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百年真相:殺人歷史
建政初年即大開殺戒 中共現罪惡本質
新的大恐怖和更多公開的審判秀,都不是斯大林主義最後幾年的顯著標誌。然而,沉重而壓抑的氣氛依舊籠罩著戰後的俄羅斯。不同類型社會行為的入罪化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在漫長而殘忍的戰爭過後,該政權可能放鬆控制的希望終究化成了泡影。「人民遭受了太多的苦難,要重演過去,簡直難以置信」,伊利亞.愛倫堡(lya Ehrenburg)於1945年5月9日在其回憶錄中寫道,但他立...
中共建黨97周年之際,中共又在標榜自己的「偉、光、正」。政論作家陳破空說,這個歲數近乎百年的世界最大政黨,至今仍以土匪、流氓、惡棍、惡霸的面目示人。
租地種田要交地租,租房住要交房錢,貸款要付利息,這是社會常態與經濟常理。要把這事說成是欺壓、反動,正常人不會接受。有的農民質疑:「向地主要地,把別人腿肚子上的肉割在咱身上能行嗎?」
1950年前後,一路靠革命暴力起家的新生紅色政權尚不穩固,土改運動和朝鮮戰爭的爆發加劇了國內民眾普遍的恐慌,「1949年末參與接管廣州的楊豐後來回憶說:『當時群眾有四怕:一怕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二怕國民黨反攻大陸;三怕土匪惡霸打擊報復;四怕共產黨共產共妻。』」
在1950年6月中共召開的全國政協第一大二次全體會議上,許多民主開明人士討論《土地改革法》時主張通過政府頒布法令,分配土地,不要發動群眾鬥爭。可是毛澤東卻堅決反對。毛主張組織農民與地主階級進行面對面的鬥爭,奪回土地。
古今中外,任何具備人類正常政治生態的政權組織,全面奪取政權後都會選擇休養生息、安撫民心。然而,中共卻反其道而行之,建政初期百廢待興時便發動朝鮮戰爭,幫助金日成侵略韓國,在朝鮮戰場上中國士兵陣亡近百萬。國內,中共借著戰爭的鼓譟,發動血腥土改運動,運動中酷刑致死、槍斃的地主約200萬人左右。土改在殺戮中獲得的資源繼續用於戰場上的殺戮。
在世界各地,一直都有著未被人們發現的祕密。位於愛沙尼亞的一座水下監獄,是前蘇共政權殘暴對待政治異議人士的遺物,那裡隱藏著一段鮮為人知的黑暗歷史。
1945年的蘇聯,最廣為人知的是,遭到嚴重破壞卻成為獲勝國。正如弗朗索瓦.福雷(Francis Furet)曾寫道:「1945年,作為一個偉大而榮耀的國家,蘇聯憑藉其巨大的物質力量,成為人們眼中新的救世主。」沒人記得,或至少似乎沒人願意回憶,這件事隱藏很深的另一面。正如古拉格檔案所顯示的,勝利那年也是蘇聯集中營系統的全盛時期。當與世界其餘地區講和之際,蘇聯的...
1941至1944年間,古拉格的生存條件最為艱難。饑荒、流行病、過度擁擠和非人的剝削,加劇了Zeks(譯者注:蘇聯集中營的囚犯們)持續的苦難。他們工作時也經受著異常嚴酷的條件,並不斷遭到大批線人的監視。其工作是揭發「囚犯的反革命組織」。每天都會進行就地處決。
對日耳曼人的放逐之後,隨之而來的是,1943年11月到1944年6月的第二波放逐大潮。當時,6個民族──車臣人、印古什人、克里米亞韃靼人、卡拉恰伊人(Karachai)、巴爾卡爾人(Balkars)、卡爾梅克人(Kalmyks),被以「與納粹占領者大規模勾結」為由,放逐到西伯利亞、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和吉爾吉斯斯坦。這波主要的放逐潮之後,1944年7月到12...
衛國戰爭期間對各族群全體的放逐,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蘇聯歷史隱藏最深的祕密之一。這些民族被集體指控「採取顛覆策略、從事間諜活動和勾結納粹占領軍」。只有在20世紀50年代末,當局才最終承認,發生了「普遍的過度行為」。60年代,一些因「勾結敵人」而從地圖上被刪除的自治共和國,最終恢復了其合法存在。但直到1972年,其餘活著的被放逐者才最終獲得了「自由選擇居住地」...
1940年也因另一項統計而引人注目。這一年,古拉格和蘇聯監獄裡的囚犯人數達到高峰。1941年1月1日,古拉格容納著逾193萬人,比前一年多出27萬人。除了1939年底已被計入的120萬「特殊移民」外,還有新的「蘇維埃化」領土上的逾50萬人被驅逐。蘇聯監獄理論上的限制是23萬4,000名囚犯,卻關押著46萬2,000人;那年的判決總數大幅上升,一年內從70萬攀...
波蘭領土一被吞併,蘇聯政府就將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政府的首腦傳召到莫斯科,將「互助條約」強加於他們。根據這些條約,他們「邀請」蘇聯在自己的領土上建立軍事基地。緊接著,25,000名蘇聯士兵進駐愛沙尼亞,3萬名進駐拉脫維亞,2萬名進駐立陶宛。這些軍隊人數遠遠超過了每個理論上獨立的國家的常備軍。1939年10月蘇聯軍隊的進駐,標誌著波羅的海諸國獨立的真正終...
1939年8月24日,得知前一天斯大林的蘇聯與希特勒的德國簽署了一項互不侵犯條約,全世界都感到震驚。該條約的宣布,對世界很多地區造成巨大衝擊。這似乎是國際關係的一大轉變,但公眾輿論對此毫無準備。當時,很少有人意識到,兩個表面聲稱信奉如此對立意識形態的政權何以能連結在一起。
在中共領導人為馬克思招魂之際,前美國眾議院議長金里奇(Newt Gingrich)指出,所有支持馬克思主義的、支持社會主義的人士都忽略了馬克思主義讓人類付出的代價。
以迄今未知的規模鎮壓社會,是20世紀30年代的顯著標誌。它也見證了集中營系統的巨大擴張。現今可得的古拉格管理局檔案,讓人們得以仔細審視這些機構的演變,從而揭示出諸多祕辛,包括其組織結構的變化、大型活動的時期、囚犯人數、他們的經濟地位、被據以判刑的罪行種類,以及按年齡、性別、國籍和教育背景的劃分。但仍有許多灰色地帶。特別是,儘管古拉格官僚機構保存有對囚犯人數的...
那個時代的學人能否看透中共本質並不抱任何幻想,對個體命運至為關鍵。
盧作孚還是重慶北碚的開拓者,被喻為「北碚之父」。盧作孚的成就跨越了「革命救國」、「教育救國」、「實業救國」三大領域。
「鎮反」運動是「鎮壓反革命」運動的簡稱──所謂「反革命」,則是中共權勢者用來構陷對方、置人於死地且包羅萬象的罪名。從一九四九年至今的近七十年一裊,中共用這個似是而非的莫須有的罪名,殘殺、迫害了不知多少無辜的人。 一九五○年三月,中共發佈了《關於嚴厲鎮壓反革命份子活動的指示》。六月六日。毛澤東在中共七屆三中全會上作《為爭取國家財政經濟狀況的基本好轉而奮鬥...
知識分子是又一個淪為大恐怖受害者的社會群體。關於他們,現在有比較豐富的資料可得。作為19世紀中葉以來被公認的社會群體,大多數俄羅斯知識分子一直是反抗暴政和心智約束(intellectual constraint)的中心。這一事實說明了他們先前在1922年和1928至1931年的清洗中為何受害。到了1937年3月和4月,一場惡毒的報刊宣傳運動痛斥經濟、歷史和文...
付出代價最慘重的是波蘭共產黨。波蘭共產黨人的情況有點不尋常,因為他們的黨是從波蘭王國和立陶宛社會民主黨脫胎而來。1906年,該黨在自主的基礎上,獲准加入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俄共與波共之間的聯繫一直非常緊密。許多社會民主黨籍波蘭人都轉入布爾什維克黨內謀求發跡,僅舉幾例,如捷爾任斯基、緬任斯基、溫施利希特(他們都曾是格別烏主管)以及拉狄克。
大恐怖的絕大多數受害者都是不具名的。以下是1938年第24260號檔案一份「普通」文件的摘錄
現在,進一步分析這些大屠殺受害者的類別是可能的。我們現在有一些關於上世紀30年代末古拉格囚犯人數的統計數據,有待在下一章予以詳細討論。這一資料涵蓋了所有囚犯群體,而不僅僅是大恐怖期間被捕的人,但未詳細說明葉若夫時期被判送入集中營的受害者類別。儘管如此,一些模式還是可以識別的,尤其是接受過某種形式高等教育的受害者人數(1936至1939年占比超過70%)激增...
破四舊的實質是打砸搶,文革中,破「四舊」變成了砸文物、打人、抄家搶掠的同義詞。
多數關於大規模鎮壓的指示與政治局通過的所有其它決議一樣,自然是由斯大林批准。不僅如此,根據近來可得的檔案資料看來,斯大林也是多數鎮壓措施的制定者和始作俑者。例如,1937年8月27日下午5時,中央書記處收到了西西伯利亞地區黨委第一書記米哈伊爾.科羅申科(Mikhail Koroshenko)的一封來信,內容是關於對一些被控從事破壞活動的農學家審判的程序。10...
「君不見,世局移轉變幻忙,江山如畫日月長。」一個沒有中共的新紀元即將到來。陳嘉遠先生窮盡一生努力奮鬥為的就是「解體中共,回歸傳統,復興中華」。當這一天來臨時,他將魂歸故裡,告慰父母鄉親。
關於恐怖集權化的問題,來自政治局的目前可查閱的文件證實,大規模的鎮壓確實是黨的最高層、政治局,尤其是斯大林採取主動行動的結果。最血腥的鎮壓之一──1937年8月至1938年5月發生的「肅清前富農、犯罪分子和其他反蘇分子」的行動,其組織和實施頗能揭示出中央和地方機構各自的角色。
餓死幾百萬人的中共高官李井泉、曾希聖、吳芝圃、舒同和張仲良,不過是中共官場中為迎合上意、罔顧老百姓死活、撒謊成性的官員們的縮影。
關於大恐怖已有諸多著述。它在蘇聯也被稱為「葉若夫時期」(Ezhovshchina)。毫無疑問,當尼古拉.葉若夫掌管NKVD時(從1936年9月到1938年11月),蘇聯社會每個層面都感受到了鎮壓的效應,從政治局一直到街上被捕的普通公民。數十年來,大恐怖的悲劇在一片沉默中被忽略。西方只在莫斯科見到三場引人注目的公開審判,分別是在1936年8月、1937年1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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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凌晨,廣西南寧降下特大暴雨,南寧大面積被淹。有居民表示,二十年沒見的嚴重內澇。網上發布的現場照片和視頻顯示,南寧市秀田路西積水最深已高達1.4米左右,達到一般成年人的胸部及以上位置。廣西的城市街道變成了河流,被淹沒的汽車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