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真:二流作家与汉奸嫌疑--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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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7月06日讯】鲁迅只是二流作家,决不是被吹捧的大师级。

鲁迅缺乏宏大磅薄的叙述气质。

鲁迅最长的小说《阿Q正传》才二万多字。《尤利西斯》七十万字,《城堡》二十多万字,《追忆似水年华》一百多万字。

鲁迅作为文学的思想家,他缺少春天的明媚夏天的火热秋天的哀怨,有的只是冬天的严酷,民族的劣根性几乎涵盖了他所有主要作品的内容,作为文学的思想家他所成就的只是文学宏大哲思空间的一处角落的半成品。

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四百年前《唐‧吉诃德》的骑士精神的进口组装,改头换面。在中国或者世界文学,鲁迅的作品不过是二流文学。

文化上的强盛,标志一个国家的真正崛起。而鲁迅的文章核心是否定中国的文化,否定中医,否定汉字,号召年轻人不要读古书,其作品中更看不到中国人的淳朴、宽容和智慧的一面。

鲁迅骂同胞、骂同事、骂一起共事的文人;骂军阀、骂国民党、骂皇帝、骂青年,唯独不骂日本和苏联,这是不是令人有点奇怪呢?这是不是表现出鲁迅的立场?

有人从鲁迅文集中,东拼西凑的找了不过三四千字的鲁迅“抗日”文字,以证明鲁迅不是汉奸。五年啊,鲁迅就这几篇羞羞答答的装模作样的抗日文字。而这五年,他写过不下五百篇破口大骂中国人的文字。

现在,没有严格的证据证明鲁迅是汉奸。但是,当中日战争还没有大规模爆发之时,鲁迅稍微一有风吹草动,就逃往日本租界躲避,比日本侨民还要更侨民。普通的上海市民还没有逃跑的时候,鲁迅早就逃跑了。也就是说,鲁迅在这方面的境界比普通上海市民还要差。

在日本侵略中国时,鲁迅把愤世嫉俗痛恶中国传统文化的习性,痛批张献忠杀人如麻的文字,哪怕移植一星半点到抗日的文章中;或者,对鲁迅不作高要求,麻烦他作一篇300字的短文,表示自己对日寇侵华的态度,来点“匕首和投枪”,来点讽刺和挖苦,像对梁实秋和林语堂那样,对日寇“痛打落水狗”一次,不要求多次,汉奸的帽子就不会戴在他的头上。

鲁迅有汉奸嫌疑。在抗日问题上,他可能比其弟周作人稍强一些,但文学成就则未必。

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鲁迅初学医成绩差到补考,而从文,山寨了果戈里的同名作品一炮而红;

他一生风流,睡过日本女佣,玩过青楼名妓,搞过师生恋,因偷看弟媳洗澡与胞弟终生绝交;
曾在二十一条上签过字,他只骂比自己出名的人;
他热爱奢华生活,常因稿费,问候别人爹娘;
他说国人麻木,却在护国护法中甘当看客……
鲁迅在去世前说:“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

鲁迅之骂

杨荫榆,北京女师大校长,被鲁迅骂作寡妇、性变态。后来,她因怒斥日寇暴行而遭枪杀。
高长虹,鲁迅情敌,被鲁迅骂作胆小鬼。后来,他辗转多国、行程数万里回国坚持抗战。
陈其昌,鲁迅粉丝,被鲁迅骂作“拿日元的”。后来,他因严守国家秘密被日寇乱刀戳死。

——“骨头最硬”的鲁迅呢?和日本间谍作了好朋友。

同时代的人评鲁迅

陈源(笔名西滢):“鲁迅先生一下笔就想构陷人家的罪状。他不是减,就是加,不是断章取义,便捏造些事实。他是中国‘思想界的权威者’,轻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过了就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

——1926年1月30日《晨报副刊》

钱杏(笔名阿英):“鲁迅所看到的人生只是如此,所以展开《野草》一书便觉冷气逼人,阴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闷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运;不是残忍的杀戮,就是社会的敌意;不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毁灭;不是精神的杀戮,就是梦的崇拜;不是咒诅人类应该同归于尽,就是说明人类的恶鬼与野兽化……一切一切,都是引着青年走向死灭的道上,为跟着他走的青年掘了无数无数的坟墓。”

——1928年3月1日《太阳月刊》三月号

实秋(即梁实秋):“大凡做走狗的都想讨主子的欢心因而得到一点点恩惠。《拓荒者》说我是资本家的走狗,是哪一个资本家,还是所有的资本家?我还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谁,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带着几份杂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还许得到几个金镑或卢布的赏赉呢。钱我是想要的,因为没有钱便无法维持生计。可是钱怎样的去得到呢?我只知道不断的劳动下去,便可以赚到钱来维持生计,至于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资本家的账房去领金镑,如何可以到XX党去领卢布,这一套的本领,我可怎么能知道呢?也许事实上我已做了走狗,已经有可能领金镑或卢布的资格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到哪里去领去。关于这一点,真希望有经验的人能启发我的愚蒙。”

——1929年11月10日《新月》月刊(上海)第二卷第9期

苏雪林:“鲁迅这个人在世的时候,便将自己造成一种偶像,死后他的羽党和左派文人更极力替他装金,恨不得教全国人民都香花供养。鲁迅本是个虚无主义者,他的左倾,并非出于诚意,无非借此沽名钓利罢了。但左派却偏恭维他是什么‘民族战士’、‘革命导师’,将他一生事迹,吹得天花乱坠,读了真使人胸中格格作恶。左派之企图将鲁迅造成教主,将鲁迅印象打入全国青年脑筋,无非借此宣传共产主义,酝酿将来反动势力。”

——1937年3月1日《奔涛》半月刊(汉口)第一期

鲁迅一生遵奉的是中共和毛的命令

1966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三十周年纪念大会,鲁迅遗孀许广平做了题为《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耀着鲁迅》的发言:

“无论在过去和今天,最关心鲁迅,最了解鲁迅,对鲁迅作出最正确、最全面、最深刻的评价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最最敬爱最最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毛主席称赞鲁迅是文化革命的主将,但鲁迅总是以党的一名小兵自命……鲁迅一生所遵奉的命令……是党和毛主席的命令……他努力学习和掌握毛泽东同志制定的党的方针政策……鲁迅对我们最敬爱的毛主席是无限地崇敬和无限地热爱……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在当时就是鲁迅和一切革命文化工作者的最高指导原则……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是鲁迅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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