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門母親」擬向聯大提交光碟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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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31日訊】(據自由亞洲電台3月30日報導)香港的「天安門母親運動」組織準備向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年會提交183個「六四」事件死難者和失蹤者的名單。另外,有六位「六四」事件死難者家屬通過錄像光碟向聯合國人權大會作證。

康城:王楠是北京的中學生,89年6月3日晚上11點多他帶著相機,戴上一頂騎機車戴的頭盔騎著單車出門,家裡的人在6月14號才找到他的屍體,頭上紮了繃帶,顯然有人試過要救他,後來輾轉找到救過他的醫生。

王楠的母親張先玲女士在光碟裡頭說:「當時就是復興醫院死亡人數最多,我們就從學校一路走著到復興醫院,當時下著濛濛細雨,加上家長找孩子的,再加上看熱鬧的,那就排成大隊到復興醫院的太平間,當時太平間的情況非常悽慘,就是腳對腳一個一個地排的,當時的醫護人員在旁邊說:大家不要緊張,也不要亂,一個個的看,一個個的認。」

康城:張先玲女士說,人民大會堂外頭有一塊地方,以前是種樹種草的,在「六四」事件之後改鋪方磚,因為當時埋過屍體,王楠起先也是給埋在那裡的。

大學生袁力6月4號凌晨在海軍醫院裡頭給列為無名屍,他是去給廣場的學生送食物送水遇難的。

袁力的母親李雪文女士說:「當天晚上11點半,袁力聽到軍事博物館到木樨地這一帶槍聲大作,他就立刻騎自行車就想到木樨地去﹐當時我就拉住他的自行車說:『危險,有人已經被打死了,千萬不能再前去了。』袁力則說:『媽媽,您們這麼大年紀,還要到街上去打聽消息,我一個單身小伙子怕什麼﹖』我就一再勸他,他執意的不聽,跨上自行車走了,用力一蹬就走了。」

康城:李雪文女士說,6月24號一家人在火葬場給兒子舉行告別式,見到有人拿了幾個發出惡臭的塑膠袋,準備焚化。她說:那些人比我的兒子還可憐,身份未明就給燒了。

康城:葉偉航19歲,高中剛畢業,再一個多月就考大學,在學校是當班長,品學兼優。他的母親尹敏女士說,到醫院裡頭排隊認屍的人很多,排成長龍,他兒子的屍體臉部全是黑的,踵的厲害,身上有棍棒重物擊打的痕跡。

尹敏:到廣場以後,我就跟火化的師父提一個要求。我說:「師父,您可憐可憐我,我這孩子中了三槍,兩槍沒出來,能不能在火化的時候把這兩槍的子彈給弄出來?」後來師父說:「實在是不太可能,因為火化是很高溫的,但是我們盡量。」

我說我有一個證據。後來等到第二天,我去取骨灰,把那上面給我留一個小塑料手袋裡邊裝好像是金屬又不是金屬這麼一個特殊東西。

康城:尹敏女士說,如果真的有「六四」事件平反的一天,他會把兒子的骨灰灑向大海。

康城:戒嚴部隊開槍的時候,王志英張艷秋夫妻倆躲在一輛麵包車後面,突然間王志英的胸口就噴出血濺,等到部隊開過以後才有其他市民圍過來,幫忙把他弄上一輛平板車,送到同仁醫院。

張艷秋:到了醫院以後特別混亂,好多人都在那特別就是覺得特別驚訝說,共產黨怎麼能夠開槍啊。有一個姓趙的醫生他說著:「弄了好多搶救的辦法,不行了,說他人已經沒有了。」我當時就跪在地上,我抱著大夫跪在地上求他。我說:「大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吧!」

康城:張艷秋女士說,當年女兒才7歲,是過了幾天舉行告別式的時候,才告訴女兒說,他爸爸死了。

張艷秋: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看到爸爸的遺體大哭。後來在上學的時候,上課的時候發愣,然後就流眼淚,自己就哭了。老師找了我好幾次說著:「別讓孩子受刺激,她太小了。」然後在家寫作業,寫著寫著作業然後趴在那就哭了。

康城:「天安門母親」代表丁子霖在證詞光碟結語裡頭說,15年她自己一直在生死間徘徊,飽受喪子之痛的煎熬,家裡頭每一個角落都感覺到兒子是乎還在。

(以上據自由亞洲電台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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