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寐
中新网6月11日电:6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中宣部部长刘云山在任长霞先进事迹宣传报道座谈会上强调,新闻宣传要扩大覆盖面、增强影响力,必须主动占领互联网这个新阵地,用正面的声音主导这块阵地,用正面的形象占领这块阵地。
“十五周年祭”似乎已经尘埃落定。政治恐惧武装起来的戒严体制似乎又可以庆幸自己度过了一次政治危机,这一“胜利”是以“不惜代价”为“代价”的。在任长霞局长的宣传符号背后,她的同事们被紧急状态赋予了为所欲为的特权在全国创造了一个“帝国水晶之夜”。人们必须承认,这个体制尽管极端不公正却仍然有效率。事实是,正是因为它极端不公正因此极端有效率——它只是在应付公义事件或“...
作为中国的普通公民和一位独立作家,我就近期中国各地警察部门以“敏感时期”为由侵犯公民权利的有关案件提出举报,并敦请贵院依照相关法律立案调查并提请公诉。
最近几个月因忙于“春夏之交”的写作及“不寐之夜”网站的“开封”事宜,几乎忘掉了东海一枭先生为其撰写“诗评”的托付。尽管老枭已经提前警告我等不许以“不知诗”为由推阻,但我还是愿意找到这个理由为自己的延误作些辩解。这些辩解也许是一种嫉妒:想我几乎从小学就开始学写律绝辞赋,但显然,老枭的古体诗比我写的好,看来只得甘败下风。所以我想评论老枭的诗还不如评论一下老枭其人...
“六四”及其“份子”对北京来说是什么呢?托尔斯泰在《复活》中多次谈到聂赫留多夫猎袋里的一只鸟——这是一只受伤而不死的鸟,它不断在猎袋里扑腾,使猎袋的主人一阵阵恼羞成怒,因怒成恨。事实上这是一群候鸟,每年春夏之交,他们会从世界各地在梦中飞向天安门广场,其鸣也哀。今年是第十五个春夏。加拿大温哥华有位作者叫安田,或者说流亡在海外的受伤而不死的鸟中的一只,从这年早春...
月亮孤零零地照在北京的头上,只长白发,不见彩虹。 这是第十五个不寐之夜,我的长街上住满了年轻的名利之徒和年老的棍子与太师椅;抬眼耶城,我要担心踩到各类猴子的尾巴——还有我自己的。
陶汉武,1988年生,吉林省乾安县人。2004年5月19日下午,当地仙字乡动字村约80余名群众集体来到乾安县政府,准备向有关部门反映与相邻的锁字镇前训村发生的草地纠纷问题。当人们快要行至县政府二楼时,“楼上出现了四、五名干部模样的人,一边厉声呼喝,一边把反映问题的村民向楼下推。”陶汉武被推倒在了地上陷于昏迷状态。县政府工作人员置村民们跪求于不顾,没有及时救助...
我们很高兴地看到,近两三年来,不寐论坛每天对中国非正常死亡事件的追踪报道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即使在网站第45次被关闭之后,一些民间网站承续了这一事业。编辑“不寐之夜每日新闻摘要”目的之一就是颠覆官方新闻的导向:个体生命悲剧永远高于领导人的饮食起居的新闻价值,因此应该一直列为“头版头条”。自从“国家生产安全检察局”开始公布各地生产安全事故以来,当局似乎开始表达了...
一个虐人之国对美国虐俘事件的见猎心喜,一个连民选都视为大逆的“中央政府”却对一个民选“地方政府”的民选百般诅咒,这种“道德勇气”也只有“大陆”才具有的。遗憾的是,2004年05月20日 的《南方周末》似乎也“遵命”(?)参加了这一政治合唱,显示了当下中国媒体极其尴尬的政治处境。
刚刚在网上看到消息,现居深圳的自由作家刘水日前被以嫖娼罪名判处收容教育一年。也看到评论家郑贻春和刘晓波发表的评论。郑贻春“强烈抗议”,刘晓波质问:“刘水案是执法还是构陷?”由于信息不对称,似乎质疑更为妥当——但常识和经验能够告诉人们:质疑是不必要的。无论如何,这一案件是江时代,或者后一九八九时代,“政治案件非政治化”这一卑劣政策的又一杰作。
“六四”十五周年纪念活动已经引起了世界性的关注。每年这个时候,恰恰是北京有关当局首先拉开了纪念帷幕——北京在这个“敏感时期”到来之际所有的戒备和管制措施对于这个善于遗忘的民族恰恰是一种提醒,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政治悖谬。关于极权主义的政治学研究似乎一再提醒人们:强制遗忘是戒严状态之后当局主要的政策,但北京的“后极权主义”统治却反其道而行之,它以否定的方式极其深...
一位朋友发来了一篇署名康晓光的文章,题目叫《起诉——为了李思怡的悲剧不再重演 》,据说是3月底发在“世纪中国”网站上的。我的朋友担心我会很难过,因为他了解李思怡一案对我内心的伤害,也知道拙文《李思怡之后,思想何为》所招致的“公议” ;而康先生的文章“正好”对我进行的“动机起诉”,因此我的朋友担心我会很不安— —他“不想在任不寐的绝望之上再加一把盐”。
  昨晚又是一个不寐之夜。请原谅我不愿意多谈。总的来说,“双方就共同感兴趣的问题坦率地交流了意见”,“会谈是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的。”还有烟抽,只是有点饿,且没有酒。
  丁子霖教授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被抓进巴士底狱了。尽管那里已经人满为患,她的遭遇仍然让世界颤栗在春暖花开之中,颤栗在绝望之中。那位写过《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老先生曾多次对我说过,在中国你必须记住三个“千万”:千万不要低估当局的凶残、千万不要低估知识份子的无耻、千万不要低估的“人民”的愚昧。
2004年3月29日上午,我与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蒋培坤先生通了电话,惊闻丁子霖女士(蒋培坤先生的夫人)已被中国警方拘捕,至今茫无音讯。蒋培坤先生说:2004年3月28日上午11时左右,丁子霖女士在江苏无锡寓所被警方带走。稍后,当地警方开始了搜家行动,并让保姆在搜查令上签字见证。蒋培坤先生说,按规定,警方应该在拘捕行动发生12小时内通知家属,但迄今他没有得到警方...
在鼓吹"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和"个人是无足轻重的"这方面,法西斯国家是最杰出的代表。希特勒说:"民族社会主义不是把个人或人类作为其观点和决策的起点。它有意识地把'民众'作为整个思想中心。"墨索里尼说:"在法西斯主义者看来,一切都存在于国家之中,在国家之外不存在任何有人性或精神的东西,更没有什么意义而言".20世纪中叶以来,社会本位主义和个人本位主义日益成为进步...
本周末中国大陆倍受瞩目的灾难性事件首先是发生在“首善之区”北京的“密云惨案”。综合新华网和中新网等官方网状站的消息,这一悲剧大致是这样发生的:2004年2月5日晚间,在北京密云县“第二届迎春灯展”的第六天,因一观灯游人在公园桥上跌倒,引起身后游人拥挤,造成踩死挤伤游人特大恶性事故,37人死亡,24人受伤。目击人说,死者多为妇女和孩子。
最近中国大陆的人权问题再度掀起法律风波,这场风波至少由三个事件组成:
圣经在很多地方强调信徒应该顺从神而不是顺从人,耶稣及其门徒在这方面开创了伟大的先例——他们如果“顺从”(按传统的理解)罗马世界的世俗权力就不可能走向耶路撒冷,走向十字架,有的门徒甚至为此献出生命。
反章柳的网友言论之密集程度、猛烈程度和一致程度几乎都是空前的,以至一些网站甚至不得不删除相关文章。另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是,这些言论是在众多文化网站被关闭之后发生的;不难确信,如果那些让北京当局讨厌的网站还存在,对章柳的“声讨”将会更加声势浩大并“卓有成效”。
我想向更多的人们推荐远志明先生最新的电视宣教片《十字架》。这是继《神州》之后远志明先生一部呕心沥血之作。如果说《神州》在理念和技术层面还有些轻率和僵硬的话,而《十字架》在思想和艺术两个方面都取得了长足进展。
北京的天气突然冷下来了。但最冷的感觉还是今天早上发生的,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寒冷,透彻心骨却让人茫然无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打开“不寐思想论坛”,我已经几乎习惯了这里每天发布的“新闻摘要”的“头版头条”关于“非正常死亡”信息,人性就是这样的荒谬。但今天,我仍然僵立在这样一则消息下面颤栗不安:“四川在线消息”11月5日,都江堰中兴镇老桥桥头发生了一起令人心寒的事件...
谁是杀害李文兰的真正凶手?国家的教育机器在培育什么样的下一代?
毫无疑问,这个“国家”因自己的自私和野蛮继续肆无忌惮地制造着妻离子散的人间悲剧,然而令人难堪的是,它还宣称自己竟然还是“先进文化的代表者”。就在杜导斌被捕的消息在网上公布的当天,官方网站还公布了这样一条“新政喜讯”: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贾春旺表示,十六届三中全会建议在宪法中增加“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的规定(中新网10月30日)。我不知道,黄春荣们在看到这样的...
中国官方最近两则拘捕上访者的新闻报道令人震惊!第一则消息是:北京警方宣布逮捕2名、拘留16名天安门闹事者:
2003年10月9日,为李思怡禁食进入第十九天。这十九天是不同寻常的。尽管北京当局几乎关闭了所有刊载禁食消息的网站,但仍有几百网民通过各种渠道、想尽一切办法公开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这种人道努力不仅要面对官方的围追堵截,也要面对具有中国特色的“批评”,事实上稍有理性的人们不难理解,这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批评家主要是那些狡猾的懦弱者,当然还有一些长期以来被假道理和...
八月下旬迄今,北京关闭文化网站的行动愈演愈烈。在“不寐之夜”网站第五次被关闭之后,“不寐思想论坛”被关闭的记录又创“历史新高”:我们不得不第三十三次寻找安身立命之所,但在网页“梦里白花”这样一个小地方重建家园,我们清楚地知道,也许明天或随便什么时候,我们还将继续颠沛流离。
中国四川省成都市的三岁女孩李思怡惨案最近在中国互网上再次掀起波澜。2003年6月4日,李思怡的母亲因吸毒被当地警察部门抓走,由于“警察的不作为”,李思怡活活饿死在自己家中,一直到17天之后,6月21日,邻居才发现孩子的尸体。惨案披露以来激起了广泛的关注。而最近几天中文网络上悄然兴起了一场为李思怡绝食的运动,似乎把这种情绪推向了新的高潮。
2003年9月6日,一家海外媒体(“亚洲新闻网”)报道说“人民日报网出现奇怪现象”,对我来说,这个奇怪现象主要是:“任不寐”在人民网的强国论坛大谈关注和支持“香港人民的胜利”——9月5日,香港特首董建华决定撤回国安条例草案,这一消息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而事实上,这位人民网“任不寐”不是我。9月5日晚《星岛日报》的一位记者最早告诉我的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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