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陵 : 知识分子、科学家、“人”与犯罪“同谋”(之一)

王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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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20日讯】正值两会即将召开之际,收到了许良英先生馈赠的《爱因斯坦文录》一册,展读间,接连发生了一些令人不得不关注的事:丁子霖等124位“天安门母亲”及“6.4”伤残者向两会发出的关于“6.4”问题的公开信、蒋彦永医生上书最高当局要求为“6.4”正名、香港“爱国人士”指斥司徒华、李柱铭、张文光三位先生不爱国、台湾200万人“手牵手护台湾”、西班牙马德里发生了集体谋杀平民的“3.11”恐怖血案…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令人为之瞩目。今天,三个代表以捆绑方式与其它修宪条款一古脑儿地塞入了宪法,台湾举行公投的日期是越来越近了,今天又恰值爱因斯坦诞生125周年。读着书里书外的主权与人权、国家与民族、爱国与爱党、专制与民主、独裁与自由,生者与死者,真是悲从中来,感慨万千!

《爱因斯坦文录》书中有许良英先生一篇评介爱因斯坦的文章,标题《作为一个人的爱因斯坦》,正与本书《写在前面》中所强调的,“要做科学家,首先要做一个人”相呼应。强调“首先做一个人”才是知识分子的底线。才允称名副其实的科学家。

1986年,前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严重泄露事故,著名的科学家、“两弹元勋”向戈尔巴乔夫总统汇报说,这是极平常的小事一桩,不过是家里打了一只玻璃杯罢了。戈尔巴乔夫毕竟不是毫无智商必须依赖“托儿”烘托“主”之旋律的伟光正,他感慨不己:“不讲道德,知识就可能成为致命危险的源头。”反顾我国半个世纪以来的历史,从大炼钢铁到神五神六,从三门峡水库到长江三峡工程,可有类似“两弹元勋”那种“不讲道德”、“致命危险的源头”?

犹太民族在200年间出现了两位震惊世界翻天覆地却不可同日而语的人物,卡尔‧马克思和阿耳伯特‧爱因斯坦。把这两位年龄相差61岁的犹太人作一番比较是颇有意思的。他们都擅长独立思考,收获却大相径庭。马克思创立了无产阶级专政学说,鼓吹阶级斗争、倡导暴力革命。按照他的革命理论夺取政权先富起来的“无产阶级”先进代表虽然还舍不得放弃早己名不副实的“无产阶级”招牌,却不可避免地成了下一场以暴易暴者觊觎、“彼可取而代”,“打土豪、分田地”的目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荒谬的循环不己的现实己使卡尔的学说不攻自破,东欧巨变和苏联的崩溃就是明证。一代智者如陈寅恪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公开表明不崇奉马列主义,难道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的吗?

对民主和自由,马列主义认为,有国家就没有自由。1918年,德国人民起义建立了德意志共和国,11月11日11时,一战结束。两天后,爱因斯坦在国会大厦对柏林大学学生讲演,他强调:“我们的共同目的是民主。是人民的统治。”“应当提防不让左翼的新的阶级暴政来代替右翼的旧的阶级暴政。不要让复仇的情绪把我们引诱到这样一种致命的观点:以为暴行必须用暴行来对付;以为要把自由的概念灌输给我们的同胞,就必须暂时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暴力只能产生痛苦、仇恨和反抗。”26年后,是中国农历甲申年。比爱翁小14岁的毛泽东犹在延安的窟洞里被以暴易暴的王朝循环圈所困扰,竟欲从李自成胜利后骄傲自满而失败的教训中去寻找打破王朝周期率的法宝,实在是缘木求鱼。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毛泽东的民主观是按东西、按党内党外、按大小划分的“民主”,与普世公认的民主不是一回事。许良英先生在11年前《中国民主化道路的思考》一文中就说过:“民主和科学一样,是人类理性的产物,是普遍的人性的体现,是现代文明的基石,是超民族、超阶级的,不存在所谓东西方之分。1919年陈独秀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提出德先生和赛先生的。可是一年后,他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把阶级斗争学说作为至高无上的原则,而认为民主‘永远是资产阶级专有物’,是资产阶级‘拿他来欺骗世人把持政权的诡计’,根本予以否定。”许先生认为,“马克思最大的历史错误是主张专政,否定民主。”当今世界上只有中国和北朝鲜把无产阶级专政写入了宪法,国民自然只能分为专政者和被专政者两种。毛泽东把无产阶级专政奉为制造个人崇拜的至宝,将无产阶级专政推到极端,终于酿成了反人类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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