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宜三:「半個紅學家」馬力紅在什麼地方?

論法西斯主義的「泛」走狗

武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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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1日訊】導語:凡為走狗,必定是泛走狗;牠見一切窮人必狂吠,見一切富人必搖尾獻媚。馬力當然不能違背這條「走狗定律」:他見一切民主必堅決毀謗之,見一切法西斯必誓死捍衛之!

( 一 )不為人知的「半個紅學家」

馬力不但是政客( 實際上應該叫吃客,因為他是由中國共產黨用民脂民膏豢養在香港的幫凶和打手),而且還是個自封的、但少為人知的「紅學家」。他與梅節合寫了本談《紅樓夢》的《紅學耦耕集》,由於有了這「半本著作」,他也很謙虛地模仿著江青娘娘的口吻說:「我也是半個紅學家。」然而,他這半個「紅學家」卻是有史以來最不要臉的「紅學家」,因為他的紅只紅在頂子上。除此之外,他的血是無色的,因為太冷;他的心是黑色的,因為太毒; 他的臉是綠色的,因為太奸。

在「六四」慘案十八週年來臨之際,作為中共孫子黨的香港民建聯頭目公然向這個歷史傷口再撒一把鹽:用豬來調侃「六四」死難英烈,為中共屠城暴行、罪惡開脫;企圖用他腥臭的唾沫來為鄧小平、李鵬、楊尚昆洗刷手上的血汙;他不是譴責在和平時期動用幾十萬大軍、機關槍、坦克、達姆彈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卻嫌殺人殺得不夠多;他不是揭露中國共產黨貪汙、腐敗、凶殘,卻為四千反貪汙、反腐敗、反官倒的學生僥倖活了下來感到遺憾;真可謂是喪盡天良、無恥之尤!

馬力現在三餐不繼,要靠出賣靈魂來換取更多的人民幣嗎?馬力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更兼劫餘之身,還要靠踐踏良知以求更高的權位嗎?顯然都不是!只是無恥的靈魂必須賣給魔鬼,法西斯主義的走狗必然為專制、獨裁政權效勞之慣性使然。

非典時期馬力是這樣為北京新聞封鎖辯護的:「香港和內地都發生非典型肺炎疫症,兩地傳媒的處理手法不同。內地傳媒是配合政府的口徑,強調疫情受到控制,避免引起公眾恐慌。這樣做可能符合內地的實際情況。香港的傳媒,則是把疫情的嚴重性、病毒擴散的危險性、治療辦法的研究進展,盡可能詳細報導;政府的措施一旦有甚麼差錯,就絕不放過;越是長時期解決不了問題,越是多人死亡,對社會經濟影響越大,就越是要把這樣的新聞放在頭條,甚至專版報導,引起公眾關注。這樣做才是香港的需要。」 (二OO三年四月四日《太陽報》) 能把兩地處理新聞不同手法解釋得這樣八面玲瓏,沒有點曲學阿世、諂諛取容本事行嗎?

( 二 )馬力為薩達姆救駕

二OO三年,當正義之師美國人民解放軍即將摧毀薩達姆暴政之際,自稱「不是軍事專家」但有「常識」的馬力立即跳出來嚇唬美國:「美國軍事上的優勢是制空權,是先進的武器,而不是地面作戰。相反,伊拉克軍隊的主要優勢是地面作戰,一旦兩軍短兵相接,美軍就佔不了便宜。如果薩達姆要來一個保衛巴格達之戰」便如何如何 (二O0三年三月二十六日《太陽報》)。可見,凡為走狗,必定是泛走狗;牠見一切窮人必狂吠,見一切富人必搖尾獻媚。馬力當然不能違背這條「走狗定律」:他見一切民主必堅決毀謗之,見一切法西斯必誓死捍衛之!

馬力居然還提到「國民教育」,現在名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這個國家裏除了奴隸主、奴隸總管和奴隸之外,還有什麼「國民」?那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早已成了「反動歌曲」,嚴厲禁止傳唱了;就是當作「手機鈴聲」,也算抬舉啦。馬力還在那裏大驚小怪,難道這個「機密」還沒傳達到馬力這一級?

馬力說,不應該說共產黨屠殺、屠城,如果是屠城,柴玲怎能在「六四」凌晨平安離開?如果屠城,柴玲第一個便被殺了!侯德健、封從德等人怎能慢慢離開?如果是屠城,四千名學生全都死光了!

馬力說得不錯。日本人也沒有「屠殺」中國人,因為馬力的父母沒有死在皇軍的槍口下。日本人也沒有在南京「屠城」,南京人不是還有許多倖免者嗎?日本人沒有侵略過中國,日治的東北是當時中國工業最發達、工業化程度最高的地區。毛治、江治、胡治時代對中國的破壞、摧殘、汙染、掠奪之徹底,統治的恐怖,殺人之瘋狂遠勝於日治時代的北京甚至整個淪陷區。共產黨屠殺、屠城都「不應該說」,那麼我們對日本人不是更要感激涕零麼?

幸而還不是所有民建聯的人的良心都讓狗吃掉了。在馬力的言論引起嘩然大波、天怒人怨之際,民建聯副主席劉江華表示,該黨黨主席馬力關於「六四」事件的言論引來不必要的爭議,該黨願意道歉。

( 三 ) 新華社香港分社副祕書長何銘思因「六四」退出中共

「六四」事件該不該叫 屠殺、屠城?對香港人來說,可謂記憶猶新、彰彰在目。當年香港無線、亞洲兩個電視台,幾乎二十四小時現場直播;香港眾多記者包括《文匯報》、《大公報》的記者,不斷地從北京發回消息;包括《文匯報》、《大公報》在內的左中右各報都詳盡做過報導;《文匯報》還開了天窗,疾呼「痛心疾首」;包括新華社香港分社在內的許多左派組織和中資機構員工都上街遊行抗議過;時為新華社香港分社副祕書長的何銘思,在「六四」當晚「對著電視機的直播畫面,看到血和火,看到死亡和屍體,看到人民的吶喊,他忍不住哭了,他老伴哭了,他女兒也哭了,孫女看到他們哭,也跟著 號啕大哭……」何銘思隨即悲憤地宣佈退出中國共產黨。

儘管北京當局千方百計掩蓋歷史,但仍有官方出版的書刊透露出「六四」死人超過兩百,傷人超過七千 。這當然是被大大縮小了的數字,因為一九八九年的六月四日那天,除了天安門廣場,還有東單、西單、六部口、木樨地和公主墳等多處都是軍隊殺人的屠場。「六四」事件該不該叫 屠殺、屠城?除了丁子霖《尋訪六四受難者》可以見證外,解放軍三○一醫院的蔣彥永大夫也是現場見證人,他在六月三日晚十點到十二點的兩個小時中,他的急診室就接收了八十九位被子彈打傷的人,其中七位因搶救無效而死亡。死傷者身上的彈孔以及 X光片等都顯示,解放軍使用的是「鉛製的開花彈」(達姆彈)。此外, 復興醫院、鐵路醫院、郵電醫院、北醫三院等,都收到許多被打傷和打死的學生、市民。

( 四 )中共用機關鎗、坦克屠城,一定逃不了歷史的審判

《光明日報》副總編輯馬沛文先生在他寫給友人的信中記錄了當年的情況:「六月三日晚十至十二時之間,我的外孫女從鐵道部宿舍打來幾次電話,自然可信,不是她親見,就是她親聞……十時以後給我第一次打電話,還要我聽槍聲,她估計是對天鳴槍。第二次來電話時,說不是對天,而是對人。她三嬸在鐵路醫院工作,當晚正值急診班,說醫院已來幾十個傷員,已有好幾個死亡。一邊說,一邊大哭。我只好安慰她幾句。第二天,她又來電話告訴我,她到鐵路醫院看過,慘不忍睹。死傷者大部是青年,也有比她還小的女孩。並說傷者一百二十多,死者十九。」(《魚雁集》,新風出版社,二OO三年,香港)

其實馬力又何賞不知道,他既不癡也不傻,不聾也不盲,他應該比誰都瞭解「六四」屠殺、屠城的真相,因為他既在港、又在黨,除了政治、經濟、白吃白喝、遊山玩水的特權外,還享有在港的信息自由和在黨的信息特權:劉曉波當晚就在天安門廣場上,卻不知道天安門廣場有四千人,但馬力知道。

前幾年,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所長張慶善還吹捧一九八八年出版的《紅學耦耕集》說,這本書「最大的魅力就是因為它體現了治學嚴謹和科學的態度,經得起時間推敲。」全國政協委員、紅學會的副會長蔡義江也為之吹噓:讀到「馬力先生的文章感到香港學者做學問的一些好風氣,這就是實事求是的作風。做學問到底應該持這樣的態度。」 ( 蔡義江:《賈假甄真與曹家舊事》等) 那麼,二十年後馬力的「治學嚴謹和科學的態度」、「實事求是的作風」都到哪裏去了呢?

他懂得以「治學嚴謹和科學的態度」、以「實事求是的作風」對待二百多年前的「石頭、寶玉、作者」,為什麼不肯以同樣的態度和作風對待十八年前的「六四」事件呢?非不能也,實不為也。 為了阻止即將到來的「六四」事件十八週年紀念活動,他必須遵照主子的命令,昧著良心發表如此天理不容的黑話。結果適得其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下子把老本賠光。

( 五 )馬力甘心為法西斯主義殉葬耶?

最後,武宜三先生願意順便問問馬力同志:你的苦勞大得過馮雪峰、黃炎培、章伯鈞嗎?你的名望大得過張申府、李達、龍雲嗎?你的才氣大得過鄧拓、吳含、張伯駒嗎?你的本事大得過容國團、錢三強、黃萬里嗎?你的功勞大得過葛佩琦、潘漢年、沙文漢嗎?你的錢多得過盧作孚、樂松生、康心如嗎?你的親近親得過賀子貞、田家英、羅瑞卿嗎?你的地位高得過許家屯、高崗、劉少奇嗎?

在毫無信義的法西斯黨那裏,誰也別自作多情地指望自己會是例外的倖免者,包括它的總書記、元勳、貴戚、患難與共的「同志」和「朋友」,誰也逃脫不了被塞進革命絞肉機的命運。

前車之覆,豈可不鑒!請馬力和一切甘為走狗者深思。

首發《香港大紀元時報》,今由作者補充(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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