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家长教育权利法案引起的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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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1月24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小到幼儿园。那里有资源指南,告诉教师,告诉教育工作者如何与儿童谈论他们的性别代词。

今天我采访了佛罗里达前州众议员乔‧哈丁,是他率先提出了佛罗里达州的《家长教育权利法》案(Parental Rights in Education Act)。

它问的一个问题是:你是否希望你的父母参与帮助你在根本上从“他”变成“她”?或者,你想怎么做?

现在,许多其它州正在跟随佛罗里达州的脚步,通过类似的立法。

不许你和我的孩子私下会面,并且关着门,然后告诉我,说我没有权利了解这些信息。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杨杰凯(Mr. Jekielek):乔‧哈丁议员,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Joe Harding:我很荣幸!谢谢你的邀请!

家长是孩子教育的最终决定者 意外引起争议

杨杰凯(Mr. Jekielek):请你先来跟我说说关于你的一些情况。一般说来,你是州议员,在州立法机构工作,但是你也做其它的事情,那么你都在忙什么?

Harding:是的,这是佛罗里达州立法机构的困难之处,但是,我同时认为,这也是其如此高效的原因:我们是兼职立法者。首先,最重要的是,我有四个孩子,一个9岁、一个7岁、一个5岁,一个3岁,他们让我们非常忙碌。此外,我还是一个企业家。我有一个独立经营的企业。所以,我们非常忙。

Mr. Jekielek:我们今天要谈一谈你与州长罗恩‧德桑蒂斯的合作,但是主要想谈一谈《家长教育权利法案》,因为这实际上是你发起的一项法案,所以,请跟我说说该法案的来历。

Harding:那是我在立法机关的第一年。我于2020年当选,《家长权利法案》在立法机关2021年第一次会议上正在酝酿。基本想法是:家长是他们孩子的最终决定者。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没想到这个想法会有这么大争议。因此,我们在2021年的立法会议上对该法案下了一番功夫。我参加了该法案需要通过的两个委员会,所以我听到了很多意见。

然后,我回到家乡,回到选区,开始和人们交谈,了解到在有关儿童被性别化这个问题上在全州各地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些事情与性别理论有关,与教师讲授的不同内容有关,了解到有些学区正在绕开刚刚通过的《家长权利法案》,正在操纵它。

这真的让我感到震惊。我有我看事物的角度,我必须在立法机构竭尽全力。我作为父亲,有一个读三年级的孩子,一个读四年级的孩子,都是这个年龄段的。这真是敲响了一个警钟。

学校给孩子改性别代词 家长被拒之门外

第一件事发生在莱昂县,给我的刺激非常大,我意识到我们必须在立法机构有所作为。该县学区有人把一个12或13岁的女孩多次叫去开闭门会议,帮她改名字,改她的性别代词。我实在无法相信,这种事会在佛罗里达州的学校里发生。我们不敢想像,学区竟然可以与我的孩子进行闭门会议,而且不让我这个家长在场。

然后当我问学区,我们佛罗里达州的家长已经有了先例,当我问学区,“你们在开什么会?发生了什么?正在做什么决定?”家长却被告知,“对不起,涉及的事情不允许你参与。”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家长们被拒之门外。这让我看到,亡羊补牢犹未为晚,我们必须有所作为,这非常重要。

Mr. Jekielek:你说你对一些性别理论教育深感忧虑。那么,你忧虑什么呢?

Harding:我们在佛罗里达州看到,在某些州看不到,在某些州能看到,第三方团体、活动家团体来了,他们正在为学区创建资源指南,用来讲授某些科目,全部都与性别和性教育有关。其中有一件事让我非常惊讶,甚至小到幼儿园,都有资源指南,指导老师和教育者怎样和孩子们讨论他们的性别代词,比如,“好吧,在我与你父母交谈时,我可以使用我在学校使用的性别代词吗?我必须使用不同的名字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是想误导儿童。

说真的,就是那些资源指南。我在棕榈滩县看到了第一个指南,随后在我所在地区附近的阿拉丘亚县也发现了。在整个佛罗里达州,它们开始出现,在布劳沃德县、迈阿密-戴德县等等。随着我们的法案开始出现在新闻中,越来越多的人找到我们,说“我们县也有一个这样的指南。”

这可能是最可怕之处,因为这些指南没有在公开会议上进行过表决,都是激进派团体提出的议程,由他们直接教导、指导教师如何指导孩子,并且绕过了“典型角色”,因此绕过了州教育委员会的审批程序。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采用激进派议程绕过了它。

《家长教育权利法案》出台 被扣上“别说同性恋”

Mr. Jekielek:你曾经近距离亲眼目睹了这个《家长教育权利法案》从开始到结束的全过程。那么,就请你给我追溯一下吧。

Harding:这个法案原本是要针对我们谈到的这些指南,就是这些变性指南,意思是我们指导老师向小孩子传授性知识。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后来我注意到,在莱昂县和马丁县都出现了这些变性调查问卷,是发给学生的,内容是:“如果你有关于你的性别代词的问题,请看这儿。”其中内容之一是:“你是否希望你的父母参与帮助你在我们学校在根本上从男性转变为女性?或者你想怎么做?”

因此,最初的法案旨在表达这样的想法:我不希望学区的任何人与我的孩子开闭门会议;不允许他们签署文件,不允许让未成年的孩子在没有家长参与的情况下在学校为自己做决定。这就是法案的最初目标。后来,我意识到还有其它问题,发现他们在不同学区的幼儿园和二年级课堂上教授性别理论。我们意识到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在法案中加入了这一点,对所有需要补充的细节进行了处理,并在截止日期前提交了该法案。

然后,该法案在教育委员会举行了第一次听证会。与此同时,媒体的说辞也开始出现,我认为那出现的很早,我看到了。事实上,它并没有出现在我的桌子上,而是出现在州府里我的所有邻居的桌子上。你也许不熟悉佛罗里达州州府。我们的办公室是这样安排的,新议员在塔楼里,我在11层。我的全部新议员同事都收到了这些小册子,就放在他们的办公桌上。基本内容是:“请帮助我们阻止‘别说同性恋’法案,这个法案是针对变性儿童的。”这就是他们的说辞,也是左派施放的许多谎言的第一波。

我开始回答那个委员会的提问。他们就像是走火入魔,提出了各种假设,说这个法案是针对同性恋儿童,等等,重复个没完。无论你回答他们多少遍,说“这个法案其实非常简单,内容都在上面”,他们就是绕来绕去,绕个不停。

因此,从许多方面看,我们在这个法案的信息战中失败了,不是因为我们的信息不良,而是因为我们缺少媒体的力量。关于这一点,我记得是在第二天,也许是在第一次会议当天,左派们请来了安德森‧库珀(CNN政治评论员),还有查斯滕‧布蒂吉格(教师、作家和LGBTQ权利倡导者,与现任美国交通部长Pete Buttigieg结婚),来谈论这个法案。我的意思是,国家级人物能立即出现,从左派的角度谈论这个法案,而我们这边几乎什么都没有。

在早些时候,州长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被问及该法案,他做了一个回复,大意是:“我们会回去研究这个法案。”就在几天后,他又被问到了这个问题。此时他已经看过了这个法案。于是,他利用这个机会,批评媒体不该用“别说同性恋”这种说辞。他说,这其实是一个点击诱饵,难怪在社交媒体上传播很广,这就是他们使用这种说辞的原因。他实际上是在全国范围内揭露了他们利用这些说辞耍的诡计。

他的话让左派变本加厉,于是形成了一个热潮。戴德‧布劳沃德县有300多名学生来到了国会,他们的策略是……我对我的一位同事说,“家长们应该看清我们学校正在发生的事情,这些孩子在国会的表现就是敲响一个警钟。”看那些孩子骂骂咧咧,骂我们偏执,骂各种脏话,真的很讨厌,咄咄逼人,而他们身后则是那些学区的教育工作者,民主党的立法者,他们跳舞、支持、纵容,好像15、16岁的孩子可以这么做……我很抱歉,我不该装老,不该称15、16岁的孩子为孩子,但是他们是孩子,是未成年人,他们却在我们的首都与成年立法者一起跳舞,毫无顾忌。

我相信,这是一个警钟,让全国各地的保守派,不仅是保守派,还有中间派,能真正参与,掀起一股热潮。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已经意识到,在我们的学校发生的事情,对我们的孩子所做的事情,给我们的孩子灌输的东西,让人忍无可忍。这真的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时刻,我相信,我们必须开始扭转这种趋势,它在我们的学校系统中存在的时间太长了。

法案主要三方面内容:家长应是自己孩子的决策者等

Mr. Jekielek:请说说法案的内容。

Harding:该法案实际上包括了三方面基本内容。它规定,家长应该是决策者。校区做出的任何决定,如果对学生的身体,或者情感,或者精神,产生影响,都必须有家长的参与。这项规定直截了当,涉及的问题可能与性别无关,可能与他们的成绩报告的方式有关,可能与他们所学的课程有关,但是,只要对学生有长期的影响,就要请家长参与,直截了当。

然后我们说,从幼儿园到三年级,因为我们的州标准中有一处空白,我们需要填补,那就是性别意识和性取向不应该在幼儿园到三年级教授。这是第二条。

但是,第三条可能是让左派恼羞成怒的真正原因,因为我们说必须要有一个执行部分。比如我们看到的在新冠瘟疫期间实行的封锁,我们的学区会选择不遵守州长的行政命令,选择不遵守立法机构颁布的规则,因此,我们说必须要有一个执行部分。

我们说:如果某个学区对你隐瞒了有关你孩子的信息,比如说在莱昂县的案例中,有一个12或13岁的,我记得她在开始时是12岁,一个12岁的孩子与学区和学校官员进行了闭门会议,并且把家长排除在外。后来,家长问,“会议有什么内容?我可以看到吗?她签署了什么?我想知道这个。”学区说,“哦,不行,不行,那是机密。”

因此,我们的法案直接针对这一点说:“这不行,你不能隐瞒。你不能与我的孩子举行一个私下会议,关着门,然后告诉我说我没有权利获得这些信息。”

Mr. Jekielek:问责的内容是什么?违反了会怎样?

Harding:因此,在我们的第一项立法中,我们的主要重点是一个行动方案,让家长有能力起诉学校,学校就得去见法官,法官会说家长有权……他们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有被虐待、被遗弃、被忽视的威胁或者可能性,可按我们佛罗里达州法规中已经有的规定执行。我们在法案中重申了这一点,规定如果家长有虐待行为,那么显然需要有一些闭门会议,以便尽力保护该儿童。

“虐待”可能被滥用 法案规定“行动过程”

最终,我认为这真是一项了不起的规定,我们规定了所谓的“行动过程”和“行动原因”。 “行动过程”是为那些有能力聘请律师的家长提供的,他们可以起诉学校。但不是每个家长都能请得起律师。因此,我们想出了“行动原因”,规定了70天和30天的期限。家长可以去学区,要求学区提供关于学校可能与他们的孩子举行了私下闭门会议的信息,学校则有7天时间提供这些信息。

如果他们选择不提供,那么事情就会升级,教育部、我们的州教育委员会就会介入,他们有30天的时间来处理这个问题。因此,我们想做的是,我们希望那些没有能力,或不知道去哪里聘请律师的家长,能够有另一种方式来追究学区的责任。

可能我们听到的最多,而且经常让我几乎笑出声来的反应是,他们会说:“你这不是在强迫学区把纳税人的钱花在为学区辩护的律师身上吗?”但是,他们必须承认,如果学区不想因为与儿童进行闭门会议而被起诉,那就不要再这样做了。

Mr. Jekielek:我突然想到,有些人是所谓的性别意识形态(不同于一般说的性意识)的大力倡导者,他们可能认为,家长不允许他们的孩子被鼓励改变他们的性别代词,或改变他们的性别等等,这是一种家长虐待孩子的行为。你们在法案中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

Harding:对,我们考虑到了,这是一个重点。我们实际上在立法机构的最终教育法案中加入了一些符合规定的语言表述,加入了一些审查机制,因为我们担心,“虐待”可能被滥用。比如,如果家长是共和党,那么学校校园里的活动分子会说,“嗯,共和党家长让孩子去教堂,这就是虐待。”他们胡乱扣帽子才是虐待。活动分子认为,这个词他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因此,我们的做法是,我们规定学区必须定期召开会议,必须不断地让校长和总监,即学校的决策者,参与其中。如果他们因为担心发生“虐待”,因此选择故意对家长隐瞒信息,他们就必须持续定期重新定义“虐待”这个概念。我们的目标是,我认为,我们必须在立法者中进一步解决这个问题,使法律得到实施。我认为,不幸的是,“虐待”这个词被误用了。

我们把“虐待”只看成是在身体上、精神上虐待孩子,而忽视了政治上的虐待。不幸的是,左派会把政治问题称为虐待,而这根本不是事实。因此,我们确实在我们的整体教育立法中加入了一些在这方面保护儿童的内容,同时我认为,我们今后将不得不进一步重新定义这个概念。

迪士尼介入 直接打击佛州推动的价值观

Mr. Jekielek:那么,迪士尼是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呢?

Harding:谈到迪士尼,我记得他们第一次参与是在我们的会期的最后一个星期。也许观众还不熟悉佛罗里达州立法机构的工作程序,我们有60天的会期,会议进度非常快,最后一两个星期大多涉及真正有争议的议案,或者包含很多不同的移动部件的真正的大型议案。迪斯尼第一次公开积极参与这项法案是在我们的法案实际上已经通过之后,它已经在两院通过了。他们参与进来的目的,我相信,是为了游说州长,试图让州长退缩,显然,他们不知道佛罗里达州州长的性格,因为退缩不是他的DNA,谢天谢地。

实际上,他们是在议案通过之后才开始推动的。以前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说至少迪斯尼从未参与过我的法案。他们从未游说支持或反对该法案。他们没有参与。他们姗姗来迟,主要是因为他们受到了来自活动分子团体的压力,这些团体已经渗入了迪斯尼内部。有闭门会议录像,你可以看,是从迪斯尼内部泄露出来的,显示了他们真实的价值观,我相信这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是相当骇人听闻的,包括他们的制片人的一些想法。

Mr. Jekielek:能举一个例子吗?

Harding:嗯,比如,他们希望儿童电影中50%的角色是LGBTQ。我认为50%的儿童不是LGBTQ,我认为他们试图使之成为主流,这个想法显然有一个议程,试图进入主流。我相信这真的不符合大多数美国人的信仰和看法。但是,他们的做法是,迪士尼试图在后期介入,我相信,向州长施压,让州长退让。显然,计划没有得逞。我认为,迪士尼误判了这个法案背后的巨大能量,而且他们很晚才介入。

我认为,他们的痛苦经验是,你永远无法满足这种进步派的愿望,就是总要搞出一些新东西,让我们必须去做。我的意思是,他们试图通过公开声明来安抚那些团体,并说我们会努力。我想他们的第一份声明的大意是:“我们不同意该法案,我们将继续努力,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它变得更好。”做一些大事,不管它是什么。但这还不够。左派想说的是,“不行,我们想听到的是你们公开表态,要帮助我们打败他们。”迪士尼随后出来发表声明说:我们将努力确保这个法案,即众议院1557号法案,即我的法案,被废除。

不幸的是,迪士尼不再是沃尔特‧迪士尼创立的公司,它已经消失了,它现在是一家总部在加州的公司,拥有加州的价值观,与佛罗里达州的不一致,而且迪士尼在佛罗里达州享有特权时间太久了。它以前需要被注意,绝对应该更早一些被注意。但是,我认为,不管怎样,州长能够做的是揭露它。

我们在这里给了一家公司以特权,而这家公司却直接打击我们在佛罗里达州推动的价值观和事业。如果我们忽视了这一点,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参加竞选?我以前就问过这个问题。如果我们参加竞选是去凑热闹,这对我来说是不值得的,不值得花时间去做,没必要错过T球(棒球的简化形式)比赛、学校、家庭、教会和商业活动以及所有这些你错过的事情。如果你不打算为你所相信的东西而奋斗,那就不值得。

奇怪现象:作为家长同意法案 作为议员要投反对票

他们为什么对我们的孩子这么执著?这确实是我一直在问的问题。我不断地问自己,他们到底在执着什么?

Mr. Jekielek:那么,到目前为止,关于你在追问的这个问题,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Harding:我认为,他们执著的,其实就是我们所看到的由家长参与的家庭的基本作用的崩溃。我认为我们努力抵制的,在我们的社会中不幸发生的事情,就是继续依赖政府和专家。于是,我们看到一些活动团体进入了我们的学区,说“家长们,你们没有资格与你们的孩子讨论他们的性别代词,或讨论我们创造的任何新事物,因为这些与你们一点关系没有。你们不符合潮流,不够酷,不知道如何与你们的孩子交谈。”

因此,我真的相信,这是由于对家庭角色的理解出现了偏差,你不能用政府来取代家长。我认为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图谋:用一个官僚机构和一群专家来取代家长。不管怎么说,只有家长最了解孩子。坐在学区办公室角落里的专家不可能像家里的家长那样了解孩子的情况。

Mr. Jekielek:你是否与相信这一点的人谈过?有过对话或邀请辩论吗?我很想了解这一点。

Harding:我与我在立法机构任职的同事交谈过。他们中的许多人曾是民主党成员,非常强烈地反对这项法案。我记得我与他们进行过一些讨论。除了几个人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私下里说同意我们所做的大部分事情。但是在表面上,他们摆出了一个架势,说议案充满了仇恨,说议案针对某些儿童等等各种事情。

但是,在私下里,在更多情况下,无论他们是否是同性家庭,无论他们是否在抚养自己的孩子,是否与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结婚,是否是一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结婚,即使在这些情况下,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同意:作为父母,无论是两个爸爸或两个妈妈,都想参与自己的孩子所经历的事情。他们是我的孩子,我想参与其中,想知道原委,想主导这种教育。

我记得有一个案例,就在《家长教育权利法案》举行第二次听证会之前,我的一个同事,一个民主党籍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嘿,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今天显然要对你的法案投反对票,但作为一名家长,我几乎同意法案中的所有内容。我有几个问题,但我几乎同意法案中的一切。”

所以,你可以看到,他们言不由衷。这并不是唯一的一次。我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民主党的同事会来找我,说“我实际上同意这个法案,甚至不认为有什么争议,但是显然我必须反对它。”因此,在私下里,即使是一些最大的反对者也大多同意。也有几个人会换一个角度来看。他们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但是他们不得不这样说。

有议员未看过法案盲目反对 有民主党议员支持而付出代价

我记得今年夏天,我做了一些旅行,在为全国各地的其他立法者举行的会议上,我遇到了一位来自明尼苏达州的立法者。这位议员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提出的法案,就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方式来攻击我,说我是偏执狂,等等。我觉得有趣的是,我反驳她说,“你读过这个法案吗?你了解你所说的‘别说同性恋’的法案吗?你了解它的实际内容吗?”她的反应是,“我绝不会读那东西。”

好吧,你作为一个试图影响他人想法的立法者,竟然说你的最好答案是,“我永远不会读它,因为它充满了仇恨。”这就是你的回答吗?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成为你们州决策机构的成员的?这真是令人震惊。

Mr. Jekielek:至少有一位民主党立法者在这个法案问题上站在了你的一边,他就是布什议员。

Harding:是的。

Mr. Jekielek:他也算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Harding:是啊!我们看到的是,有一个民主党众议员愿意公开投票支持我的法案,不像其他少数人在私下里告诉我,“我希望我能支持它。”他真的支持了我的法案,结果在初选中被一个非常激进的极左翼自由派击败。我认为,我们在佛罗里达州各地看到,一个不……的民主党已经不复存在。

在全国,特别是在佛罗里达州,民主党已经变得非常左倾和自由派,不堪一击,所以,你必须成为一个活动分子,必须成为极左派,没有独立思考的空间。他们不相信这一点。因此说,他为反对自己的政党而最终付出了代价。

《家长教育权利法案》已签署成法律

Mr. Jekielek:那当然!正如我们所知,《家长教育权利法案》已签署成为法律。到目前为止,它对佛罗里达州和其它各州有什么影响?

Harding:首先,我们正在密切关注它,看它如何得到实施,因为这的确是我们在佛罗里达州看到的最为重大的事情,是我们通过的一项非常大胆、非常重大的立法,我们必须确保它能得到正确实施。如果不能,我们可能还有机会,回去重新处理一些可能需要调整的东西,同时追究那些不遵守规定的学区的责任。

我们看到,确实有学区试图绕过它。我们已经看到一些这样的情况,但是,我要指出一些积极的方面。我们看到迈阿密-戴德县曾有一个性教育计划,曾被认为非常进步,也非常耸人听闻。他们为12~14岁的孩子开设性教育课程,教材上面有这些孩子的资料,讨论14岁的孩子的不同类型的性别。

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给孩子的教育造成混乱。因此,由于这项法案,也由于学区的许多家长表达愤怒,性教育计划实际上被废除了,现在正在被重新审核。那是佛罗里达州最大的学区之一,位于迈阿密-戴德县。因此,我看到了很大希望,我们正在取得一些真正的进展。

我还想说说在我们州各地的学校董事会选举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一个州长像他那样多次参与学校董事会选举。他这样做是因为他看到,我们在封锁期间面临的许多性别理论问题都来自自由派和脱节的学校董事会,他们与选民没有联系。我认为,由于实行的是无党派竞选,因此他们可以逃避很多问题,而选民却没有意识到谁进入了这些董事会。我认为,这项法案让人们认识到了这些学校董事会选举的重要性。我认为超过85%或90%的州长支持的候选人都在全州的学校董事会选举中获得了胜利。

因此,我们看到了法案的巨大影响。我认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认为,法案揭示了我们需要努力的领域,也包括其他一些领域。我认为它的成果是左派无法想像的,因为他们对该法案的内容以及法案的名称做了虚假叙述。他们暴露了自己,给了我们一个全国性的舞台,去揭露在我们的学校里实际发生的事情。我认为家长们正在观察,他们现在的参与程度超过以往任何时候,我认为这真的是一件好事。

Mr. Jekielek:乔•哈丁议员,谢谢你接受本期节目的采访!

Harding:谢谢你邀请我!

Mr. Jekielek:感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乔•哈丁议员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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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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