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塵 : 對被自殺者的虐殺令出自誰的手中?

撣塵

【大紀元6月29日訊】中共史上最大規模的搶屍案已經平息,但是它所造成的影響卻遠沒有終止。老百姓的一具屍首真的如此有價值嗎?值得官員不惜調動過萬警力去為此大動干戈嗎?而且省委書記和省長還親自坐鎮。原因何在?官方的說法,死者塗遠高是自殺,有遺書為證。可是,中共官方不惜一切的搶屍行動卻一再的向世人宣稱,塗遠高的自殺委實是被自殺。自殺者的遺書也肯定是帶有「被」字烙印的遺書。

難道這一紙遺書就成了自殺者的死亡證明嗎?誰能證明這遺書是死者自己寫的呢?可是誰又能證明遺書不是出自於死者之手呢?鑑定?鄧玉嬌的精神病不是已經極其巧合的被鑑定成警方「做案」和法院判決所設定的程度了嗎?而且如今還正在「被」治療著。放心,遺書的鑑定結果必定是出自於死者之手。

還是在石首,還是在這一家酒店,幾年前被自殺的一個女孩也是有遺書的。女孩叫田鳳,死時僅十六歲。田鳳的父親田文彬回憶說:「當時她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和三角褲,胸罩被扯得稀爛,三角褲也拉斷了。她的手指被抓破了,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儘管家人發現遺書和田鳳本人的筆跡出入很大,但是架不住政府的高壓,被要求配合工作,最後還是被火化了,以三萬元的賠償了事。

塗遠高和田鳳的遺書是不是假的,我們找幾個相關的事例看看就明白了。

據明慧網報導,黑龍江省第一建築公司第四分公司的技術員袁清江,為了制止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迫害,他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遭到監獄的野蠻灌食。副監獄長姜樹臣、「六一零」頭目郭春堂規定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兩三天灌食一次,每次只灌包米麵糊糊。郭春堂在組織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會議上明目張膽的叫囂:「大慶監獄整死幾個法輪功不算什麼,啥事也沒有。」並把由於絕食而處於生命危險的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坐「鐵椅子」(把雙手雙腳銬在 「鐵椅子」上,不能動,大小便都在上面解決)等酷刑進行摧殘。

袁清江被捆綁後,遭受毒打,肉體被毀滅性摧殘。二零零五年五月三十日至六月一日,六監區長董孟環和副監區長指使犯人把袁清江緊緊地捆綁了三天。期間,董孟環還對他進行毒打,陰部遭惡毒攻擊,袁清江被打的口吐鮮血,身體被嚴重傷害。

沒多長時間,袁清江被折磨的肝硬化腹水,陰部腫大極其異常,瘦得皮包骨。被診斷為:「顱內佔位性病變」、「結核性腦膜炎」、「肝結核」、「雙肺血行播散性肺結核」、「結核性腹膜炎」,「腹水」,「附睪結核」。為了制止進一步的喪盡天良的酷刑迫害,袁清江不得不再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抵制。

六月二十九日,袁清江的妻子董麗萍到大慶監獄,監獄說:袁清江給監獄寫過一個保證,內容大致是:我沒有病,我的死活與監獄無關……下面署著袁清江的名字。董麗萍一眼就看出保證書上的字不是袁清江的,字體不一樣,袁清江平常寫的字非常小,而保證書上的字非常大,筆體也完全不同,當場將其揭穿。

七月二十三日晚七點二十分,大慶監獄電話通知家人:袁清江已死亡。

火化前,袁清江的家人才看到袁清江的遺體,右腳大拇指與腳掌連接處磕掉一塊肉(有個坑、無皮);兩腿青紫,右腿嚴重;左側胯骨處無皮、露肉;頭部雙耳後側呈青紫色;大腿根內側全是血漬、血水(血和尿混合),在醫院用的被上也全是血水。死時是睜著眼睛的,當時給合上了,但第二天又睜開。和袁清江的家人一同去處理後事的朋友都說:一看,這人就是給害死的。

袁清江遺體火化後,家人在他骨灰內發現有一根像彈簧形的鐵絲,直徑有六至七毫米,長度有十多毫米,拉開後有十公分長;還有一堆一堆的黑色,是已被燒化的金屬灰。袁清江的家人問火葬場,是不是原來爐子裡留下的,火葬場說不可能,每火化一個人都得清爐膛。

看來,袁清江生前遭受的酷刑是難以想像的。

石首民眾質疑塗遠高的死因中,就有一個是頭部被釘有鐵釘,袁清江火化後的屍體內竟然發現了「彈簧形的鐵絲」和「燒化的金屬灰」。行兇者的殘暴是難以用正常人的語言描述清楚的。

獄警拿出的袁清江的所謂保證竟然是獄警們自己偽造的,他們以為有了這樣的「保證」就可以對他們手中的將要「被自殺」者施以毒手了,也以為有了這個保證就可以確保自己的行刑是完全正當而合法的了。中共劊子手的無恥和荒唐可謂舉世罕見、絕無僅有!

然而,中共的荒唐遠不止於此,還有比這更荒唐和無恥的呢。

據明慧網報導,內蒙古赤峰市法輪功學員孫敏與丈夫武陽(又名武志軍),為躲避當地中共人員的騷擾與迫害,流離失所到北京,居住在豐台區角門。2009年4月22日上午約九點多鐘,武陽在宣武區某鞋城發放「神韻晚會」光盤,被保安抓捕到宣武區牛街派出所。

兩天後,赤峰的家屬發現武陽與孫敏失蹤,到北京各公安局查找。2009年4月28日,北京豐台公安分局給孫敏的家屬發了「死亡人員通知函」,聲稱:「2009年4月23日1時30分,在北京豐台區角門西裡晨新園小區19號樓南側樓下發現孫敏高墜死亡。」

孫敏的屍體檢驗報告書卻有諸多疑點:

豐台區公安稱委託「北京盛唐法醫學司法鑑定所」作屍表檢驗,「屍體檢驗報告書」部份內容如下:

「一、緒論:
委託人:程羲
委託單位:北京市公安局豐台分局
委託時間:2009年4月22日
委託事項:屍表檢驗 死亡原因
簡要案情:據北京市公安局豐台分局程羲同志介紹:2009年4月22日23時許,孫敏(女、39歲、身份證號 150402196709180323)在北京市豐台區馬家堡角門西裡19號樓6-502室樓下被發現死亡。

二、檢驗:
該項檢驗由北京盛唐法醫學司法鑑定所法醫楊玉璞、何新愛承擔。於2009年4月23日13時45分許在本所屍檢室,對孫敏的屍體進行了屍表檢驗。」

孫敏家屬指出:豐台公安局的「死亡人員通知函」稱:「2009年4月23日1時30分」「發現孫敏高墜死亡」;司法鑑定所的「屍體檢驗報告書」上的委託時間卻是2009年4月22日」。從這兩個時間來看,孫敏還沒死亡,司法鑑定所已在那裏等待給孫敏作死亡鑑定了。

家人見到孫敏的屍體,發現屍體的特徵與「屍體檢驗報告書」的內容很不一致,他們發現屍體身體、頭部、肩部、頸部、腕部、手都有傷痕,屍檢報告並未提及,只說有幾處挫傷。

屍檢所人員明確指出:跳樓死亡的特徵不是這樣!

家屬在剛見到屍體時趁有關人員不注意照下一些照片。孫敏屍體上結了一層冰霜,像蒙了一層白紗,凹陷部位還積下一堆霜,很難看清真實的表部傷痕。儘管如此,家屬透過冰霜,發現僅能看到的上身前側有好多處傷:

一、前額:從左到右分佈著呈三角狀(Λ)的血口,分佈均勻,每個「Λ」型傷口間隔約1.5公分,像頭部被箍上電刑具產生的摳到肉裡的傷痕,傷口有滲出的鮮血,整個前額都分佈著這種傷。

二、頭髮:平時總是紮著馬尾辮的頭髮,已無髮結,蓬亂,明顯被揪拽過,無法理順。

三、頸部:前頸部有大面積的青紫色傷痕,像被掐過或被勒過;右耳後還分佈著許多像被電棍電擊後的破皮、出血的小血口。

四、肩部:右肩部有大面積的青紫色傷痕,像被鈍器擊打過,連著後背,到底有多大面積,後背無法看見。

五、手部:右手腕部有明顯的勒傷,像手銬箍銬的痕跡;整個手都變了顏色,青、紫、紅相間。

六、上身與前側:表皮散佈著鮮紅色的片狀的痕跡,像是電棍電擊後留下的傷痕。

七、上肢:兩上肢雖然靠近軀幹,使肢體被放入長方形的冰櫃裡,但兩隻胳膊不挨著身體,連手都是懸起來的,像被吊掛過。

據知情人士透漏,2009年4月22日警察抓捕武陽後,宣武區公安也把孫敏抓到派出所,在當日下午三到四點鐘開始對武陽訓話時,孫敏在其他房間也被逼問。

看來知情人透漏的是絕對的屬實了:屍體檢驗報告的委託時間就是在4月22日,那時孫敏已被打死,警察們在把孫敏的遺體運到她所住的地點並從樓上扔下(也可能沒有從樓上扔下,而是直接把遺體放在那裏擺出一個『跳樓自殺』的現場)時也很可能是在22日深夜,只不過「被」發現的時間是23日1里30分而已。

為什麼警察在打人時會如此的兇殘和不計後果,原來他們把人打死後有把人從樓上丟下栽贓死者為自殺的權力。石首的那幾起命案走的就是這條路。只不過,豐台區公安對孫敏所作的屍檢報告委託書的時間先於死者「被發現」死亡的確切時間提前了一天(其實也就是一個半小時)而把這一「真機」盡洩而已。

當然,中共對於這一失誤仍然能夠給出「合理」的解釋,就像神七還未發射,可報導中卻已提前轉了幾十圈了一樣。

還有一個很大的看點,宣武區的警察「做」的「案」,卻是由豐台區的警方去辦的委託屍體檢驗。兩個區的警察配合緊湊的程度可以說是超越時空的,真能把人驚出一身汗來!一張「屍體檢驗報告書」不管是在孫敏死前還是在死後所做,都無疑是來自於中共警方的一道虐殺令,這道虐殺令真是要多強悍有多強悍!

如今的中國,被自殺者也越來越多。當然是死無對證的了,死人不可能站出來說自己是被自殺的,只能由我們這些生者作出客觀的論證和認定。

然而,也確實有極個別的被中共鐵定的被自殺者還在頑強的活著,中共手握自己簽發的虐殺令而無可奈何。從另一個方面證明著生命的頑強和奇蹟。

據「明慧網」5月26日報導,瀋陽大法弟子於溟原兩年半的非法勞教期於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到期,但邪黨惡警對他非法延期一年,並將他從馬三家教養醫院轉到馬三家教養院一所三大隊(迫害法輪功大隊,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成立)。遼寧省六一零給教養院下達百分之百「轉化」大法弟子的邪惡命令,三大隊二中隊惡警頭目王彥民多次叫囂:有兩個死亡名額,誰要給誰一個。惡警把教養院編造的自殺聲明拿給於溟,強迫他簽字,然後想預謀虐殺他,用偽造的自殺聲明書來掩蓋他們的罪惡。於溟不配合,不簽字,惡警就強迫他按手印,並對他進行毒打、電擊、吊銬數天。

一幫惡警用八十萬伏電棍電於溟,對一般勞教人員惡警用的電棍是五十萬伏,而八十萬伏是教養院特製的,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據說用它電一下牛,能使牛馬上昏倒。惡警就用這樣的電棍電於溟,用腳踩著他電,最後用鐵棍子打於溟的頭部,使他昏倒在地,渾身上下都是血,惡警叫來其他犯人,端盆涼水,扒掉全是血跡的衣服,洗淨身上的血,喊來獄醫,縫上腦袋上被鐵棍打出的血口子,一共縫了二、三十針。讓犯人把昏死過去的他抬到一個封閉隔離的房間裡,於溟大約昏迷了一個星期。這期間根本沒有送醫院治療。

惡警在省「六一零」的指示下,是預謀用鐵棍擊打於溟頭部,造成死亡,讓外表傷口看上去像是撞頭自殺。然後惡警就會拿出事先偽造的自殺聲明書來欺騙家屬,說他是撞頭自殺造成的,不但可以推卸責任,還可以得到邪惡的省「六一零」的賞識,並用這件事來恐嚇其他大法弟子,以到達百分之百「轉化」的目的。

於溟至今一直被單獨隔離,惡警害怕迫害於溟的罪惡被曝光,嚴密封鎖消息,從去年八月至今已經九個月。惡警非常害怕洩漏此消息,一有要到期放人時,就仔細搜查被放人帶的東西,甚至把衣服全扒光看身上是否寫有電話號碼和其他記錄。因為惡警嚴密封鎖,這
份消息得來得很遲。

於溟曾三次被邪黨非法勞教,共被非法關押逾八年。

遺書也好,保證書也好,自殺聲明也好,包括屍體檢驗報告也好,有哪一樣不是中共妄圖逃脫罪責的借口呢?中共以為隨便造一份這樣的東西就能把人殺死而不負任何責任了,所以迫害起人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大打出手了。所以,中國才出現了這麼多被自殺者,而且還都有證明死者是「自殺」的「死亡證明書」。這樣的死亡證明書不正是中共給警察或中共黑惡勢力下發的專對被自殺者的虐殺令嗎?

其實在現在的中國,還有更多的被自殺者是沒有這樣的虐殺令的。他們悲慘的死去,除了知道他們「自殺」的訊息之外再也找不到一點相關的資訊,他們的 「自殺」真的就像一股煙兒一樣隨風飄散。也許只有他們的「自殺」被人們欣然的接受,或被人們爽快的淡忘,才是虐殺者們最願意看到和心安理得的吧。

當然,還有一些真正的遺書出自於自殺者之手,但是,卻從另一個方面向世人訴說著他們的自殺是被自殺。

著名的文學翻譯家、文藝評論家傅雷,與夫人雙雙自縊前,留下了一封遺書,是這樣寫的:

儘管所謂反黨罪證(一面小鏡子和一張褪色的舊畫報)是在我們家裏搜出的,百口莫辯的,可是我們至死也不承認是我們自己的東西(實系寄存箱內理出之物)。我們縱有千萬罪行,卻從來不曾有過變天思想。我們也知道搜出的罪證雖然有口難辯,在英明的共產黨領導和偉大的毛主席領導之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決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無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還要難過。何況光是教育出一個叛徒傅聰來,在人民面前已經死有餘辜了!更何況像我們這種來自舊社會的渣滓早應該自動退出歷史舞台了!

唉,這麼偉大的翻譯家自稱自己是舊社會的渣滓,那誰又是新社會的精英呢?夫妻雙雙走向絕路,沒有天大的冤屈誰願意走這樣一條不歸路呢?可是,誰又是逼他們走上絕路的精英呢?能只是一群毆打,侮辱他們的紅衛兵嗎?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像曾經做過中共領袖的李立三,在文革中被整治的走投無路,68歲的人,還要每月平均被批鬥7次以上。他的夫人李莎作為「蘇修 」特務早已被投入監獄,音訊全無。他在別無選擇的絕望中,吞下大量的安眠藥自盡。李立三在臨死前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也是他最後的遺書了吧。

最最敬愛的毛主席:

我現在走上了自殺叛黨的道路,沒有任何辦法來辯護自己的罪行。只有一點,就是我和我的全家絕沒有做過任何裡通外國的罪行。只有這一點請求中央切實調查和審查,並做出實事求是的結論。

我還有寫給你的信,放在家裏床單下。沒有寫完的,請要(派)人找出送你審閱。

致文化大革命的敬禮

李立三1967年6月22日

看到沒,李立三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向中共黨魁「致文化大革命的敬禮」呢,他能清楚逼使自己自殺的真正原因嗎?

中共在中國禍亂近一個世紀,有多少人因為中共的殘暴而被自殺!中共在被自殺者生前和死後還一再的上演著種種鬧劇。中國要想避免這樣的人間慘劇進一步的重演,那就只有解體中共、清除中共這一條路可走,這也是華夏兒女獲得新生的唯一選擇。@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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