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居高臨下 《面對面》逼問金庸 王志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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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9日訊】(中華網5月28日報導)央視主持人王志主持的《面對面》因采訪金庸出現失誤,遭到觀眾的激烈炮轟央視著名主持人王志主持的招牌節目《面對面》,以凌厲、強悍、無所畏懼的挑戰性風格而贏得不少觀眾的支持。但其最近一期剛剛播出的訪談金庸的節目,在包括央視論壇等一些相關网站里引起激烈爭論。有网友指出,不是所有的采訪對象都适合這樣的采訪方式,為此,他們列舉了王志在采訪金庸時出現的三大失誤。
  
  采訪時居高臨下

  在訪談金庸一期中,思維速度和語速都已經赶不上王志的金庸,在王志咄咄逼人的采訪下,几次神態、表情和語言都顯得“著急”了。

  而王志還是“居高臨下”的態度,因此觀眾客觀地指出,至少,金庸是個老人,應該得到語气、語勢上起碼的尊重。

  資料堆砌無价值

  另一個觀眾不能忍受的問題是,由于金庸作為文化名人的影響力,大多數普通觀眾對其基本經歷都有一定的了解。而《面對面》通常是就一個新聞熱點進行訪談,按常理推,本期節目王志主要想“面對面”的是金庸辭去浙大人文學院院長一事。但整個訪談過程中,王志几乎用了一半的時間來問“怎么到的香港?”“怎么開始寫小說的?”這种毫無价值的“資料”性問題。

  准備不足失水准

  一位觀眾相當專業性地指出,沒有任何主持人是“万能”的,《面對面》這种帶有社會普遍价值認同的熱點訪問節目,也不是能通吃所有門類的名人。因此,節目編導在嘉賓的選擇上應該審慎,而王志既然接下,就應該提前做“功課”。類似“你的作品入選小學教材”(實為中學課外讀物)、“怎么寫小說說停就停得下來?”這种如同剛入行的實習生的提問,實在有失水准。

  刁鑽對話 居高臨下

  王志:您去英國能學什么?

  金庸:我去那儿學歷史,學考古,學世界史。

  王志:以金先生您的學問,您的聲望,誰能教你?

  金庸:有的,有的,專門的學問一定是有人可以教你的。

  王志:學生還沒有畢業你怎么能离開(浙大)呢?

  金庸:交給几個副院長帶了,他們也同意了。

  王志:但是人家是沖您去的?

  金庸:實際上我還是通信指導他們。他們這個博士生論文我將來還是給看。你也可以自稱是金庸的學生,我也承認的。

  王志:對金先生因為這件事情引發的爭論和批評還有比這個更尖銳的,也有人認為金先生您沒有能力去做一個博士生導師。

  金庸:你講我不好就不好,我承認,我不能說我自己學問很好,比你學問更加好。我覺得我學問不好我自己努力念書,念到學問可以勉強去做教授就做教授。

  資料堆砌

  王志:您當時的理想是做一個報紙嗎?是做報人嗎?

  金庸:是啊。我本來在杭州報館,《東南日報》做記者,做新聞記者,后來做國際新聞的翻譯,《大公報》報社報考國際新聞翻譯,我想《大公報》比杭州的小報紙好得多了,我就去投考,結果考取了,在上海《大公報》工作。

  王志:怎么來的香港?

  金庸:解放前夕,1948年,在這里准備成立《大公報》的分公司,我從上海派過來,到這里來工作。

  王志:來到香港以后做什么?

  金庸:做新聞的翻譯。路透社、法新社、美聯社這些外國的電信,拿來,翻譯中文,登出來了。

  王志:喜歡文字工作應該當作家的?

  金庸:作家沒那么容易的,做記者容易了。記者你去打工,給你薪水,工作就固定了,作家你寫了文章,人家不一定給你發表,發表了也不一定給你稿費。作家的工作是很辛苦的。

  王志:怎么開始寫武俠小說的?

  金庸:那時《大公報》有一個晚報叫做《新聞晚報》,本來我的一個同事叫梁羽生,梁羽生也寫武俠小說,寫得很成功的,后來他寫了几部,慢慢覺得疲倦了,不寫了,總編讓我接上去,就我寫了,我一寫第一部《書劍恩仇錄》,一寫就很成功。

  王志: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把這些小說寫出來了的?明天的報紙就要登,我今天哪有時間寫?

  金庸:是……

  王志:那大家可能問,查先生您寫作的動机到底是什么?

  金庸:第一工作需要,第二是我有興致寫。

  王志:但是您本人并不會武功?您對江湖上的事,依您的經歷來說,也不應該是了解特別多的。

  金庸:不多。但是看小說看得多了,看武俠小說看得多了,武俠小說里有武功的,中國關于武功的書很多的,我們去找的話,基本都找得到,少林派、武當派的、各种各樣的大派別的武學的,這些武功技術不夠的話,自己再創造一點,自己想象一點。

  准備不足

  王志:為什么會封筆呢?

  金庸:我也想不出新的故事了,寫的也都差不多,所以我就不寫了。

  王志:說停怎么就停得下來?

  金庸:寫了實際上15部了,15部小說一個作家也不少了。

  王志:現在因為小學課本節選了您的作品,您贊同嗎?

  金庸:是中學的課外讀物,現在人民教育出版社來出,問我要不要給稿費,我說送給你們,不要。我的作品你選的這一段給中學生念念沒有害處,培養他一种正義感、是非感有什么不好,沒有不好。我這個文字在中國不知道,至少在外國所謂的全球華僑,他們离開中文,是因為中國的小說,很多家長寫信給我,我這個孩子到了美國,到了英國,到了法國,中文完全忘記了,因為看你的小說還保留一點中文,他們說小孩子有的寫信給我,金伯伯、金爺爺,他說我們看你的小說長大,所以我對中文還懂一點,覺得靠你的小說。我覺得至少對世界上傳播中國文化還是有貢獻的。現在新加坡教科書把我的小說《雪山飛狐》、《書劍恩仇錄》正式列入中學、小學課本。我想它之所以選取《書劍恩仇錄》,因為《書劍恩仇錄》講民族團結,講我們漢族跟維族要大家互相親愛,要和平共處。新加坡是一個多种族的社會,選《書劍恩仇錄》也講求和平共處,不要互相排斥,對民族團結有點貢獻也是好的。

  王志:您的小說本來就是一個虛构的文學作品,那么現在很多人愿意把您這些虛构的東西現實化,什么論劍,我看您也出席這些活動。

  金庸:是呀。(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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