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22日訊】 從花園新城到全世界 在每個角落撒下種子
徐仁修因為覺得小學教師對孩子的影響很大,所以多年來風塵樸樸於全省各地的各級學校宣揚生態保育,先前每週三下午刻意到各國小對老師演講,培養推廣理念的種子。曾有一位國中生物老師在活動結束後趨前表達無限感激,因為當年在新竹女中的一場演講改變了她的一生,讓她從酷愛歷史轉念生物,至今無怨無悔。
徐仁修寫了許多書與文章,就是希望大家了解自己住在這塊土地上有多幸福。從大賣六萬冊的《與大自然捉迷藏》到小學課本描寫花園新城油桐花步道的〈森林最優美的一天〉,引發無數孩子對大自然的好奇。一九八四年他在《牛頓》雜誌連續撰文介紹油桐花,掀起各地觀賞熱潮,從花園新城花蟲季的賞螢到推動全國性的「夜觀」活動、建立定點觀察和訓練自然解說員制度……不斷帶領民眾走向大自然。「人生最怕『Nothing Happen』,如果什麼都不敢嘗試,就太可惜了。」他說。
不只台灣,他與「荒野」成員的足跡遍布世界,尤其是地球上被破壞最快、存在物種最多、影響全球氣候最大,每分鐘以一個足球場面積在消失的熱帶雨林。在婆羅洲,他感動了當地的砍樹大戶,坦承自己的行為造成環境災難,除了成為「荒野」會員,還願意大幅減少砍伐面積;在砂磱越,「荒野」與政府進行「莽蛇」和「大王花」保育計畫,甚至計畫找幾個國家公園緩衝區讓「荒野」派人代管;在澳洲、砂磱越和熱帶雨林極廣的尼加拉瓜成立了荒野分會,二○○四年尼國副總統訪華拜訪「荒野總會」時,盛讚他對尼國生態比該國環境部長還了解,或許也因為如此,二○○五年他出版《Wild Nicaragua》時,中美洲五國大使都慎重其事地出席新書發表會。
在一水之隔的中國,他在十年前訓練出兩批自然解說員,從二○○○年開始參與北京「大學生綠色營」舉辦的活動,協助大學菁英和社團負責人從新疆到雲南考察沙漠化和高山金絲猴等生態議題,幾年下來已為中國大陸培養了相當數量的環保種子,舉辦的生態營隊大學生也競相參加。徐仁修推廣生態教育的努力逐漸看到了成果,也讓世界各國人士看到台灣為地球村所做的貢獻。
死亡不過是旅行的終點
「人生就是一場探索未知的旅程,三十多年來我深入尼加拉瓜人跡罕至的蠻荒雨林;在亞馬遜河上游接觸原始部落,嚼著酋長遞來又肥又韌又噁心的生蛆;在婆羅洲,晚上睡在吊著七個人頭的籃子下面、在比台北縣還大的危險沼澤探險;在巨蚊轟頂下穿越原始森林,雙腿布滿螞蝗橫渡河川……我經歷過大多數人認知的危險,卻從未畏懼死亡的陰影,每一次回到家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豐盈。旅行中最精采的部分往往出現在不經意的遭遇,世俗眼中的損失可能是你後來最大的收獲。任何旅行都會結束,如果在探險之途遇見死亡,我會將死在波瀾壯闊之地視為了不起的歸宿,一如我的忘年老友劉奇偉,四十歲學畫,八十歲率團深入新幾內亞食人族探險,一輩子精采而無懼。」
徐仁修不把探險當回事,但他信手拈來的每個例子都讓我瞠目結舌,如果就這麼一筆帶過實在可惜,我請他再稍微說明亞馬遜生吞活蛆的故事。
「也沒什麼,深入原始部落時,嚮導誆稱我是另一個部落的頭目,對方酋長為了表示敬意,立刻交待部屬呈上最美味的食物:一盤生豬肉……上面的活蛆。我不清楚拒絕的下場,只好硬著頭皮用力咬下去,原本打算咬死吞掉,沒想到那些蛆很靭,竟然拚命在我牙齒間掙扎,那種感覺真……真難形容。我趕快假裝喝一大口酒,趁機將它們吐掉。為了永絕後患,我靈機一動透過翻譯告訴酋長,在我的部落蛆都是烤來吃的,他半信半疑,交待手下將剩下的蛆拿去烤,我這才安安心心地撐過這場『盛宴』。」那盛著七顆人頭的籃子又是怎麼回事?
「那晚雷雨交加,天黑不久我就上床了。因為沒有電燈,剛開始睡不著,閃電不時照亮漆黑的房間,我才發現頭上吊了個竹籃。在好奇心驅使下,就著竹梯爬上去看,赫然發現裡頭盛了七顆乾枯的人頭。雖然明知人家已經不再有這些習俗,但還是頭皮發麻地過了幾夜,也不敢追問。事後聽翻譯說,原始部落的人很好客,有時賓主盡歡捨不得客人第二天離去,便會割下客人的頭,永遠留住這個朋友。」
徐仁修的一生太過精采,一般人如果擷取其中片段就足以一生回味,但仔細剖析他這個人和成長背景,我們看不到他有什麼特異功能,也沒有明顯的貴人相助,但冥冥中又似乎有一股更高的無形力量幫助他屢屢化險為夷。我不認為有誰能夠複製他的經驗,但如果依照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天使就會來買單」的話去做,我相信每個人都不難創造自己獨一無二的精采人生!
摘自 《夢想力》 野人出版社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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