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前北京一宗教释放犯的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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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30日讯】十天后,北京就要举行奥运会了,它应当给每一个中国人都带领快乐。可是,由于某些公安人员的所作所为,奥运会在给我带来快乐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一定的烦躁。去年,在奥运会倒记时一周年的时候,从8月1日到8月8日,公安人员将我软禁在家,不许我出家门,连我买药都不许去。今年从7月24日开始,就开始限制我自由,我外出买菜,公安人员都跟着。

公安人员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因为我是一个宗教释放犯,曾因宗教原因坐过牢。但是,我又实在是想不明白,因为实在没有理由这样对待我。我不是个球迷,我作不到像球迷那样狂热于奥运会,但是我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奥运会,而且作为基督徒,我们在聚会时,还时常为奥运会祷告。

近日我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奥运临近北京多位民主人士遭严密看守》,其中写到:“齐志勇表示,当局威胁他如果在奥运期间不离开北京,便会将他拘捕”。“贾建英也表示,从星期四(24日)开始被限制行动自由不得外出”。在25日(星期五)晚,我听说警察要与贾建英大姐谈话,就打电话给贾建英大姐,大姐说:“没谈,警察来电话了,说还没有定了,先看着咱们,定了以后再谈。”

“定了以后再谈”,定什么,是否也是“必须离开北京,否则就进看守所”。如果是这样,就太可怕了。我不可能带着妻子离开北京,这样妻子就会失去工作,以后一家人如何生活。如是这样,我就只能进看守所了。可是,上次坐牢的经验告诉我,只要进了看守所,没几年出不来。不可能无罪释放你,让你要赔偿。因此说看守所也不能进,真是愁死人。

如此说来,我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在这一时刻,我不得不写了这封信,对朋友们说一些托付的话。望朋友们多多地关心我,可别哪一天,我们两口子都不能在家住了,谁还都不知道。请朋友们有事、没事时给我打个电话,看我还在不在家,我家电话是:82082198。

这封信是写给所有朋友的,所以是封公开信。在这封公开信里,一是先谈一谈,我坐牢的原因;二是谈一谈,我们案件是“莫须有”一案的当代版;三是谈一谈,我近来的生活、工作。

一、因鞍山教案、萧山教案,我们坐牢了

1、鞍山教案

在2000年,中国东北辽宁鞍山,一些主内弟兄姊妹定期在一起聚会,学习《圣经》。当地公安人员说他们是邪教,是“全范围教会”的,对他们刑讯逼供,打嘴巴、拳打脚踢、上小绳、木棍打、竹竿抽、电棍电、烤电炉等,李宝芝姊妹被劳动教养2年,孙德祥弟兄、侯荣山弟兄被劳动教养1年,一些弟兄姊妹被罚款。可是,这些弟兄姊妹们根本就不是什么邪教,他们从没有参加过什么“全范围教会”,甚至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是“全范围教会”。

事情发生后,鞍山的这些主内弟兄姊妹特意托人来北京找到我们,请求我们帮助。虽然我们之间并不相识,但是肢体之痛使得我们不能不帮。当时我刚发了工资1千多元,我拿出了1千元钱作路费(没有想到,后来此事成了我被判刑的一个罪证),由刘凤钢弟兄亲自去鞍山看望了鞍山的主内肢体,并参加了李宝芝行政上诉案公开开庭的旁听。在法庭上,弟兄姊妹出示了证言、证词,述说他们是如何被刑讯逼供的,他们被打嘴巴、拳打脚踢、上小绳、木棍打、竹竿抽、电棍电、烤电炉等,其情节让人不寒而栗。刑讯逼供、暴力取证是明显的违法犯罪行为,就是对待杀人犯也不能这样。

为了使冤假错案得到平反,鞍山的主内弟兄姊妹特意委托我们,来向有关部门反映他们的事情。为此,受鞍山主内弟兄姊妹的委托,我写了一封信,《就鞍山市基督徒被警察马毅刑讯逼供一事致全国人大的一封信》,寄给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主席、全国社会职位最高的基督徒、我大学期间的儿科学老师何鲁丽,反映了警察马毅刑讯逼供的事情(没有想到,后来这封信也成了我被判刑的旁证,在法庭上被出示)。刘凤钢还写了《我所了解的辽宁省鞍山市李宝芝“邪教”一案的事实与经过》,主要记录了法院公开开庭审理的经过,后来此文被发表在美国的华人基督教杂志《生命季刊》上。

2、萧山教案

2000年发生了鞍山教案,3年后,2003年,又发生了浙江的萧山教案。事情是这样的,在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南阳镇有一个基督教家庭教会的教堂——凸渡沙聚会处,这个教堂以前曾是生产队的仓库,建于1972年。1982年以后,当地基督教家庭教会就租下了这个仓库,用于基督教聚会。到了1999年,当地基督教家庭教会又花钱买下了这个仓库,之后翻建成了教堂。租用、购买、翻建都有合法的手续。可是在2003年的6月26日、9月18日,当地政府两次强拆了这个教堂。

当地政府两次强拆教堂后,在2003年9月26日,还在“南阳镇政府网”上公开发表了文章《横蓬凸渡沙聚会点违章建筑再次被强制拆除》。其中写到:“横蓬凸渡沙聚会点经反复思想工作仍不肯登记,同时又属于违法建筑,在6月26日曾被区人民法院、镇政府联合执法,强制拆除,对其他非法的基督教活动场所产生了敲山震虎的效果。但是,由于少数顽固的信教骨干分子的煽动,该聚会点人员于9月11日深夜突击建房,在原址上又重新建起了活动场所,在群众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同时也阻碍了“红十五线”连接道路工程的进度。9月18日,在区公安分局、宗教局等部门的大力支持下,镇政府组织人员,再次对该违法聚会点进行强制拆除”。

在文章中还写到:“对于此类违法搭建行为,镇党委政府表示要以铁的决心、铁的纪律、铁的手腕,坚决将非法宗教活动的嚣张气焰遏止下去,彻底清除非法宗教活动这个毒瘤,以保证正常的宗教信仰和维护社会的稳定”。教堂被强拆后,当地的主内弟兄姊妹坚持维护自己的权益,多次到市政府、省政府去上访。由于根本就不是违章建筑,在经过两次被强拆后,在2004年,主内弟兄姊妹们又将教堂重新建造了起来,并建成了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最大的教堂,可以同时容纳五千人聚会。从2004年到现在,这个中国基督教家庭教会最大的教堂一直没有再被强拆。

3、萧山教案后,我们被判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

凸渡沙教堂每一次被强拆后,在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每一次都委派了北京的刘凤钢弟兄,到浙江杭州萧山去了解情况。7月25日,刘凤钢第一次去萧山,回到北京后写了《来自祖国的报导》(《我所了解的浙江主内弟兄姊妹被迫的情况》),由张胜棋弟兄在8月5日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10月12日刘凤钢第二次去萧山时被抓。

刘凤钢被抓后,受到了近一个月不分白天黑夜的审讯。警察逼问他:“与傅希秋是如何联系的,傅希秋的钱是如果拿到的,是谁将文章发给傅希秋的”。刘凤钢当时想:“张胜棋年轻,没有坐牢的经验,经受不住毒打;而徐永海又不知道这些事情,年龄又较大,又因政治与信仰的原因坐过牢,有经验”。为了保护张胜棋弟兄,刘凤钢编出来“文章是徐永海发给傅希秋的”,为此2003年11月9日我被抓。

美国的傅希秋牧师,中国的刘凤钢弟兄、张胜棋弟兄、张明选弟兄、华惠棋弟兄等,他们是如何一起帮助萧山教会的,当时我是真不知道。在9月份,刘凤钢仅仅对我说过,7月份时他曾去过萧山,4千多元钱的路费还是他自己出的。因我与“浙江萧山教案”没有太多的关系,可是又已经把我抓了很长时期了,又无法放我,最后以“辽宁鞍山教案”判我有期徒刑2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以“浙江萧山教案”判张胜棋1年,剥夺政治权利1年;以这两个教案判刘凤钢3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二、我们的案件是莫须有一案的当代板,请帮助我去申诉

1、“莫须有”一案的当代版

警察马毅刑讯逼供也好,当地政府强拆教堂也好,根本就不涉及国家秘密,所以给我们的罪名是“为境外刺探、非法提供国家情报罪”。可是,根据国家的各种法律规定,一个“东西”是否为情报,必须经过专门人员鉴定,并且鉴定人一定要在《鉴定书》上签字或盖章。可是,在我们案件中,没有《鉴定书》,只有一个“复函”,上面没有鉴定人的签字和盖章。因为,我们揭露警察马毅和当地政府的违法行为,根本就不侵害国家利益,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报,所以也没有人敢在《鉴定书》上签字和盖章。我们的案件是明显的冤假错案,是“莫须有”一案的当代版,都是发生在杭州的西湖边上。

我们是明显的冤假错案,从我被抓那一时刻开始,我就坚持自己无罪,坚持上诉,坚持申诉。2004年11月8日,我妻子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到监狱来探监,对我说:“律师的上诉费还欠着呢,律师来电话催要呢,我实在没有钱来请律师帮助你申诉了,也实在没有钱再来看你”。虽然没有钱请律师,我就自己申诉,由于没有律师的帮助,申诉书也没有得到答复。我出狱后,一方面没有钱请律师帮助我申诉,另一方面出狱后还有2年的剥夺政治权利,警察不许我离开北京,这样使我一直没有能到浙江高级法院去申诉。现在,我2年的剥夺政治权利已经结束了,我可以离开北京去浙江了,我一定要到浙江去申诉。

我们是明显的冤假错案,可是因为这冤假错案,我失去了正常的生活与工作。在我出狱后,有关部门在我家的院门口外建了一个监视室,每天24小时都有人在这里监视,还时常不许我外出,这些监视人员还时常对街坊邻居说,被监视的人是个“间谍、汉奸、卖国贼”。我还发现,在“北大法律信息网”、“万千资讯网法律知识库”等一些国内的法律网站上,我们的案例被作为“为境外刺探、非法提供国家情报罪”的典型案例登在网站上。这些都给我的生活、工作带来极大的影响,使我至今我失业在家。为了使我能有一个正常的生活、工作,我也必须去申诉,来使我这个明显的冤假错案得到平反。

2、我一定要坚持申诉

萧山凸渡沙两次被强拆后,在2003年9月26日,当地政府已经在网上公开发表了文章,公开承认了先后两次强拆了教堂,这时傅希秋牧师实在没有必要再委派刘凤钢再去浙江萧山了解情况,完全可以根据这篇文章来发他们的消息。当地政府在文章中还公开表示:“要以铁的决心、铁的纪律、铁的手腕,坚决将非法宗教活动的嚣张气焰遏止下去,彻底清除非法宗教活动这个毒瘤”。这时的刘凤钢弟兄已经处于危险之中,这时的傅希秋牧师实在是应当建议刘凤钢去躲一躲,可是不但没有建议刘凤钢去躲一躲,反而再次委派刘凤钢再次去了浙江萧山,结果被抓。

刘凤钢被抓后,经历了近一个月的煎熬,很难做到面面俱到,很难避免言语不慎,为此我和张胜棋也入狱。但是,此时刘凤钢的任何言行,我们都应当谅解。这如同一个被迫长期疲劳驾驶的司机,在出了车祸后,不应过多地埋怨司机,而是应当积极救助车祸中的司机、乘客、路人,那些雇主还应当积极对车祸中的司机、乘客、路人给予救助、补偿。

我们被抓后,在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傅希秋牧师通过国内的弟兄姊妹为我们请了律师,还多次为我们呼吁,还曾为我写文章《一位可敬的医生——徐永海》。现在我要去申诉了,我希望,在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继续担负起自己应有的责任,帮助我去申诉,为我提供律师的费用和其他的费用。因为我一直失业在家,暂时没有经济能力来请律师和去浙江申诉,如果我依旧是医生,我不会需要任何人来帮助。

3、请帮助我的申诉

据说在中国出现了鞍山教案等基督徒受逼迫的事情后,在美国国会、美国国务院等有关部门的帮助下,在美国建立了基督教的“对华援助协会”,来帮助中国的基督徒维护宗教信仰权益,傅希秋牧师出任了主席。这些年来“对华援助协会”也作了很多的工作,如在2003年两次委派北京的刘凤钢弟兄去浙江了解萧山教案;如在2006年、2007年几次安排了中国国内的基督徒、民间人士(如余杰、王怡等主内弟兄)到美国去访问,会见了美国总统等。因此说,我请求在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继续担负起应有的责任,帮助我去申诉,提供律师的费用和其他的费用,不是强人所难,他们应当具有这个能力。

司机发生车祸后,作为雇主自然要积极救助、补偿车祸中的司机、乘客、路人,中国的法律如此,美国的法律也应如此。萧山教堂被强拆后,在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两次委派的北京的刘凤钢弟兄去了解情况,之后刘凤钢、我、张胜棋被抓、被判刑。因此说,作为“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向我们提供一定的救助、补偿,中国的法律说得通,美国的法律应当也说得通。

在当今的中国,通过合情、合理、合法的方式,我们也能维护一定的权益。如萧山教案发生后,萧山的主内弟兄就多次到杭州市、浙江省去上访,述说他们的教堂不是违章建筑,最后他们又将教堂再次重新建造了起来。因此对于我的冤假错案,我一定要坚持申诉,坚持通过合情、合理、合法的方式使它得到平反。美国的基督教“对华援助协会”主席——傅希秋牧师,如果将来能为我提供一些律师的费用和其他的费用,也应当是在合情、合理、合法的范围之内。

三、即使在监狱里我也没有停止我的科研工作,请支持我的科研工作

1、基督信仰才应当是我们的终极信仰

在人类历史中,存在着这样的一些英雄,他们曾为了国家的利益,曾为了劳苦大众的利益,献出了自己的鲜血与生命。通过对这些英雄的崇拜、效法,人们就会具有爱国主义、社会主义等政治信仰。当人们具有这些政治信仰后,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劳苦大众的利益,人们也会献出了自己的鲜血与生命。可是,这些政治信仰,还使人们仇恨敌对的国家、敌对的阶级,使人与人之间充满着仇恨与斗争。由于具有仇恨与斗争,这些政治信仰很难带来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大同社会,单单的爱国主义信仰、单单的社会主义信仰,不应当是我们的终极信仰。

当我们还是罪人的时候,耶稣就爱我们,为了代替我们的罪,使我们可以不入地狱,而进天堂,耶稣被钉十字架,并降到阴间(第3天复活,第40天升天)。通过对耶稣的崇拜、效法,我们就会具有基督信仰。当我们具有基督信仰后,为了罪人,我们也会献出了自己的鲜血与生命。当我们具有基督信仰后,我们就会只有爱,而没有了仇恨与斗争。当全世界的人都具有了基督信仰时,我们就可以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大同社会,基督信仰才应当是我们的终极信仰。

在近几十年来,在中国,在北京,出现了不少关心社会的“民间积极分子“(又称民运人士、异议人士、持不同政见者、维权人士、民间人士、自由知识份子等),他们大多具有高尚的政治信仰。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我们就邀请一些北京的“民间积极分子”来参加我们的基督教家庭教会。通过学习《圣经》,不少的朋友接受了耶稣基督,具有了基督信仰,受洗成为了基督徒。由于耶稣与我们同在,大家的心中具有了更多的爱,而远离了仇恨与斗争。现在的中国,现在的北京,随着基督教家庭教会越来越多,这样的基督教家庭教会也是越来越多。

2、我们的信仰从来都不反对科学

当今科学认为,宇宙是从一个起始点(太初)中诞生的,只有上帝才能从起始点中创造出如此大的宇宙。我们的信仰从来都不反对科学,而且真正的基督徒一直都是科学进步推动者,如牛顿、达尔文、爱因斯坦等这些奠定一门学科基础的大科学家都是基督徒。由于我们的信仰从来都不反对科学,这样在中国城市知识份子中,信主的人是越来越多。中国的基督教家庭教会正在经历一个转型,既从乡村教会为主转型到以城市教会为主。

有一些基督徒,他们缺乏科学知识,他们固执地认为“天堂就是在天上,地狱就是在地下,宇宙就是在几天内被创造出来的”。当今中国的主流思想是科学,这些基督徒的观点,很容易被认为“是反科学的、是邪教的”,很容易成为一些基督教家庭教会被打压的借口。虽然很多基督教家庭教会从来都不反对科学,并且倡导科学,可是也被带上“反科学、邪教”的帽子,而受到打压,而出现鞍山、萧山等教案。

因为鞍山教案、萧山教案,我坐牢了。在监狱里,我没有悲观、失望,而是利用坐牢的时间写了一本书,《终极论——从物理的弦讲到生理的脑,科学与信仰是和谐统一的》,来使人们更好地认识到,科学与信仰是和谐统一的,即通过科学可以更好地认识到存在上帝,通过对上帝的认识又可以更好地认识科学。这本书的第一章到第三章是物理学方面的,其中谈到了夸克、宇宙;第四章到第六章是生理学方面的,其中谈到了脑科学。

3、请支持我的科研工作

在199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一个“脑的十年”计划,布什总统(老布什总统)签署发布这个计划,并通过电视讲话呼吁政府机构、研究团体和美国全国人民以各种形式来支持脑研究。美国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是由美国总统担任主席的,它的一个跨部委工作小组,在2002年,发表了一篇报告“宇宙物理学”,着重论述了“将夸克同宇宙相连:新世纪的11个科学问题”。

我的科学研究工作也正是美国政府、美国国会所要大力支持的,我希望我的科研工作也能得到一定支持、帮助。在我坐牢期间,美国的《各国人权报告》(2003—2006)、《国际宗教自由报告》(2004—2006)多次提及我们坐牢的事情,多次关心过我们。对我们的关心、帮助,不应当仅仅停留在《报告》上,而应当给予更实际的帮助,我希望在我的科学研究工作上也能得到一定的支持、帮助。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二十条、四十七条,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进步法》,对科学研究的支持、帮助,在中国也是受到鼓励的。

我的《终极论——从物理的弦讲到生理的脑,科学与信仰是和谐统一的》于近日已经定稿了,我的科学研究工作也告一段落了,以后的工作主要就是申报科研成果、发表、交流了,在这方面还请朋友们、主内弟兄姊妹们、老师同学们给予支持、帮助。作为一个宗教释放犯,作为一个时常被限制自由的人,作为一个失业的医生,我也确实需要得到大家的支持、帮助。在这里附上我写的《终极论——从物理的弦讲到生理的脑,科学与信仰是和谐统一的》。

徐永海

2008年7月28日

徐永海,北京市西城区德胜门外新风南里10号楼6门501室,邮政编码:100088,电话:86-10-82082198,电子邮件:xuyonghai@yahoo.com.cn。

(附件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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