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分析:全球化之省思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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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6日讯】(中央社记者张声肇纽约特稿)综合“改革派”人士的意见,全球化体制首需把各国政府当作改革的伙伴,其次应帮助穷国不但引进生产线,也需学会生产所需的知识与技术。

政府作为全球化运动伙伴,真正造福穷人的故事,可以智利为例。一九八七年到一九九八年,智利的贫民人数减少了一半,主要因为该国经济有实质的成长—-一九八五年到二零零零年平均每年成长百分之六点六。

经济成长不见得保证财富分配平均,但要脱贫,经济总得成长,这是经济学界的共识。依此观点,拉丁美洲和一般第三世界国家,中共和印度除外,几乎都是失败的例子。

智利在独裁者皮诺契执政期间,经济稳定成长,但要等一九九零年他下台,民选政府继任后,全民才真正享受经济发展的果实。政府独裁而经济成长,正好流为全球化反对派的指控:全球化加速贫富两极化。智利民主政府照顾贫民而皮诺契做不到的措施,包括拨款振兴最差的九百所小学,补贴贫户住屋、托婴、收入,今年起还成立失业保险制度。

一九八零年代,全球化的“流行作风”是民营化、解除管制、财政紧缩、金融业自由化。联合国拉美经济委员会经济学家、阿根廷籍的马丁说,直到一九九七年,“政府”在全球化论者眼里仍是“恶魔”,现在大家终于明白了,要提升经济,改善民生,毕竟需要基础建设、体制机构,还有教育,也就是说,经济“开放”后,需要更多政府的管理机制。

和智利相反的例子是海地。海地的经济开放程度曾被国际货币基金会列为第一名,可是一九九零年代,海地的经济不但没有成长,反而萎缩,如今平均国民所得只有两百五十美元。海地的例子说明,只要政府贪腐程度不改进,封闭型经济改为开放式经济还是无济于事。

讽刺的是,联合国、国际货币基金会、区域政府组织甚或各国政府,都没有评估或比较各国政府贪腐排名的机构,这工作只好由国际透明组织等非政府组织为之。

匡正全球化流弊的第二策略是“不但给人鱼吃,还教人捕鱼”。这点,从墨西哥和南韩之例,可看出策略之差,会造成多大的成果之差。值得注意的是,南韩不是静待外商主动转移技术,而是以之作为引进外资的条件。

德国的国民车公司一九六零年代就赴墨西哥普布拉州投资设厂,生产金龟车等型汽车,生产线和零组件及周边产业共雇用八、九万人,月薪高达七百六十美元,可是,四十年下来,墨西哥工人仍只会拼装汽车,造不出自己的车子来。

德国公司虽然说它会从墨西哥购买百分之六十零件,实际上,几乎全部这些“本地内容”零件都是外商投资,甚至连材料都是进口的。所谓技术转移,对跨国公司而言,只是“公司内”的转移,连后来的美国福特汽车也如法炮制,难怪普布拉大学经济学教授华雷兹说,“虽然墨西哥有很多汽车厂,我们却不知道怎么制造汽车”。

南韩马山的加工出口区就不一样。一九七零年初,“本地内容”只占出口额的百分之三,十年之后,就升到百分之五十。通用汽车买下大宇纺织公司,把它变成生产汽车、电子产品、船只、电脑等王国,并不是通用主动要教大宇新技术,而是韩国政府“命令”非如此不可—-不但要通用转移技术,同时还关闭进口市场,保护本国企业,让它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成长。

当初不要求技术转移的墨西哥,经过四十年的加工出口经验,虽然加工产品从纺织品“升级”为高科技产品,百分之九十七加工零件仍是进口货,墨西哥出口品的价值甚至比一九七零年代中期还不如。如今,在北美自贸协的紧箍之下,竟连要求技术转移都“违规”了!

当年参与北美自贸协谈判,后来担任外贸次长的德拉卡耶说,“我们当初应该在协定里面加一条技术转移条款的。这样,我们现在就会从美国得到很多技术,可是我们连试都没试。”

更惨的是,紧提供劳力的墨西哥加工区遇到了劳力更便宜的竞争对手,如中共和孟加拉,许多原在墨国的外资工厂,纷纷转移阵地,到这些工资更低的国度,墨国最低工资工人的收入,会从一九八五年到二零零零年惨跌百分之五十,也就不足为怪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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