澤東以前的共產黨﹕王明﹑張國燾﹑陳昌浩﹑夏曦﹑向忠發﹑李德﹑周恩來……為什麼都惡﹖這共產黨不只有“鎮反”﹑“反右”﹑“六四”﹔還有更早期的“肅反”﹑“布爾什維克化”﹑有江西的“反AB團”……﹔在中國共產黨之外還有別國的共產黨﹐有東鄰金氏父子﹑斯大林﹑波爾布特﹑齊奧塞斯庫﹐米洛舍維奇……越南﹑東德﹑古巴……誰能指出在壞﹑惡﹑殘暴以外世界上還有好的﹑善的共產黨﹖—-因而﹐壞人(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就不是黨也必壞必惡的必然有效性。至少它不能回答﹕為什麼這些人會成了壞人﹖為什麼不是好人當黨的領袖﹖好人為什麼當不住黨的領袖﹖(你不能說共產黨裡無好人吧﹖)就不是壞人當道這個有限原因所能說通的﹐這要求一個更普遍的原因來解釋。這就逼迫我們洞穿事實直逼機理﹐回答做為事實﹐共產黨是什麼﹖它是一類什麼事實﹖只有弄清了它到底是什麼﹐才能接著弄清﹕它是用什麼材料﹐怎麼樣造出來的﹖-

—這樣一種回答不僅有效于中國共產黨﹐也有效于所有共產黨。—-因為我們從在現象層面看到﹐凡共產黨都具有惡﹑殘暴這個特徵﹐那就指示出它們也必有共同的本質﹐這本質必是惡﹑殘暴。

這提醒我們對共產黨的鬥爭﹐不能只局限在“有效性”以內﹐要透過有效性直逼“合法性”。

這是我們闡明的“合法性”批判的必要性。

合法性是人類能成就為人類世界的總源泉﹐總動力。

人類的意識﹐做為能動能力﹐它就是圍繞著合法性才表現出來的﹐從而它也就是由合法性規定而生﹐而成熟的。在人類領域內的﹐就沒有那怕一絲一毫能處在合法性之外。

“合法性”批判的關鍵就是找出最一般的合法性﹔而“合法性”批判的目的是證明具體事實的違法性﹔用以判斷個別事實政黨的合法性含量。

任何事實政黨都是個別的﹐具體的﹐任何具體﹑實際政黨都必須還原為—-政黨一般或一般政黨。那麼﹐任何實際政黨就都必須保有一般政黨的性質﹐就是說﹕先不問什麼黨﹐只說政黨﹐就已經有了不可更移的性質﹐否則語言裡就不會有這個詞。那麼﹐你所建﹐要建的不論是個什麼黨(民主﹑共和﹑共產﹑國民﹑或是沙斯……)都必須不損傷一般政黨的一根毫毛﹐你所賦予給它的主觀意志(即你的宗旨)﹐必須得能融匯進政黨的一般性質裡﹐你賦到一般政黨裡的意志(宗旨)必須不與一般政黨的屬性相矛盾。不改變不動搖這些性質。否則你所建的就不是一個政黨﹐就不具有政黨的理性合法性。沒有理性合法性﹐就沒有有實踐上的有效性。就四處碰壁﹐寸步難行﹐眼下的中國共產黨﹐事實上所有執過政的共產黨是沒有例外的。

中國共產黨誕生了八十多年﹐政也執了五十多年﹐造成了多少災難﹐浩劫﹖奪去了多少生命﹖這誰也統計不清。它從一建政就遭到人民的痛恨這卻是清楚的﹐我們就一輩接一輩地同它斗﹐斗到今天﹐也還只是在有效性層面裡的斗﹐在有效性概念以內對它做批判﹐來尋找它的所以然。我們為什麼不越過有效性去追蹤更根本的合法性呢﹖

共產黨自己也只是從有效性上來了解自己的處境﹐對待眼下的困難。—-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是什麼﹖就是把因毛澤東的封閉而丟失的有效性﹐通過拓寬來補充﹔江澤民的“代表”又是什麼﹐也是對有效性不足的擴充。

這封閉sars真相又是要幹什麼﹖共產黨是想通過封閉不暴露真像﹐不引發對它的置疑﹐它是建立在封閉能夠有效于目的﹐秩序﹐這一直觀上的。但後來卻又公佈真相﹐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他們所實踐的那個有效性失了效。病毒面對著來自兩方面的挑戰﹕一是人言可畏﹔二是疾病本身的性質。封閉言論只能直接有效于那—-能言論的人﹐卻不能有效于病毒﹔病毒不怕專政﹐不問穩定壓倒多少﹐也不管主旋律還是次旋律。封條只能堵住人言﹐卻不能堵住病的傳播。封不住的病毒就蔓延﹐咋辦﹖它就另外要求有效性—-認識﹔認識只能建立在真實上—-報導必須真實﹐就撇下了江賊民的“不能自亂陣腳”而露了原形。只有真實情況﹐才能從中尋找出薩斯的真跡真質﹐才能建立相符性對策﹐才可能有效。

借著薩斯的“東風”海內海外都在呼籲開放言禁﹐新聞透明﹐這很正確。

可言論自由又是什麼﹖就忘了去問。其實它就是有效性﹗只有言論自由了(方法)﹐真相才能被揭露(結果)﹐只有從真相上(材料)才能獲得真判斷﹐只有真判斷才能建立起有效對策。

因此﹐從“非典”這個問題上看﹐共產黨與它的反對派—-我們﹐其活動還都是以有效性為條件。不同的是﹕共產黨是從對統治的有效性出發﹐我們要的是普遍有效。

普遍有效性就是真理性﹐真理性就是合法性。

這一分析﹐我們證明出—-在實踐上致力追求的有效性也就是理性上的合法性。

開宗明義我們就說“合法性”批判的第一個目的是要證明共產黨沒有合法性。為了這一證明﹐我們必須澄清並證明以下各題﹕

一﹑共產黨是屬之哪一世界﹖它是用什麼材料怎麼樣造出來的﹖

二﹑做為學說或理論﹐“共產主義”是用之于“要幹什麼”的﹐還是用之于追問“那是什麼”的﹖也就是它是有效性的學說還是合法性的學說﹖

三﹑《資本論》是關於“要幹什麼”的學問﹐還是“是什麼的”學問﹖

四﹑1﹑《共產黨宣言》的本質是什麼﹖《國家與革命》的本質是什麼﹖

四﹑2﹑《湖南入農民運動攷察報告》的本質是什麼﹖《矛盾論》﹑《實踐論》﹑“陽謀”﹑“秦始皇加馬克思”﹑“階級鬥爭是綱”的本質是什麼﹖

四﹑3﹑改革開放﹔“貓論”﹔“資產階級自由化”﹔“四項基本原則”的本質是什麼﹖

四﹑4﹑關於宣傳的“四句子”﹔關於軍隊的“五句話”﹔還有“一切圍繞主旋律”﹑“穩定壓倒一切”﹑《三個代表》的本質是什麼﹖

五﹑人的本質是什麼﹖“價值觀”的本質是什麼﹖實踐的本質是什麼﹖能有違背自己的本質的事物嗎﹖

六﹑整個的共產主義運動的本質—-就是讓自然之物的人違背自己的本質﹔

七﹑有效性是用于“要幹什麼”﹔合法性追問的卻是“那是什麼”﹖

八﹑1﹑工程師是關於“要幹什麼”的學問﹐只有直觀利害性﹐沒有真理性﹔

八﹑2科學家是關於“那是什麼”的學問﹐有對象性真理性﹐沒有整體性真理性﹔

八﹑3﹑哲學是關於“我是什麼”的學問﹐既包含利害性﹐對象性真理性﹐也有整體性真理性。(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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