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評中共建政56週年(三)

【大紀元10月7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主持人:可能現在也許中國人民比較慶幸的是,今年以來已經有四百多萬中國人退出了共產黨、退出了共青團。那我們現在有一位觀眾是從天津打過來的,我們來接一下,這是天津的李先生。

連接收看

李先生:我就針對王女士那個問題,她說:「為什麼不在中國講?為什麼在美國講?」這個問題眾人皆知,連小孩都明白。你拿到中國講,能講嗎?別的大道理咱們不說了,現在我就明白一點說,把這個《熱點互動》拿到中央電視台去播放,它敢不敢?如果它要敢的話,那它真正是偉大;如果不敢,那麼就是假的。就這樣。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說不定有一天《熱點互動》就會在中央電視台播。

胡平:其實我覺得他提出了很關鍵的問題,也是我覺得尤其像王女士這樣的人應該思考的問題,就是在中國大陸,一直到今天,人們還沒有可以公開地可以批評共產黨的這種權力和自由。

實際上我們衡量一個國家的好壞、衡量一個國家中的人民到底處於什麼樣的地位,用言論自由來衡量應該是最簡單、最起碼的一條。那麼人們越有享有這種真正可以批評政府的權力,那就說明那個政府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反過來像中國,正因為它壓制一切批評、反對的意見,這件事本身就證明它是十惡不赦。

李天笑:實際上像王女士這樣的這種想法,我覺得在中國人民當中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原因,一個就是胡平講的不允許中國人民有自由討論的權利,封殺言論自由;還有一個就是對國外的信息完全都採取了非常嚴密的控制。

比方說至少在79年之前我們都不知道國外比如台灣、美國是怎麼樣,我們以為台灣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美國帝國主義到底是怎麼樣?這些在中國人當中通過共產黨的宣傳已經打上很深的烙印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就是說他再沒有國外的信息的話,那很可能講出來的話不知不覺就帶了這麼一種說法。

陳破空:我給王女士補充一句話,就說有一些中國同胞有誤會,以為外國人屠殺中國人才叫殺,才值得譴責,要永久的譴責;而這個中國政府或者自己同胞互相殘殺就算了。不是的。

我上次就講過一個道理,一個家庭有一個女兒,如果是被外人強姦了,這個強姦是不能饒恕的,是要裁決的、是要審判的。但是這個女兒被父親強姦,被自己的親人強姦,更加令人髮指、更加不可饒恕,這是更大的罪惡,不僅要受到法律的懲處,而且要永遠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而中國政府,就是這樣一個政府,它迫害自己的人民最有勁兒,而對外最軟弱。

主持人:好,那我們現在再來接觀眾的熱線電話,這是紐約的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你好,你們的節目應該一個禮拜多播一、兩天。我告訴你啊,毛澤東說,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其實不是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是他自己站起來。在毛澤東統治的時候他要做世界領袖,那時候中國很窮沒得吃、沒得穿,他就把中國的東西一個人說要給哪個國家,給哪個國家比如非洲那些黑鬼,是不是?我們中國人一年賺的錢都是給他一個人霸佔了,給他一個人利用了,他才是笨蛋,他才是剛才王女士罵得是中國人的敗類,你們那幾個評論員才真是有覺悟的,我想問問那個王女士如果這樣妳到美國來幹嘛呢?

主持人:謝謝劉先生。他基本上是一個評論。我想問一下胡平先生,那您談到了共產黨現在這種現狀它還控制人民的思想和言論自由。最近中國方面有一個新的政策,就是更加嚴密地控制互聯網上的言論,您是怎麼評價?它為什麼最近要加強言論控制?特別是網站不准人民寫自己的政治評論?

胡平:這個互聯網的發明,本身就是對中共的這種對思想言論的控制是一個很嚴峻的挑戰,因為通過現在這種高科技,共產黨它要控制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一個法寶,就是要切斷人們自由地交流。那過去它很容易做到這一點,那是因為過去所有的媒體都控制在它的手裡,你要發表任何東西,首先要經過它那裡許可。

我舉個簡單例子,過去共產黨控制這個言論問題,它就好比是避孕,所以你生都沒法生出來。但是互聯網一出現,你一連通全世界都可以連通,自己就可以上帖子,就算你覺得帖子不好看,你要把帖子給刪除掉,但你總得等他上了帖子以後再刪吧!

所以我說它好比像墮胎,就是生了小孩,再把小孩給整死或者去墮胎,對不對?但這麼一來,第一它顯得很醜惡,你要抓人,你看原來根本你連看都看不見,就跟避孕似的你都看不見,誰都不見那不是挺好的嘛,對不對?

另外呢,它更有效!你現在有了這個東西,過去古代也好它再專制,它基本上跟共產黨都不一樣,都是事後懲罰,共產黨它是預防,就像避孕,它根本就不讓你出來。那麼現在跟互聯網挑戰,因為它使得你預防的這種作法就打開了一個大的缺口,那麼現在你看它所採取的一些…歸根到底就想試題把它拉回到能事先預防的這種程度。

儘管過去中共沒做這個決策之前,它也是一直在對互聯網採取事後的懲罰,很多人在互聯網發表東西,甚至轉載一些東西,就把他抓起來,但是那畢竟是事後,它就慢了一拍,使得東西傳播了一個短短的時間,那現在它這種作法目的,就是在於試圖恢復到這種更全面地控制。

主持人:好,因為今天這個話題比較火爆,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在線上,我們再來接一下。這是維吉尼亞的賀先生。賀先生請講。

賀先生:我先提個建議就是說,我希望嘉賓最好能夠有對立面的人物這樣比較有趣。我的問題就是關於全民選舉,現在中共或者海外西方的政要都對這個民主選舉非常看好,那溫總理最近也說從村長、鄉長、縣長到國家選舉。

那我的問題就是說,如果現在鄉長是自由選舉,而縣長不是的話,他心裡一定不舒服,他直接反應就是去打壓那個人嘛對不對?所以我現在問題就是說,在世界上有沒有這種成功的先例是從下面往上面進行選舉的?

陳破空:這個問題說的非常好,因為關於農村基層選舉是一個非常諷刺的現象,因為中國政府在拖延民主改革,拒絕民主的時候有一個很好的藉口,它們就宣傳說中國人的素質差,還不適應民主;但是它們卻把中國的民主實驗體擺在農村,也就是說中國農村是公認的教育程度比較低,這個生產方式也比較落後,這個管理方式也很鬆散,恰恰它要把這種選舉放到農村去試驗,為什麼會這樣做呢?

這個跟它的宣傳是相違背的,農村的素最差了,你要什麼要讓它民主選舉呢?事實上,基層選舉以後腐敗現象是減少了,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共產黨之所以把這樣的一個試驗放到農村去,它是想把民主隔得遠一些,離高層選舉愈遠愈好。它可以說村民選舉,然後慢慢的鄉鎮選舉,那是不是再過兩百年才到政府選舉?那它就高枕無憂可以一直執政下去。

主持人:也沒有一個時間表。

陳破空:對,它們不能說我沒有民主,我有民主啊!你看看在那裡了,但是它自己不要民主,別人要民主。這是一個悖論。

第二個在這種村民選舉中有大量的這個就是說人色的色彩,比如說,當地的官商勾結,黑社會跟官府勾結弄選票,當地惡霸欺佔的一方欺壓百姓,威脅老百姓怎樣投票。那麼廣州太石村這個事件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官方跟黑社會相勾結、相壟斷,村民英勇不懈地抗爭,但最後這個政府雖然無可奈何地承認了村民的罷免行動,但事實上對村民也好,同情村民的知識份子都受到迫害。

也就是說是這麼一個東西都是假的。而且最近溫家寶、胡錦濤又在唱什麼政改高調,這種政改是耍農民的政改,就是他們所規定的政改、他們所理解的政改,只不過是拿來給自己就是說裝作門面,繼續的混淆視聽,把老百姓再迷惑一陣子而已。

主持人:好,不知道兩位還有什麼要補充?

胡平:剛剛那位先生提的問題是很好的問題,你就是如果只有很基層的選舉,而在它比較高層沒有選舉,那麼這種選舉的效果當然是非常成疑問的。尤其是對於像中國這樣,本來就是高度極權的國家,那麼你基層的選舉就幾乎是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我本人是在1980年參加過這個北京大學區代表的選舉。

主持人:你那時候選上了對不對?

胡平:對。當時積極投入並不是看上那個區代表本身的職位,都知道那個代表沒有任何權力,大家主要是通過那種方式的推廣中進去;另外,藉此表達自己的政見,是這麼個意圖。但是我也談到過,你說我們選區代表,你當上跟我當上有什麼區別呢?是你來唸中央文件還是我來唸中央文件,那要早規定了呢,你唸我唸有什麼區別?沒有區別的嘛,對不對!

你這還跟美國不一樣,美國他在每一層政府中間,它都是有相對的獨立性,你紐約市市長做的事可以不理睬你總統的,他的權力有非常明確的界線,有些事件是該你總統管的,有些事情你比他大,有時候沒有誰比誰大的問題,那個就是他的事情,你總統管不著的,對不對。

你中國是搞中央集權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呢,你鄉、鎮、縣、你這個省、一個市都是沒有選舉的,你底下只能選舉結果當然不可能有起到任何積極作用。更何況呢,就是就連這樣一種選舉,從太石村的選舉也可以看得出,那中共只要看你稍為有一點自主性了,它倒採取各種辦法去打壓。

記者:好。由於時間關係喔,我們今天就只能加快步驟,因為還有好幾位觀眾在線上。那麼我們來接一下紐約的孫先生。孫先生請講。

孫先生:您好,我就是想問一下,這幾天我在有的媒體上看到今年的十‧一叫做「國殤日」。我只是想問一個為什麼呢?

主持人:好,他提到了「國慶節」跟「國殤日」的關係。

李天笑:剛才實際上可能這位先生剛才沒有聽我們開始講,實際上國殤日剛才談得很多了,主要第一,就是共產黨殺人,殺人的歷史,使得中國人一開始,從49年一開始就陷入了這個苦難之中。

在經濟上,它通過政治運動的方式,把中國的經濟幾度搞到了經濟的邊緣,然後又在這個改革開放之中,實際上它自己通過貪污腐敗,把從人民掠奪來的財產變為自己的財產;同時又破壞了中華民族的文化等等。多方面使得中華民族遭到了巨大的災難,從這個意義上講是國殤。

我想補充的一點是關於太石村這個問題,事實上太石村這裡邊至少有兩點,一個實際上太石村這個選舉,農民的選舉啊,是共產黨為了使自己不合法性,披上了一層外衣,實際上共產黨從來就不合法,也不是人民選上來的。為什麼?它又要造成一種選上來的這種假象,所以帶著無關痛癢的這一層去做事情,這是第一點,卡在基金會上看看,睹國際社會的嘴。

第二,實際上共產黨它是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允許你搞一些民主的儲窗,但是如果超過了它自己允許的範圍,觸及到它的根本利益的時候,絕對是不允許的。它這個手法可以變化,它可以調節所謂這個民主的程度。

主持人:就是給外面看。

李天笑:對呀。就造成了悖論,就是說在農村,它講農村素質低,素質低就不應該選舉?你把我弄到城市去啊;但是城市它就是不搞這個選舉。就是悖論的產生等等,都是在維持它自己政權的根本利益,它是為它服務的。所以,它不可能按照它自己的話去說、去做。就是說這是個根本的問題。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RFA:加拿大一些城市紀念中華國殤日
從心靈上清除邪黨毒害 找回自我 回歸自我
組圖:哈佛廣場「十一」國殤日集會
沒有中共 中國人民生活才能蒸蒸日上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