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舆叱:共产流氓的变迁

迟舆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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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9日讯】 (1)

浩瀚无垠的宇宙,在漫长的时空中尽情地向前舒展,至今也没有来自凡间的灵犀,可以完全破译你神秘的年轮,倘若是在你博大的胸怀中泛舟,即使我们都有幸成为天上的日月,也会被打造成为一群懂事的孩子,遵循你不可抗拒约束,从发生到发展,从起源到终点。很不幸的就是我们这一代可怜的中国人,当时光的快门不情愿闪动着的那个瞬间里,才迈着人类特有的蹒跚,从而走出了母腹的门槛,这时候才发觉,这已然是节选了一段罕见的,极为不平凡的崎岖与悲欢。我们曾歇斯底里地热忠一些鬼话,并且发誓要为真理而斗争!我们曾穿起心爱的破烂儿,饥肠辘辘地大叫着,生长在伟大的毛泽东时代,我们感到无比的自豪与光荣!甚至我们都已经习惯了野蛮的暴政,默许着那些强加到我们头上去的一群活爹们,认为只有无条件地屈从这些世袭之活爹,才是我们所有的中国佬唯一有“特色”的人权!那还是在一些人走出盲人摸像似的误区之后,才开始恍然大悟,追悔之余,特别告之从前和我们一样的,一大群井底之蛙们。

是卡尔.马克思同志在临死之前,发明了一个“英特纳雄耐尔”的骗局,接下来又给千百年合理的财富改一个鸡鸣狗盗的名字叫剥削,之后又上来一个叫欧仁鲍狄埃的,一个叫狄盖特的法国佬儿,普一曲一唱便让人头脑发热、脊柱冰凉的毒咒,打那以后,一个悲惨时代的曲线,就沿着这个畸形向前扩展。

那时侯,全世界正处在一个动荡时期,人们的思维仍然在理性的着陆点上空盘旋,同时,他们也受够了那些掠夺式的战乱。正当一个蛮荒的生存,朝着理性化靠拢的时候,忽然间,文明的概念又一次产生了巨大的裂变,是夫拉基米尔依里奇.乌里扬诺夫列宁同志,吟颂着英特纳雄耐尔的毒咒,抢劫了俄罗斯国民的资产,之后,又凶残地屠杀了两千多万为他卖命的弟兄们,并且还污蔑这些人是特务和叛徒,在同志们的血光里,一代嗜杀成痞的共产魔宗,就此降落在人间。

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布尔什维克的幽灵咆哮着“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的嘶鸣,蝗祸一般地席卷了灾难深重的中华民国。

(2)

看吧!共产幽灵跨过乌苏里江畔,穿越长白天池,沿着蓬莱仙阁,飘然坠落于湘潭的韶山,在一户叫毛顺生和文七妹的农民家里投了个人胎。这个人乳名“山伢子”,他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十岁逃学离家出走,三日未归,十三岁与父亲对骂,并以投河相威胁,并且取得了胜利。(选自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青年时期他主办过《湘江评论》,“秋收抢劫”之后,拉起一帮农村的地痞无赖们,扯起一支“工农革命军第一师”的破旗,到处去扰乱社会治安。那时侯,这些匪徒被国军将士们剿得如丧家之犬,连毛泽东也被民团拿住,准备带回驻地去枪决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在同伙当中借出了几十块大洋,准备贿赂押送人员,民团头头不同意,就在离驻地不到两百米的地方逃了出去,民团搜查的时候,好几次都走得很近,有一两次几乎可以用手接触到,在这样的险竟中,这个后来的暴君竟然没有被发现,逃回去的时候,兜子里就剩下了两个铜板。(选自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

长时期的抢劫使毛泽东看到没有老巢不行,就看重了一座易守难攻的井冈山,可那里早就驻着两个专靠打家劫舍活着的山代王,一个叫王左、另一个叫袁文才。毛泽东先是装出一付豪爽的样子,上山和他俩交朋友,送上一些破枪和大洋钱,不久,这两个土匪便是感恩涕零地邀毛泽东上山入伙,毛泽东占领井冈山不久,这两个人就死在了共产流氓们的手里,成为了一对冤魂。

霎时间,共产邪妖闹得江西尸横遍野,有数字统计,从一九二七年到一九三六年,所谓的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江西人口从两千多万下降到一千多万,可见其祸之烈。蔓延的共祸到了那里,那里的财富就要被抢,共产流氓们给财富的拥有者起一个让人恶心的名字叫叫土豪,甚至于把他们拉出去枪毙,巧妙地利用起穷棒子嫉妒的心理煽动仇恨,赶猪似地促使这帮人在愚昧无知的支配下一哄而起。为了使这帮诈骗抢劫犯们能继续存活下去,他们表面上虚张声势,把富人的土地分给不劳而获的穷棒子们,可以留下来的粮食却大部分充公,也好日后养肥自己,没人要的零碎送给顺从的人们,让他们去歌功颂德。就在一片打土豪、分田地的狂热还没有彻底冷却的时候,共产大邪们就要到你分得的田产里去分红了,共产大邪就是利用别人的财产进行施舍,这样做一是为了煽惑别人,二是为了养活自己,然而,这些手段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达到使“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的傻狍子们冲上去为他们送死。

李先念的红军在鄂西一带经常“绑活票”,把抢不走的大买卖家一家绑一个“活票”,目的是要让这些大买卖源源不断地送大洋,养活这些在逃的罪犯们。这个时期,张思德烤大烟时被砸死了,毛泽东夸他死得比泰山还重,任弼时抗日战争时期是个大毒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死后中共却赞美他是一个具有崇高品德的人。林彪长期在中共高层担任要职,摔死温都尔汗之前,曾经是我们敬爱的林副统帅,并确定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接班人,这个人在长期习惯性的诈骗生涯中,总结出一句名言,叫做“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这句话还是在批判他的时候,当做一条解恨的事例被公布出去的。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就表白过:“流氓地痞之向来为社会所唾弃之辈,实为农村革命之最勇敢、最彻底、最坚决者”。由此可见,共产大邪的本质,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纯度很高的大流氓。

(3)

就是这样的一群从苏维埃裤裆里分裂出来的杂种们,他们在井冈山魔窟里大闹了七年之后,就再也混不下去了,不断的内讧和国军的追剿,迫使这些乌合之众不得不向北流窜,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曲线逃往外蒙或是靠近前苏联。

然而,北窜的路途却十分的凶险,以致于一掉队就得上西天,这些处于生命极限的共妖残部,后悔连开小差儿的希望都看不见了。他们那时侯唯一的希望是能看见大户,也好抢些东西吃饱了继续逃走。抢不到东西就只好吃草根、找野菜来勉强渡命。让我们看看毛泽东一九三六年同斯诺谈话时的自述吧:长征时抢(没收)富商的火腿,吃不了还分给过路的人,他们还用同样的办法获得了大量的食盐,在贵州,他们抢劫了(没收)许多个老百姓(地主、官僚)的养鸭场,天天吃鸭子,吃得他们“简直见到鸭子就腻了”的程度。路过藏区就更为残酷,毛接着说:“红军不用缴获的办法就无法得到食物,为了几头牛就不得不打仗,那时侯他们有一个说法,买一只羊,要一条命”。毛继续透露说:“他们从藏民的地里收割青稞和田菜、萝卜之类的蔬菜,这种箩卜很大,一个够十五个人吃”,还有:“红军只有俘虏部族居民,才能找到在这地区带路的向导”。

更为出奇的是,既然已经都堕落到如此之下流的地步了,却还能在“解放后”驴脸不要地诡辩出来一部叫做《金沙江畔》的电影来,里边讲述一个红军长官,为了一袋子青稞,逼着老炊事班长送回去的,这样一个绝妙而感人的骗局。

实际上,这只从井岗山出来,向北沿途逃窜抢劫的共产流氓们,已经没有多大支撑下去的希望了,不断的内讧使这些乌合之众众叛亲离。受够了流窜之苦的小共妖憋不住了,就向共产大流氓们发问:老是让我们跟党走,那我们究竟要跟党走到那里?这也难怪,这些事情连共产老流氓们也说不清楚,最后也只能是一天天地忍受下去。后来勉强地爬到了遵义,这个时期的内讧已经到达了顶点,之后,便是窝里反地清洗了蠢材博古、还有苏维埃派来那个叫李德的笨蛋。

那是在一个十分无聊的残局中,还是毛泽东会编瞎话,慌称这次北窜是要“北上抗日”,自不量力地把一小撮残兵败将,打扮成忧国忧民的民族英雄。最后被吹嘘成“遵义会议”为中国指明了前进的方向,等等的一些鬼话。

就这样,他们由此打出北上抗日的旗号,使北窜的劫掠变得无比的辉煌。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命令残部们扔掉所有的重武器,轻装逃命。是大渡河拦住了他们,这时候,后面的国军已是大兵压境,前面大渡河铁索上的木板,早以被守军拆掉,光秃秃的铁索尽头是一个碉堡,里面所有的机关枪,全都集中对准这个已经是不能通行的,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只要是一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向雨点一样的密集,到时候别说是“十八勇士”,就是一百八十个,也都是绝对过不去的一道鬼门关。

有时候的事情还就是那么的出奇,在命令轻装逃窜的时候,一个共妖没服从命令,留下一只六零炮筒,一发六零炮弹,凑巧的是,仅一发炮弹的简易射击,竟然是首发命中了目标,桥头的碉堡炸掉了,下面的步枪打不准,他们从鬼门关里爬过去了。后来的那个共产小妖一方面给个“处分”,一面又给立了一个大功,以后经提拔当上了炮团的团长。(这个故事选自文革前出版的,一本红皮的红军长征回忆录,现在搞丢了,这个红军的名字记不住了,但事是真的)

他们靠侥幸过了大渡河,虽然暂时甩掉了追剿的国军,可还是继续在无目的北窜的路上,大约是流窜到一个叫班佑的地方,毛泽东拣了一张国民政府印发的报纸,上边有一条消息:说吴起镇那里有一小股共匪在那里活动,正是这条消息使毛泽东兴奋了起来。这群险些在大渡河边被全歼的余孽们,从逃出来时候的九万,混到现在只剩下了不足六千。然而,当他们连滚带爬地与刘志丹“会师”问起还有多少主力的时候,毛、周二鬼都沦落到如此之惨状了,居然还能够撒谎,骗刘志丹说他们的主力还有三万。(选自红军长征回忆录,三万这个数字不准确)就是这样的一个杀人越货、内讧不断、相互欺骗的畏罪潜逃,后来竟然被美化成为所谓的“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播种机”、“长征是宣传队”这样的几句恬不知耻的狡辩,真是到了可以让知道真相的同志们,笑掉门牙的程度上了。

(4)

日本人来了,实际上还真是侵略者,救活了这些共产流氓的小命儿。早在中日建交之时,毛泽东就和当时的田中首相表白过:“中共要感谢日本,如果不是那场抗战,中共就不可能夺得天下”。

张学良和日本人有杀父之仇,在西安抓住了前来督战剿共的蒋介石,就告知了当时刚刚窜到陕北,还立足未稳的中共,。毛、周二鬼分析了一下形势,看到凭当时的力量,不可能吃掉国民党。如杀了蒋介石,很有可能被争权者打着复仇的旗号消灭掉,现在生存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假正经”。于是,这些人就扮演成为一个“以民族的利益为重”,放弃剿杀大仇的一条好汉,日后也好在假抗日中求发展,只有这样做,才是可以生还下来唯一的希望。
西安兵谏和平解决之后,这些共产流氓的余孽们摇身一变,被当时执政的国民政府接纳为“国民革命军第八陆军”,之后又公然违反谈判协定,采用泼皮诬赖的办法,自己增编了一个“新四军”,可见这些不怀好意的共产流氓们,从一开始就暴露出假抗日、真扩军的野心。那么,就让我们看看,这个从抗战开始才两万多人,却不知羞耻地号称领导了八年抗战的,并且最后战胜了日本帝国主义的大“英雄” ,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呢?

平型关和百团大战,是被中共拿出来反复炫耀的两张王牌,可据大陆学者们实地调查和反复论证,证明这里被伏击的,是一支只有一千余人的日军后勤补给部队,拣了国民党军队太原汇战的一个洋落。

抗战时期,中共不是有一个高招,叫做“深入敌后”吗?实际上就是弄几个连军装都不敢穿的“土八路”,偷偷摸摸地窜到日本人不愿意去的地方,干他们的“老本行”,继续进行搧动。斗地主、打土豪不行了就换一种手段,来他个所谓的“减租减息”挑拨离间地拿富人的钱交人缘,在穷棒子面前继续装他的好人,大多数不劳而获的人们得到了好处,到时候“满腔地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之时,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而后,这里就成为了所谓的“解放区”。

百团大战被炒成“战果辉煌”,别说,这还真算是抗战以来头一次的“主动出击”,充其量的,也就是放几声冷枪、埋个把地雷、再扒几处铁路,那么几出儿捅猫儿蛋式的勾当。出奇的是,这个专门靠吹牛皮说大话发家的混子们,却在也拿不出一个像样的战例,来论证一下这个“赫赫的战果”。

国民党军队,抗战期间战死杀场上二百多名高级将领,中共却只有左权一人。在中国战场上送命的日军高级将领一百二十九人,死于中共之手的却只有三人。难道这些也叫领导了八年抗战了吗?真是驴脸不要的到了极点。他们所能做的,只能是在“解放后”,找几个人模狗样的“猛男”,把这些个“样子”们搬上银幕,分别归纳成为高传宝、赵虎、郭建光那样的骗局,拿十二亿中国人当大傻瓜,按进汤锅里就开涮。

实际上,只要我们大家看看他们自己吹嘘完成的那些电影,就不难分析出抗战时期的中共,就是一个根本干不成正事的混子,千篇一律,都是在“皇军”面前,统统撤退地干活,搞点小小地把戏之后就拜拜了,就一个《血战台儿庄》,这还是人家国民党军队打的。更有讽刺意味的是,自称领导抗日胜利的中共,却怎么也找不到像样的抗日烈士纪念碑。就是那个主动出击,组织百团大战的彭大将军,也遭到了无情打击。说过早地暴露了战略目标,给根据地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最后,这位唯一的抗日将军,只好是一方面挨整,承受巨大的压力,另一方面还必须进行炫耀,也好拿到抗日的功劳簿上去凑数。

那么,什么才是中共真正的战略目标呢?那时侯,这些“土八路”大都躲在日本人不愿意去的穷山恶水里,大面积种植鸦片,运到占领区去坑害自己的同胞兄弟。任弼时就是个大毒枭,还美其名曰“大生产运动”,“游击战”也不过是给在“大日本皇军”扫荡之时,找一个望风而逃的借口,为“游而不击”找一件油头滑脑的外衣而已。抗战期间他们最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所谓的“减租减息”,进行广泛地收买人心。

正当国军将士们,在正面战场上与日寇浴血奋战,英勇献身的时候,这群伪装成抗日的混子们,已经在日本人顾及不到的地方,煽惑成功了很大的一批人。

(5)

沾了“大日本皇军”的光,靠侥幸下来的共产流氓们发福了,国军将士大都倒在了抗日的战场上,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在中、英、美《波茨坦公告》的打击下,美军轰炸了广岛、长崎。苏军在出兵东北之前,秘密通电中共,使中共有机会接近东北,接收那里即将投降的日军。其它战场上,在国际反法西斯联盟的打击下,日军在广泛的占领区上,开始迅速地收缩。于是,那些“深入敌后”搧动了八年的土八路,马上从一片穷山恶水里钻出来抢地盘拣洋落儿。这时候,躲进延安魔窟里,享了八年清福的毛泽东出洞了,还装腔作势地发表了一篇所谓的,《对日寇的最后一战》的文告,也不掐着手指头算算,他们一共才有几战。

这些从苏维埃裤裆里分裂出来的杂种们赢了,在“大日本皇军”的大力协助下,英特纳雄耐尔的瘟疫,使愚不可及的下层地痞、无赖们身上长满了红毛儿,见不得好儿的穷棒子们被煽惑得死去活来,千百年合法的财产,就要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愚中动摇。

看吧,共产流氓们狂吼着“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咆哮着冲上去抢劫,并且发誓,“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那是公元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毛泽东来到一座明朝的宫殿上去做法,先把一群邪妖儿变做人形,并且让他们跳跃起来,隐去他们身上的红毛儿,化为一块红布,再拈来五颗骷髅变成“五星红旗”,而后,便传来铜号群魔们撕心裂肺的英特纳雄耐尔毒咒。

正是从那个时期开始;中华民族的灾难就此拉开了序目,多少人在共产毒咒的摧残之下,时而半身不遂、时而疯疯傻傻,整个社会如同从此掉进了狗圈,全都嗷嗷怪叫。也正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古老的北平上空,顿时刮起一股“土改”的妖风,飞沙走石地席卷着广大的农村。财富被污蔑成为“剥削”,上来一群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儿们和他们发难,理直气壮地来瓜分他们的资产,而后还要欢呼这些胜利是在“闹翻身”、和“求解放”。

是卡尔.马克思同志的骗局,成为了这次哄抢的伦理,从而开创了一个“一个人抢劫是罪犯”、“十个人抢劫是团伙”、“大家都抢是好汉”的局面。为了裹狭和震慑正义,他们就大量地杀人,怕下面的“激情不够”,杀人成瘾的毛泽东特意规定了一个数字:“在农村杀反革命,一般应超过人口比例的千分之一”。按照这个数字计算,全国就要有六十多万的人头落地。为了凑数,当时斗地主常见的方式是编造罪名,然后问台下的人怎么办,台下事先安排好几个狂热分子大呼“该杀”,台上的人马上就拍板,之后,这个“地主”就死定了。
社会实践逐步证实了,马列天真的骗子们说的都是鬼话,破坏了大自然的法则,特别是“合作化”以后,普遍出现了“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怪现象,以至于到了六零年,全国大饥荒的出现,其实就是由于启用了那些根本就不懂科学的蠢货,靠耍花舌子上去那帮人瞎折腾,从而导致了内政、外交等领域里严重的失败,才出现了这么样一个“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惨状。这个纯粹人维的灾难,后来被狡辩成为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饿死数千万人,不但没有人敢站出来讲实话,还要拿出去摆功。

这个不敢说实话的毛病源于秦丞相赵高之后,第二次成功的“指鹿为马”。那还是在五七年的二月底,中共号召“百家齐放,百家争鸣”,鼓励知识分子给党提意见,并且还特意表白这一次是要“言者无罪”。知识分子果真认为,中共这回一定要开明起来了,就开始说心理话,言辞方面也越发激烈了,到了六月份,就是这短短的四个月,这些信奉“言者无罪”的五十五万知识分子,全都被戴上右派的大帽子,受到了残酷的迫害。

在这场违背客观规律的共产暴政中,人类正常观念被挤进一个无条件屈从的死胡同,因此,不可抗拒的社会报复不断现形。在卑鄙的统治方式中鬼混,使毛泽东感到,想要稳固住这个漂泊在伦理之外的独裁专制,就必须无休止地玩弄是非、制造恐慌。

那位被毛赋诗赞许过的“横刀立马”之彭大将军,后来因为揭露毛泽东去湖南回来,在粮食问题上说假话,及庐山会议期间毛午休不许按喇叭,与毛的警卫口角,指责毛搞特殊化。甚至他长期不称呼“主席”,而直呼其“老毛”的行为,都早已激怒了这位忙着搞个人崇拜之人的自尊。他找出彭德怀写给自己推心置腹的私信,加上去《彭德怀同志意见书》的标题,一反常态地交大会讨论,并且还渲染说这是“大有炸平庐山之势”,这样极具煽惑力的词句。恰巧毛泽东派下去的“探子”来报,说曾经提过意见的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在开会的列车上相遇,聚在一块儿闲谈的事情,结果都被禀报成为发难和串联。一怒之下,这四个人都被在庐山会议上打成“四人反党集团”。(此事件选自九零年左右辽宁的鞍山日报,上有一长篇连载,名头是国防部长沉浮记,大概意思基本准确)

(6)

经过这次“指鹿为马”的迫害之后,使这个破坏人类正常规律的独裁暴政集团,又熬过了艰辛的七个年头,随着共产骗局危机的不断出现,“翻身得解放”的贫下中农,又开始吃了上顿没下顿。当时的国家主席刘少奇,在共产的“园田”之外,搞了一个“三自一包、四大自由”,随口说了一句顺口溜儿式的大实话,曰:“伙养船必漏,伙养猪必瘦”,邓小平也跟着起哄,来一个“猫论”,这无疑是对一贯搧动仇恨、组织共产的毛泽东,构成了严重的威胁。他跑到北京大学那里,写了一份《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煽惑说:“资产阶级司令部盘根错节”了,还抬举出来一位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的林副统帅,又跑回家里去巧妙地利用了他的老婆,紧接着就窜到天安们上去做法。

霎时间真是狂风大作、乌烟瘴气、飞沙走石,只见得一大群促在成年与半成年之间的孩子们中邪了,他们挥舞着“小红本儿”,腰扎板儿带地冲上来了,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赤祸中,整整惨死我们七百七十三万父兄!

在这场个人崇拜的复仇中,文学艺术被赶进了歌功颂德的驴圈中大叫不止,把他们原本就低级庸俗的从前,装饰成为花枝招展的“样板戏”,并且还蓄意捏造了《白毛女》、《收租院》等等有档次的欺骗。在他们安排好的天国里混日子,似乎要是丧失了他们,所有的老人家都得喝卤而死;所有的大姑娘都要逃进深山;所有的老爷们都得上收租院。毛泽东用打出去拉进来的手段,塑造一个比自己更坏的过去,而后高举起“阶级斗争”大棒,迫使那些整人的和被整的傻子们统统都一躬到地,从而顺从地赞叹到:我们生长在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就是喝西北风都感到无比的光荣!

毛泽东一生最骇怕的就是知识,懂得只要是掌握了知识,就不容易上当。为此,他一生都在不停地迫害知识分子,为了达到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努力把多数无产的光棍们煽动起来了,还故意把最愚昧的下三滥奉为至高无上的大仙儿,让社会总是处在闹剧的状态下不断地起哄。他甚至主张让孩子们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并且还假情假意地赞叹到:“最干净的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这样让人肉麻的假话。他竟然霸道到容不下宗教信仰的地步,妄图让所有的生灵,都跪拜在共产邪教一人的麾下做永远的屈从。这是我们中华民族从来没有过的倒行逆施,也是全民族最为耻辱的大愚。当这场浩劫与毛泽东一起,都变成僵尸的时候,每一个中国人都被折磨成为一副背躬屈膝、一惊一诈的病态,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敢说正经话了。

(7)

还是我们人类进程的时间太短,这个世界居然是第一次经历了共产瘟疫的感染。我们曾经在病态中头脑发热,脊柱儿冰凉,歇斯底里地山呼万岁、万寿无疆!有幸的是我们可以走出这段儿畸形。当我们浏览一下那个骄傲的上下五千年,却突然间发现,多灾多难的中华儿女们,从来就没有堂堂正正地做过人。总结一下统治者的手段,其实并不高明:除了欺骗就是毒辣,找找我们发展到现在仍然还不是人的原因,关键的问题就是素质:不是软弱就是愚钝。

华国锋毛太嫩,靠长期在一块儿鬼混过来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起哄,滚刀肉邓小平上来了,这时候,眼看着“穷棒子精神”就要吃不上饭,不得不按人的规律正常几年,不得了啦,搞几年“垂帘听政”之后,非得说自己是第二代领导人,还请来马屁专家帮忙,弄出来个“总设计师”的头衔,领几个儿子到处去招摇撞骗。爷儿几个先在共产的外套上浇几泡黄尿,并且把它挑在“中国特色”的旗杆上,头一拨转移到资本的山头上享福去了,然而这些全都给花舌子战斗队儿们作出了榜样,一下子就在共产的破庙里发生了哄抢。

当六四的愤怒在觉悟中爆发,面对来势迅猛的清算,以“总设计师”为首的贪官们傻眼了,为了使他们弄到手的不义之财能万古千秋,这个穷凶极恶的暴政集团决定杀人。一场震惊世界的凶杀案在中国开始了,让我们永远都要记住那些为了争取自由民主,反对腐败而英勇牺牲的义士,特别是另我们感到骄傲的学生们,他们都是中华民族永存的自由之神!

六四屠杀之后,社会就被设计成一个不共、不资,这样一个半阴半阳的狗男女,原来这是总设计师为了稳固专制,继续暴政而开创出来一个绝好的异变。眼看着腐败的暴政在凶杀中夺取了胜利,原本还手软的党棍们全都红眼了,此时他们踢开所有的章法,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玩儿命地进行搜刮。

(8)

看在屠杀学生时能给邓小平写秘信,要求“采取果断措施”,及软禁人大委员长万里的功劳,还有给李先念拍了个出色的马屁,即:有为他小老婆送一块生日蛋糕,不惜在雪地里恭候数小时的耐力,江泽民上来了。这个人十七岁就受教于汪伪政府开办的中央大学,他父亲江士俊是侵华日军宣传部门的高官,是一个地道的汉奸。抗战胜利之后,江泽民慌称是过继给早年参加共产党,被土匪乱枪打死的叔叔江上清,伪装成烈士子弟混进来了,原来他现在体现出来的这副奴颜媚骨,主要是由于有一个汉奸父亲的遗传。

这个人上来之后干了四件事,第一项是给《宪法》找一个“稳定压倒一切”的后爹,用耍臭诬赖的方式镇压群众上访,第二项是在西班牙国王面前梳头买弄风骚,假装帕瓦罗蒂献丑《我的太阳》,又在摸扎特大师的钢琴上弹奏一曲《洪湖水浪打浪》,第三项是七十高龄花心未泯,勾搭上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歌星,第四项是为自己的下流和平庸缝一件“三个代表”的大花裤裆。

这个时期的社会道德,已经沦落到十分败坏的程度上,下边的冤案堆积如山都不闻不问,对待上访群众的态度都下流成和调戏妇女一样,上层建筑真所谓是达到了无官不贪、无吏不腐的地步,并且这些人大多和地方流氓恶势们勾结在一起鱼肉百姓,横行一方。从流传的一段儿顺口溜儿里,便可以看出这个时期的沦丧,真所谓:“三个代表下乡忙,三天一只鸡、五天一只羊,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消息传到了党中央,江泽民听了直骂娘,说我跟宋祖英都没有他们狂”。可见社会已经达到礼崩义坏的地步,是个很不好收拾的时候了。
延续了一个世纪的共产骗局,摧毁了人们正常的渴求,认为所有的信仰都会上当,在这个非驴非马的环境下活着,大多数中国人就剩下一个真理,那就是吃饱了不饿,甚至还出现了一批十分无知的人们,认为这样的活法属于正常,这些小人们常常是为了捍卫自己家里那点儿“帐边子、垄沟子”打个鼻青脸肿,也决不会站出来为真理而鸣不平,如果这种类型的人繁殖多了,那中国就一定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

乘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残酷的杀戮,及目前不可多得的麻木,大涝一把的时候已经到了,为了掩盖罪恶,创造“莺歌燕舞”,他们不得不多说假话,这些假话说得连他们自己的人都不信了,人们长时期生活在这种虚伪的环境中,健康的精神寄托早已经丧失得无影无终。在这样肮脏的空间中苟活,人们多么渴望能有一个真实向善的天空,突然出现在这片肮脏的沼泽中,让痛苦不堪的人们从此结束这种非人道的跋涉呵!

法轮功出现了,他真、善、忍的主张,救活了这个伦理即将干涸的社会,使人类就要衰败下去的灵魂,又一次出现了鲜活的生机。人们在这个洁净的空间里吸吮着清新的空气,用最高层次的修养净化自己,从而达到去病健身的目的,李洪志大师的主张一下子就吸引了上亿万的民众。这些向善的人们怎能晓得,这个在六四学潮中早就被吓出毛病来的犯罪集团,最骇怕的就是组织人群!

已经退化到如今地步的暴政集团,再也拿不出公开屠杀的胆量来,就鸡鸣狗盗地组织了一个610办公室,采用流氓手段搞破坏和进行暗杀,还特意导演了一出“天安门自焚”的丑剧:那个叫王尽东的,衣服都烧光了,放在大腿上装汽油的塑料瓶子却丝毫无损。刘思影的无菌病房记者随便出入不说,经过烈火的锤炼,非但无须切开气管儿,反而吞食过火蛇的嗓门比铜铃还要悦耳。不要说广场上没有灭火器材,要说这些都是隐形的,凡间人根本就看不见。更不要说他们是知情的,这样一来就要丢面子,要说灭火的天兵各个都是大仙。我想这个拙劣的导演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蠢驴,有这么好的机遇,居然连个谎都撒不完全。这其中就两位是个能人,一个是未卜先知的摄像师,近距离清晰的画面一点儿也没有浪费。另一个是维护现场秩序的老总管,披肩接踵的天安门广场上,除了演职人员之外,远距离拉伸的特写,也看不见围观的人群。

《天安门自焚》剧组解散之后,欲加之罪的大法弟子们,立刻遭到了非人道的摧残,老流氓江泽民把盖世太保缩写成610,决定在这个特区内,他们可以随意地蹂躏、强奸和杀人。让一帮罪大恶极的党棍们,都到这个法外的空地上去过瘾。那些在难以想像的痛苦中坚持下来的大法弟子们,他们采用善意的方式,向世人揭露一幅幅血淋淋的画面。当我们惊异地发现送上门来的控告与哭诉的时候,有良心的中国人你可知道,这些在迫害之中挣扎,向你讲明真相,千古奇冤的兄弟姐妹们,他们都作出了怎样巨大的牺牲呵。你不信仰法轮功也就罢了,就连写这篇文章的我,现在也不是法轮功学员,可是我们要信仰良心,相信事实。最可恨的就是那些认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假正经,这些人把迷信和信仰混为一谈,让流氓政府的愚民宣传骗得死去活来,而从来就不会用大脑自己思考的人们,这些人不是阿Q的私生子,就是近亲结婚繁殖出来的一群笨蛋。纵观上下五千年骄傲的中国,至今仍然还是个没有自由人权的部落,隐藏其中的奥秘,很有可能就是在过去的胡闹中,遗传了一部分只会随声附和的弱智们。

(9)

目前,共产大大小小的流氓们,不得不撕下所有的伪善,为了延迟一下必将灭亡的时间,他们打着“稳定压倒一切”的旗号镇压群众,和《宪法》耍流氓。现在,中下层领域里“继往开来”了一大群地痞诬赖们,“与时俱进”地采用下九流的手段来维持“稳定”,看起来这个作恶多端的暴政集团,穷途末路的时刻已经就在眼前。然而,想要改造好这些无知的流氓诬赖们,妄图让他们修好积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形成了一种晚期的社会绝症,不动尚能维持一段,一动就要发生转移,从而加速这个集团的灭亡。所以按照一般的规律来看,这个时期的突出特点是:官必须要逼,民必须得反。他们现在能为自己料理的后事只有两条可以去遵循:第一条是尽可能地把贪污的赃款转移走,到时候他们可以逃跑掉。第二条是打一针“稳定压倒一切”的强心剂,混一天少一天,最好是遇到一个“金蚕脱壳”的好机会来帮助他们逃脱。

请诸位同仁们注意,在共产党流氓集团就要垮台的时刻,都必定要出现一个“黎明前的黑暗”,这是各代暴君们既将灭亡之前特有的先兆,我们大可不必惊慌失措,在这个破罐子破摔的败家时刻,我们要做到正确地估计形势,对待共产流氓的愚民宣传力争做到“正话反听”,既:凡是共产流氓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是共产流氓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譬如说他们要“三个代表”了,那么这个时期他们一定是只代表他们自己;又说这回要构建“和谐社会”了,那么你一定要想到,这个社会早已经很不和谐了;大叫要注意什么事情的时候,那这件事一定特别普遍;叫嚣要坚决煞住之时,你就要清楚地懂得,这件事情肯定是煞不住了。

现在的社会矛盾已经发展到激化的程度上了,想用不疼不痒的办法,去处理恶惯满盈的罪孽根本就不可能,如果现在还有人怕打破坛坛罐罐,等待流氓诬赖们放下屠刀、改恶从善、立地成佛,那他也只能算是一头混吃等死的蠢猪!现在社会上出现一大批逼上梁山的上访集团,他们之中大都是理由十分的正当,流氓成性的犯罪集团根本就解决不了前辈子攒下的孽,为了防止突发的清算,他们收买了许多的流氓恶棍,用他们进行施暴。造成这样十分低级的舆论,搞恐怖恫吓出来的“和谐社会”,看起来他们已经走到穷凶极恶、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他们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做破坏性实验的后果,也只能是帮助组织民众,让大家共同站出来造反。

现在有诸多的迹象表明共产暴政的气术已尽,从那些靠拍马屁上去,且满脸晦气的面向上看,无不充满了浓郁的火葬场才有的死相。一个人不管他长得是丑还是俊,只要是看上去顺畅就没有问题,也就是“吉人自有天象”所表达的寓意。不知诸位同仁们发现了没有,就是在你或者别人的生活里,每逢大事时多数会出现一种潜移默化的预示,应验了有的被解释为偶然,或是被直接批评成为迷信。其实神秘的大自然人类永远也看不透,要知道“天圆地方”的错误凡间人才认识多久,布鲁诺殉难者的火光也不过才熄灭了几百年。

没有一个人不忌讳诅咒,难道你会批评多数人都迷信?这个道理连赌徒都知道,有人说丧气话时大多数都赢不着钱。现在有一个大凶之兆,就体现在他们的名字上面,这是一个上千年都不曾出现过的“大不吉”,大家看:糊主席、瘟总理、假政协、无人大、无官正——黄局、无疑!这能是偶然的吗,不,这是神的旨意,来呀同胞们,让我们团结在一切抗暴力量的周围,拉紧反对独裁暴政绳子,敲响世界上最大的流氓集团灭亡的丧钟!

写于2005年10月1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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