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與封從德先生商榷

徐水良

【大紀元12月8日訊】看了封從德先生《拒絕暴力、拒絕謊言》講話(見網路文摘——1532),覺得這個講話不錯。但也有一點不同意見,這裏就「和平理性非暴力」問題,作一點商榷。

1989年,面對中共坦克機槍赤裸裸的暴力屠殺,卻呼喊「和平、理性、非暴力」,當作口號,當作旗幟,當作原則,而且不是呼籲武裝到牙齒的中共和平理性非暴力,而是呼籲手無寸鐵的市民和學生和平理性非暴力,當時就使我們感到滑稽。學生和市民一直是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使用暴力的是中共,不對中共呼籲,卻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呼籲,搞錯了對象。實際上真實的作用只是讓老百姓放棄反抗而已。

中國的武力完全掌握在共產黨手裏,多少年來,中國的反對派,除了幾個侈談打遊擊的可疑份子目的頗為可疑的純粹的空談以外,迄今為止一直使用的是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策略,也只能使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策略。

並且,我們確實希望未來的人類能夠把廢除暴力當作原則,當作口號當作旗幟。但是,目前的世界上,這還只是一個理想。目前的和平理性非暴力還只能作為一般情況下的策略,尤其是在邪惡勢力不使用暴力的情況下,以及和平居民沒有有效暴力可以使用的情況下,必須採取的策略,而不是原則、口號和旗幟。目前的世界,還不可能廢除軍隊,員警等等主要暴力。你不用這些暴力去對待賓拉丹這些恐怖分子,打擊或遏制塔利班、薩達姆、金正日這些暴君和暴徒,他們就將很快統治世界。你不用員警去對待犯罪分子,社會秩序就將蕩然無存。我們採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策略,但現在還不應該把它變成絕對的原則和口號,也不應該事先束縛自己的手腳,承諾永遠不使用暴力,從而鼓勵邪惡勢力有恃無恐,放肆使用暴力。因為你人再多,但不是以正義暴力制止邪惡暴力,那麼,邪惡勢力幾百人就可以控制一個城市,幾萬人就可以控制一個大國。

在蘇聯東歐慶典式革命即天鵝絨革命時,如果沒有現代化有組織暴力軍隊員警倒向人民一邊,革命能夠勝利嗎?

至於不顧客觀條件學印度的甘地,學馬丁•路德•金,我在1990年代初期,曾經反問持這種主張的朋友:他們面對的是英國的議會民主制,美國的自由民主制,這種條件你有嗎?在民主制度下,推進社會變革,自然應該採用非暴力和平手段,這是不言而喻的,在自由民主制度下採用暴力手段,是暴徒。但當你面對薩達姆時,你這種手段有用嗎?

據說八九期間,有軍隊與學生聯繫,準備武裝反抗,有的人就向中共出賣告密。不管告密的是什麼人,是一般的學生,還是中共安插的密探,這種做法,現在看來總是一種向中共的可恥叛賣。

毫無疑問,我們現在必須使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策略,但這是策略,不是原則,不是口號。我們不承諾未來的大變動時,不去爭取現代化暴力軍隊和員警的倒戈和支持,不承諾邪惡勢力屠殺人民時不採用暴力武裝反抗,不承諾未來大變革中,不呼籲民主的中華民國及其他民主武裝力量的支持。只有這樣,才能使邪惡勢力有所顧忌,才能減少他們使用暴力的可能。

我們也決不反對有正義感的軍人,採用武裝推翻中共的方法,來推動中國走向民主。

我們決不以非暴力為名,漠視武裝力量的問題。相反,我們應該非常重視暴力和武裝問題,只要有可能,就應該大力加強對軍隊和員警的工作,努力爭取他們傾向人民,反對共產黨。

因此,和平理性非暴力,如果不是作為我們目前必須採取的策略,而是作為原則,作為旗幟,作為口號來使用,承諾今後永遠放棄暴力,其結果,對中共,只是鼓勵他們使用暴力,你對中共講一萬遍,一億遍和平理性非暴力,他們照樣使用暴力;你承諾放棄暴力,只能使他們有恃無恐。對自己、對人民,只能束縛手腳,使他們在未來的大變革中,被動挨打。

同樣毫無疑問的是,未來的民主政府,必須使用軍隊或員警作為威懾力量,來防止專制勢力的叛亂,遏制黑社會及其他犯罪勢力對社會秩序的破壞。在這裏沒有幼稚書生氣的餘地。

2005-2-6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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