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國強:誠致人性,黨性,良知,正義尚存的決策中共首腦公開信

葉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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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6日訊】首先,鄭重懇求首長身邊的工作人員,此信務必請您們轉交首長,這是一個思想,生存到極限的人,臨終囑托!切莫再次收而不轉,瞞上欺下,只報喜,不報憂,私做主張。您們看此信後,理應同情、理解。勸君換位思考,站在弱勢勞苦大眾一邊,痛斥腐敗分子、黑幫勢力行徑,幫助伸張正義,呼喚人類良知,促進入憲“人權”真正落實于人民大眾。

熱烈慶祝“北京申奧成功”。祖國各地,大江南北的人民,鑼鼓齊鳴。興奮激情,歡樂的歌舞余聲未盡,中共政府向世人宣告:“籌建奧運場館,舊城改造,不用百姓一分錢”,拆遷、改造的號角剛吹響,京城百姓撕心炸肺吶喊,痛苦呻吟,接至而來。

03年4月,正當北京非典疫情十分嚴重危急之時。由于拆遷、改造工作緊迫,我原所居住地,宣武區天橋地區,在宣武區人民政府,直接領導、指揮,相關部門配合下,只求工作實效,突出集體,個人“政績”。不顧給弱勢民眾造成重大損失,和實際生存困難,損壞黨在人民心中形象,害民親情四散,流離失所,苦不堪言。開始了以政府無限職能,無限權力,違憲違法,違背民意,民情,政府單方出價,官商官匪勾結一起,采取政權代國法,弄虛作假,流氓、地痞代政府,非法野蠻、威逼、毒打,多種強硬、滅絕人性、天良、強拆。

我三代九口人,三個獨立戶I=I之家。共有八十多歲老父承租,五十余平米簡易樓三居室一處,用于長期住人自建房三間,我兄購買鄰居翔達飲食公司名下周轉房三間。由于父母年事已高,身體多病,我是無業視力殘疾人,我愛人又弱智,無業且多病,孩子時下尚未滿成年,三戶拆遷事宜都委托我兄代辦。經政府拆遷辦公工作人員策劃、授意,雙方口頭商定:先解決我的拆遷問題,原我家的三處自建房,按三處自建,分三次辦理拆遷,每處房屋7萬,戶口遷移2.5萬,困難補助2萬,如此共計拆遷可得到補償款三十余萬元,可供我購買二手房一處,我兄和我個人同意了,違背原實際居住情況,聽認拆遷辦的主張和意見。然而,在只付給我一處,十一點五萬元的拆遷款後,就將我家另外二處房屋,非法施政權威強拆。家父承租的房屋,由政府部門單方做出決定:先拆遷,三個月內在同等地區,另行安排一處,不低于所拆房屋面積的房屋繼續由我父承租。我兄三間周轉房,連同我父承租房和原經政府批準,供我一家生存唯一來源,二處商業用房非法強拆,強拆過程,強行架出我父母和家人,不準許我家人在現場,政府中的工作人員借機大肆浩劫我家私有財產,並嚴重損壞我家生活所需的物品。強拆時至今日,近三年,無任何的安置和補償。我家人的生存困難,全都依靠自己和親友接濟。出于相信黨和政府,求助上訪生涯,自遭受宣武區政府,非法強拆,與不明身份人對我們多次進行生命的威脅,和誠盼依憲,依法,依黨愛民扶民,多條政策,解決我兄弟二家露宿街頭生活無著,乞討為生,實際生存困難,我父母則由以做其子,孩子奶奶的女兒,用普通工人本來就微少的退休金租房,孝敬供老人息身。

政府的違憲違法行徑,造成我家的實際生存困難,真情除我們致信求助各級首長外,並上訪政府多處部門,均被推諉無望,無果。政府信訪部門工作人員,實際早已心知肚明,就是不予以糾正,改對人民所犯之錯。政府折遷辦工作人員,得知我們上訪市委,接回天橋辦事處後,竟拍桌子、瞪眼睛,公然當著天橋派出所民警的面說:“你告我們沒用,有本事,你去天安門,我陪你去。”是代表政府的工作人員,讓我們去的。我們才依政府所指引的路,去天安門中南海、黨中央所在地,上訪、申冤的。宣武區政府信訪辦工作人員,當我向他們講明上訪事由,並以殘疾人身份求助時,親口答復我的是:“要錢就簽字,不服去法院,吃住我不管”。因我們上訪,被視為給國家、黨政干部臉上抹灰,影響“政績”。公安民警為個人能繼續看門護院,養家糊口,保其收入,奉上級旨意采取毒打,並強迫我們遠離政府信訪部門,以示社會和諧安定,助纣为虐,盡了其職。就連我貼在三輪車,宣傳黨的經濟日報:“強拆違法”文章,都被處以治安警告,並在事後,成為公安、檢察院拘捕、法院定罪判刑我的依據罪證。對此我不加評論。一切誰對誰非?就交由廣大人民大眾評判。

上訴無門,求助無果、無望,走投無路,跳金水河,尋輕生的我,未能如願。獲救後,為掩飾造成我輕生的原由,真凶、罪責,經政府少數黑幫勢力官員特別“關注、旨意”。東城公安民分局、北京第二人民檢查分院拘捕了我。在北京第二中級人民法院,所謂公開審理、審判。實際沒有人民群眾聽證,也沒有通知我家屬到庭的實際情況下,按黑幫勢力官員意旨,恣意妄為,目無國法,不顧事實真像,歪曲捏造,采信黑幫勢力事先編造欺上騙下的文稿,證人證言,以破壞社會管理秩序,造成公共場所秩序嚴重混亂為名,加枷“尋釁滋事”罪名,判我有期徒刑二年。

入獄後的我,獄方警官除準允我直系親屬電話接見外,仍繼續拒絕任何外界來自多方面人員的采訪。尤其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阻擋如公益維權、維憲、正義律師高智晟。我服刑所在的原清河監管分局,前進監獄十一分監區主抓思想教育的獄警,副指導員周金福,為完成服刑人員認罪、悔罪、伏法任務,多次找到我,沒有其他服刑人員在場的談話室,采用種種卑劣手段,威逼我認罪伏法,從我入監,至我出獄。始終都不讓我以事實說話依法申訴,非法剝奪我依法、依人權賦予的合法申訴權。為了達到他使我認罪,和他個人“政績”目的,就耍起流氓、污賴污陷,拿出中共黨內黑幫勢力,貪官腐敗分子,看家貫用手段,對我說:“你丫情的,如果再不聽話,繼續鬧著申訴,不讓我好過,你看這茶杯了嗎?我就說你拒不認罪,不服管教,跟政府干部撒野,侮罵政府干部,還拿茶杯打政府干部,我送丫情的去集訓隊。這反正沒人看見,誰能相信你,誰替你說話,我說了算。”平日里,我被他找茬,遭他侮罵,推打是家常便飯,不計其數。這一點,敬希黨、政干部,調查核實,原監區服刑人員,可為我作證。在他多方威脅下,不低頭認罪的我,促使他惱羞成怒,對我大發淫威,更加赤裸裸的人身攻擊和殘害。一次晚點後,他找茬用木頭包鐵片制作的點名冊,當著中隊全體服刑人員打我,還直接挑撥,教唆中隊服刑人員整治我。他對服刑人員說:“你們知道為什麼叫你們回來嗎?就是因為他。今天晚上,你們誰也別想休息。有意見、有本事,你們跟他算去,我沒看見,我也不管。”事後,服刑人員回班休息,他深夜1 2點多,余怒未消,繼續連推帶搡,加侮罵,我的門牙被嗑在暖氣上。幾日後掉下來。還有所謂我的認罪,悔罪服刑人員年終總結等,都是他找中隊服刑人員代寫的。到後來,我所寫好的申訴材料和讓家屬代我申訴的信件,直到我出獄,他也沒給我郵發。連監獄干警自己都稱“清河國”的清河監管分局、各監獄。可想而知,違法違紀行為,舉不勝舉。因為它是獨立王國,自行其政,遠離天子腳下,弱勢無助的服刑人員,只能敢怒不敢言,認由惡性循環,萬般無奈。象用電棍、電椅,慘無人道對服刑人員施酷刑,嚴重超時勞動,剝奪人權和法律法規賦予的權力,變相克扣服刑人員伙食,以高出市場零售價的價錢獄內出售商品,服刑人員就醫得不到保障,服刑人員連正常人體需要喝水,都被嚴格控制,加喝水都不給足的問題,服刑人員一年四季冷水澡問題,我已在網上發表。就不再多言,一切由政府檢查、糾正、改過吧。

今年九月底,我終于刑滿走出了監獄這座活人的地獄。然而走出虎口,困境依舊,露宿街頭,生存無著,無吃、無住的悲劇重演。面對弱智、多病無業的愛妻,因拆遷造成輟學浪跡社會的孩兒。時至今日,近三年時光,政府相關部門袖手旁觀。我親友帶我愛妻,前去過原街道居委會,申請低保,得到居委會主任的答復:“你們家領了拆遷款,沒有買房哪,依政策,你家不能申辦低保,只能用拆遷款解決你們家無吃無住問題。故此,沒有發給一分錢的困補和辦理社會最低保障。為爭取入憲“人權”,依憲依法賦予合法公民權力,為民眾申請游行,而被野蠻抓捕,枉法判刑入獄的家兄葉國柱,流落社會,同是無吃無住,就如我現在毫無最基本的生存條件保障實際狀況一樣的侄子,我那八十多歲的老父母,我真是無顏相對,別說孝敬父母,對愛妻來講,嫁漢穿衣吃飯,連我自己都這副慘狀,百感交集。求助市政府信訪辦,讓我回宣武區政府,解決實際生存困難。宣武區政府信訪辦調研員孫流生,聽明我的來意後,二目圓睜指出路:“我代表區政府正式答復你,我不管你有沒有吃住,找辦事處去,那是政府。”我又來到天橋辦事處,向政府領導求助。領導聽完真為難,二手一攤把話明:“房子不是我解決,只能反映加協調。吃喝困難核實後,依政策辦低保。”我是求生不能,求死獲罪,還真不如回監獄,盡管黑暗加電棍,起碼保證三餐熱飯,有房住。各級領導干部,要不讓我重回監獄,放我家兄出來,反正我一身病痛加殘疾,怎麼都是膩膩歪歪賴活著。我身歸何處?身無御寒衣凍死?饑腸響如鼓,餓死?露宿加討飯,繼續?推諉加枉法,延續?非人慘生存,保命?橫豎都是死,拼命?黃泉見人權,才真?救民解冤屈,成真?

我的生與死,冤屈何時解。我一家三戶,在宣武區政府非法強拆過程中,造成對我家的財產和精神損失。和因此引出的,從上訪、法院枉法判我兄弟二人徒刑,至今的直接和間接的財產、精神損失。我想此次黨不會讓我長久等待而依舊無果無望吧?能否依憲、依法、依中國入憲的“人權”保障,依黨對全球各界公開承諾宣傳,懲治腐敗,得民心、順民意、親民政策。親自查處解決?並也能讓我家和人民大眾真正親身體驗到一絲黨的溫暖之情?敬盼黨回復!

聯系電話:81627012 宣武殘疾人:葉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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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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