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蛙:六四20周年旧金山悼念活动的另类画面

井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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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4日讯】这是我们作为中国人最伤感的日子。这也是我们作为中国人最为耻辱的日子。由于伤感,我们永远也无法忘怀倾注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感,由于耻辱,才使得我们每一个人无法停止伤感。六四,二十周年已去,唯一改变的是我们这些为死难者哀悼的人越来越多。

出现在旧金山自由女神像面前的每一个人,都带着赤城之心献上手中的花束以及悲哀的默语。人群中,最小的小孩只有半米高,最老的却是满头银丝。我为这些前来哀悼的老人而伤心,但为这些孩子而对未来充满希望。

我喜欢那位每年为我们拉提琴的小女孩,我预想,这未来的音乐家将是一个心胸辽阔,胆识超凡之人。希望她的音乐造诣以及她的个人修为能为艺术界带来奇迹。

当然,她在自由女神像的出现,已经是一种超凡的奇迹了。我不知晓究竟她是谁的女儿,但是,我知道,她的才华属于全人类。

我从来不会想到,海外的西藏流亡者会与我们握手,拥抱,并且我们还很热情地握手,拥抱。这幅另类的画面使我激动不已。DECHEN TSERING的出现,自由女神像面前的哈达使这次二十周年的悼念活动增添了什么?神秘色彩?没有,我们本来就应该握手但这并不太迟。不管,藏人与汉人之间的文化差异有多大,我们的共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改善中国的困境:人权遭受政府的任意践踏;言论遭受政府的任意打压。汉藏之间的握手意味着什么?积极地寻求改善困境的方法,以及促进北京与达兰萨拉的对话。而另一位前来哀悼的白人就是国际大赦(AMNESTY INTERNATIONAL)的成员 Giovanni Vassallo,他第一句话就提到:“我们是朋友。”朋友的反义是敌人,因此,我们需要的是更多的朋友。因为这是二十周年的悼念活动,六月四日晚八点,我们将有另一场烛光悼念晚会,同样在旧金山花园角的自由女神像面前,希望出现更多不同种族,不同文化背景,不同年龄人士的参与。请记得着白色衣服,带上白色蜡烛。

当新唐人电视台的记者问起我,为何今年写这样的诗歌:《我是你们的敌人》?这个题目是否与 Mr Giovanni Vassallo的“朋友概念”相对?不是。我以一个诗人的名义为自己的良心命名:“我不是你们/我的手是干净的” 我所要表达的只是:“两只相同颜色的碟子不是我的/我一个人被想像成你们的敌人/ 是的我承认/我是你们的敌人”

而我始终希望“或者更多参加我的热闹”。如果没有更多,我一个人的精神力量也足够强大。本来,我厌恶解析自己的诗句,但是,我相信,每一句诗都是我的理想和立场。

正如高约翰牧师的发言,使得国父纪念馆里的会场秩序充满和平和悲悯。因为,我们心中不应有敌人的概念,但是,如果暴力本身在欺压着百姓,使用权力的人在使用着武器欺压着百姓,我们对暴力的抗议就是怜悯,而这个掌控着极权和武器的政府可以任意向民众开枪,向表达言论的民众枪杀他们的自由,我这时候,我就是远离暴力的,我是人群中的哀伤者,如果这时候,我被想像成,或被归类为暴力的“敌人”,我只能说一句:“我不屑。”

2009-6-3

CHINA HILL

我是你们的敌人 / 井蛙
–纪念6.4 二十周年

因为我与你不能对话
不论哪里我们都形同陌路

我与你们不是一个瓶子里的
空气是优美的
花朵的颜色始终是洁白的

而你那些人
像梦过着安宁的生活
踩着别人的尸体

你们确实与我不一样
有了回忆
我的眼泪因为这一天

谁啊在蓝空下乱走制造了噪音使我伤感

两只相同颜色的碟子不是我的
我一个人被想像成你们的敌人

是的我承认
我是你们的敌人
一只花色碟子对抗着两只

或者更多参加我的热闹
但你没资格与我对话

我不是你们
我的手是干净的

为了不诅咒天空的反复
我什么都听不见

枪声在某一天里响成哀乐
尸体在某一天与更多的尸体相遇

他们谈论着你
你们眼睛里一堆黑暗的坟墓

我高兴广场上走动的人
你们活着一样走路
你们太像活着的人了与我唱着反调

很多人消灭我一个人
请你承认我是你们的女神

荒废的城市
雅典娜的身姿丧失了阳光

谁丧失了记忆

你们长得太像你们了
可我并不惊讶

我会在这一天回到我的院子回到六月
捡起腐烂的苹果让它一一复活

就像让那些活着的人自己复活一样

2009-5-13
CHINA HILL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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