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言 : 中共“进步”齐齐睇

张三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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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17日讯】中共进步,是民间与御用文人辩论的重要议题之一。改良派和革命派也争论这个问题,改良派也认为中共有进步。有进步,是改良理论的必要条件,是其立论的基础。我认为,中共“有进步”这个结论,可以是对的,也可以是错的。问题是中共“怎样进步”。

中共为什么会“进步”?

因为有道义上强大民间(体制外)力量存在。这个力量中的代表人物实行了艰苦卓越的斗争、付出了代价和牺牲、作出了贡献,经历了足够长的时间后,取得了成就──这成就表现在人们说的中共进步里面所指的内容;其中之一就是异议人士和言论自由有了一个有限度的空间。相对来讲,也可以说,这个空间的出现和存在的因由是中共监控能力被削弱。就是说,中共“进步”是人们对中共斗争和争取的过程中,人民进取、中共被迫退却的结果;绝不是中共基于自由民主理念自愿自觉恩赐的结果。认同中共进步的评论者应该知道一个基本知识:在这个世界,除了人口只有六百多万的不丹是由国王自动自愿推进民主外,没有第二恩赐民主案例;视权如命、独掌政权压倒一切的中共恩赐民主的梦幻连聊斋和天方夜谭也不敢收录。

我认为,在中共进步这一表面现象中,有一事实值得一谈。上面谈到强大民间(体制外)道义力量存在,当它足够强大时,会有两个结果。一个结果是它会建构自己的有形组织;另一个结果是会在体制内(权力集团内)产生代理人──这些代理人可能是政治家、政客、政治投机家、野心家。这就是体制内异见者或反对派。因为反对派有强大民众支持,又会产生两种情况。一种是由反对派力量主导由上而下的“党内民主”;一种是体制内原保守派在民间和体制内反对派联合压力下,被迫实行由上而下的民主进程。但是,这两模式都会伴随着民间实行从下到上的民主;或者是出现两种民主合流,或者是两种民主互动的进程。

两种情况都说明,改良是既存事实。从这个角度看,一党专极权政制的中共也可能会出现由党内到党外、由上到下的民主进程。

这个民主进程,当然可以说是中共有进步了。但是,问题不是中共有没有进步,而是中共是怎么样情况下进步的?是什么力量促使它进步的?这里有一个非常原则性的区别。我上面所说的改良,可简称为革命的改良:革命改良并举的改良,在革命条件下的改良。它的原则是体制外压力。这压力包括温和的渐进改良到暴力革命;它是不相信统治者,不与统治者合作,把革命与暴力之剑悬挂于统治者头上的改良。“不与统治者合作”可以这样理解:对一党专政极权不合作;对分裂出来的非主流反对派合作,对被迫实行民主的主流派,适党支持,谨慎互动。

这和现今之改良派提倡的改良不相同。今天的改良是主张相信统治者,与统治者合作,不与统治者对抗;依赖统治者,把希望寄托在统治者善意上面。他们走的道路是米奇尼克的“现在我们需要等待,等待中共人意识的变化。”

革命与改良两种对极权统治的不同态度,对极权制度下出现的一些“进步”现象理解判定当然不同了。

用来作中共进步理据最多例证的是今天的自由小空间。现在就再用这个理据谈谈中共是否进步了。

言论自由的小空间可否作为中共进步的证据?

一些极端的改良派这么认为,言论自由的小空间是中共进步的证据;是中共进步的表现。意思就是说,这种进步是中共出于善意自愿作出来的成果。即是中共的恩赐。这是一种颠倒是非黑白的判断;这是一种视友为敌认敌为友的邪思恶行;这是负恩忘义的行为。

我不同意这种判定。滕彪关于所谓激进维权中这么说:“社会的进步主要应该是归功于先驱者、勇敢者、持续进行战斗的公民,而不是搭便车的人。一场战斗,你不能够因为冲在最前面的人都战死了,就把胜利归功于那些幸存的人。幸存者立功受奖,旁观者坐享其成,但是对这场战争贡献最大的,是那些在黎明之前倒下的人。”所言极是。按照滕彪的理论,我也可以这么说,今天中国之所以有一小块言论空间,就是由像王实味、遇罗克等等,等等为言论自由而战死了的先烈,由无数为言论自由而入狱的先驱,由无数为言论自由而作出各式各样奉献的人们创造出来的。这和中共进步扯不上什么关系。

谈了小空间的由来,也就顺便谈一下小空间的使用情况。由于对小空间认知不同,在小空间言论的内容也就相异或相反。

中共进步论者怎么样利用自由的小空间?

目前这个小空间只容于少数人使用。持滕彪观点者在这个小空间里继承前人意志为言论自由而战,为扩大言论自由空间而战,这是正路。

除了正道外,另一些人,当然是认为小空间是中共恩赐的人,尤其是其中的极端者,利用这些小空间做一些中共想做又做不到的事;谈一些中共不便自己说出口的话。这些话罄竹难书。那就随手举一个例。就叫做“善意理解中共”吧。

怎么样善意理解中共?

请看这种善意理解:“中共和所有事物一样,要受到客观规律的制约和客观条件的限制,不可能为所欲为”;“中共也不是由一个灵魂在指挥的统一整体,一举一动都是由统一的灵魂精心策划的,反映整体的最佳利益。”而“是由人组成的,而且这些人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追求各自目标的理性的人” ,所以,“理解中共的最佳模型不是撒旦模型,而是‘群魔乱舞’模型。”

这个善意理解的意思就是说中共作为是受到客观规律的制约和客观条件的限制,不可能为所欲为地作恶,即是恶极有限。按照这一理论,中共违反客观规律的制约和不受客观条件限制的人民公社是没有出现和存在过的。既然中共不是一个有灵魂在指挥的统一整体、不是有统一策划的统一整体,按照这一理论,不可能有中共这个东西;因为作为中共灵魂的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党头和历届政治局常委是不存在的;没有了中共这些灵魂,还有中共?不会整体作恶,即是说长期的罪大恶极政治运动、全国一致的拆迁并不是事实。没有整体的最佳利益,即是说稳定压倒一切是没有目的的。

如果中共不是撒旦模型,世界上包括金政权也不是撒旦政权了,这个世界也就没有撒旦模型的政权了。那么,今天的中国是什么模型呢?撒旦与群魔共舞。当然还有一小群小丑伴舞。

这里只是举其一例而已,诸如此类言论充斥在小空间。@

(如何对待中共之四)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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