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心
在美國,殘疾人坐輪椅一樣可以坐公交車。看到坐輪椅的乘客,司機會開動機器把公交車門放下,車門拉平之後伸到乘客的輪椅前,把輪椅緩緩拉進車內。然後司機會把前面的幾個椅子折疊起來,乘客把輪椅開到這個專用的地方,停住。下車也是一樣。
感恩節(ThanksgivingDay)和美國歷史的開端連在一起。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我到美國已經一年,該做申請綠卡的體檢,於是上個星期電話預約三藩總醫院。這個醫院主要是為政治庇護、難民等身份的人提供醫療服務。電話預約中我直接找說普通話的工作人員,電話轉接過去後,他自我介紹說他叫洛桑,預約時間後問我怎麼知道的這家醫院,統計患者的瞭解渠道,其工作之細緻認真是我經歷的第一次。當然,這是因為我在美國第一次與醫生打交道,所以覺得...
小的時候經常聽老人念叨戰爭時期的日子如何不好過,沒的吃沒的穿,一日忽然覺得奇怪,就問,書上說你們那時候特積極的給紅軍做棉襖做鞋,你們自己都沒的穿,拿甚麼給他們做呢?老人說,誰願意做啊,那是逼著你做,白天幹一天活兒怪累的,自己都沒的穿,誰願意給他們做啊。那是分下來的任務,我們都是拿草絮做,看起來鼓鼓的,其實一點都不保暖。草鞋也是,糊弄著打上就行了。我又問,書上...
晚上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我奇怪右邊的車為何停在那裏,這時從左邊開來的車也停了下來,車裡的人微笑擺手示意讓我先過,我想起來這是美國,而先停在那裏的車居然一直在等我先過馬路。來美國一年了,在大陸的行人避讓車輛的習慣還是沒有完全改掉。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這首詩出現在《紅樓夢》的第一回,我一直把它當作《紅樓夢》這部鴻篇巨著的開篇引言。全書的開篇,僧道出場,紅樓夢問世,以這首詩示以世人後,僧道退場,紅樓夢上演。
中國沒有母親節,但有母親花——萱草花。我對萱草花即母親花的最初印象是:史可法、揚州城、萱草花。這個印象源自《兒童文學》的一個故事,它講述了史可法在死守揚州城時,源源不斷的給予他力量的是遍地開放的萱草花。所以,萱草的性格在我的心目中就成了這樣一個定格:慈愛、堅忍、柔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出自被孔子稱為「思無邪」的《詩經 周南 關雎》,在中國凡是讀過幾年書的人都知道這句話。「淑」是中國女子名中常用的一個字,不過,文革那十年例外。文革,連這個「淑」字都被當作舊的東西給「破」了。所謂的「破四舊」,純粹是對傳統文化的破壞,但是中共一向善搞虛假宣傳,善玩文字遊戲,一個「破」字好像是與「立」字相對,把一場文化「破壞」披上了充滿哲學...
來到美國已經一年了,旅行箱上的標籤還沒有撕去,我的身份已經塵埃落定,開始享受美國的種種福利。
夏歷的九月初九是重陽節,因《易經》中認為9是陽數之極,九月初九日月皆為陽數,故把9月初九定為重陽節。數字的99又和漢字的久久同音,字音吉利,因此重陽節也被稱為老人節,體現人們希望老人長長久久之美好善良的願望。
《打金枝》是中國古老戲劇中的一個經典劇目,它從中國的歷史中汲取了豐富的內涵,把君臣、父子、夫妻之間的仁義,親情和禮儀濃縮在一個家庭故事中,而這個家庭又是以皇宮做背景,一場看似小兒女的家庭衝突,卻又牽上了國事,在人心弦緊繃欲斷的時候,卻在其樂融融的親情中,以家庭喜劇的形式結束。這齣戲,滋養豐富了中國的戲曲文化,讓戲曲文化的清芳,歷久彌新,如同細密的春雨一樣滋潤...
陸游是南宋的愛國詩人,關於陸游的生平,不是本文的重點,本文的重點是陸游和唐婉的愛情悲歌的緣由。
中秋節到了。這是一個團圓的節日,羈旅的行人、異鄉的遊子,每到這個節日,都是被血液中積澱的一種東西喚醒歸鄉的腳步。今年是我到海外的第一個中秋,我的親人,都遠在國內,親人團聚的家宴上,少了我一個。
李清照善以觸手成春之筆,以極平易的口語道出的極雅緻的情懷,彷彿於天地之間長袖廣舒,隨興而舞,卻又步步踏韻,自然之至,工整之至。李清照的詞,流傳下來的篇篇是精品。而這一首,又是李清照的詞中的神品。
來到灣區半年了,每次和母親通話時,母親總是說,聽的這麼清楚,覺得你就在北京一樣,可是心裏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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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日前宣布,將同五眼聯盟國家一道對中共操控價格採取行動;印度正在對中國至少十幾種產品進行反傾銷調查;歐盟也正在對中國產鈦白粉展開反傾銷調查。而美國正在探討對中共進行新一輪制裁,在多領域、多層級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