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明贊妻子杜憲偉大、不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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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8月01日訊】(大纪元记者尚天综合报道)陳道明與杜憲的婚姻,一直被傳為佳話,但因為二人的低調,使這段婚姻一直很神秘。透過零星的報導,他們的神秘婚姻才窺見一斑。

陳道明說:「每個人的家都有自己的一扇防盜門。因此多年來,我不願把這扇門敞開讓他人窺視。婚姻生活一點一滴對我來說都彌足珍貴,我願意靜靜地愛著妻子和女兒。」這或許是他不願公開家庭秘密的初衷。

妻子杜憲偉大不功利

「我甚麼都不是的時候,杜憲看上我,說明我太太一點都不功利。她第一不以學識判人,第二不以金錢判人,第三不以地位判人,你說是不是偉大。」對於妻子,陳道明難掩心中的自豪和滿意,坦誠道。

杜憲的舅媽丁小平原是天津人藝資深演員,是陳道明的老師。給丁老師印象深刻的是陳道明具有很高的藝術天賦,聰明,悟性極強,學甚麼東西一學就會,比如拉手風琴平常也沒看見他練,到時拉得比誰都好,彈鋼琴也沒怎麼學,上去一摸就會,小品和歌唱也不錯。但在那個「革命」的年代,演英雄人物的主角還選不上他,所以他只是個跑龍套的群眾演員。

杜憲生長於清華園的書香家庭。1978年,在考上廣播學院的第一個暑假,她到天津探望舅舅。熱心腸的舅舅趁機把名不見經傳的陳道明介紹給她。杜憲端莊大方、氣質不凡,讓陳一見鍾情。據杜憲說,當時在她眼裡,陳道明像是她冥冥中一直等待的那個人。那一年,她24歲,陳23歲。

丁小平說:「我記得他倆是一見鍾情,女孩很大方,第一次見面就讓陳道明拉手風琴,難得的是從不主動表現的陳道明竟然興緻很高地拉了一段,兩人就走到了一塊。」

剛認識杜憲的時候,杜憲還在北京廣播學院當學生,而在天津人藝當演員的陳道明始終覺得自己矮杜憲半截,於是就暗地裡攢著勁兒,發奮要考上一個好學校。 他還真爭氣,在兩人認識的第二年,他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

坎坷的愛情

後來兩個人身居兩地,陳道明便每個星期給杜憲寫首情詩。丁小平說,他們二人都是初戀,不過女方的父母對陳道明的職業不滿意,所以很反對他們交往。但她不願意和陳道明分手,兩個人就偷偷來往,同時爭取父母的同意。

一次,女孩又與父母爭取這個事兒,陳道明在樓下等著結果。結果下雨了,杜憲還沒下來,陳道明不願離去,就仍在樓下等。整整4個小時,陳道明就在雨中等著,直到女孩下樓。

談戀愛時,經常吵架。有一次相當激烈,說以後永遠不再來往了,但最後她還是想到中戲再看一眼。於是那天她就在中戲門口下了車,在學校門口站了會兒,然後便倒車回家。就在倒最後一趟車時,她遠遠看見了馬路對面站著一個人,正是陳道明!

杜憲問他為甚麼在這兒等著?他說:「我就是想看你一眼。」這句話說得杜憲眼淚也出來了:「你認為我一定會從這兒走嗎?」陳道明說:「我想你會的,即使你不走這裡,我也會想辦法見你的。」杜憲好奇地問:「如果我不從這兒倒車,那你怎麼辦?」我說:「我明天會在你家附近等著,直到你出現……」

幸福的小家庭

1981年,杜憲大學畢業,分到中央電視台做《新聞聯播》的播音員。她端莊高雅,很快被全國觀眾接受,陳道明也成為杜憲的「首席觀眾」,只要有她出鏡,他都會守候在電視機前「關心國家大事」。1985年開始,陳道明逐漸被人們熟知,《末代皇帝》讓陳道明獲得了成功。就在那年,他們的女兒悄然到來,「朕」一高興,乾脆給她取名為「格格」。

據說杜憲的爺爺還是太爺爺是清宮的太醫,當年陳演末代皇帝的時候,向杜憲學了不少東西。

杜憲和陳道明的事業都非常紅火,雙方老人與他們一起生活,相互照顧,女兒又懂事又出息,非常幸福。

如今,妻子杜憲從她一直熱愛的傳媒業悄然引退,在家裏做全職太太。其實這麼多年來,杜憲經歷了太多的風起雲湧和人生波瀾,無論輝煌還是落寞,她一直保持著笑看花謝花開的平常心。她常對陳道明說是家庭給了她最真實的依賴,其實也是她寵辱不驚的大家氣度讓陳道明著迷……

第一號女主播的經歷

杜憲才一出道,即成為中國大陸老百姓的偶像——這不能不說是奇蹟!新聞播音員並無演技可言,與西方的頭牌主播和「名嘴」們相比,拘謹的中國同行絕無瀟灑輕鬆、幽默逗笑等收放自如的發揮空間。然而能在一個有限的平面中顯出雍容大方、端莊賢淑來,唯杜憲一人耳!

1989年6月4日北京時間晚上19時,杜憲和薛飛主持當晚的《新聞聯播》,身著黑裝,語速緩慢、低沉的播報了關於六四事件戒嚴部隊開入天安門廣場……他倆的聲音與臉孔,在當時成為中國人民「良心」的一架衡器和「有聲有色」的形象標誌。她和薛飛隨後都被停止了中央電視台的播音工作。
     
杜憲被調去經濟部作幕後編輯工作。她到經濟部報到時,全體同仁離座起立歡迎,鼓掌長達數分鐘,令杜憲熱淚盈眶,不知所措。這則花絮成了上頭為之皺眉的「新動向」。後來當薛飛調到社教部時,電視台高層特別指示:不得搞任何歡迎儀式類的「小動作」。但據目擊者說,薛飛報到那天,仍受到了「熱情而不過份」的歡迎。
    
後來,薛飛決然辭職,遠走匈牙利。杜憲有全國政協委員之頭銜,多少還有點保護傘,但也因此而不能「封金掛印」,像薛飛那樣一走了事。她在經濟部工作了三年,作編輯但不許打出自己的名字,只好在節目的工作人員表上用個化名——皓月。

陪伴妻子走過高壓

陳道明回憶道:杜憲不再從事播音工作後的一個週末下午,陳道明主動陪她去逛商場買衣服。在西單商場,他給她挑中了一件綴著小碎花的絲質連衣裙。杜憲抓過裙子掃了一眼,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這種衣服上鏡不好看。」做播音員那些年,讓她形成了諸多習慣,比如買衣服,她首先會考慮是否適合上鏡。她的話一說出口,陳道明就知道他們這天愉快的心情到此結束了。陳道明輕輕地放回衣服,擁著杜憲說:「我們回家吧!」車往回開,他們都沉默著,空氣彷彿凝固了。

陳道明沿著沙灘後街把車開到故宮的護城河邊停下來,把車窗全部打開,霎時,一陣陣輕柔的晚風灌進來。周圍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散步,陳道明對杜憲說:「你看,有時候生命並不全是忙碌,適時地享受安閒和清淨,也是幸福的一種。你說對不對?」杜憲的臉上漸漸露出輕鬆的表情。

杜憲進入電視台經濟部當了幾年編輯。1993年夏天,在一家合資廣告公司任職的朋友來找杜憲,拉她「下海」。杜憲徵求陳道明的意見。陳道明只問了一句:「怕失敗嗎?」杜憲眼睛清澈見底,說:「不怕!」陳道明說:「那就好好幹吧!」

從2000年初杜憲基本上是「野外作業」。拍了三部講述自然和人文生態的專題電視記錄片:《穿越風沙線》、《尋找遠去的家園》和《永遠的三峽》。杜憲表示:「剛開始時,我主持了《我們只有一個地球》,那時開始對環保有了較深的認識,以後也就自然而然地愛上了這方面的節目。」

盡丈夫、女婿的責任

銀幕上的「康熙皇帝」在熒屏上頤指氣使,心裏總免不了想像一下「皇上」在家會是甚麼樣?據杜憲透露,她每次出外採訪,陳道明打電話的開場白一定是那麼一句:「別忘了多抹點防曬霜。」雖然話不多,但還是讓杜憲從心裏覺得暖乎乎的。  

「陳道明對父母特別地孝順。」杜憲透露,那年,在三峽的拍攝現場,杜憲接到了陳道明打來的電話,說是杜憲的父親得了急病。等杜憲趕到家裏,陳道明早已把岳父送進了醫院,並在手術單上簽了字,在岳父的床邊陪了好幾夜。杜憲的父親得的是急性膽結石,幸虧陳道明送院及時,手術順利地完成了。但是杜憲的 老父親醒來時,精神還是有些恍惚,問的第一句話竟是:「陳道明的那塊石頭還在嗎?」一句話搞得杜憲是哭笑不得,但這爺兒倆的感情之深由此可見一斑。
 
錢是我做事的第二準則

作為圈中出名演員,陳道明的片酬曾被喊出1集50萬元的高價,對此他也作出回應:「我對錢沒有那麼大的需求,我也不想買飛機大炮,也不想買航空母艦,我只要保證我自己的基本生活水平就可以。」

面對金錢誘惑,陳道明淡然說道,「錢是衡量我做事情的第二標準。第一標準是首先我認可或不認可這件事情,如果一個好本子,好到就我覺得這是一件事了,不只是一個商品了,我怎麼都行。如果遇到一個強大的陣容,我願意自降片酬,為的是能夠做一個好戲。」

陳道明還坦言,自己有很強烈的話劇情結,如果有好劇本,願意分文不取,「曾經有導演要把《圍城》弄成話劇,但我也不是當年的方鴻漸了。」

如今陳道明的願望實現了,在北京人藝演的新戲《喜劇的憂傷》獲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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