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暴政110(36-40)

遲輿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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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7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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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位離休老干部,他大老遠地就喊我,向得了什麼寶貝似的告訴我說,他看見黨報上登載一條消息:消息說從今往後要保護私有財產,說政府隻干政府該干的事,決不插手商業性開發活動。其實這話我聽的都多了,不過我還是逢迎著,不想掃了這位老干部的興致。

一年多的時間裡,我收集了許多當局高官的講話,還有刊物的報道,並且體驗到了什麼才是正宗的放屁。想聽政策那都是擺擺樣子的,為多數沒攤上事的良民們,特意研制開發的寬心大粒丸,好讓極少數,智力不開化的人們無奈地贊嘆道:“真是一本好經,就是讓歪嘴和尚念走調了”。就是這麼樣的一句,他們就會感到相當的知足了,然後再裝出一副確有難言之隱的姿態來,又重新蹲回其他人等的腦瓜頂子上頭拉屎去了。

那麼,從今往後怎麼辦呢,我們今後還要生活在這麼惡劣的謊話中了嗎?我想還是看看現在的體制吧,或許我們能獲得到某種的啟迪。在獨裁專制的世襲制度下,上來下去的官員們從來就不靠能力,他們從假民主中受益,在假民主中登基,讓他們光宗耀祖的寶貝分別是:一種兒、二錢、三馬屁,為人民造福的傻子們拿下來,給人民造孽的精英們爬上去。是可愛的謊言使他們榮獲了許多次機遇。然而,對在這種氛圍中生活貫了的混子們來說,真話又是多麼的可怕,它將無情地揭開專制的醜惡,使之淪喪一塊風水寶地,那是一個可以肥吃肥喝的大託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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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了,聯軍也沒有發起大規摸的地面進攻,隻是一小幫一小幫的小分隊出擊。沒什麼進展了,就混到各家逗皮嗑扯閑淡。他們知道剩下的幾戶不太好對付,再沿用常規騙術恐怕是不行了,有抗藥性了。前者扔大面積集束詐騙彈時,能詐多少就詐多少,後者詐不著就換新招。我們後趟房臨街,都有小買賣,按住房補償和砸飯碗差不多,就都堅持下來了。隻騙走了一家麻臉老太太,她可真是太慘了。聯軍的蘑菇戰術嚇走了一批人,蠶食計劃起了很大的作用,出來講理的幾戶,讓聯軍司令部各個擊破的給消滅掉了,在踢球官員們的戲耍下,終於招架不住,弄得個渾身溜圓。

拆遷辦的無賴們把能想的絕招都想到了,甚至把欺負人干壞事都往外說,去買弄騎法律脖子上拉屎的能耐,我看這社會真的是發瘋了,以恥為榮的惡作劇,正在你欲哭無淚的時刻公演。

目前,聯軍司令部開始籌備,對矛盾突出的三家展開秋季攻勢。一家小商店、一家院裡有個簡易樓、一家院子大房子小,一場慘烈的陣地爭奪戰即將開始,現在是戰前的寂靜。

我們在非人道的世界中苟活著,我們在喪盡天理的黑暗中往外爬,我們期待一個正直的聖君拍案於金鑾殿,可是,在獨裁的培養基裡,怎麼也長不出什麼能吃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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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司令部在某日早上發起進攻,這次的戰術是輪番轟炸、集團出擊,從而使抗擊的小戶們得不到喘息。聯軍的陣形是忽而笑臉勸、忽而舉棒砸。從我家出來往前走一點,就可以向觀察家似的,觀察到前沿陣地的戰勢。聯軍集團從小屋裡進進出出,偶爾你能聽到女人們尖利的叫罵,軟弱的人們在強暴中也隻剩下一個非禮的武器了。我看到在幾十倍於正義的邪惡中,他們仍然拼命的抵抗著。這回擔任主攻的是拆遷辦、建委、法院,這三混艦隊,這就是他們拳頭戰術、霸佔計劃的開始曲。

偉大的搶劫犯們穿著政府的外衣,打一面小城建設的破旗閃亮登場了。我在好奇的驅使下,慢慢地摸到了一個鄰居的矮沿下邊向這裡眺望,我看到了凌亂的小院落、凌亂的擺設、和凌亂的一屋子人。一位高高在上的司法站在那裡給他們訓話,滔滔不絕的道理不斷地沖出司法來回翻動的嘴唇,正義的一份財產在暴政中孤軍奮戰,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記得那還是上幼兒園的時候,阿姨帶著我們一大群孩子做游戲,阿姨手裡拿著許多好吃的糖果,領我們邊走邊查數兒,一把、二把、三把……,十二把剛喊完,阿姨就要扔賺在手上的糖,到時候誰搶到了就歸誰吃。我看現在做的游戲就是第十二把了,他們已經全都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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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司令部的拳頭戰術霸佔計劃正在加緊實施,前沿陣地的戰勢異常的激烈,大批大批的邪惡從四面八方包抄過來,把三個弱小的正義分割成三塊孤零零的島嶼,四周環繞著從前戰斗過的廢墟。遠遠望去,仍然還在兀立的小屋子,在聯軍司令部大口徑重炮猛烈的轟擊下,冒著滾滾的濃煙,抵抗正面臨著被全殲的危險。

我又一次好奇的潛伏到矮沿下,勇敢地去刺探那一張慘烈的畫面,我看見女主人以哭紅的眼睛,死盯著那扇敞開的門,她想從正常的理念中鑽出來,我看她就是找不著門。在男主人斷斷續續的結巴裡我預感到,在他可憐的槍膛裡已經沒剩下幾顆還擊的子彈。武裝到牙齒的邪惡正一步步逼近弱小的正義,把帶血的刺刀頂在了他(她)們的胸膛上,我還想繼續看完這個刺激的片段,沒有注意出來的一個小司法,他嚴肅地和我擺了擺手,表示不許我靠近,我便縮了回去。於是我聯想到弱肉強食的動物世界,一個嶄新的畜生定義,在人類的多事之秋中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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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會戰下來,聯軍司令部收復了兩家財產的主權。一片激戰的狼煙中,人們踩著殘破的瓦礫,講述著他們壯烈犧牲的故事。那是在聯軍輪番沖鋒的攻勢中,主權的保衛者被轟擊的重炮震蒙了,基本上失去了抗擊的能力。他們在集團惡勢力強大的火網中遍體鱗傷,在鐵壁合圍的撕殺中,憤怒地發射了他們僅有的幾顆子彈,慢慢地倒在了一片血泊裡。

那個靠開小商店養家湖口的住戶,在混亂中簽了靠邊的一樓,可他們實際上想要的是底樓,底樓是車庫,叫法上的一樓在車庫的上方。靠邊的車庫改成門市買錢高,拆遷辦的人都知道這事,可就是沒有人提,真是可憐,他們再想找回飯碗可能比較難。

房子小地方大的一戶也被聯軍佔領了,在連續圍困的戰斗中,主權的捍衛者打退了無數次惡勢的進攻,就在戰役的相持階段,聯軍情報部偵察到一個消息,知道他們有個做小官的親戚。這也是聯軍特工部研制的招術,在你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熟人沒怎麼經過大腦考慮,短時間作出的勸解往往不成熟。當你把注意力集中到熟人身上的時候,控制了熟人的同時也就基本上控制了你自己,這時候,具有多方面經驗的騙子們把價碼壓低,然後裝出萬般無奈似的突然開口,那你就一定會上個大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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