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芯:剥开中共“人民法院”画皮(7)

还其“邪党法院”真面目

味芯

人气 2
标签:

【大纪元3月7日讯】

七、剥开中共“人民法院”画皮之七:
党法院,家天下,有没有素质都是他。你哭?你笑?你骂?

中共邪党法院的在编人员,许多都是近亲繁殖,沾亲带故的。不论谁当院长当领导,都要吃“编制”,用私人。少则几个,多则几十。他们或以权谋利捞取好处,或换手抓痒交换安插。什么父子、夫妻、公媳、郎舅、七大姑八大姨的,济济一堂,比比皆是。那些有权拍板有权当家的都眼睁眼闭,彼此彼此。反正只要你后台硬,或者有钱,就可以调进法院拿工资,吃一份“皇粮”。有的甚至还要占据一个职位带一个“长”!而一些特别有面子的,则根本不用来法院报到上班,照样由法院发钱发衣发补助,属于光荣的“人民法官”一员!你别看着装开大会时,满满一大屋子“大盖帽”,威风气派得很。但台上台下,水货不少。那些认为“房屋座落于何处”的“座”是此“坐”非彼“座”的,经常把“草菅人命”认成、念成、写成草“管”人命的,一贯把“浅偿辄止”认成、念成“浅偿‘车’止”的,总是把“泛泛的”认成、念成“翻翻的”,在大会上作报告时搞不清“磨刀不误砍柴工”是什么意思,硬要说成“砍柴不误磨刀工”的,公开撰文把法院的“审判和执行程序”写成“审判和招待程序”并予以刊印发表且到处赠阅的,总是把“酗酒”读成“凶酒”的,都是一言九鼎、肉头肉脑的中共邪党法院院长!

更有一邪党高级法院的院长,为官几十年,竟然不清楚其辖区内的某市法院属哪一家中级法院管辖。有一当事人给该院长写信,反映其所在的市邪党法院“以罚代法、收钱卖刑”的问题。该法院本属甲中级法院管辖,但该院长却把来信批示给乙中级法院院长“阅处”。并堂而皇之地启动“督办程序”,火速把批件电传到乙中级法院院长手里!弄得一大圈子人鞍前马后紧张兮兮地白忙活!若非仙人指路让该院长自曝其丑闹笑话,谁敢说他昏聩糊涂?但这位自曝其丑的院长自有其长处:其专职司机被抓后,仅从其车库里就抄出了现金六十万!而其本人更是老奸巨滑、神通广大:劣迹斑斑居然只闹了一个撤职、降三级处理而逃脱刑事了制裁!

再如某邪党法院有一位中层领导,是一个十足的酒囊饭袋。进法院前,其曾代理单位上法院打官司。开完庭后死活不肯在庭审笔录上签字。书记员只得在案卷里注明:“某某某拒不签字”。但一眨眼功夫,“拒不签字”转业后调进了该法院。且数年数迁,官至“法官培训中心”主任!靠这种人培训法官岂不笑话?但这并不妨碍他着法袍、坐警车、肥吃海喝、醉醺醺地往家里拎东西。因为他有绝招绝活,能伺候得领导满意舒服。例如给领导们设计、配置的办公桌,宽大得可以当床用。而一般干警的办公桌则小得可怜,几乎连文具纸张都摆不开。某邪党法院审判监督庭某庭长,不懂三角形面积计算。一件藕塘承包纠纷案,双方当事人为面积发生争议。该藕塘主体是长方形,另一头是一个三角形。一审按长方形计算面积,但是以最长的一边为“长度”(宽度无争议)。于是吃了亏的一方提起上诉。二审实地勘察后,将长方形面积(长乘宽)和三角形面积(底乘高除2)分开计算,予以改判。谁知二审败诉的一方又提起申诉,案件由该庭长承办。该庭长过堂审案时把公案敲得梆梆响,当场表态:“一审计算面积没有错!什么底乘高除2?没听说!”于是二审的正确改判又被再审撤销。

像这类横七竖八、整天喝得脸皮红红的、“葫芦僧乱判葫芦案”的兵大爷,竟深得中共邪党法院的信赖,不但被一一提拔作了官,而且被誉为“资深法官”,最后调到“全院案件评查办公室”,作为所有案件质量的最后把关人!某女职工通过关系转干后,很快被提拔作了副县级领导。其人不知收敛,反而洋洋自得地吹嘘:“这年头没有关系想当官,谈都不谈!”就是这个“谈都不谈”主管单位的人事劳资工作后,自以为是主观臆断,一口咬定国家招收的插班生,“在校只读了2年,那学制就是2年!”某干警因为福利分房,一榜公布的名单没有,就公开在楼道里嚷嚷,“总是用钱来!用钱来!”果然钱能通神,第二榜公布就有了。

在中共邪党法院的熏染之下,或者是在残酷的生存斗争中迫不得已,有不少女性干部靠色相、靠献身、靠吊膀子媚上傍权谋前程。一旦得手、得宠或得势,则矜持自负,趾高气扬。鞋跟敲得楼道响,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中共邪党法院对人性的戕害与摧残,真是罄竹难书,令人痛心!更有一些无耻之徒,或志大才疏,或不学无术,明里披着一张法官的人皮,但一辈子靠走“老婆路线”吃软饭,顶着一块绿头巾装模作样往上混,辱没祖宗和当事人。至于那些靠特别关系数月三迁者、或因捏住了院长的“尾巴”进行敲诈而连升三级者、以及靠“几十万,几十万,交了‘赞助’费(送钱)就进法院”的就不赘了。

正所谓笑骂由你笑骂,好官我自为之。只要前程、待遇捞到了手,管它脸皮发烧不发烧!真是歪搞的“进步”快,正派的很无奈。有的人在法院忙忙碌碌、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一辈子,也升不了一级、两级。而有的人不哼不哈、不显山不露水,居然悄悄地一下就升了二、三级或三、四级!为了提高法院干警的素质,各级业大也作了一些努力。但真正用心读书的不多。多数是六十分万岁,混个文凭而已。该咋干的还咋干。而头头脑脑们不翻书、不听课、不应考,硬是通过业大运作,靠公款送礼、“枪手”代劳把文凭弄来了。他们一旦文凭到手,则如虎添翼,名利双收。不管是业大、电大、还是自大、函大,填表一律“本科”,然后升官晋爵。而真正科班出身的则分道扬镳,“各奔前程”:不愿出卖良心、同流合污者,被诬为“以读书人自居”,“不肯夹着尾巴做人”。或停岗下课,或逼走他乡。这家邪党法院的院长还公然在大会上抖狠示威:“‘淘汰’了就‘淘汰’了!不服气白不服气!”

那么中共邪党法院的所谓“淘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白说透一点,就是赤裸裸的“逆向淘汰制”:即作风正派的被搞歪门邪道的淘汰;心地善良的被心毒手狠的淘汰;踏实工作的被弄虚作假的淘汰;有真才实学的被不学无术的淘汰;洁身自好的被投怀送抱的淘汰;不会送钱的被惯于送钱的淘汰……一句话,优秀的被劣等的淘汰。

往根子上说,是人的善良本性被邪党的邪恶兽性(党性)淘汰!而那些愿与魔鬼共舞、捏紧拳头发毒誓要做马列子孙献身邪党事业、潜心钻研《领导文粹》、死心塌地地充当邪党法院的“权力家丁”者,则春风得意受青睐,被委以重任。中共邪党法院靠培植、豢养这些摇尾而进、善于逢迎的“科班”装点门面,而这些丧失了良知和廉耻的“科班”一旦为官就坏了良心。自愿充当奴才、走狗和帮凶,助纣为虐。

有不少人靠东摘西抄,好不容易“撰写”了一篇所谓的“论文”,就巴心巴肝地署上院长的名字。或者把院长的名字署在前面,并在单位的总结大会上以“合写”为由头进行张扬,哗众取宠。原以为是特制糕点,独此一份。不料精于此道者多的是!这些人精神贿赂之精致、媚上技巧之纯熟、邀宠软功之老道,胜过皇帝老儿的后宫男宠!若稍知廉耻,真当羞死!或者趁早把头埋藏在裤裆里屏住气息。还敢白昼露出脸来,登埸卖弄,臊的一大埸子人捂脸不及!他们或无耻或无知,或霸蛮或脸厚,反正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说的不做,做的不说。成了地地道道的“叶公好龙”,口是而心非!

他们匍匐在中共邪党法院的威压、利诱面前,与中共邪党法院弹冠相庆,互为寄生。大会小会歌颂“院党组的英明领导”,声色俱厉地叫嚣“要坚决加强党的领导”,涎着脸皮从邪党法院那里分一杯残羹。哪怕是教授从政进法院,也很快就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脱不了小人得志、官气熏天的官僚窠臼,堕落成市侩的官埸混混,端出一张势利媚俗的嘴脸来!更有甚者,他们还不仅花重金贿买、勾结新闻媒体,编织虚假新闻、虚假数字,大搞自我吹嘘,涂脂抹粉,欺骗上级,愚弄百姓。而且还采用请客送礼、塞红包等拉拉扯扯的手段,花钱买记者“堵新闻”。不让那些有涉中共邪党法院的丑闻或负面新闻见诸媒体,想方设法掩盖事实真相。

例如某一邪党法院有一庭长因解除收养一案,殴打当事人刘某某致轻微伤。公安部门的法医鉴定出来后,受害人投诉到某新闻媒体,指望媒体伸张正义。谁知该媒体与该邪党法院有“有偿新闻”的勾连,不但不予以新闻监督,反而火速到邪党法院通风报信,提醒戒备。该邪党法院旋即电告所有的媒体一律“封杀”,不予理睬!这就是中共邪党法院和所谓的新闻媒体联手打造的“法制宣传”!

还是这家邪党法院,他们不仅动不动就推搡、殴打呼冤上访的当事人,就是下级法院的领导来院公干,只要是不认识或语言不合者,他们也敢于拳打脚踢往外拖(曾被省报头版曝光)!然后就收买新闻媒体搞封锁!他们以为只要千方百计遮住了屎,待时日一过,屎干了自然就不臭!通过单向宣传、谎言欺骗、灌输洗脑、掩盖真相、愚弄人民而达到应付好上面、封锁住下面、控制好媒体这一所谓的维护稳定的目的。

当你打开中共邪党法院的电视宣传画面,看到那些威风凛凛的执行人员查封当事人的财产时,你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些十字交叉、盖着鲜红法院大印的封条并非真的是贴在当事人的保险柜上,而是神圣的“人民法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拿着自己的保险柜在演戏,糊弄电视观众!当羞羞答答的执行法官没有勇气在电视镜头前抬起眼来,却双手拎着一张银行支票做特写(画面上注明“申请执行人收到执行款”),以拍摄展示邪党法院的“执行成果”镜头时,你可曾想到,那张支票是临时向私人借来作道具用的?而中共邪党法院逼得农妇在法院吞农药自杀、邪党法院的执行法官逼迫当事人吞罗钉还不让医院抢救的新闻,他们则讳莫如深,只字不提!为了拍摄当事人向人民法院“求助”的假新闻,收了钱的新闻媒体想方设法,亲自导演邪党法院干部装出“心情沉重”的样子,身着便装、背着身子冒充当事人而被拍摄成电视宣传片!

当你看到中共邪党法院的执行警车停在某市政府的大招牌下面的镜头时,你千万莫激动而庄严肃穆!以为他们真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而这仅仅只相当于孙猴子在如来佛手掌上撒尿后,写下的“老孙到此一游”!若果能执行回一些款项,那中共邪党法院就会狮子大张口,不管它什么国法、标准,狠下心来猛收“执行费”,宰得你心头滴血!至于那些无法计算的招待吃喝玩耍费用,更是一个叫人心恨、让人心痛、使人头疼的无底洞!你想申请中共邪党法院来执行?那不管是邪党法院的进项还是执行法官的好处,或者是邪党法院相关领导的“意思”,你都得把他料理到位、侍候好。否则一点门儿都没有。因为中共邪党法院对申请执行人的权利缺乏机制保障,执行措施的强度往往取决于执行法院和执行法官本身,加上监督缺失,所以执行人员有较大的上下其手的空间。

除此之外,中共邪党法院执行中的拍卖,也是一个内外勾联、低估贱拍或自卖自买、坐地分赃、发财暴富的好机会。例如中共邪党最高法院副院长黄松有在一宗拍卖案中,一下就获暴利四个多亿!再如某市棉花公司被某中级邪党法院宣告破产后,低估贱拍仅作价三百万。那位通过幕后交易“竞拍”到手的中间人转手就是六百万卖出。暴利成倍儿翻,买家还争抢的打破头!相比该破产企业职工的医保、社保无人管的情景,这钱也来的忒容易呀,轻轻松松就三百万进了兜!当然像这类漫溢着血腥气的暴利,转手人绝不敢也不可能一人吞下肚。分成、提成、回扣……哪里不转就往哪里抹油。那可真是权力的红利、权力的润滑油啊!

为了维护作威作福、巧取豪夺、不受制约的既得利益,他们处心积虑钓名沽誉,想方设法为虎作伥,无所不用其极地大做假文章、大搞假宣传。不仅层层下达自我美化的所谓“宣传任务”,量化上各级“党报党刊”的稿件数,并把它纳入年终考核,而且随意捏造数字,谎言欺骗。并坦言这些“一过性”的东西(指宣传稿件、报告发言等),又没有谁来核查,按大概情况编一个数字,“忽悠”一下得了!某邪党法院负责“粉饰”工作的官员曾赤裸裸地说:“所谓法院宣传就是用钱堆,调查研究就是瞎鸡巴抄!”而这些“瞎鸡巴抄”的东西又是如何能见诸新闻媒体呢?就是“党的法院用钱收买党的‘喉舌’!”例如某家邪党法院每年不惜花费二十余万元,从当地电视台和小报买栏目、买版面自吹自擂,欺骗民众。例如在某市级小报上发一版“宣传材料”,没有两万元拿不下来!

有相当多的中共邪党法院靠给报社、给记者送钱送礼、请吃请喝上新闻、登稿件。那些善于钻营者,则多方打探相关领导平时订阅的是何种报刊杂志,然后不惜血本动用一切可动用的关系往该报刊杂志上“上”稿件!邪党法院一旦有自我贴金的东西上了媒体,则不惜重金套红加印,广为散发,自我吹嘘。常常有报纸、电视台的记者在给邪党法院发了文章唱了赞歌之后,挎一个摆摆包吃住在法院不走,索要所谓的“版面费”、“采编费”(实为有偿新闻费)。特别是到了年终岁末,这个报那个报、电台电视台的,几路人马齐集法院“讨赏”,状如要狗肉账。简直是乌烟瘴气,一派荒唐!有时登的文章长一点,五千元还打发不了。非要一万、两万不可!中共邪党法院并非生产经营单位,其自身并不创造财富。它们动辄几万、几十万的挥霍浪费,钱从何来?无一例外都是通过所谓“办案”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纵观全球二百多个国家或地区,除了中共邪党控制的所谓“人民法院”在办案中横收暴敛外,恐怕没有第二个国家或地区的法院如此鱼肉百姓!中共邪党法院不惜血本吹嘘造势,自我贴金,目的是为了上下糊弄、哄骗百姓。但如果实在骗不了、压不住,有上访上告的,他们便调配人员、车辆,投入大量的财力和精力,不遗余力地组织截访。还经常针对这种非法截访专门发文:“要加强对重点上访人员的稳控工作,做到专班稳控、专人负责、包保到位、责任到人,确保无涉讼进京上访。”对于那些痛心疾首无处觅公道、坚称要进京赴省上访的访民,更是如临大敌。不仅把“截访”提高到“政治”和“维稳”的高度来认识,层层责令“限期消化”,而且把上访率的下降和截访率的上升作为考核工作的硬指标(进京赴省不得超过1%),直接与政治待遇和经济利益挂钩。搞所谓“严防死守”,要求确保“涉讼信访进京赴省上访、异常访、群体访‘三为零’。”“确保不发生越级访。”务必把那些一肚皮怨气的当事人一网打尽!务必把邪党法院办案不公的种种丑闻遮盖的严严实实!某邪党法院某庭长办了一件涉讼标的千万元的财产纠纷案。一方当事人不服,不停地申诉;某庭长横下心来,不理。当事人到市里呼冤,市委把呼冤人送到法院。某庭长指挥法官、法警四、五人抬着当事人往外丢。最后反赖该当事人咬了某庭长一口,将该当事人司法拘留,关进大牢。围观的老百姓议论纷纷:“这是什么法院!”有的中共邪党法院甚至公然把截访车辆开到最高法院的后院里,搬下大批礼品向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员行贿,从而换取最高法院的警服,冒充最高法院的信访工作人员,守在堂堂皇皇的最高法院信访接待处欺骗、拦截、诱捕、殴打那些有冤无处伸的上访当事人,造成了大量的“越告越冤”的现象!致使一些绝望的访民愤怒骂道:“最高法院黑得令人难以想像!”(附举一例以资佐证:2008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最高法院政策研究室一官员给某基层法院打来电话,说是可以给你们的王院长发一篇文章。该法院受宠若惊喜不自胜!结果一问价,要几千元。只好悻悻作罢)。

中共邪党法院用人,堪称“火眼金睛”,一贯实行“逆向淘汰制”——谁不信佛不信神,谁不相信因果报应,谁背的神传文化的“包袱”轻,谁就进步快;谁肯脱胎换骨卖身投靠,谁就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以致阿谀之风盛行。形成了“谁无耻,谁就有‘好日子’”的局面。例如某家邪党法院,从常务副院长始作俑,不论大会小会,人前人后,对院长言必称“首长”、“好领导”!而这位“首长”、“好领导”对下属则开口必骂一句“裸入地”!那挨了骂的下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不手舞足蹈。或津津乐道,或奔走相告,作为受宠信的证据。而且从此以后,就会十分荣幸且又十分自然地把个“裸……”字挂在嘴边,一有机会就鹦鹉学舌广为传播,作为与“首长”关系近、套得紧的的金牌标志。谁若是见到“首长”没挨到这一句“裸入地”“院骂”,则惶惶然一头雾水,忐忑不安。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得“首长”不高兴了?于是就更加使劲揣摩,更加用心侍候,致使整个法院机关谀词滚滚,犬儒文化及阿谀奉承的“撮白党”大行其道。全院上下都以巴结院长为荣,以不会巴结院长为耻。攀结权贵的阿谀之风盛行不衰,愈演愈烈。谁要是不会溜须拍马谁就无处藏身!普遍现象是:唯命是从,其乐无穷;混字当头,立在其中。

对比小人得志而随心所欲,正人君子则事事受限,处处受气。而领导们的日子却芝麻开花节节高,过得更加滋润,更加随心所欲,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恣意妄为!在领导述职、工作总结、经验交流、竞岗演讲等比较严肃、庄重的大型会议上,经常有中层领导或竞选者争相使用诸如“英明领导”、“好领导”、“好首长”之类的肉麻词句歌颂、谄媚、讨好自己的上司——院党组和院长们。而这些以党组的名义垄断司法权力的院长们则高坐主席台上,怡然自得,不以为耻。在许多中共邪党法院内部,“为领导服务”已被列为各部门的首要工作任务。无论是订规划、签责任状,还是写总结、发文件,甚至大会交流、竞岗竞选表决心等等公务活动,必定是“服务领导、服务审判、服务基层”三位一体,堂而皇之地反复强调。那“服务领导”的神圣、金贵、特殊,胜过富贵人家的独生子、特保儿!非肉麻、无耻二词能涵盖。谁若不识相、不懂板,不会玩“服务领导”那一套把戏来取悦领导,便被视作不听话、不称职、不合格,等待你的将是小鞋一双,绝路一条!让你知道不捧不拍是何滋味!

在选拔任用干部的问题上,他们要么从奴才中找人才,要么从人才中选奴才,反正一切以“听不听话”、会不会侍候领导为标准。学历不学历、能力不能力倒在其次。以致在许多中共邪党法院内,甚至出现了学历、学位与职级、职位倒挂成反比的现象:即在某些个具体的职能部门内,学历、学位越高者,其职级、职位反而越低。某邪党法院有一中专毕业生深得邪党官埸的个中三味,通过溜须拍马、出卖人格终于爬上了院长的高位。其人竟按捺不住内心的得意大发感慨:“学历越高水平越低!”有一邪党法院的院长甚至公然在大会上宣示:“不听话唱反调的,我用你不放心!”对那些不肯随声附和、助纣为虐且敢于讲真话的独立思考者,则提高声调叫骂“要坚决予以反击!”像唐山市中级邪党法院那样“清廉法官遭排挤、受贿法官被提拔”的现象(2007年12月19日报导】,在大陆地区法院系统应不在少数。尽管他们一面感叹“学历越高水平越低”,庆幸“自己学历不高但水平很高”,但另一面却又千方百计用公款搞假文凭装点门面。这就有点类似街头流氓混混演小品——滑稽是滑稽,千万莫当真(但仅有一点是真的:下属若会来事,加上老婆漂亮,必定是中共邪党法院的重点培养对像)!

看着中共邪党法院的种种倒行逆施,看着中共邪党法院把一个个单纯、善良的朴实青年,训练成有知无识、谄媚权力;醉生梦死、追求享乐;鄙视礼义廉耻、不畏因果报应的趋炎附势之徒,怎不令人愤慨?怎不令人痛心?过去有句成语叫“打狗欺主”。但在中共邪党法院里这句成语则变成了“打主‘欺’狗”。谁若给邪党法院提了意见,或者是与院长发生了争议,立马就有一圈子人围上来,“狗”视眈眈,保驾护航。而且从此之后就会“盯”上你,三天两头地寻衅报复,让你不胜其烦。

(待续)@*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相关新闻
黑龙江原告变被告并判刑  家人陷绝境
成都中院前冤民高呼:打倒腐败、还我人权
成都访民头戴冤帽 法院门口抗议
川老妇告央视误导视听 索赔五万元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