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就說】聯想能力和隨風而逝

【大紀元4月6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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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各位收聽我們的「想說就說」節目,我是主持人小楓,同時我們感謝希望之聲電台的邀請,給我們普通百姓這個說話的機會。

中國人特別的聰明,關於這一點,我想每一個中國人,即使是看起來最謙虛的中國人也不會否認這一事實。你比如說,我們的思路很寬,頭腦很複雜。簡單的講,就是說,當我們中國人聽到一個什麼事兒,聽到一句什麼話,大腦裡所接收到的信息和腦子裡自動搭配、聯想到的信息加在一起的總量要比別人多出很多。

現在中國人的頭腦複雜還主要表現在聯想能力上,中國人都有非常出色的聯想能力。很多話根本不用你說出來,大家都照樣能夠聽到,也就是俗話講的能夠「聽話聽音兒」。要不咱們今天就進行個現場測試。現場說幾個笑話,讓聽眾朋友確認一下我們中國人的聯想能力。

有幾個體育運動隊的陪練員在一起聊天兒,0號陪練說:「外人叫我零陪」 ,1號陪練說:「外人叫我一陪」 ,2號陪練說:「外人叫我二陪」 ,3號陪練說:「外人叫我三……那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事兒先走了!」。我想沒有聽眾朋友會不知道,這位3號陪練為什麼讓別人先聊,告訴他還有事兒,先走一步呢。我們中國人就是想得多,不服不行。

有一次,我去奶奶家玩兒,貓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貓,」 ,狗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狗」 ,魚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魚」 ,熊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那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事兒先走了!」 你能猜到為什麼熊要先走了呢?

幾位武俠在一起談論自己的名號,高手說:「人們叫我高人」,武士說:「人們叫我武人」,浪客說:「人們叫我浪人」 ,劍客說:「人們叫我劍……那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事兒先走了!」他也先走了。

還說有幾位將軍在聊天兒,李宗仁將軍說:我這個人有仁!傅作義將軍說:我這個人有義!左權將軍說:我這個人有權!霍去病將軍說:我這個人有……那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事兒先走了!

有幾塊美玉湊在了一起。白色的玉說:我叫白玉。 碧綠色的玉說:我叫碧玉。 紅色的玉說:我叫紅玉。 杏色的玉說:我叫杏……那什麼,你們先聊,我有事兒先走了!

有一次,幾個前任常委在一起聊天兒,各自談到了家裡防盜門的問題。李瑞環說:我家的門是木板做的,我喜歡木門。尉建行說:我家的門是塑料板做的,我喜歡塑門。朱鎔基說:我家的門是鐵板做的,我喜歡鐵門。江鬼說:我家的門是鋼板做的,我喜歡鋼……那什麼,你們先聊,我先出門兒,還有點兒事兒!當然了,江鬼是不是要像自己曾經所說的隨風而逝,就不知道了…反正它先走了。

怎麼樣,大家都對自己的聯想能力還很滿意吧。可能有些在自己的測試結果面前仍能夠保持清醒頭腦的聽眾朋友會問,中國人都這麼聰明,頭腦這麼不簡單,那為什麼中國沒有成為世界上頭號強國,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聲稱自己是發展中的第三世界國家呢?而且中國人都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整出文化大革命以及今天的迫害基督教家庭教會和法輪功等等一些在自由、富強的國家裡所沒有的這些荒誕的事情呢?

其實呀,根據人家我的調查研究,其中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中國人超強的聯想能力被長期的系統洗腦給充分利用了,使得中國人的聰明才智,不但沒有用在用在國家民族的發展上,還相反,發揮了的反作用。中共幾十年如一日的,日日夜夜的,持之以恆的全方位灌輸,使得我們中國人對一些事物的認識和被強制灌輸的概念之間的聯想,達到了象條件反射一樣的全自動化程度。

這種虛假的聯想是中國人特有的。你比如,現在只要一提人權問題,就說是在「搞政治」;一有外國人批評中共,就說是「反華勢力」;一有中國人批評中共,就說是「與境外反華勢力相勾結」,「被反華勢力利用」;一聽法輪功三個字,有人就「叫警察」;一提起六四,有人就說「不該亂、要穩定」,這種聯想結合在被長期洗腦灌輸之後,已經完全成了固定公式了,成了條件反射了。

說起條件反射,在中學課本裡,有一個叫巴普洛夫的蘇聯老頭,做一個著名的,狗一聽到吃飯的鈴聲就流哈喇子的試驗。巴普洛夫其實是前蘇聯以及在整個共產陣營裡面,大面積推動用精神病醫院迫害政治犯,利用心理學研究成果對政治犯和異議人士洗腦的罪魁禍首。當時他的研究成果就是,可以使人像狗一聽到吃飯的鈴聲就留哈喇子一樣,一聽到黨的衝鋒號就變成殺人機器。後來這個研究成果在共產陣營中被廣泛應用。

中共的很多洗腦教育方法,都是從哪裡學來的。當然他們自己叫「思想工作」,「宣傳工作」或者是「政治覺悟教育」。這麼說吧,如果讓你去說服一個人去殺個人,或去幹一件狂熱的事情,你都會感覺到很難,怎麼去說服他呢?那你用什麼辦法可以說服成千上萬的中國人都狂熱的舉著紅色小本本高喊萬壽無疆呢,可以說服全國的中國人都大面積的武鬥,相互廝殺,還為此激動得熱淚盈眶呢?那沒有那個大面積的系統洗腦方法能行嗎。而這套洗腦方法恰恰充分的利用了我們中國人超群的聯想能力。

舉幾個例子:一提到黨,中國人就會想到國家。一提到中共,中國人的大腦自動就會聯想切換到中國的概念。給中共這個黨提意見,就成了反華、反革命、階級敵人。其實這都是被灌輸的。那人家美國總統大選的時候,兩個黨,美國公民都會去支持一個黨,反對另一個黨。那也沒人說,美國人反對共和黨就是反美呀,是不是?那為什麼反對共產黨就是反華呢?中國人為了國家、民族發展而反共,其實也就像美國人反對共和黨一樣,沒什麼錯,每個人都有權反共。而反共根本就跟反華沒關係,而反共很可能就是愛國的具體表現。

還有六四,也是一個道理。在把「六四民運」和「破壞穩定」兩個詞聯繫嫁接在一起之後,一下子就顛倒黑白了。六四開槍過去幾十年了,現在很多人仍然對之抱有幻想,那些北京市民算是白死了。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咱中國人,尤其在以「遭殃電視台」為首的所有媒體的全方位洗腦之後,再清醒的,也得糊塗了。

中國人也都知道,央視新聞不能信,都管它叫「羊屎新聞」,綿羊的羊,「羊屎新聞」。都說:「遭殃電視台的羊屎新聞」除了日期是真的,其它都是假的。尤其是中共內部的警察特務對這些看的更是比別人清楚,但說是這麼說,而真正能夠跳出被整天洗腦而灌輸的這套聯想系統確實不易。

有個笑話,是關於鄧小平到了陰間的。判官問他:「你是想上天堂還是想下地獄?」小平是什麼人,多次運動中過來的,一聽就知道裡面有貓膩,馬上說:「我得先瞭解一下」。判官開始給他放錄像,錄像裡先是放的天堂,個個都像雷鋒一樣(不是那個生活中真的雷鋒,而是被宣傳虛構的那個雷鋒,因為現在已經有歷史資料透露說雷鋒當時擁有高級手錶等高檔日用品,與宣傳中的雷鋒有相當的距離,這個我們先不說了。反正是個個像雷鋒一樣,吃窩頭,啃鹹菜,早早起來,爭著去刷廁所,然後去幹活,晚上回來還要學三個小時的馬列主義。之後錄像放的是地獄的:乖乖,吃喝嫖賭打橋牌,什麼活也不用干。

小平看完錄像,一邊打著官腔一邊說:「為了解放全人類,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但小平到了地獄裡一看,刀山,火坑,油鍋,煎炒烹炸得,好傢伙,鄧小平一下慌了:「剛才放的錄像不是這樣的呀!」。「唔,剛才忘了告訴你」,判官不緊不慢地說:「那段關於天堂和地獄的錄像是你們中宣部拍的」。看來這中宣部作為黨的槍桿子和筆桿子中的第二桿子,已經不僅是名聲在外了,而且名聲都傳到陰間了。

咱們接著說那個被灌輸的聯想的概念。現在一提法輪功,有人就像無意識流哈喇子似的,聯想到非法兩個字。有的人一看到法輪功的真相資料還嚷嚷著要叫警察。實際上你靜下來想想,中國沒有一條法律判定說法輪功是違法的。確實,有個別政府部門自己私自下違反中國憲法的迫害法輪功的規定,而這些規定本身就是違法的。但是經過幾年以來連續不斷的每天電視廣播報紙反覆重複,人們的聯想功能已經自動究竟兩個詞連在了一起,那你說這不是被誤導、被洗腦了嘛。開始說人家法輪功改生日、斂財、豪宅,最後都被證明是假的了。

那指控被推翻了,應該恢復名譽了吧?沒有,又編造新的指控,推翻了一個指控就編一個新的指控,實在是不要臉。最近已經上綱上線說是階級敵人了,但還真有國人上當。雖然的確是有很多沒上當的中國人,但只要一聯想到歷次運動中被整的事例,也就嚇得趕快隨聲附和了。

有個笑話,是說鄧小平到了陰間,看到毛澤東了。毛澤東指著小平說:「你六四開槍,把我辛辛苦苦經營的黨給毀了,這一下再沒人信黨了」。小平不屑地說:「主席放心,根據主席對立統一的思想指導,我雖然把黨給毀了,但我把人民也給毀了。現在的人民都在考慮個人的利益,已經沒人再考慮什麼國家信仰了。對立的雙方都讓我給弄趴下了,扯平。即便是共產黨滅亡了,我們也有中國人民做墊背的」。

剛才咱們說到江鬼也要從自己家的鋼門隨風而逝,大家都笑了。但是如果我們中國人分不清自己腦子裡的哪些聯想是被洗腦灌輸的,哪些聯想是我們民族超群的智慧的體現,那肯定逃不過最終被中共拉做墊背的結局了,與江鬼一起從那個門兒隨風而逝,甚至是比翼雙逝,那可就真是「人世間的慘痛莫過於此了!」

行,我們今天先聊到這兒,謝謝您的收聽。

──轉自《希望之聲》(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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