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擺脫恐懼、追求光明的歷程

張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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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9日訊】(編者:2005年7月9日晚在法國巴黎華僑文教中心禮堂由《大紀元時報》邀請了專門研究中共政治與台海關係的台大政治繫著名教授明居正先生和89年六四 中共屠殺學生的見證人、當時天安門廣場學生糾察隊總指揮張健先生為巴黎華人演講,研討會由歐洲大紀元總編周蕾女士主持。以下是根據張健演講錄音整理的文字。)

我自己,過去也練過少林武術,身體當時也很健康,大家好像看著我身體很好,好像不會害怕的。實際上我2001年從北京到法國的時候,第一次站在中國大使館門口的時候,我真的,當時還是有點兒害怕,但是當我握起那喇叭的時候,我第一句話喊出來的時候,我就不會怕了。所以,我覺得面對共產黨,就是說站在最前沿,跟他面對面去做的時候,交上火就不害怕了。

89年的時候我們也害怕,大兵壓境啊,那天晚上,老封也來了(對在場的封從德說)我們在一塊兒。當然當時,我是「被利用者」,呵呵!共產黨說我們這幫是「被矇蔽的人」嗎,我們糾察隊就站在外邊嗎。開始的時候我們真的是很害怕,槍聲一響,我們衝上去的時候,就不會怕。當然真的認為是橡皮子彈,所以打在我腿上的時候,當時不疼,就特別麻,就沒甚麼,再跑就動不了了,這腿就已經碎了,打碎了,當然之後很痛。

我最近壓力真的是很大,因為在教會我現在是傳道人,是牧師,有時候跟一些修煉的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壓力真的是很大,來自我們整個教會系統的。最近很多人給我寫信,包括國內家庭教會的領袖都給我寫了信,說:「你在做甚麼?」我就琢磨,怎麼一評共產黨,一九評共產黨,就評論一下,怎麼會就遇上這麼多的問題呢?這麼多人害怕,這麼多人提出反對意見,為甚麼?

還有人問我說,89年我18歲,我父親是軍人,我母親是老師,你這個家庭跟共產黨有甚麼世仇嗎?我說,我小的時候,我就有個印象,我有一個好母親。我小時侯,我們大家都看很多電視片子,電影片子,地主是壞分子呀,甚麼地、富、反、壞、右這些東西,在我想像都是很壞的人,包括國民黨,甚麼國民黨偽軍呀,都是這樣的。但是我媽媽呢,從小就告訴我很多事情,我現在突然想起,她對我很多幫助。我媽說:「你別看那南霸天看起來很兇惡,黃世仁很兇惡,但是你的爺爺,就是我媽的爺爺,他是北京通縣最大的大地主,叫金玉山,他不壞,他不像說的那樣的,他有一萬多畝地,但是人家給他起個外號叫「彎兒黃瓜」,為甚麼叫「彎兒黃瓜」呢?因為他家種的直的黃瓜全去賣了,他跟長工一塊兒去做工,而且跟長工一塊兒去吃飯。他最初是富農,就是自己有一點兒地,然後到張家口外賣柿子,然後有一點地就積累一點,是這樣成為地主的,並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而且後來我又接觸通縣很多的地主,那些家鄉的人,都說自己是地主,特別是所謂粉碎四人幫之後,改革開放之後,誰也不再說自己是貧農了。「我們家過去是地主啊!」都這個口氣,都講究家史好,那時候沒這麼想。那我爺爺呢,地、富、反、壞、右,我爺爺就屬於壞分子,為甚麼壞分子呢?因為前門有兩家茶葉店是我們家的,叫「大富記」、「小富記」兩家茶葉店,是我們家的,我爺爺是品茶員,他是老闆。我爺爺不管是跟國民黨還是甚麼黨,甚麼土匪、漢奸都是好朋友,然後到49年的時候共產黨淪陷了,共產黨打進來了,然後我爺爺也舉著旗歡迎去了,然後就成為歡迎解放大軍招待所的所長。但是在那裏他做的時候因為有過去封建社會老闆的習慣,然後就被刷下來了,然後我爺爺毅然決然的就到北京通縣農村去分地去了。一下子,土改嗎,分了十六畝地,然後我爺爺毅然決然的就把這地全吃喝玩樂,全賣了,然後很快就合作社了,許多人工作幾年,賺了很多大騾子、大馬全拉進去了,我爺爺說我純無產階級入了合作社,我早知道那毛澤東不會給我地的,所以我現在就把地全賣了,吃了,然後我又入合作社,我也沒吃虧。我走毛澤東前邊。我印象很深,他一直給我講這句話。我的外公,也就是我姥爺叫金志望,他就是右派,因為49年之後有一個黨校,他去參加,幹部培訓,當時他是燕京大學的嗎。那麼他在那裏面呢,沒有甚麼書,好像是劉少奇還是朱德經常講話,講話呢,他年輕人,你給我簽一個字,因為他筆記本裡有一個劉少奇的簽字,然後就定為劉少奇黑船上的。我老爺說:「他在台的時候還是主席呢!」那不管,就是黑船上了,因為他家又出身不好。所以我姥爺,我印象很深,很深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小時侯,我看見他,他到我們家這邊淘大糞呀,他是北京大學農業系畢業呀,但是就是最後打倒了,在淘大糞,每家農村去淘大糞。然後我看見他,他不跟我說話,我問我媽:「他為甚麼不跟我說話呀?」我媽說:「他不行,他成分不好,他跟你說話,別人就匯報去了。」我當時很小很小,我就印象,為甚麼是這樣呢?當我姥爺給打的很慘,打的渾身是傷,還有很多氨水倒在他身上,當時一個農民把他拽到一邊說:「沒有事了。」就給他潑上點水,還救了他。經過這些事的時候,我媽就說她是「老運動員」,「老運動員」是甚麼?經過這麼多運動嗎,他們家。所以說她就比較瞭解事情的。

後來所謂改革開放之後吧,我媽說:「看,咱們家現在也好一點了。」我父親在部隊。大家都生活相對好一點了吧。農村也好,我姥姥家也基本上能有點餘糧了,生活好一點。這是結果89年就發生了這件事情,89年我還是大學預科,就是一腳剛邁進學校門。老封他們都是碩士了,甚麼這士、那士的,所以說我是「被利用」的嗎?呵呵。本來就是保護同學嗎,自然時間長了,認同了那些觀點,就跟同學們在一起。但是結果89年,我可以說我從頭到尾就沒喊過一句「打倒共產黨」,真的沒喊過。我們當時有的同學就跪在人民大會堂那遞交情願書,我想我到那兒也不過就那水平,也就跪那兒去,真的。而且,當時有時候我在糾察隊嗎,我就發現就有人故意跑到我們的廣播站:「打倒共產黨!」喊了一下就跑了。我說這喊完怎麼就跑了呢?那最後我們擎著這個「打倒共產黨「,我們都變成反革命了,結果我就刻意的老站那,老封也知道,我就組織點兒人盯著,誰跟這兒喊,喊完就抓住,你為甚麼跑了?對不對?你喊完「打倒共產黨」,你怎麼就跑了?完了這就都是學生打倒共產黨。那當時聽見這詞很刺耳。然後89年的時候,就那天晚上,那我就站在前邊了,然後就在天安門廣場,軍官向我開了三槍,我當時也沒想打倒共產黨,我只是說就告訴你:「我們學生不是孬種!」你看我同學稀裡糊塗一聽到槍響嚇的跑了,這很自然嗎。我就告訴你:「我們不是孬種。」我告訴你,「我們沒有武器,人民軍隊愛人民!」我還這樣喊呢。他「乓、乓」就給我三槍,所以到後來北京市公安局那些人好不容易抓著一個頭了,在同仁醫院把我抓著了,來了一車的戒嚴部隊嗎,然後最後抓著我就說:「你是在天安門廣場被打倒的嗎?」我說:「就是呀!不是昨天你們還說我們革命,怎麼今天變成反革命了?」所以我真的是腦子裡是那樣去想的,沒有認識,而且那時侯也沒有從骨子裡去想反對共產黨。我記得我當時說的很重要的一句話,對當時審問我的人說的:「黨是好黨,人不是好人。」他還真的點點頭,那兩個市局也點點頭,後來他們也保護了一下我,但是我當時是那麼想的。

但是後來我媽說,咱們家,我是「老運動員」了,我就告訴你了,你不要跑那去,結果到89年了,我們家還捎上人了。就是這樣,所以我們家這歷史上就是地、富、反、壞、右的傳統。輪到我這呢,就是說不夠聰明,不夠北京人那種「油」。不是因為我,都說我們北京人是「京油子」,只有89年那年的時候吃了大虧,因為北京人都想,就這幫外地小兵,就說是共產黨帶過來的,他們怎麼可能向我們北京人開槍呢?今天就是說,我讓他從這跑,從西長安街跑,他也不能跑到天安門,跑跑就跑丟了,就這樣的一種感覺。結果,共產黨好好的給我們北京人上了一堂課,是不是。當時,你們看89的一些片子裡說:「法西斯!真是法西斯!」就是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很多老百姓說:「法西斯!真是法西斯!」我們同學,我看到有一些退出廣場的同學,一邊走,一邊哭著抬著自己的同學,其實我們當時很多被打傷的、打死的同學已經在醫院裡了,一邊走,衝著那些戒嚴部隊喊:「法西斯!法西斯!法西斯!」就是這樣。

那我實際上後來經過很艱苦的一段生活之後,在中國生活了十二年。剛剛明老師講,就說中國發展的怎麼樣?那我自己呢,頭一段很密切的注意國民黨的連主席,還有親民黨的那位主席呀去中國大陸。然後連主席說:「北京的確是個大都市。」這就是,因為我在法國生活很習慣,也是既古老又現代,是個大都市。他說:「我們過去台灣的發展也是經歷著這麼一個過程,現在台灣發展的路線就是今後中國發展的路線。現在經濟也發展的很好,特別北京啊、上海啊各個方面,你看到多麼好。我2001年到法國的時候,我這位同學,王蒙瓏讓我表達一看法,就是對台海關係。我說就我這水平,還寫台海關係?然後,我寫一篇,叫「致中國國民黨一封公開信」。歐洲日報當天登了,中央日報鄒明智也廣播出去了。我真的是從小我就很崇拜孫中山先生,因為我的另外一位姨夫呀叫楊建明,他當時就是二十九路軍大刀隊的。他老是說我們是真正的抗日的,我們是國軍,二十九路軍,我們是怎麼樣大刀掄著。我很小的時候我記得,他身上有一疤嗎,刺刀挑進去的。所以我當時寫了,甚麼兩岸像兄弟一樣,怎麼,怎麼樣,說了很多,我現在不想記了。

但是我那天,我突然我覺得特別失望。就是說,可能連主席他沒看到,就我在北京,我為甚麼出來的,我當時已經在北京一個最大的娛樂有限公司我做總經理了,我們董事長就是他們台灣人,新竹的,叫Tony,他的愛人就是跳孔雀舞的楊麗萍,我想說這些是甚麼呢?他們現在很好,他們都是政協榮譽委員甚麼的,所以我說他們沒有甚麼影響,他們在國內生意發展的很好。但是那台灣人可不是像明老師這麼講,他說你們中國共產黨多好啊,甚麼都管,我們台灣人,蔣介石甚麼都不管。我說你也就是看我們北京市居民,那時還沒有下崗,93年的時候,下崗還少,我說北京郊區就沒有這種現象了。我說我小時侯,我姥姥他們家,就是說改革開放,有餘糧了,但是有一家得重病就得傾家蕩產呀!因為中國人傳統要贍養老人嗎,不可能看他死嗎!所以說,我覺得你沒看全面。

我離開北京的時候,發生的很重要的事就是,北京有一個汽車出租公司,叫北京臨建出租汽車公司,這只是一例,我那麼多年啊,我媽媽對我說 「張健啊,你不是我兒子。你天天跟著腐敗分子混到一塊兒去了。你天天老說,你看他們腐敗,其實你跟他們混到一塊兒去了。你還不如你爺爺。你爺爺是老闆,你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哦,幫狗吃屎。」當時就是把我罵醒了。所以說當很多侵害公民權利的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時,我沒有在意。有一天,真是發生在我親弟弟身上了,就是這北京臨建出租汽車公司的董事長,叫做李萬平。當時,北京市突然定的一個規定,就是所有的黃色夏利就全部報廢,即而又定一個規定,所有的紅色夏利,禿尾巴的也要報廢。我弟弟就是其中一輛,他們剛花了十幾萬,很多是北京郊區農民,他們花了十幾萬湊了很多錢去買這一輛車,他突然,北京市出租汽車管理局,北京市市政府這些貪官,還有像李石英、臨建、萬泉寺,所有這些出租汽車公司,他們合謀到一塊兒。就是說報廢,就報廢,換新車,換新車換天津的夏利,拯救那個夏利國營工廠。結果他們十幾萬,剛剛開了一年、兩年,就報廢了,買過來也是舊車,是北京市居民的出租汽車司機賣給他們的,本來可以無限開的。結果這一下子坑了四千多名出租汽車公司的司機,很多是北京郊區的,他們只能最後的一個方法就是到北京玉煙潭那有一個火車的車軌,去臥軌去。然後我就特別看不過去,我就用我的真名,從石景山法院一直打到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我以前用假名在北京活著,就用張鋼,後來我就用張健這個名,我想過去了,算了吧。我還說我相信甚麼朱總書記的甚麼「從嚴治政」,江總書記的甚麼「以法治國」。結果給我一個甚麼樣的結果呢,最後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的錢院長對我說:「小張,你在跟政府干。」我說:「怎麼了?」他說:「你沒看這是政府行為嗎?」那我說:「那官商勾結在一塊兒!」他說:「有些事你不要再問,你頂多就是跟李石英好好商量商量。給你弟弟多給點錢、補助就完了。」哎?我說:「是這樣嗎?!」雖說那麼多年,我在娛樂公司生活的很好,吃香的、喝辣的,我真的是突然發現,中國人原來還是這樣!坐在上邊還是這群混帳東西!還是這群人,沒有任何改變!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說好,那我就組織遊行,所以說當時我們就要上北京市局治安處十三處申請遊行,當時簽名的有四百多人,結果他們就開始,就有人找我了,說:「這小子,89年的時候就沒清理乾淨,現在又鬧事。」但是他們沒想到我那麼多年,那時叫黑、白兩道,現在我在上帝面前我是牧師了,認罪了,當時,我社會上朋友很多。人說:「譚嗣同只能當一次,不能當第二次。」所以我就跑出來了,就是這樣一個過程。

但是,出來我有一段真的內心深處,共產黨的那個東西還是在裡邊,就是說,不敢從根上去否定他,還總是認為他能夠有些變化。我甚至在西班牙講道的時候,我說當年溫家寶總理就到廣場上看我們同學和趙紫陽總書記,我希望他真的能夠體諒我們同學,能知道我們當年,因為他在流著眼淚嗎,含著眼淚嗎,不能白掉那點兒眼淚嗎,你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嗎,對不對?能幫我們平反就算了,正個名也行了,對吧?真的,我還是那麼想的。那時候我跟很多修煉的朋友,包括其他的朋友都離的很遠。但是,我經過這幾年,跟大家的接觸啊,我突然就發現,共產黨這個邪惡的東西一直就在我心裏。而且我在教會的時候,我發現我許多會友,你跟他談甚麼都可以,一談到共產黨這個問題,就立刻說:「不要再提了。」就很恐怖的,很害怕的。在我們聖經上,常常說:「你當懼怕的甚麼呢?當懼怕那一位能夠把你的靈魂嚇到地獄裡的那一位,他指的就是上帝。」那我說,那很多人怎麼怕這個共產黨比怕上帝還怕呢?這是甚麼基督徒呢?我想我也可能有這個,所以我得改正。首先要敬畏上帝,靠著上帝我甚麼都不怕。

但是呢,頭一段,發生一件事情,我們在北京家庭教會的一個很普通的傳道人,印了點聖經的相關宣傳書籍,被抓起來了,有可能判重刑。當時,法廣的一些記者要採訪。我說我嗎,畢竟現在是共產黨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就不講了,我讓我的一些基督教界的朋友講吧。結果我打了很多基督教的牧師,傳道人,你猜說甚麼?「不知道這事呀。」然後我說:「我講給你聽啊。」然後你猜說甚麼?他說:「禱告,禱告。」我說:「你既然也表一態吧!」你起碼跟法廣的時候。「我為他禱告,這也行吧。哎,去去去,算了。」我真的是很失望。我頭一天從蘇格蘭回來,也是參加「九評」,也是這樣的活動,我跟法廣的前主任吳葆璋老師我們一塊兒去。吳老師對我說句話,說:「小張,你仔細觀察一下,咱們這一路走來,咱們看到許多修煉者,你看他們有甚麼特點?」我說:「我沒注意呀。」「你看他們沒有一個人,在平時日常說話,還是在搞活動的時候,有一個人說一個髒字。」哎,我說:「這是真的啊。」這是一個甚麼?是一個國民的素質,這一個素質。所以說頭幾天,在我們一個自己的網站上,有一個號稱也是修煉者的,天天打著李洪志先生的幌子,李先生是這麼說的,你們現在甚麼搞政治,你們搞遊行,搞示威,走這些活動都不對。哎,突然有一天他說:「你看我寫了這麼多嗎,你們老說我是共產黨特務,我自己寫的文章我都沒法登到共產黨的網站上嗎。那我何必這麼費事呢,何必甚麼拖了褲子放屁。」哎呦,我這一下子抓住他把柄了。我說真正的修煉者,一句這樣的髒字不會說,你怎麼說「脫了褲子放屁」呢?這是這樣的混帳東西說的嗎。所以說,我說,我認識了一群人,我認識他們的時候,我發現他們非常的勇敢;我也認識了一群人,我發現他們對世界,並不執著,但是對真理,追求一種真理,非常執著。那我說這,至少是朋友吧。那麼朋友,遇上別人胡說八道,遇上別人去迫害他,那麼我們89這一代的同學,我們當年所做的事情,就是看不慣一個專制政權去欺負別人,看不慣一個邪惡力量去欺負別人。那麼我們今天站出來,就是要告訴你:「不要欺負好人!」很簡單一個道理。

那這麼多年過去了,昨天我國內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我某某同學現在是北京甚麼地方的副縣長,這個長,那個長。我說:「三十多歲,他怎麼能夠當上那個呢?」他就當上了。說某某同學現在做生意怎麼樣,某某人怎麼怎麼樣。我說我現在已經是天國的人了。他說:「那你回去開教會!」那我說:「這教會,那我們這基督,是不是也要在黨的領導下?」他說:「那,應該是這樣吧。」我說:「那算了吧,那我沒法答應你的條件。」我們的上帝會讓黨領導?還是一無神論的黨領導,我說沒法接受。所以說,我跟大家今天在一起接觸的時候,大家說我不用喇叭,喊的聲音很大。就是因為我們在廣場上,我們就一個很小的喇叭,十多萬人,有時候我們到各個路口去表達自己感情的時候,就不行。所以說那嗓音呀就喊啞了又恢復,恢復了又喊啞了,所以練出來了。但是,這是一個笑話啦。最主要一點是甚麼,是因為我們做的是一件正義的事情,我們說的是一個堂堂正正中國人應該出自良心應該說出的一句話!我們有底氣!當然我現在不打人了,那麼以前打人也一樣,出拳的時候如果出師無名也沒底氣嗎。我們真的是追求真理,捍衛真理,是把一分光明帶給別人了。

所以說頭一天,有一些修煉的朋友,還有一些朋友,對我說,我們在發一些單張的時候,很多人就不理我們。今天為甚麼車過去,我站起來突然拿喇叭一下喊,我看見有些人用那麼一個手指對大家去表態,是一幫中國的很年輕的小孩兒,很年輕,很年輕,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就這樣的一群小孩兒就這麼被矇蔽了。但是我很高興,我在教會工作,我們有很多青年人,我每月至少接觸五十個新的青年人。我不跟他們講太多的,我只是告訴他歷史發生了甚麼,你在網上,在我們的六四memo的網站上你看,你看,到底發生了甚麼,然後你再告訴我結論。絕大多數看完了,最後給我寫了e-mail 或者對我講:「說,我告訴你,我承認這是事實,也真的做的太過分了,但是就像罵我的親人一樣。」所以說,到海外的很多人是今天所謂改革的受益者。但是我就對他們講,我說這個中國歷史呀,我提提共產黨,有一位抗聯,抗聯戰士叫楊靖宇,他被打的最後剩他一個人了,然後他自己呢,逃到一個小屯子地方,看見三個農民,靖宇就拿錢拿出來說給我買點吃的吧,說我是抗聯的。這三個農民其中就有個農民說:「還跟日本人打甚麼呀!八十萬關東軍你這都打成這樣了,投降吧。」

今天,我們在海外,能夠堅持下來的我們民運的這幫朋友們,89的朋友們,今天我又看到了很多修煉的朋友們,大家站在這個抗擊暴政的最前沿,非常了不起。楊靖宇說一句甚麼話呢?我不管他的政治背景,我說那句話,他說:「咱不能全投降了。」咱不能全投降了!在我們中國歷史上,明老師也講了,咱們「九評」也講了很多,共產黨是怎麼邪惡的,做了多少惡事,但是同樣,害了多少中國人,很多中國人就是伸脖子這麼受死的。也許這其中很多人過去整別人之後又被挨整,咱也不能說他活該,但是就是這事發生了。我自己總結這麼多年啊,我們中華民族維繫的是一個甚麼呢?我在英國的時候,我跟辛灝年老師我們倆在一塊兒,我覺得辛老師講的也很好。我們中華民族歷史上,我自己也感覺,就是那種「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這個蕩蕩中華民族的這種精神,這是中華民族最主要的。但是,今天我能看到還在堅持下的儘管為數不多的我們海外的一些民運的朋友,我太理解了,他們在很艱苦的情況下還在做事情。我也看到了更多的我今天看到的很多從事修煉的這幫朋友們。

今天大家所做的是甚麼?是鹽、是光。為甚麼是鹽呢?今天這個世界政治是腐爛的,我們中國這個人民、國家、民族是敗壞的,敗壞到最低點。但是,我們大家就像鹽一樣,撒過去,當然會受到很多,他們都膿腫的世界啊!我們鹽過去,他們覺得殺得慌,受不了啊!很自然就會做到反擊。所以說,我們會發現很多人,他去攻擊我們,並不是他不知道我們所做的事情是正義的,是偉大的,是光榮的,真正偉、光、正,是因為他已經膿腫敗壞了,他受不了你這樣。我們做的是一件光明的事情,但是它們躲在黑暗裡,這一點我最清楚。我在國內12年,每一天都在最黑暗的地方工作,所以說我在網上經常發表一些文章很不客氣的罵他們,他們從來不反擊。只要我們說的是實話,做的是實事,干的至少是靠近真理的事,我們追求的是光明,我們海外民運的本錢是幾代人維繫的自由,平等,博愛這普世的價值觀。為了這個才做的。

那麼很多修煉的朋友們,你們做的是甚麼呢?道心,我們中華民族維護的道德的核心。維繫一個道德的高度,我們前邊是追求民主道德,你們是社會道德,這兩個道德高度。我們人也沒它多,錢也沒它多,我們唯一優勢是在道義高度永遠凝視它。所以我們今天不在乎人多人少,推動人類歷史向前發展的永遠是一小部份,我們今天就是沖,努力的沖,衝開一個口子的時候,你看那水怎麼流。

最後還有一點是對未來有甚麼展望?我從來就沒有失望過,即使這世界全敗壞了,全廢了我還回天國去呢。所以我媽媽也常和我說,咱們見不著面沒關係,實在不行咱們天國見,我知道他絕對不是開玩笑說的,他心裏真的相信我們的上帝。

我們今天去講這個見證,去推行這個真理,九評進行到底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把這些人從罪惡中拯救出來,為甚麼我們要退垮中共,我們有兩個勝利,第一個最近的勝利是我們從內心深處推挎中共,讓中國人民真正認識共產黨,以後和它離心離德,有人說現在退黨人數幾百萬真實嗎?不要說由於大紀元的推動退了多少,它們自己說的修煉的至少有400萬人,我99年迫害法輪功時就在北京,他們都站出來比這數字還多呢,何況他們的親屬家人呢。至少有幾千萬吧,何況他們許多修煉的都是我們北京的老幹部。另外,從89年以後有誰還相信中共?沒有多少。大家都知道共產黨是掛著羊頭賣狗肉,今天我們就是幹這羊頭,就把你的羊頭干下來,這是我們要做的。很多朋友問我說:國內很熱,你們海外怎麼不熱呢?他指我們這些海外推動民主運動鬥士不夠堅決,真的我們從來沒有採取任何暴力的行為,我也崇尚和平的去做這件事情,但是我國內的那些朋友們說:如果89年的事情發生到現在就完全不同。今天我們有一個退黨,能影響一個中國人,我看到有許多朋友把九評寄到國內,許多就藉此認識了中共,退出了共產黨,有一個就是一個勝利,我們從這個層面上從心靈深處退挎了共產黨,我們在很大程度上我們已取得了勝利。即使有人不願退其實他心裏也沒有甚麼共產黨,但是他在腐敗的那裏面,他的靈魂包括他現在做的事都是糜爛的。他不能夠接受,因為他想維繫他那點利益,因為他屬於那利益集團裡的。

那麼我們第二步要做的是甚麼呢?不只你們在做,國內的基督教天主教還是其他的宗教人士都推動。一個家庭教會領袖清清楚楚地對我說:我以前覺得共產黨挺好的,給我這那這那的,但我信了耶穌之後,我們的書記找我說:你既然信了耶穌就應該退黨了,我就退了,退了之後我很喜樂,也不用交黨費了,也不用開會了。我每天就感謝天主。真正相信耶穌基督的人,真正內心深處有信仰的人,內心深處有上帝愛的時候和共產黨的宣揚的狠從本質上是格格不入的。我們現在有六千多萬基督教徒,不管是地面上還是地面下他們也在做件事情。所以我們並不孤單,有勇軍一直在堅持著,共產黨爭取不了人心,我們會取得勝利。

今天所作的另外一件事是?:共產黨說你們有甚麼地理優勢?當年基督被迫害的時候,那麼多基督徒跑到世界各地,共產黨越抓我我越跑,我跑到中國大江南北,將上帝的福音傳遍了許多地方,很多人相信了耶穌。有一位和我說,共產黨不喜歡的一定是好的。很多家庭教會的人,有一半人被抓過。他們的表達方式就是禱告,但是今天我們看到在世界各地有許多有識之士能夠把共產黨揭露的徹徹底底,在許多西方人都昏昏愚昧的時候我們做出這一點,一位著名的人權活動家馬麗.侯芷明說:今天你們在促進著我們。有你們這樣的中國人在教導著法國人。讓他們認識到自由、平等、博愛是怎樣產生的。我們做的所有這些事情是為了預備人心。等待甚麼? 天機 。就等老天給我們一個機會。會不會給呢?剛才明先生也說:信。我們相信甚麼呢? 中國古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蒼天有眼。我們相信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我們相信這邪惡的中共政權早晚一定垮臺,我們也相信上天一定會帶給我們一個機會,那個機會並不遙遠,我們預備好人心,那一刻的時候就會把共產獨裁政權這個最後一個柏林牆推倒。所以說大家努力的做吧。謝謝!(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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