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学者:政界多自我审查

无惧中共操弄 撰文论学术界讨好北京 指大陆教科书所言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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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3日讯】(大纪元记者吴雪儿香港报导)今年4月份,香港科技大学社会科学部副教授穆嘉(Carsten A. Holz)以“从事中国研究的学者都被收买了吗?”为题发表专文,将他多年进行中国研究的观察,如学术界人士如何习惯性的讨好中共,以及在中共统治下,中国社会的一些现象讲述出来。在中共接管香港将届10周年的时候,穆嘉接受本报专访指出,香港政界存在太多的自我审查,但港人在如23条立法等重大问题上都会发声。

95年已经来到香港的穆嘉视香港为家。在接近所谓回归 10周年的时候,穆嘉观察到港府有自我审查:“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很多不是首先想到什么是对香港好,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北京要什么,在‘一国两制’下北京允许做的。”这是他看到香港政客、政府和立法人员的做法。穆嘉说,自己是香港政治圈的局外人,但香港是欠缺独立的思维,太多的自我审查,很在意极权统治者想港人做什么。

港人遇重大问题都发声

港人很多是多年前从中国大陆过来的,穆嘉表示,这些人会明白中共体制多一点。如果情况变差,一些重要的事如《基本法》第23条,他所在的科技大学几乎每人都上街,他相信港人在重要事情上是会发声的。“我想香港人都很清楚他们要什么。长远来讲,我是相信会有更多的人表达意见。”

穆嘉说,很难预计香港10年后是如何,或是中共对香港会如何,但他认为自己是比较乐观。

对于早前发表批评中国研究学者的专文,穆嘉表明他希望文章说明一点,就是中国大陆的情况与众不同:“如果我在美国,可能都有来自不同方面的压力,但人们可以自由地表达不同意见,同时也是自由的选择朝哪个方向走。但在中国,如果你在一些地方偏离得太远的话,你会开始害怕和你一起研究的人,你开始害怕你不能回去大陆。政治背景让科学内容不独立的情况在所有国家存在,问题是在中国,由于其政治体制,使得这方面的局限性严重。”

大陆教科书没写到实处

至于自己的文章有没有受到批评,他说:“我从来没有就我这篇文章收过直接的批评,都是朋友收到的电邮再转给我看的,对我文章最大的批评是我对于大陆书籍的说法:我投诉大陆的书籍。批评指这些书里面都讲到政府、讲到于党,他们质疑我投诉什么。我应该说清楚我关注的不是书本没有提到政府或党,他们都讲了,但我关注的是这些书本所言非实,并不应用于人们的生活。例如我要想成为人大代表,我可以把我的名字放到哪?我作为一个中国公民,如果我说要选人大代表,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情?警察可能会到我家!如果我不退选也许还会抓捕我!我不会知道将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

“从新闻报导,会读到有人以真名报选人大,按规定参选。但现实中,人们是受党控制的,例如参选人大的提名。因此,书本没有让人理解到体制对百姓来讲是什么,这就是我的批评。”

穆嘉回顾他撰写专文的心路历程时说,一直都很想把自己在脑海中的想法写出来,文章用了几年的时间去写,了结了几年来的心愿。他形容这篇是“一次性”的文章,之后他会再埋首研究工作。

在德国长大的穆嘉说,70年代的学校老师都有纳粹统治时期的经验,老师都很关心学生们是否了解纳粹体制。穆嘉写这篇文章时让他想起过去学校的教育:“那已经不是外交上是否正确,或是在我的事业上我该如何做,而是对与错的问题。我会表达我认为的对与错,我可以有偏向,但从我的中学教育中我认为,这是正面的偏向。我们一定要发声!”

穆嘉说:“这篇文章用了几年的时间去写。首先是在脑海里有一些零碎的想法,然后慢慢形成。我想到了一些观点就把它写下来,直到去年夏天,我在8、9月间终于把它写下来!我并不焦急,我只是想就这么一次把我想写的东西写出来,然后再继续我的经济研究。”


由香港太平山顶俯瞰由维多利亚海港分隔的香港岛和九龙半岛(大纪元记者吴琏宥摄)

重复改写5次才满意

在写作的过程中,穆嘉发现要前后一致地把这些观点表达出来并不容易,他重复地改写了5次才感到满意:“里面牵涉着很多看法,感觉我们所做的研究可能不正确,然后尝试去找出我们如何以自我为中心,在操弄着自己的同时也在操弄他人。就是因为这样我重写了我的稿子4到5次……我认为,这篇文章将我想讲的现象捕捉得很好,很出色。它捕捉了我的感觉,将其转化成论据,表达了我想要说的。”

写这篇文章有没有让他觉得恐惧,穆嘉说:“这里有几个方面。一是大学,我并不害怕大学或同事对我有任何影响。我认为,科技大学大学是世界级的大学不可能有任何审查。因此,从大学这个外因,我预计没有影响。同事有给我回馈的,但没有压力。”

即使不能再到中国也值得

“至于在中国大环境方面,可能有人现在会认为我极端、疯狂或是认为我奇怪,但我从很多人得到的回应是我准确地表达了他们的感觉。我并不害怕别人否定我。如果有人认为我离题而批评我,我会回应。在我写完那篇文章后,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下次我要申请到中国做研究时会怎样。不过,我认为,我是否发表该篇文章以及文章是否得到回响不应该取决于我的想法。这是一篇学术文章,我是在写学者,在写中国,我是在批评中国研究的学术成就。我知道我一定要写这篇文章,那只是一个时间性的问题,现在我把文章完成了,无论有什么后果都无所谓。”

“我经常去中国,我曾经在那里居住过,我肯定想再去中国,但如果因为我写了这篇文章而不能再去中国的话,那还是值得的。当我认定我是应该如何看待文章中的问题,如何去表达这些观点后,那已经不再是一个我想去中国或是不发表文章的问题。”

他续说:“如果我不能回去中国做我现在做着的研究,我想我还能在多方面继续我的研究。我也许不能回到中国做一些现场采证的调查和研究,那我可以不做。”

穆嘉的文章“从事中国研究的学者都被收买了吗?”可参看:http://www.epochtimes.com/gb/7/5/13/n1708928.htm◇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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