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國民黨老兵的「傷心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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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0日訊】我是一個國民黨老兵,看了大紀元九評共產黨後,眼睛濕了,傷心的淚滾了出來了。想起了兩岸開放探親時,帶着歡樂,帶着「少小離家老大回」的希望到了老家,到家後心都涼了。

當年當青年軍時家裡的土地、房子全沒了,被共產黨分得光光的,弟弟住在一個山上的破屋裡。與周圍鄰居交談中,得知當地的幾位大富人家的主要男生被槍斃,其餘的說是地主,被批鬥,財產被分給貧農。當時共產黨把人民分為三個階級:富農、中農、貧農。富農和中農的財產被分給貧農,大富人家屋裡的地板都被挖下去三尺深,看是否有藏財寶。

在交談還得知,和我一起出去當兵的四個人沒有與國軍部隊走,回去後共產黨說他們是青年軍,要槍斃,其中一人逃山洞裡,家人只好每天往來送飯。我隨部隊走了才免於一死。在我的心中,有一件永遠無法忘懷的事,那是在徐州會戰時,在共軍脅持下差點喪生。

那是在1947年秋天,當時我才16歲,徐州會戰時我們是最後一批突破封鎖跑出來的國民黨兵。後來又被共軍抓回去關在一個村莊裡。第2天晚上,共軍幹部帶我們一個村莊一個村莊的轉,轉了3至4個村莊,目的是使我們失去方向感,逃跑時迷路,走不出去。

第3天早上開會,叫訴苦會,實際是洗腦。共軍幹部把我們召集起來坐下,一個一個叫到中間去訴苦。我們說沒有苦,共軍幹部說:「沒有苦,你們怎麼來這裡當兵,你們打仗幾天沒吃東西,在國民黨內的一切苦,受到甚麼冤屈,有甚麼不滿,被你的父母打了幾個耳光,這些都是苦啊。」

其中一個兵亂編一套,說他母親打他幾個耳光,父親踢他幾腳,說得很傷心,還流淚。共軍幹部就對大家說:「你們沒有苦,你看他苦不苦,苦得傷心流淚,哭得那麼厲害,你們還不關心,不同情他。」其他兵趁共軍幹部不注意,偷偷用口水把眼睛弄濕,表示已經同情了。

每次叫我們開會時,要站起來排隊唱歌。共軍幹部說,我們的部隊要唱軍歌,走到哪裡唱到哪裡,歡歡喜喜的。我當時是站在第3班的最後面,唱的歌詞是蔣介石八年抗戰不出力,從東北到華北通通賣給美國去。共軍幹部一個一個聽,看有誰不唱歌。到我這兒,我裝腔作勢只張嘴、不出聲。共軍幹部就問我為甚麼不唱,我說唱了。他又去聽一圈回來,又問我為甚麼沒有出聲音。我說有,他說沒有,這樣僵持著。

我就對他說:「要我唱可以,你要好好解釋給我聽,你們罵蔣介石八年抗戰不出力,哪裡不出力啦,請問你,日本投降簽定投降書是向毛澤東簽的還是向蔣介石簽的啊,你說說看。還有你們罵從東北到華北通通賣給美國去,請問你們的港口烏蘇里江、黑龍江被俄國人占領,我們的機場,港口沒有一個美國人占著,你說誰賣啊!」共軍幹部被噎的無話可說,只好小聲的邊走邊說:「國民黨的兵,當了三年了,腦筋都死掉了,轉化、教育不過來了。」

這位共軍幹部走後,一個瞭解共軍情況的兵就對我說:「你怎麼敢講這話,他們會叫你去受訓的。」我說:「受訓好啊,他們給我路條,我就可以追趕南京的部隊了。」幾個兵說:「慘了,受訓是他們的美名,比較好聽,實際上就是不知哪個晚上,把你叫起來說到某地受訓,外面幾個人等著,出去後把你綁起來打,丟在早已挖好的坑中活埋。」

我一聽這話,嚇的腦筋直直轉,就想辦法,怎樣逃出去。一天晚上淩晨1點左右,我看見有人輕輕的從房子側面牆爬出去,一會兒又一個爬出去,原來那裡是一個逃跑的洞,於是我也跟著爬出來。

第2天,跑出來的兵們匯集在一起,仿照共軍的路條印製,拿著路條去追國軍部隊。

這些記憶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裡,直到看過九評後又揭開了記憶的瘡疤,讓我更深刻地看到共產黨的醜陋,而且驚訝於現在的共產黨更加醜陋。當年對我們國民黨兵的手段確實不好,但我發現在共產黨用來對付法輪功的手段比我們當年來說殘酷得好幾倍。但善惡有報,現在也到了清算共產黨的時候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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