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樂器

仙笛飄飄繞梁不絕

作者:古音
font print 人氣: 309
【字號】    
   標籤: tags: ,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這首〈春夜洛城聞笛〉是唐代大詩人李白一首膾炙人口的的作品。笛子的樂聲清揚,具有開闊的空間感及很強的穿透力,當您聆聽笛聲時,是否覺得它正引領您飛向遙遠的天際呢?

考古學家發現笛的歷史遺跡,是在河南舞陽賈湖裴李崗文化墓葬出土的骨笛,這是一種以鳥禽肢骨所製成的笛,距今已有八千年的歷史。東漢應劭《風俗通》中記載:「笛,滌也。所以滌邪穢,納之雅正也。長尺四寸,七孔。」意思是說笛,又稱滌,可以滌蕩邪氣,古代將笛視為正邪氣、揚正聲的雅正之音。

根據《史記》中的記載:「黃帝使伶倫伐竹於昆溪,斬而作笛,吹之作鳳鳴。」從這段文獻資料,我們得知遠在四千多年前,竹已被選用作為製笛的材料。因此,笛歸為 「八音」中的竹類樂器。

在古代不論橫吹還是豎吹的竹管,多以「笛」通稱,就如同一些彈弦樂器在魏晉時期皆被通稱為「琵琶」。所以,在文獻史料中關於笛子的起源一直是眾說紛紜。

西元前119年,西域的音樂文化經由張騫的絲路之旅傳入了中國,丘仲在吸收胡樂橫吹的優點後,製作了新笛。「橫笛豎簫」的確切名稱,約在南北朝以後才逐漸分開,將笛稱為「橫吹」或「橫笛」。

中國笛之所以能產生出輕亮又具有民族韻味的音色,是因為它有一個很不一樣的特點,那就是笛膜的運用。這也是中國笛與西洋長笛最大的區別。

至於中國笛是何時開始有膜孔,貼以笛膜的呢?在陳暘的《樂書》中提到「唐之七星管古之長笛也,其狀如篪而長,其數盈導而七竅,橫吹,旁有一孔黏竹膜者, 藉共鳴而助聲,劉系所作也……」從文獻資料顯示,我們可知至少在唐代時,就已經有膜笛了。

宋以後,笛在民間音樂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南宋著名詩人楊萬里的作品中,可以一窺橫笛與當時民眾生活密不可分的情境,例如〈舟人吹笛〉所敘述:「船上兒郎不耐閑,醉沾橫笛吹雲煙;一聲清長響徹天,山猿啼月澗落泉。更打羊皮小腰鼓,頭如青峰手如雨,中流忽有一大魚,跳破玻璃丈擊許。」這些詩句充分反映出笛子的演奏廣泛流傳於民間的情形。

明清以來,中國竹笛的形制已趨於穩定,除了廣泛運用於說唱曲藝與戲曲伴奏之外,並逐漸成為江南絲竹、西安鼓樂、十番鑼鼓以及北方鼓吹樂等民間樂種中不可缺少的重要樂器,在吸取民間器樂合奏與戲曲聲腔伴奏的基礎上,逐步發展它的獨奏藝術,分別有主要伴奏崑腔的曲笛(或稱昆笛),以及主要伴奏梆子腔的梆笛兩種。

——轉載自正見網

責任編輯:吳雨潔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居易,字樂天,晚號香山居士、醉吟先生,是中唐最具代表性的詩人之一。他的作品平易近人,老嫗能解,廣為民間所傳頌。他任左拾遺時,寫了大量的反應社會現實的詩歌,希望以此補察時政。
  • 東漢應劭在《風俗通・批把條》中提到:「琵琶長三尺五寸,法天地人與五行,四弦象四時。」說明了琵琶的形制與天地人、陰陽五行以及季節是相對應的。
  • 箜篌歷史悠久、源遠流長,音域寬廣、音色柔美清澈,表現力強。常用於獨奏、重奏和為歌舞伴奏,並在大型管弦樂隊中應用。
  • 相傳當時有一位叫婉無義的人,將二十五弦瑟送給自己的兩個女兒,卻沒想到女兒們每天為了彈瑟爭執不休,後來竟將瑟爭破成兩片,便將其中一片十三條弦給了姐姐,另一片十二條弦給了妹妹,秦始皇得知這件事,就把分裂後的樂器叫做「箏」。
  • 笙是中國古老的簧管樂器,由於笙斗在古代是以匏,也就是以葫蘆挖制而成,所以屬於「八音」中的匏類樂器。考古學家發現2,400年前諸侯國君的墓葬——曾侯乙墓中出土的14管笙,是目前所知最早的實物。
  • 前面兩章,孔子分別講了「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和「君子不器」。君子為什麼能「溫故而知新」和「不器」呢?是因為君子「志於道」。請注意,本篇是講「為政」的,君子「溫故而知新」和「不器」是重要的但還不夠,所以本章強調了第三點——「先行其言而後從之」,這樣為政更能令人信服、政令暢通。
  • 夏至是節氣的重要標誌,對我們的生活具有重要意含:夏至是一年節氣的中點(從冬至算起),夏天的中點,也是盛暑之至,陽氣之極。還有「古人不賀夏至」,這是為什麼呢?展現什麼中華文化哲學,給我們的當下生活什麼啟示呢?
  • 「器」字大抵是指器量、器具、才德。孔子讚美子貢為「瑚璉之器」,以宗廟裡用來盛黍稷的貴重禮器為喻,稱許其堪為大用之才。那麼「君子不器」又是何等高遠境界?
  • 話說,曹寅履職的南京,那是十三朝古都,匯聚天下人文精華的故地金陵,更是前朝大明的留都,是前朝風流客、東林黨人的雲集之地。而讀書人讀聖賢書,所持有的固執觀念,自然是漢人天下,漢家血脈主宰神州。
  • 天下之義理無窮,而人之聞見有限。若專靠記問,則胸中所得,能有幾何?若能於舊日所聞的時時溫習,如讀過的《詩》《書》,聽過的講論,都要反覆玩味,而不使遺忘,又能觸類旁通,每有新得,就是未曾知道的,也都漸漸理會過來。將見義理日益貫通,學問日益充足。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