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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 “让”他三尺又何妨?生活不是战场 无需一较高下

清朝康熙年间有个大学士名叫张英。

一天张英收到家信,说家人为了争三尺宽的宅地,与邻居发生纠纷,要他利用职权疏通关系,打赢这场官司。

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张英阅信后坦然一笑,挥笔写了一封信,并附诗一首:

“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MGA73bot2,Wikimedia Commons)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MGA73bot2,Wikimedia Commons)

家人接信后,主动让出三尺宅地。

邻居见了,也主动相让,最后这里成了六尺巷,这个化干戈为玉帛的故事流传至今。

六尺巷。(Wikimedia Commons)
六尺巷。(Wikimedia Commons)

心量多大,福份多大。生活不是战场,无需一较高下。

人与人之间,多一份理解就会少一些误会;

心与心之间,多一份包容就会少一些纷争。

不要以自己的眼光和认知,去评论一个人、判断一件事的对错。

不要苛求别人的观点与你相同,不要期望别人能完全理解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观点。

自己看少一点,别人多看一点。人往往把自己看的过重,才会患得患失,觉得别人必须理解自己。

其实,人要看轻自己,少一些自我,多一些换位,才能心生快乐。

心有多大,快乐就有多少;包容越多,得到越多。

不要背后说人,不要在意被说。何谓成熟的人呢?

对自己人、对家人、对爱人,很温柔、温柔得如同孩子。

而对外、对困难,则蔑视、毫无惧意、顶天立地、不慌不忙、淡定从容。

让步,在情感中不是退却,也不是从权。它是一种尊重,一种人格,一种胸襟,一种涵养。

让步的人,是最可爱的人。放下自己的固执己见,宽心做人。

舍得做事,赢的是整个人生;多一份平和,多一点温暖,生活才有阳光。

对人,不必事事都争,不要总以自己的眼光去看人。

——转自网络(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们联系)

责任编辑: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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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六尺巷外的“流芳”宰相张英

青砖黛瓦卵石路,长不过200米,安徽桐城的“六尺巷”,寻常又与众不同。(公共领域)
青砖黛瓦卵石路,长不过200米,安徽桐城的“六尺巷”,寻常又与众不同。(公共领域)

一首脍炙人口的打油诗,开出一条名闻遐迩的巷子,连“清道夫”王岐山也去朝拜。诗曰:
千里捎书为一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青砖黛瓦卵石路,长不过200米,安徽桐城的“六尺巷”,寻常又与众不同。巷子的两头出口都矗立着高大的牌坊,一端的牌坊书有“懿德流芳”四字,另一端的牌坊写的是“礼让”。“懿德”到“礼让”一段佳话就此流芳。

“六尺巷”的故事记载于《旧闻随笔》:张文端公居宅旁有隙地,与吴氏邻,吴氏欲用之,家人驰书于都,公批诗于后寄归,云: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得书,遂撤让三尺,吴氏感其义,亦退让三尺,故六尺巷遂以为名焉。

巷子的两头出口都矗立着高大的牌坊,一端的牌坊书有“懿德流芳”四字,另一端的牌坊写的是“礼让”。(公共领域)
巷子的两头出口都矗立着高大的牌坊,一端的牌坊书有“懿德流芳”四字,另一端的牌坊写的是“礼让”。(公有领域)

张文端公就是张英,前清翰林的代表人物,青年时代的康熙帝最为亲密的顾问之一。

故事说的是张英在担任大学士时,有一天收到家信,原来家人因宅基地与邻居发生纠纷,两家人互不相让闹上了公堂,张家人为此写了一封信给张英说明原委,要他利用职权疏通关系。打油诗就是张英的回信。

相传家人听从了张英的劝诫,不再与邻居争讼,而是依言主动后退三尺,让出了宅基地,邻居家大受感动,也后退了三尺,最后争夺的宅基地成了六尺宽的巷子,两家从此和睦相处。

张英画像。(公有领域)

张英(1637年-1708年),字敦覆,号圃翁,又号乐圃,是安徽桐城人,通满文。康熙六年(1667年)他以进士厕身翰林,历任编修充日讲起居注官、侍读学士。康熙十六年(1677年)他入值南书房,此后历任兵部侍郎、礼部侍郎、工部侍郎、礼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直到退休。

一生勤奋好学的康熙帝,年轻时更是求知欲旺盛,汉族的语言文字、经史百家、书法绘画、天文地理、算术几何、典章制度等等都有涉猎,他感觉近侍内博学善书者太少,故“欲于翰林内选择二员,常侍左右,讲究文义。”于康熙十六年(1677年)开设了南书房。

康熙皇帝亲自在翰林官员中挑选,被选中的人要“入值”——在规定的时间里到南书房等候,以备皇上的垂询,称之“南书房行走”。初次入选的两个人,一个是高士奇,另一个就是张英。

康熙帝赏识高士奇是因为高会读书,“得士奇,始知学问门迳”;赏识张英则是因为“召入对,上心识之。自是再四咨询,对者无异词”。周围的人对张英的赞赏是众口一词的,所以张英入选。他不仅仅满腹经纶,而且品学兼优。

康熙皇帝御赐给张英紫禁城西安门内的府第,以便他随传随到,“词臣赐居禁城自此始”,清代非满八旗人居皇城内,在他这里首开先河,当时的清朝汉臣中,这是无上的荣光。

是荣光也是苦差,清晨雄鸡未鸣之时,张英到宫门外等候进宫,和奏事诸臣一同入宫听早朝,退朝回家后往往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有宫廷的内侍再来请他入内,有时皇上召见完回到家,内侍又来宣召,他放下饭碗随即返回康熙身边。

南书房入值的汉臣们和康熙谈古论今、讨论治国方略,还要为康熙帝起草“特颁诏旨”,慢慢的,南书房成为康熙的机要秘书处,再后来,成了康熙王朝的国务决策中心。康熙政务军务繁忙时,张英从早到晚都在南书房值班,侍伴康熙左右,张英慎密恪勤,康熙皇帝日益器重他。“一时制诰,多出其手”。每次皇帝出巡,张英也必然被钦点侍从,极受信任。

入值三年后,他被升为翰林院学士兼礼部侍郎,后来又升为掌院学士、礼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还承担“总督南书房”之责。成为宰相并兼任大内总管。

康熙帝对他的另眼相看,更多是因为他的人品无可挑剔。《清史稿》记,“张英老成敬慎,始终不渝,有古大臣风。”这是极高的评价。

“敬”是严肃对待。数十年下来,国家的重政机密张英知之甚多。康熙和他谈论朝政,他“尽志竭诚,虔恭匪懈,一心惟知有社稷,不知有身。”但是退值之后,他绝不会把任何机密告知于同僚,更不会告之于家人。同样的,他提拔有才之士,向康熙帝推荐官员,也不让当事人知晓。康熙帝赞他生平不沽誉、不市恩,没有矫异之行,曰:“公为人忠实无畦畛,外和内刚,一私不染,自同官及后进之士,皆倾心相向。”可以说,南书房能成为朝廷的最高机密中枢,跟张英这个密不透风的“总督”有莫大的关系。

“慎”是谨慎。张英很注重操行的自我培养:“人生于珍异之物,决不可好”;“名画法书及海内有名玩器,皆不可蓄,从来贾祸招尤,可为高抬贵手”;笔墨琴砚、生活用具都只求适用;瓷器容易破损,“取厚而中等者”即可。在朝中做官时,他年高事杂,每日食用人参一钱补气,也有一些贵重的衣物,退休归田,便“誓不着缎,不食人参”了。

张英的书房挂有对联:“读不尽架上古书,却要时时努力;做不尽世间好事,必须刻刻存心。”这是张英对自己的期许。

告老还乡后,他仿照名人陆梭的方法,将一年的费用分成了十二股,一月用一股并尽量节约。到月末时,算出一月所剩余的钱,将它单独放在一个地方保存着。一旦发现谁家生活困难,或是遇有特殊情况急需用钱时,便主动地拿出来接济他人。以此自我约束。

晚年他在老家的山间小道散步,哪怕遇到挑柴樵夫,他也总恭敬退到路边,让樵夫先行。与人相交,一言一行,“皆须有益于人”。

作为近臣,张英“凡生民利病,四方水旱,知无不言,造膝前席,多社稷大计”。但是内心里,他向往布衣生活,“自壮岁即有田园之思”。康熙二十年(1681年),张英回乡葬父时,用康熙帝赐金的一半购置良地十余亩,筑屋八九间,名曰“赐金园”。张英退休后,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感觉心满意足。“务本力田,随分知足”。

康熙皇帝虽素知他的心意,曾为他题过一副对联:“白鸟忘机,看天外云舒云卷;青山不老,任庭前花落花开。”可谓知臣莫如君,一语道破他的性情。但一直到康熙四十年,才批准他解甲归田。张英退休后,康熙帝南巡,仍一再接见他,“赐赉有加”。凡数十年,康熙帝每年正月赐佳肴、好酒到张家。

许是家事不敷一记,许是年久难考,六尺巷的故事,广传于民间和野史,正史并无着墨,但张英修身克己、家风端正却是有口皆碑。张家家训为:立品、读书、养身、俭用。一家六世出了12位翰林、24位进士,满门书香史上少有。他的次子张廷玉一生辅助过康熙、雍正、乾隆三朝皇帝,更是大名鼎鼎。

传诵的是故事,感念的是德行,几百年过去了,那桐城“六尺巷”里的鹅卵石,仍在见证着中华文化的纯良。@#

责任编辑:李婧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