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一切政党都是用来“颠覆”的!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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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3日讯】何德普、杜导斌、郑恩宠……等等,他们何罪之有?

一、颠覆罪的本质是禁止理性的证明

自身与自身谈不上颠覆,人活够了,他去结束自个的生命,咱们称这行为为自杀,并不说那人颠覆了他自己的生命。因为他生命的结束不是外部力量所造成,是自决。这揭露出:“颠覆”不只是一种行为,还必须是具有某种联系的行为。

但相对力量引发的后果,只此一个条件,仍不能满足颠覆的内涵,比如:狼吃羊,水冲土地庙……都是外力之果,却不是颠覆。可见,颠覆还必须是对理性的运用。因此,本文的任务是论证:
1、颠覆天然有理!
2、政党就是颠覆的力量。

这两个命题都是建立在人类理性的本质之上的,是可在理性以内获得说明的。

这是不是一种牵强之论呢?不!颠覆是对理性的运用,若弄清了理性的功能,就知道理性的本质就是颠覆。理性的功能是什么?
一是知觉;
二是求证。

人天然地拥有感觉,感觉在后天上升为知觉,有了知觉,就必然地支配出从已知里追究未知,这就是求证。所谓求证就是通过必须的可靠的环节把不能直观的东西代入进直观中,鉴别出它的确实性。

所以求证只有要么肯定,要么否定这两种后果;无论肯定还是否定,其做为知识的可靠性都要被直观所鉴别,即都必须在知识的方法立场上被证实,确认。可见,人类理性在知识方面的作用就只是个肯定或否定。

共产党用颠覆这个名义所拒绝的是什么?—-就是理性的证明。

那些被它用颠覆指控的人及其行为,不就是完成了一种证伪吗?凡人类知识其本性上就有个可靠不可靠,人对知识的求证也就只是个肯定或否定它的确实性,即或者被证明或者被证伪。考察全部煽动颠覆罪,其实行为者不过是在用知识的原则去证明,因证明而发现了那是一个伪理罢了。

因此说颠覆罪也就是指控理性的证明有罪。

法律上的颠覆罪名若成立,这个罪名的本身就完成了一种了不起的证明—-

它证明“共产党”这个名称,“中国共产党”这个现实力量都不是理性的!

因为:若它们是理性的,它就不怕证明。真理就出自证明!真理能被证明所证倒吗?“地心说”被证明倒了—-因它不是真理!1543年哥白尼发表了“日心说”,可他马上死了,仅靠他留下的书就横扫了几千年的成见,教会和宗教裁判发动了那样野蛮残酷的镇压,咋就没把“日心说”给证明倒呢?就因为它不伪,它是真理!越证它就越被证明为真。共产党颁布“颠覆罪”,它并不考问人所证明的那个道理对不对,当不当,只要你敢去证明,它就格杀无论。因此说:颠覆罪就是禁止用知识的原则去做真理性求证。

只有他们自己经知道自己是歪门邪说,一经求证,它的歪它的邪也就就明摆在那里了,它为了自己的歪邪不被揭露,就只有用反颠覆来禁止任何人去求征。为什么近代的民主政权,如英国、法国、美国……等等就不怕证伪呢?就因为它们是出自理性的的证明的,它们不伪,理性之果焉能怕理性的证明!

二、颠覆是理性的本质!

理性就是用来证明的,这证明就包含着颠覆。

咱问问共产党:你们能不能改变理性的证明功用?—-凡证明就是对着已知的,从已知中推出假定,然后按照知识的求证原则来证明这个假定。你不能改变这一点,那证明就是对着对象发生的,从互间联系来看证明就是颠覆。

颠覆的纯粹知识学解释就是相对着使用力量。

人类理性能不能不是互间使用的呢?这当然不能。因为人类的存在背景是同一个!而且人类既是一个物种,类的联系就是它的本质之一,这些联系是客观的,早就在那里,只是要等意识形成后才能发现它罢了。人就必须在全类里实现交流。只有一种对每一分子都有效的中介物才能担负起交流的任务。所以—-

人类理性是共同的;

但人类对理性的运用却是个别的。

理性的共同性决定了理性的运用是追求理性共同性的—-求同。它只服从求真原则。求什么东西的真呢?它的名字就叫理性,它能求的当然是道理的为真—-真理。因而理性天然就是证伪,去伪,存真。那些被证为伪的东西,所面临的当然是被抛弃,淘汰。靠反颠覆来维持的原则肯定是伪的。经不住理性的证明。

另一点,人对理性的运用是含有意志的选择成分,在利害与威胁面前人是有选择有犹豫的,共产党的“颠覆罪”的落脚处就是人的犹豫,针对的是人的求生和恐惧心理,不是对着原理的真伪。社会的生机却出自社会原则的真理性。

我们承认人是能妥协的,但我们还看到人并不总是妥协的,不是永恒妥协的。当社会矛盾到了一点妥协余地都没有的时候也就是它灭亡的时候。

中国的共产主义已进入了这样的时候。较稳妥地过渡到民主社会的最后机会已从胡锦涛手缝里滑过了。我们像所有人一样承认共产党握有兵力,暴力,能有效地镇压了人民的正义诉求:请看杜导斌、何德普、郑恩宠、刘获们……的下场,请看上海的拆迁户们的下场,看北京的拆迁户自杀者们的下场,看山东的拆迁户们被判的下场……都证明共产党有力量。但是我们还看到共产党已经完成了不给人民留一点妥协余地的彻底,中国无协可妥了:进亦是死退亦是死,共产党也就自造就了置全中国民众于死地,那也就是它自己的坟墓,是民族的重生。

理性的本质天然就是证伪的—-错误的东西当然被颠覆嘛。

再一点是:人是一个一个的,从各人脑子里发生出来的意识不可能绝对相同,正因它们是不同的才去追求相同嘛!求同是什么?求同不就是通过证伪来达到吗?因此,求同的本身就是互为克服,这种互相的证伪就是颠覆。当然它不是机械的颠覆,而是理性证明的颠覆。
客观世界的人是个别的:就不存在一种用来保证理性普遍一致的主观方法;也没有一种保证不相同理性不处在互相克服中的方法。阴阳天然成对!不同意识天然互相证伪,互相克服!没有人能不让它不这样。

理性天然是证明的力量,证明天然是互相克服的,互相克服就是颠覆。

因而设立“颠覆罪”就是对真理的惧怕,颠覆罪是对人类理性的蛮横迫害。

三、凡政党都是用来颠覆的!

人的理性不是自己要来的,理性的功能也就不是任着人任意摆布的。理性一旦形成,其功能就不可抗拒地是用为证明的,而只要发生了证明,就是对着对象的证明,从被证明的一方来说它一旦被证伪,自然是被颠覆。

说穿了:颠覆仅仅是理性的互相克服,这么一个关系。

理性的形成使人的活动具有了原则,立场,就导致了社会的形成。从社会的角度就要求平衡,秩序;从人的角度则要求满足。社会方面要求秩序,个人方面要求自由,这构成了一对矛盾。怎么来统一这种矛盾呢:既能满足人的意志自由,又能保证社会处在人所需要的秩序中,而且还要保证社会拥有旺盛的活力。

能满足这诸多方面又不陷于矛盾的人际形式就是政党。

这样一种局面的造成就因为理性:做为客观世界的事实,理性是共同的不可分割的,有效于人人的,其标准只有一个;因而它是一个必然之果,当然服从不移规律。但在运用上理性却又是个别的,服从自由意志。

政党就具有将这两个规律统一为一身的功能:通过自由选择,相同的意志得到了结合,满足了个人的意志自由。分散的个人意志被整合成集团意志,通过不同意志集团来谋求和实现社会的宏观平衡,它就是互间的理性克服。意志集团间的理性对峙就为社会维持了宏观平衡的背景。

而且,政党在满足个人意志自由方面,吸收优秀分子,维持党的生命活力;转换成党际间的互相克服,将社会权力的分配与使用纳入民众的意志之下,使人类正义不是空洞飘妙的空想,成为民众意志可以实际影响的—-政权在民。

而政党一旦没有诚信,就得不到民众的支持,没有民众的政党也就失去发言的资格,失去了作为互间力量的基础,丧失了活力,丧失了存在。

凡政党都是相同理性的联盟,凡政党又都是为克服不同理性而结成的力量,因而凡政党都是理性颠覆的组织形式。

颠覆是人类理性无从摆脱的联系:因为理性的倾向性就是求真,真理对谁都是同一个,因而求取真理也就是求同。怎么求这个同呢?那就是用证明去求,证明自己立场的有效证明对立立场的无效,这也就陷于了互相克服。互相克服不就是颠覆吗?颠覆之果就是宏观秩序。政党做为理性的最佳实现形式就是互间颠覆性。

政党的互间颠覆性为社会提供出既保持旺盛生力又有宏观平衡的秩序。

这样一个论点并不是出于对共产党斗争的需要,这是对人类理性的客观揭露。

共产党的“敌对势力”所反映的其实就是人类理性的这个证明性本质。

共产党的“颠覆罪”正是民主社会的活力泉源。

我真诚地邀请共产党们到儿童公园看看:孩子们是怎么玩“撬撬板”的吧。
政党就是理性的撬撬板,不靠两边重力来颠覆,那里去找平衡?

共产党叫自己为党,就是承认自己为“撬撬板”,虽是“撬撬板”,它却不许上去颠,谁想问问:你既是撬橇板,为啥不让上去颠?它就指控你上是颠覆犯。

共产党既要做“牙”,却又不准上牙碰下牙。

共产党,你们自己来评评你们自己:你们算个啥?

你们知不知道,不管你说自己是井水,是河水,是淡水,是咸水,是长江里的水,还是黄河里的水,只要是水,它就得流。

共产党你把自己叫成党,不管党前那几个字是什么,只要是党,它就是用于理性颠覆的力量。颠覆就当然的合法!你们共产党的反颠覆就是:“我共产党虽叫水,谁敢来挂帆,就把你当成反革命打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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