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2005年傳九退三,我們真的盡力了嗎?

——與曾節明先生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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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0日訊】今日讀曾節明先生《中共垮臺的必然性、現實性和迫近性》,讀後啞然失笑。而後心頭浮出一個問題:中共文化教育下我們只能識字嗎?

在「傳九退三」活動中,曾節明先生跟唐子是同盟軍,照理說對曾先生溫文地批評我關於「2005年乃天亡中共年」一說應該一笑了之。但偏偏曾節明先生此批評正好引出我早想言說卻不便說透的問題——「中共文化教育下我們只能識字嗎?」,所以即使冒被人進一步指責小器之險,也要說一說這個問題。談論這個問題,對於總持知識份子身份說話的人會有冒犯,敬請曾節明先生海涵。

曾節明先生在《中共垮臺的必然性、現實性和迫近性》文裡開篇就說:唐子、「鐵口」和費良勇先生等眾多人關於「中共雞年垮臺的預言沒有兌現,使得一些人對中共即將滅亡的前景產生了懷疑、信心發生了動搖」。這話之下頗多問題。

首先,一直關注敢於對中共暴政統治的持續性說不的人的文章,加上張傑連先生的文章,唐子只發現4人有中共亡於2005年的明確說詞,對於13億多中共奴的大國而言,何來眾多人預言雞年垮臺?曾先生數學是咋學的?呵呵……

其次,人文事件的推測結果,是跟人的相信度和參與度有關,正所謂「信則靈」。4人做如此預言,13億多人不信,只有700萬人參與「三退」(還不是我去年三、四月參與傳九促退之初理解的單一的退黨一千萬人),如何能說是我等4人的預言沒有兌現「使得一些人對中共即將滅亡的前景產生了懷疑、信心發生了動搖」?中共教育下,識字人讀文章一定如此讀法嗎?為甚麼不是包括曾節明先生在內的13億人不信、不參與才使我等4人的預言沒有兌現呢?我提出預言,從沒說大家只要等就可以了。我勤勉,不跟上的人受著中共的奴役嘴裡叨嘮不停,節奏慢了讓中共看到今春的第一場雪,而後還責怪我關於「中國民眾的覺悟不高,不能徹底擺脫邪靈,以致中共存在至今」的批評不妥當,究竟誰不妥當?

再次,曾先生讚唐子勤奮、熱忱,責我「輕率,很影響他人信心」,此話才真正的輕率,輕率到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我作了我該做的事,曾先生可曾像我這樣做過?如果曾先生因為信我,像我那樣「傳九退三」過(幾乎每天都在擂鼓),而且將其人力資源像傳銷似的充分運用過,如果跟曾先生一般都期望中共早日垮臺的人不只是在心裏和嘴上期望,而且落實在手上和腳上,六千七百萬黨員(而不是幾億黨、團、隊員)中有一千萬黨員退了黨,如果中共還沒垮,那倒可以責我「輕率,很影響他人信心」。可事實上,跟我一樣渴望卻沒有一樣努力(因為本來就不信,如果相信,會不努力嗎?),沒有見到我預言的結果,究竟該責己還是責人?爾等本來就沒有信心、沒有「輕舉妄動」,何來信心被我影響了之說?

第四,曾先生說「中國民眾被中共專制愚弄五十六年,覺悟怎會說高就高?凡事要有個過程。」這話很對,非常對。但這話對,也只適合用來說明我們要繼續「傳九退三」,即使中共06、07年還沒退垮,08年還在(我的預言也是一個過程,底線是08年新年之前),甚至還姦污了奧運,我們也不要洩氣,要繼續努力。怎麼適合用來責怪我等4人的預言呢?其實我等預言主要是斷言,是鼓勁。

第五,曾先生說:「唐子、『鐵口』和費良勇先生不應該去插手神做的事情。……決定中共那一天滅亡,是神決定的事情,我們只要盡到人的本分——努力擺脫和幫人擺脫邪靈就夠了。」請問曾先生,吾等幾人就說中共亡於05年,這就是「插手神做的事情」了?吾等幾人,誰自稱是神,誰又認我們是神啊?我說的是人話,所以比較自由,這怎麼就成「插手神做的事情」了?沒有這個邏輯啊?曾先生,甚麼叫「插手神做的事情」?神定中共亡於哪年哪月哪天?如果神定中共的日子定死了,又讓地球人都知道了,我卻硬把這時間給挪前或推後了,這就是「插手神做的事情」了。神定了確定的日子了嗎?地球人都知道了嗎?我給改變了嗎?

中共文化教育下,在人文學科和社會科學領域裡,主要就教我們識字記字究字面之義,極少教我們求知立識。所以在人文社會話題上,才有曾節明先生這樣寫文章——《中共垮臺的必然性、現實性和迫近性》,含糊其辭地甚麼都說了,卻又甚麼都沒說。我記得孤島禁書先生對此類文章的評語是:沒勁。

當然曾節明先生的文章也有人讀,起碼我是讀的。有些觀點我贊成,有些觀點我不贊成。但我們都同走一條路,都在「傳九退三」,雖然我走得急切像小伙,曾先生走得穩妥像小姐,但我知道求同存異,同方向使勁。曾節明就是曾節明,唐子就是唐子。曾節明學唐子太勉強,但真學的話,中共肯定要早垮臺一天。因為號角響,是鼓士氣的。氣可鼓不可洩。如果唐子學曾節明,一月兩月喊一聲,不要說我的讀者朋友會懷疑我是不是被中共制住了,中共肯定很高興。我不幹。

行文到此,我要特別指出:我沒有對曾節明先生特別的責難的意思。我只是想說:在「傳九退三」活動中,同路人要互相促進,要寬容,尤其不要拉人後腿。我這人親近法輪功的時間太短,修忍一時半會還修不上去,加之又每天做著「傳九退三」這有為的活動,如果誰沒有做到我這樣的努力,卻老氣橫秋地來洩我的氣,從而洩我讀者的勁,我就會懷疑他可能被中共邪靈附體了,借了他的嘴。

曾節明先生此文,跟唐子一些文章一樣,也點了一些人的名。但曾先生的點名跟我似乎很有些不同。我點名雖然有些像父母對孩子、老師對學生一樣,讓人非常不舒服(以至於常得到法輪功學員的規勸),但確實是為人好,就像學生和孩子都心裏明白一樣,被我點名的人其實也心裏明鏡似的,只是自尊受到影響。其實今後知道我是誰之後,被唐子批評的人應當像被袁紅冰教授和東海一梟老梟批評的人一樣,感到榮耀:唐子並不輕易批評誰的,我可是被唐子批評過的人啊。但曾先生點包括我在內的三人名字,似乎並沒有幫我等提高的意義。我如果不是被中共從我不到九歲就打壓到現在鑄就的金剛之身,還真會洩氣少幹活了呢。

如果真的這樣,至少有兩個女性讀者會長髮飄逸地找曾先生算帳:阿曾,你幹嘛。一位女士看我的文字,定要從電腦裡輸出來高聲朗讀;一位女士被我帶動,也在寫「傳九退三」的戰鼓文章,雖沒曾先生識字多,但文章卻似乎較多人讀。其實,曾先生如果只是為了引出自己文章的內容,直接跟中共說就是,大可不必拿我來說事。《九評》我讀了,團、隊我退了,《轉法輪》和《聖經》我也都讀了。除非你是法輪功學員小紅、小玲,要教我煉功、修心性,否則你就不是在往上提我,而是在往下拽我。不過,《聖經》你似乎比我熟,你卻不跟我說這個。

雖然曾先生也看我的文章,似乎除了熱情和勤勉就沒見到別的了。其實,你這篇文章寫內容,在我的《退黨興中華》系列文章裡都有,跟你沒矛盾啊。在《退黨興中華》之十一《2005年是天亡中共年》裡,我跟你一樣定亡為「道衰」的:

「1945年,日本兵敗情況突然出現,八年游而不擊的中共軍隊(八路軍、新四軍)突然攻擊日本搶佔地盤,在全國建立十六個根據地,軍隊人數突如其來地達到一百二十萬,所挾人口突如其來達到一億以上,中華民國的三民主義道統大衰,中共勝利基礎奠定。

「2005年,《九評共產黨》從各個門逕傳入中國,中共的邪惡本質和流氓面目突如其來地被黨員知曉,退黨潮流突如其來、勢不可擋,一百萬、兩百萬、三百萬……一千萬、兩千萬……中共的言論和新聞封鎖網,將如同上個世紀的柏林牆坍塌一樣,全面被撕裂,中共臭名昭著,精神上被完全擊潰,統治之道衰敗不可抗拒,奠定民主的中華民國復興的基礎。」

難道曾先生《中共垮臺的必然性、現實性和迫近性》五千多文字之理,就比我上述不到三百字裡的道理多嗎?宏觀的大道理點到為止,多說未見得人愛看。唐子的其他斷言,人可以看作是預言,也可視為戰鼓。心裏從不信的人,哪裏會因為我就信心洩了?看你的文字悶的人,也許就因為我給了一個時限,覺得有理就退了黨、團、隊,我首先就救了人,對不對?至於中共究竟何時垮,那自然是神定的,我說了不算。但這並不等於我就不用說了。這個道理就好像醫生治病一個,病是人之魔,引人走向死亡,正所謂生死有命。但人間還是需要醫生。醫生看病也常對病人說,你這病三個月、半年、一年會好的,從而給病人生的信心。但這個病人最終壽終正寢了,有幾人會去指責醫生太輕率,影響活人的信心?

我非常贊成曾節明先生關於中共05年「大衰」說,我也的的確確、清清楚楚地說過,而且說得更明晰。但既然神沒有規定或確定中共亡於哪年哪月哪天,這不就給人努力的餘地了嗎?我坐中共的社會大牢急了,希望中共今天就垮臺,我天天說「中共今天就垮」,把希望當斷言去激勵人,不信的人不因我此話受影響,信的人卻因而受到激勵,或速退或緊勸,救人就會多一些。這樣不好嗎?

讀有字文章,識無字道理,知識份子是這樣讀文章的。只有識字分子才停留在文字的字面含義上,信者袖手期待,不信者冷嘲熱諷,這是中共文化教育的。

我有一朋友最信算命卜卦一套,曾經請人算其生意前景,鐵口說當年可賺錢,結果當年沒賺反賠,但其人今年的前天又去找人算卦斷名利前程,信心一點沒有收到影響。她跟我如是解說:我撿算命先生說的好的聽,人有信心,做事就有目標,他能說的讓我相信,我能有勁地去做事去享受過程,我就感激他;但算命先生的話我只信五成,另外五成屬於我自己的努力,如果沒有成事我只檢查自己,那是我五成努力沒用夠,當然不成,我從不怪人。曾先生跟這女性比比見識?

去年我說了05年中共亡,今年我又說06年中共亡,如果明年年後中共還在,我還說07年中共亡。費良勇先生說亡共者胡(以秦朝胡亥指胡錦濤),我根據「胡亥在位三年秦朝速亡」,推論類似秦朝的中共也將三年速亡。依胡錦濤繼總書記位來推測,那就是05年亡;依胡錦濤大權在握來推測,便是07年(08年年前,由雞年而豬年)。這可見我在大紀元和博訊上的文章。在《退黨興中華》(十三、十四)裡,我斷言06年,「中國人不再恐懼共產黨」、「共和的新中國復興將開始」,現在是06年2月,維權絕食接力已在「傳九退三」之菩薩慈悲掌救人700多萬的時候,對中共暴政直接發力施出大力金剛掌,越來越多人走出了恐懼,人們已經在討論過渡政府的事情了,這我那裏又推斷差了?

曾先生說,天亡中共是個過程,這我一直這樣看,也這樣講。05—07,三年亡共期,這不就是過程嗎?中共由衰而亡三年間,難道不是速亡嗎?但這三年裡人的努力是可以略有提前,我寄希望05、06年,那不也是很多人的心願嗎?

當然中共07年亡也是我的斷言,並非神這麼給我說了。所以中共如果熬過豬年,08年我依然要喊「退黨!退黨!!退垮中國共產黨!!!」我這難道不是盡人事而知天命嗎?天定中共道衰,人定中共權亡。這便是天人合一正統文化裡我理解的天亡中共。中華正道傳統下,讀書難道不可以這樣讀以激昂人的正氣嗎?

其實也有西方人也有像我這樣給中共醫生確診似地定了死期,只是時間太長了。西方政治學把中共當作政黨,當然不知道中共垮臺在即。但依據中華人間正道文化來道解中共,我以為不過就一到三年時間。不信,走著瞧吧!

現在嘲笑唐子,還早呢。曾節明先生應該也是道解中共派,雖然有自己倒共的理解和出力方式,卻也不應該不細讀我的文章就指責我輕率啊。究竟誰輕率?

問題還在於,即使中共還可以活20年(當然絕不可能),也不可以內訌啊?

問題更在於,如果去年不止4人確診中共亡於05年,而是40、400、4000人這樣斷言,並如同我這樣傾力投入,把這樣的希望和信念傳給中共教徒和教民,中共能夠撐過2006年年嗎?曾節明先生說:「我們只要盡到人的本分——努力擺脫和幫人擺脫邪靈就夠了。」這話非常正確,問題是我們真的「盡到人的本分——努力擺脫和幫人擺脫邪靈」了嗎?2005年傳九退三,我們真的盡力了嗎?

最後,我要冒昧地問曾節明先生一句:你真的盡力了嗎?」

星期六 2006年2月19日下午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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