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秘档的传奇

“共特”柏林会议现形记 (11)

小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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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隔山打牛之与国安电话过招

这台大戏并未就此落幕!

就在民运内部为公开指证“共特”的策略争论不休时,国安也未闲着。似乎为了印证我在柏林大会上的指证,在我返回丹麦后,5月22日下午,也就是彭小明在博讯网上发文的同一天,我接到来自国内的一个神秘匿名电话。

对方一口标准的带京腔的普通话,很客套地说是国内的“有关部门”,只是想了解“五一九”柏林大会会场所发生的一切。

显然对方想了解李震是怎么暴露的?经过?到底暴露几个同伙?以此评估“五一九”事件的杀伤度和影响度。我也不隐瞒,有问必答,开诚布公将李震犯低级弱智的错误,连同一个情报小组在会场慌中出错,暴露曝光的经过,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末了,对方很客气地表示,还会再找我了解一些情况。尽管对方态度平和,但在这彬彬有礼充满着温、良、恭、俭、让的表像下面所传达的讯息,却是恨得牙痒痒的:“国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就越发证实我的指证是事实,戳到了国安的痛处!同时国安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也佐证了李震是“共特”的事实(彼此交换过名片)。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如今劳国安大驾惦记上我小平头,未雨绸缪,我不敢懈怠,赶紧向丹麦警方报警备案,报告柏林大会我的文稿被“共特”偷窃,以及“五一九”事件的全部经过和国安挂匿名电话骚扰的事实。

于是,丹麦警方对我的手机、家中电话,采取了一些必要的保护措施。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

“机密”、“机密”,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5月23日,星期二,这天上午和下午,又接到两个匿名电话,还是那个神秘男子。头一个电话,仍是小心翼翼,旁敲侧击地补充询问“五一九”事件的相关细节。其实国安通过在现场其他特务的摄像早已掌握“五一九”事件的全过程,之所以前两个电话不厌其烦地询问,是为后面封杀被李震所窃之文革稿件的发表,而所作的必要铺垫。

下午第二个电话,也是通话时间最长的一次。开始言归正传,切入主题——涉及被偷窃文革稿件。——这才是国安关注的焦点!实录如下:

国安:丢失文稿是什么内容?

平头:我想就不必弯弯绕地明知故问了,直奔主题吧,想必李震已将文稿传给你们。

国安:(不置可否,绕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份文稿?

平头:在媒体公开发表。任何阻挠和封杀文革真实讯息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国安:你年纪轻轻,不像在文革中遭到迫害,何至于如此冲动呢?

平头:想了解我的心路历程?恰好案头上有相关资料,可以解答你的疑问。说来话长,文革期间我还是个少不更事的顽童,属于姜文导演的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中那一代。既不是造反派,也不是保守派。文革中听到和看到造反派广西“四二二”死伤无数,大人们都笼统地归究于“两派武斗”。

可当我长大成人后,接触一些历次政治运动被整得灰头土脸的造反派头头,尤其是看到一些八十年代初整党的文革内部机密档案,白纸黑字记载着韦国清屠杀十多万广西造反派民众和无辜的“黑五类”及其子女的史实,并非广西“四二二”和广西“联指”武斗,而都是在广西各地成立“革命委员会”后,广西当局以韦国清为首,利用“反共救国团”等冤案,搞的“阶级大屠杀”。

八十年代中后期在广西,我实地走访了当年发生大屠杀的城市、地区和县份:南宁、柳州、桂林、梧州、北海、宾阳、武宣、柳江、融安、武鸣、凤山、钦州、玉林、百色……

广西文革研究,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知道越多触目惊心的真相,我再也无法浑浑噩噩地佯作不知地保持沉默。

最触动我心弦的一件事,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在这里与你分享。

(待续)(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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